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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复:【吞(禅)雪】付鶗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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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禅:一开始让我秃顶我是拒绝的,我觉得这样太不帅了,配不上剑雪,剧组说会给我加特技,duang的一下头发很红,很长,很多,还有小辫子。后来正片出来我才知道,尼玛我发际线还是那么高的,雕偶师你别走!!


来自Android客户端33楼2017-01-13 19:4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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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比起吞佛,封禅的松花蛋一样滑溜溜、光溜溜的额头更吸引人


    34楼2017-01-17 20:4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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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25-06-16 08:31:2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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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亲会继续更新吗?


      来自Android客户端35楼2017-01-17 22:5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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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也惦记着这篇 挖坑不填在苦境是会被朱厌捅的!


        来自Android客户端36楼2017-01-17 23: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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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歧路】
          青灯古佛,禅音袅袅。一剑封禅面对烛火,昏黄的光晕衬得他脸色不是那么铁青了。禅房外,蝴蝶君还在给公孙月解析他的“蝴蝶苹果论”,意料之中地又听见公孙月又称蝴蝶君为“媳妇脸”。
          “吃个苹果还要谈那么多人生感悟,留在苦境真是可惜了他瞎掰的才华。”一剑封禅开始想念默默看着你不说废话的剑雪了----烦呐。想着,心中腾起一股无名火,全是朝自己发的。
          一剑封禅,他还是那个追求自我的一剑封禅么?他只道剑雪对过去苦苦追寻,自己又何尝不对未来一片茫然?
          “你看,剑邪、人邪的称号当真是殊途同归。”一剑封禅说着,没有得到预期中剑雪的回答。
          何为殊途?又如何同归?
          棍僧曾给剑邪指明两条路:行左入佛,行右入魔。他却不偏不倚,只行正中。
          棍僧亦曾拦住人邪去路,道他是魔。他背负圣器,非是以人身入魔,亦非以魔证佛,却是入邪。
          可邪与魔如何纠缠得清?
          哈,前世两只蠢魔,今生两个痴人!
          一声炸雷,震得灯火也晃了几晃,照得一剑封禅脸上阴晴不定。他又隐约听见咕咕低嘶的鸟鸣,却辨不清是幻觉还是现实。
          “你又在叫'不如归去',我欲归兮,可无论往何处,皆是……”他痛苦地闭上眼,自言自语之末,兀自吞下苦涩的两个字。
          歧路。
          .
          你相信天命所归吗?
          不信。
          .
          一莲托生听过他的回答,微不可查地轻叹。那时还叫吞佛的他,是高傲、是不屑,魔向来将命运掌控在自己手中,遇神杀神,遇佛杀佛。天命为何?是人自欺欺人的把戏,掩盖自己无能的戏码而已。
          然而这不是信则有,不信则无的东西。
          待到天命所指,宿命结果,已是无法挽回。
          该死!封禅掐住额心,眉头紧锁。照理他不该记得与一莲托生的往事,现在浮现在脑海可不是什么好兆头。
          .
          火为什么叫火?
          这个问题很简单,就像我为什么叫一剑封禅一样。
          那么,你为什么叫一剑封禅?
          ……
          .
          于泰山封禅,镇魔之意。
          佛魔不两立,噬佛之意。
          .
          一莲托生以杀诫封印吞佛童子,本该是镇魔之意,于是他的意识里产生了这个名字。
          然而他告诉剑雪的是,他叫一剑封禅(chan)。
          嗡----
          封禅脑中炸响。
          一莲托生的一念慈悲未能改变命数,伊只是延缓了过程。封禅从一开始就注定归依吞佛,歧路之外,殊途同归。
          封禅抓起杀诫,脱出剑鞘。剑身倒映三分晦明,照出封禅颧骨上的涡纹时隐时现。那纹路似乎是一个佛教符号,以前不知含义,现在看来也许与封印有关。
          他不该执念于名字,他不该执意与剑雪换剑,他或许不该存在……
          瞬间迸发的魔气将杀诫最后的圣气冲散殆尽,古铜色的剑身映衬着其主苍白的脸庞,嗡鸣声淫灭于悲哀。
          红发雪衣的魔睥睨面前的佛像,翻手便有火焰迸射,燃尽禅意,燃尽过往。
          “一剑封禅,汝之路,不过是一条鲜血染就的不归路。”魔的嘴角勾起一丝嘲讽,猩红的身影处于火光中,犹如煞神。
          矛盾的自我,最终,仍是歧路。


