成长就是褪去旧的我,把自己装进新容器的过程,很有幸,没把自己折腾死。
凌晨十九分,脑细胞仍然精神奕奕,差不多是嗑了药的状态,一杯奶茶的效果居然大于一杯咖啡,
呵呵呵,这种自己作死的事就不多说了,且行且珍惜 。
嗯,大半夜说故事吧,打发时间~打发时间~打发时间~重要的事说3遍!
爱情?友谊?志异?还是史事呢?
故事一
当然这个故事没有瞎编的必要,事是真的,但是能记得这件事的估计寥寥无几,而我恰逢知道这件事的来龙去脉,岁月悠悠,流云暗换千般,日头不知辗转几番闲沉,昔日河关渡头不知还有没有当年往事的痕迹…
十几年前的命案了,凶手和被害人就死在这边的河滩上,死无全尸,当时的场面实在难以描述,尸体的肉块散落在河床的鹅卵石上,浓厚的血腥气味扑面而来,内脏都已经分不清了,断成截的场子却是清晰可辨,殷红的血迹在纯净幽蓝的天空下格外整洁,真的是旧事啊,也不知过了多少年了,当时见到这场面的除了老刑警能镇静下来,就连经验丰富的法医都吓得哆哆嗦嗦,那个惨烈的场面唉,大概上辈子人都不愿意多和后辈多提这档子事,湮没尘埃的一段往事再也没有人知道,只叹这般的爱恨情仇枉断了肠啊!
林炎,命字所定,双火双木,相克之局,木主生,火主离,双木为连理,火为散之局,双火即主夭折,命理带凶,为情事苦,死无全尸;张舒雪,孤煞,舒主矛,血光所起,情舍之不离,祸事之源,雪人间不长之物,亦主夭折,雪解为水,无情物为长情事所累。
说起林炎倒不是什么凶煞之人,一口白牙爱笑的大男孩,笑起来的两个月牙印真的是赏心悦目,邻里有什么差遣事帮起忙来也是腿脚麻利,上窜下跳总能给你利落好,林母林父两口子有了这儿子也算是对的起三脉单传的老祖宗了,整天也是乐呵呵的,也没见着对谁蹙过眉,林炎读小学的时候是在镇上读的,这段时光没有和张舒雪有任何交集,但镇上只有一所中学,因果不由人,该来的总归会来,中学的时候,林炎和张舒雪做了同桌,林炎学习认真,自小听话懂事,成绩好的那自然是没话可说,但张舒雪不同,爱捣腾,蹦蹦跳跳,人美又浑身透着一股灵气,雪的出现像是一道阳光落进了林炎的心坎里,偏偏那班主任又不是好事的主,愣是三年没给班上人换过座位,朝夕相处三年,就算是铁树也能给磨开花了,结果不言而喻,他们相爱了,尽管林炎和张舒雪都还稚嫩的很。
只是可惜啊,林炎学习好,中考考上了中专,那个年代的中专生经历过的都懂,考上中专就是四个字"鱼跃龙门",然而雪没有考上,一时的打击让雪悄然改变了性格,林炎沉浸在中考的喜悦中,丝毫没有察觉到什么不妥,他们相约三年后结婚,在林炎学成归来之后,可是这样的三年却如同斗转星移,人世早已沧海桑田,林炎失去了张舒雪整整三年的消息,他哭过崩溃过,对着信物嚎啕大哭不知道多少次,一股信念支撑着他,他相信她爱着他和从前那样,他找了三年,等了三年,念念不忘了三年,直到她再次出现在他面前时,他欣喜若狂,而她却面色平静的告诉他她已经不再爱他了,她爱上了别的人,他的眼角渗出血丝,他说那好,三天后,我们在旧时的河滩相见,当年的信物我还给你。
张舒雪最后的三天里,除了喂病重的母亲吃饭和细心照料张母,便是翻翻他给她的情书,字迹清秀,句句都是深情,然后总是对着窗户沉默。
三天后她如约而至,林炎点燃了雷管,她想阻止,被他紧紧抱住,最后,卒。
噩耗传来张母病重,不久离世。
张父泪眼纵横,张母不需再进行治疗,如数退回王家礼金。
林父林母白发送黑发,相继离世,小镇至此再无林家人,故事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