奶糖说,你被他吃得死死的,你就是一只被任意宰割的羔羊,早就被他吃光了。在月光皎洁的草地上,那是一张和我一样,寒心的脸。
耳朵里塞着歌。一首《月满西楼》---花自飘零水自流。一种相思两处闲愁。此情无计可消除。才下眉头,却上心头。---
吼吼吼,我想把嗓子喊破,可是嗓眼里发出的却是低沉的像极蜜蜂的哼哼/我瘫坐在草地上,月光很明,可以看清对面人的容貌。我流着泪对奶糖诉说。如果我不受感情的牵拌我会很牛的,我一定不是现在这个样子。奶糖说那是真的。一副很了解我的傻样。可是就是坐在对面这个比我大两岁的人却是这个世界上最懂我的那个人。
我低吼,为什么男人也要欺骗。我流着泪说,我想家了,我最想最想的人是我弟弟。我好想那个有着一双稚嫩的小手水汪汪大眼睛的那个小男孩儿。泪真的满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