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
土方这一觉睡得很香,但生物钟还是使他在八点准时醒来。银时还没有醒。阳光撒到他的头发上,银闪闪的,那一头卷毛看上去手感挺好。红色的死鱼眼此时却紧闭着,双手紧紧抓着被角身体微蜷,一副没有安全感的孩子样,几分钟后,紧皱的眉头终于松开了,嘴角开始微微上扬。
现在应该梦到什么好事了吧?高兴成这样。梦到巧克力巴菲了?真是个容易满足的家伙啊,刚才是梦到了以前的事吗?一副没有安全感的样子,土方静静坐了起来转头看着基本只有睡着才能安静下来的银时的睡颜。
看他那一头银发,红瞳以及不凡的身手,再加上山崎的调查,早就猜出他就是攘夷时期叱咤风云的白夜叉。土方或多或少都知道点银时的过去。当然不是靠银时。因为他们都清楚的知道对方的身份是与自己对立的。他知道他懂所以他从不解释,他知道那是他的痛所以他也从不过问。他们之间总是存在着一种无法用语言来形容的默契。
银时的过去就是人间地狱,这点土方深知。他到底是怎么活下来的,不管是头发上,还是衣服上抑或是双手都沾满了血污了吧?不知道身上背负着多少同伴的信念与敌人的仇恨了吧?他到底背负了多少这点土方一点也不了解,也不想了解。他最终还是挺过来了不是吗?现在表象是个大叔废柴样,但在这表象之下他的灵魂从未改变,就如同他所想守护的东西一样,永远不变。
银时的痛苦他从来没有说过,他只会默默的背负起这一切,再微笑着坚定的走下去。说实话,咱俩还真是有点像啊。土方帮银时把被角掖好,就像他照顾土方那样。土方再次将目光转回他的毛茸茸的天然卷上,鬼使神差的就摸了上去。“唔……”不出意外的银时醒了,“早上好啊,税金小偷。”因为刚醒眼神带着丝丝慵懒,他用手揉揉眼后,双眼里有带着些许银时特有的温柔。
“醒那么早啊小多串,渴了吧,我去倒杯水……”他总是细心,温柔如水,可以包容下万物。
“银桑!”“银酱!”真选组的屯所里竟然能够听见新八和神乐的呼喊声。“嘭!”门被打开了“银桑,今天有委托……”“是的,还有不少报酬阿鲁。”来的人真的是新八和神乐。
“嗯?你们是怎么进来的?”“当然是我放这个暴力女和眼镜进来的啊,旦那。”总悟又往里看了看说到“呀呀,土方先生还没有死啊,副长的位子还不是我的呢,看来诅咒还是太少了呢……”“托你的福,还-活-着-”后面的字都是从土方牙缝里挤出来的。
“喂!别老忽视我啊!银桑,有委托,干不干!”“……”银时竟然沉默了。“要去就去,别磨磨蹭蹭的,老子早没事了!”土方看出银时的想法,帮他做出了决定。“……”
“钱会送到万事屋的,我才不会欠你这个家伙的钱……还有,我没记错的话,总悟,今天轮到你巡逻了,别在这儿给我偷懒,干活去!”银时愣了一下,但随机反应过来,这是这个傲娇特有的表达方式,明白后轻松起来“不愧是税金小偷,就是有钱啊,一定要记得送啊……走了新八、神乐,有委托银桑怎么能不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