          来自Android客户端37楼2017-01-18 22:3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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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是一个关于读音的故事……告诉我们学好国文多么重要


            来自Android客户端38楼2017-01-18 22:3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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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封自我斗争的心路历程刻画的很好。
              一切执念果然是烦恼之源阿~
              老封阿你头疼是因为念错自己名字了么
              想起历史课那什么封禅制了。。。(无视我吧)


              来自Android客户端39楼2017-01-19 10: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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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来晚+1写的真好 我以前从来不去探究这一段宿命里所有人的心理……我怕自己纠结死……道友写的很好,感情线很明朗又不浮于表面,我这种没什么耐心的人读起来也不累赞赞


                来自Android客户端41楼2017-01-19 10:5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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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25-06-16 08:25:2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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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吞佛童子这个名字就是一个矛盾,别提封禅了。


                  42楼2017-01-19 23: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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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花是主人(上)】
                    九滫莲峰冷得很,冷得草木皆枯。而吞佛是来寻花的。
                    他自然想过再相逢,只是不抱希望,否则也不会逢谁无名都如旧识。当成迷障也好,魔的执着向来如海,表面风平浪静,深处却酝酿着吞噬一切的暗涛。
                    造化弄人。
                    再回故地,物是人非,可魔不会感伤。悔意,更是一点也无。
                    落雪簌簌,不是人间富贵花。那一路轻浅的脚印很快被消抹。
                    直到了洞口,看见洞口隆起高高一块,像个人形……该说是没什么审美的雪人。抬眼望向幽深的山洞,魔踟蹰了。
                    “阿弥陀佛,魔也要发发善心,来借花献佛?”
                    “花期已过,九滫无花可献。”
                    那“雪人”抖了抖,站起身来,将身上的雪抖落干净,只剩眉间发上沾着些冰渣。
                    吞佛眯了眼,散发着危险的气息。
                    “哎呀,麥激动。山僧只是来这里扫扫墓,探望探望好友,值不得战神出手。”
                    一莲托生骨头都化灰了,谁信你?吞佛警觉地盯着破戒僧,风度不改,戏谑一句,“汝活了?”
                    破戒僧将御寒的斗篷拉严实一些,不紧不慢地回答:“人有执念,舍不下红尘往事;佛有执念,舍不下三千世界。但看放下与否。放下,成佛;放不下,入魔。”他看向吞佛童子,问道:“魔者,执念几多?”
                    “佛者,依旧执著?”吞佛反问。
                    “嗯哼,心中有佛,没讲自己要成佛啊。娑婆世界,山僧还没看够。”破戒僧将身后的剑袋取下,交予吞佛。吞佛不受,他就直接扔进吞佛怀里,“山僧这次不打诳语,赠你此物,只当缘分。”
                    瞧见吞佛的警惕丝毫没有放松,破戒僧露出一个有点嫌弃的笑容,“哉了哉了,你不是上次被骗,印象深刻……”而是缺心眼儿。不过这话破戒僧没说出口,转而言之,“山僧不涉红尘事,收刀图得一世闲。”又觉不够,出声提醒,“这是莲谳。”
                    “何意?”
                    “悟吧。”
                    未及吞佛消化,破戒僧已经大摇大摆地下山去。
                    他倒是想再开导两句呢,可是词穷了。反正莲生和莲华说的够多了,不差玄莲几句,让他自己悟去。
                    戡魔容易渡魔难呐。
                    ------------------------------------
                    这个和尚有点闲。
                    吞佛如是想。
                    魔在洞口徘徊一会,还是进去了。
                    入眼的,平淡无奇,甚至是荒凉贫瘠。灵台已毁,莲塘枯败,岩壁上爬满了一指粗的裂口。隐约有几点幽光浮在空气里,不可名状----他倒是忘了此处原是灵气聚集之地。
                    吞佛心头一颤,走近莲池。望穿了遮眼的薄雾,得到的只是残荷败藕。
                    黑莲凋敝余下的茎还立在池中,没有生气,成了死物。
                    意料之中。
                    既是意料之中,又是哪来的惆怅?本以为自己可以心如止水,现下却余得死水一潭。
                    那傻人当真轮回去了。吞佛还记得那日对黑莲放的狠话:
                    “'下一世,花鸟虫鱼飞禽走兽任选其一,奉汝不要化作人形。'
                    '非要执著为人的话,劝君不习文不从武,平淡一生便罢,莫要踏入江湖。'
                    '万一汝执迷不悟,再度卷入血路无尽,那么最后一条千万牢记----'
                    '不要再遇上吾。'”
                    怎么到现在变成他在找那人了?
                    “无名。”朱厌闪了一下红光,冷不防蹦出一句。
                    “伊不是。”
                    “伊无名。”
                    “无名之人多矣。”
                    朱厌有点儿不服气,“伊身上有莲香”
                    “素还真亦带莲香。”
                    朱厌又道:“哪里不像?是举止是相貌,还是魂……”
                    “吾忘矣!”
                    “汝还是……”你还是在自欺欺人。
                    吞佛将朱厌扔到一旁,望着枯梗出了神。那人是像,不是外表,而是来自同一灵魂。然而转世轮回,连记忆也不曾剩得,再要说相同就是牵强了。
                    相似,相似,总还是不同,本不该把无关者再牵扯到什么“宿命”的历史遗留问题里去。
                    吞佛感觉自己病了,还病得不轻。这边想着不该打扰,身体却很诚实地又招惹上去。魔是连这点自制力呢也没有了吗?
                    想也无果,就当在这赏荷。莲不是出淤泥而不染吗?为何现在腐朽在这池水里?那滫水似乎在揭露吞佛的旧疮疤,外表已经痊愈,内部却已腐烂入骨,偏有莲子欲在此扎根,告诉他,
                    “甘之若饴。”
                    九滫莲峰上,飘洒的是周而复始的雪;九滫莲峰里,是空守莲池的迷途人。
                    年年岁岁花相似,岁岁年年人不同。
                    雪花聚集了,固结在山脊上,伴着永恒的山峰,冷眼瞧着一个个过来人。对于雪,人是过客;对于人,这高山飞雪、万物生灵皆为主,唯独自己,是个落拓游人。


