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跳跃性太大了,小客车们中间的自己脑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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据关根所说,那瓶子里的东西,是用来易容的,而现在,他要给我易容,要把我变成另一个人,这么一想还有点惊喜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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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为什么会有手铐这种东西?我摇了摇手铐问他问什么要把我拷起来,他说怕我乱动……我刚准备还嘴,但看他一副认真的样子,便没在出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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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根把粉色瓶子里的透明胶体涂到我的脸上,又拿着刀子在我脸上划拉,我整个人僵硬的,心都飞起来了,他靠的好近!口鼻呼出的气息喷在我的脖颈上,痒酥酥的,我靠着意志力才没摊成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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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根捏了捏我的肩膀,说:“放松点,别那么紧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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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不想,但我就是控制不住啊!我掐了自己的大腿一下,不但没有减轻,还更紧张了,也许是掐的不够用力,在掐一下试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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摸到大腿根上,刚准备用力,我的手腕就被关根给抓住了,他举着我的爪子,冷声道:“你掐错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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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讪笑着收回手来,心里尴尬的要命,但又不能说话,只能这样呆愣着。几分钟后,关根丢给我一副墨镜,让我自己去照镜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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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经好了?碍于我还拷着,我只得扭着脖子去看镜子里的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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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去!这谁的脸啊?我明明没笑,但脸皮上却是一副似笑非笑的神经病模样,我跟他没仇吧?把我弄成这样,到底要干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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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刚想向关根问个明白,但我一转脸,就看到一双淡然无波的眸子,是闷油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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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怎么会在这里?他都看到了?“呃…hi~小哥!你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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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面的人突然笑了一下,道:“傻/逼,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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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关根!我仔细一看,才发现,他身上还是那套制服,刚才真是我自己反应过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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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这神经病到底想干嘛?把老子弄成一神经病,合着还给自己搞那么帅的一张脸,把闷油瓶的脸放自己身上,他就不觉得心虚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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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气鼓鼓的问到:“制服都穿了,接下来是不是得给我配把枪啊!”但关根那家伙,居然真丢给一把手枪,还让我小心使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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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打开我的手铐,拉着我就又要走,我连忙把枪别到枪套里,问他去哪,他道“去看看他们烧没烧成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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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房子里,还真有人?!那种老旧的房子,烧了这么久,应该什么都没有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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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根戴上墨镜,摔先走了出去,看他坦荡的模样,他肯定做过不少这种事,但我还是第一次,我在公厕里转悠了几圈,又对着镜子给足了自己心理暗示,才敢走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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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我出来后,关根那厮**,早就不知所踪了!对着路边的灯柱发泄了一会儿后,我沿着刚才跑来路线往回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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远远的还隔着一段路,就看到很多人对着那栋着了火的老宅指指点点的,我悄悄的走进了一些,想知道他们在说什么,但很遗憾,说话的人大多都是这里的本地人,他们都操着本地方言,我一句也听不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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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不知道他们说了什么,一群人突然围到我身边,拉着我的手,七嘴八舌的说着些什么,我不会说他们的方言,也不知道关根到底在买什么关子,只得装模作样的点着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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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滴——”
一阵尖锐刺耳的喇叭声从我的身后传来,那些七嘴八舌的人被吓的不轻,我一看,荷!好家伙,是关根那**,几分钟不见,他居然连座驾都准备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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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了那车一眼,是三吨的路上猛兽,路虎!我去⊙∀⊙!他怎么搞来的?这人真是谜一样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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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根停好车后,从衣服里掏出一个本子,指着围在我身边的其中几个人,用他们的方言对他们说了几句,只见那些人从一开始还挺配合的,但不知怎么回事,那些人突然间就全部散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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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旷的街道,不消一会儿,就只剩我和关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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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走到关根身边,问他刚才说了什么,他没吱声,而是走到废墟边,对着其中一处就是一个点射,紧接着,用一种特别官方的语气说:“你们被逮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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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回音,关根又往废墟里射了几枪,才拿出那副手铐往废墟里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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