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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外闻:何必三更起,五更睡 】庆德廿三年/光明苑/十七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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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楼2016-11-04 17:58回复
    @李定珧


    2楼2016-11-04 18: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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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六月里的今天,阿岑想来害了暑病。因而打起赤膊,只穿半臂,在檐阴下坐着看书。】
      【这一日的天气实在好,红满绿满,薰风极和媚,本应是个去游玩的好季节。却因为阿岑嫌热不爱走动,变成了他看书而我看他的境地,哦,还要加上一样。我在槐树荫下看他,只见檐下的阿岑一会儿是胡坐,一会儿又是跽坐。并且时不时的拿一块枇杷果送入口中,不知是甜是酸,竟将他的面孔腻成了一团。】
      :哎呀。


      3楼2016-11-04 18:4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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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祖宗的规矩,太多了,找儿子需得先拜老子,我实在懒于应付,专挑了个他老子不在的时候,况且,即使我诚心拜见大兄,他也不定得空见我,因此我的负重感,便随之降了几分。
        :怎么我一来,岑二倒像是哭了?
        我打进了小明宫,便瞧见岑二那苦缩个脸,我再瞧他的影子,李言肃却咧着个嘴,哎,如此一哭一笑,俩人算什么形影不离。


        来自iPhone客户端4楼2016-11-04 19: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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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父亲不在,我便来了
          在这大明宫,哑巴聋子能过活,少听少说,可免许多麻烦,但瞎子便不尽然,看不清形势、瞧不准地位,盲人似的乱跑乱撞,谁惯着你呢?尤其是这小明宫。可我扛着关爱侄子的大旗,小风小雨怎能打倒我,绑了几位门神,也就蔫不出溜的进来了。
          :你们在吃枇杷?
          我终归当自己是客,凑近了询问一声,假装了自己懂礼貌,却全然忘了就在刚才,我还绑了他家看门的。


          来自iPhone客户端6楼2016-11-04 20: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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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蚌精的消息真灵通,我的父亲在不在,儿子尚且不知道,他这个做弟弟的,倒是清楚。】
            【此时的天色有些暗淡了,原是有一片轻云遮住了太阳。故而我借着树影看蚌精时,只觉他像自成了荫凉一般暗淡,面上倒还平常——过于平常了,有事罢?】
            【因此上,口里只是应了一句:】“只这么一点,你想吃,就都给了你罢。”
            【继而却抬起头,面对着阿岑。似乎扫了他一眼眼,又仿佛没有。总之他得了意会,便推说更衣去,静悄悄的绕到后堂,顺着小路摸到正门查看。只留我一个对着齐观与蚌精主仆,请他们坐了一回, 便去观察齐给使。只见他的面色像是不大好,额头上也生了一层汗,全然是一张有事的面孔。不免又引起我的猜疑,或者这位蚌精的消息,并没有我想的那样灵通。猜则猜矣,我又不能明目张胆的问,唯有以诨话遮掩,作无事状问道:】
            “他是真不在还是假不在,你可看清了么?莫不是藏在杜良媛那里。”


            7楼2016-11-04 20: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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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才坐下,岑二便借故走开了,也不知去了哪儿,而我,也借故拒了他的枇杷。我不爱吃剩落儿。
              :我怕酸,你吃吧
              想来李言肃也是个怪人,在我家当主子,在自己家,却像个客,拘的很,我看不懂他,只当他是在家规矩严,想我父亲天天在家,我不也照样放肆?
              :总之正殿不在,至于内宅里,我怎么会知道?


              来自iPhone客户端8楼2016-11-04 20:4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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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吃了一块枇杷吃,只觉这枇杷来的好怪,竟然这样甜,甜的我也忍不住皱起脸,将蚌精的话语岔了过去。】
                :好甜。
                【或者是天放了晴,又或者是蚌精解释的话语,相当让人放心的缘故。当我将这块甜腻的枇杷吞入腹中,只觉要比方才来的安闲很多,并不如那般精神战战了。因此上很是松快的一歪,倒在一旁凭几上。它本是要放在前头趴伏才合体统,我非要将他当靠背用。口中哼哼了两声,左腿要搭到右腿上,随口找话道。】
                :你空手来的,不带礼物?


                10楼2016-11-04 21: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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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即使是他喊甜,我自然也不会再改口,他先前的话,我记得分明,哼,还是全给他自己吃吧。
                  :送去你父亲那里了
                  前来拜访,自然不能空手而来,叫齐观开了小库房,寻了块墨递了去,只是他的——
                  :糟了,你的忘了拿出来,一起送过去了
                  想他也不敢再去问他父亲讨礼物,我哪敢说我忘了?虽按礼来说,他这小辈儿要孝敬我,可于情,我和李言肃也算关系匪浅了吧,这次,便当我大意,下次他再住我家,给他换床新被褥,全当是他配不是。


                  来自iPhone客户端11楼2016-11-04 21: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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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罢。
                    【当我知道蚌精不是那样的人后——什么样的人?我说不清楚。总之心情忽地开阔,同时也变得甚为宽宏大量。就连他空手而来这种小事,也不愿同他计较了。哪里成想?到底还是小瞧了这个蚌精。似这样闲说过一阵,正要请冯娘替他取来果酒的时候。只见阿岑满面黑气的回来,坐在我旁边,一脸恶狠狠地看向他们主仆。虽则我拿眼神再四的问过,他也只当是看不见,并不肯拿眼神回答——许是觉得眼神回答不出来了,必要言语才可。直闹的我也坐卧不安,很是纳罕了一阵,终于还是叫了冯娘,请她引着齐观去拿酒。自恁则与阿岑陪伴十七叔,趁着没有外人,霎是小心的问:】
                    十七叔,你是怎么进来的?怎么岑郎去看,回来却这样了?


                    12楼2016-11-04 21: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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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到底,东宫的人,又哪是随便能动的呢,因此那岑二脸像锅底灰,唉,枉我还曾好茶好酒招待过他,即使这样生气,也不至于露了全部吧。
                      :走进来的啊,喔,不过门口有人拦我,被我绑了
                      我如是说道。眼见他俩眼睛亮了起来,岑二还好,大抵是已经见识了的缘故,可李言肃就不一样了,嘟嘟囔囔说了些什么,我只当他胡言乱语,连人我都敢绑,还怕些什么呢。而李言肃也真叫人服气,并未怪罪下来,只一句话便原谅了我,我没了后顾之忧,多喝了几杯果酒,等肚子鼓塞塞了,才回了家。


                      来自iPhone客户端13楼2016-11-04 21:4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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