                    来自Android客户端43楼2017-01-23 13:4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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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是填第二章的坑的,吞佛之前说自己认错了就是因为他觉得转世之人与上世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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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文字美的像散文
                        这个和尚有点闲,哈哈,我脑子里下一句居然是 这个吞佛不太冷
                        戡魔容易渡魔难,的确啊,一莲托生命都搭上了,桃子念经念的吐沫星子都干了吧。。尤其还是渡一只心机魔。
                        另外玄莲老爷子真是童心未泯。。把自己弄成雪人是知道老吞来了在装死么。。


                        来自Android客户端45楼2017-01-23 13:5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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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追更打卡!


                          来自Android客户端46楼2017-01-25 14: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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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花是主人(中)】
                            “无名。”
                            ……
                            “无名!”
                            “何事?”
                            长着猫耳朵的青年无奈扶额,这是叫了十几声才得到回应,“你今天发呆时间见长。”
                            “不曾误事。”说着,无名扇了几下蒲扇,炉里的火窜起一点。
                            青年忙把无名拉到一边,自己揭开锅盖观察一会儿,似是松了口气,把锅盖放回,亲自煨药。是药,煎少一分,效力不足;煎过一分,可能害了患者性命,成了毒药。看他煨药的认真劲儿,倒真像是得了几分那好赏美人的药师真传。当地人便也称他作药师。
                            “你的'不曾误事'让人心惊胆战。”药师把药取下来,最后还嗔怪道。
                            “嗯。”不置可否地应了一声,无名端了药给病人送去。
                            药师耸耸肩,只手杵着下巴的他此时显出几分慵懒。这是忙里偷闲。
                            他向四周看了看,才发觉这间不大的医馆平日里塞进多少寻医问药之人。这些人都是附近的百姓,缺少知识又容易被误导,在这家医馆出现之前,小伤小病被拖延恶化致死的情况并不少见。如今有医者治疗情况自然大为改观,再加上药师从不收钱,顶多收下人家自己种的菜权当医药费。是以隔壁那些个王大婶、张大娘、黑狗子啦,与他关系还是很好的,经常送些菜来。
                            有人问药师是否有亲故,师父是谁之类的,他便之道:“我从迷岘峡谷来。”这是个模棱两可的回答,但总教人不好再问。反正,不是值得挂在嘴边天天念叨的事。
                            送走最后一个病人,药师开始收拾东西。
                            “药师累了一天,且去休息。剩下交给华容吧。”
                            “有劳了。”
                            自称华容的女子轻笑一声,闭上门。
                            药师绕到后院来,正见着树下坐着的无名。
                            “花期过了。”
                            药师顺着他的目光望去,见那梅树出了绿叶,暗香却已落尽。“明日和我去拜访一个故人吧?”药师问了另一个话题。
                            “人在何处?”
                            “落日烟。”
                            无名表示随便,听地名他压根不认识。药师笑了笑,尾巴一扬,心想帮他搬东西的人有着落了。
                            .
                            翌日,药师和无名带着一大筐东西出发了。筐么,自然是无名背着。
                            筐太大,压着尾巴不好。药师解释。
                            于是无名背着一箩筐药材,药师抱着一堆各式各样的烟斗找上落日烟。
                            此时朱痕染迹正在自家门口勤奋地与腐殖质恶斗。他抬头望见两人,激动地过去给了药师一个熊抱。药师侧身躲过,朱痕扑了个空,然而人家一点也不在意,依然老泪纵横地感慨二十多年了不来看他,他还以为人家把自己忘了,孤家寡人活得好凄惨。
                            无名保持淡漠的表情收拾着药材,尽管嘴角有点轻微抽搐。
                            药师说:“二十年对于你这种有功体护持的人短得很。”
                            朱痕擦擦泪,“阿九少爷你怎么和少艾一样爱拆我台呢?”
                            “不要再叫我'阿九少爷'。”药师眼神一凛。
                            “那要叫你什么?”
                            阿九答不上来。他只是觉得那人走后,别人叫的“阿九”就不是那种感觉了。阿九把手里的烟斗往朱痕那一送,“你给老家伙做的,我用不到,还给你。”
                            少艾,不就是那个药师慕少艾?无名今天才知道这个“阿九”就是当初的半心阿九。
                            朱痕接过烟斗,沉默无言。半晌,才道:“那我先收着----吃点啥?”
                            话题转换得有点快,而且语气不像故意而是自然而然。无名直觉阿九那段不为他熟知的过往中,肯定经常来这里蹭饭。
                            “随便。”阿九从筐里取出一株草来,道:“去掉花,留下根、叶,往你自己那碗里多加些。”
                            “这是……”
                            “淫羊藿,治老年昏耄,中年健忘。”见朱痕听得发懵,阿九又补了一句,“怕你孤家寡人没人倾诉,憋出老年痴呆。”
                            “阿九!”朱痕内心泪流不止,这孩子学什么不好,学了少艾的毒舌!
                            无名微微勾了唇角,这样的生活平淡而温暖。
                            听说淫羊藿还可以补阳后朱痕还是给自己用酒泡了一壶。在阿九一个白眼过后,朱痕依旧面不改色,春光明媚地和两人天南海北地侃----大概是真的太久无人倾诉。
                            在问起同行人姓名的时候,无名老实地回答“无名”。
                            朱痕看着无名头顶海草似的一撮刘海,面色一僵,但转瞬释然,又开始聊少艾以前告诉他的美容养颜的方法。
                            直到告别的时候,朱痕还紧紧握住阿九的手不放,拿出一支做工精良、看起来有些年头的竹烟斗,“少艾那次来,说想看羽仔笑的样子,让我帮他化个妆,然后就留下这个烟斗,再也没取走,我想……”
                            朱痕没有说完,阿九垂了目,耳朵耷拉在两边,接过烟斗,“我只留这一支。”
                            朱痕望着两人身影在夕阳下越来越渺小,摩挲着菟丝子遮蔽了半边的篱笆,心下那点阴霾最终还是消散了。
                            生离死别,大风大浪的都经历过了,退到此处,总该不是江湖了吧?


                            来自Android客户端47楼2017-01-25 15: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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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25-06-16 08:19:29
                              广告
                              这个朱痕一定是假的。。嗯,是这样


                              来自Android客户端48楼2017-01-25 15: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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