守夜人的群里认识的,当时觉得挺萌一个妹子。后来才问一句你从哪里来……走了后边的东土大唐和灵山,再有就是师徒。
也是差不多那段时间,我跟一个鲁东的笔友腻腻歪歪,当初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的矫情已变成,现在的淡然。虽说淡然,还是承认这个人影响很大,至少在不联系后两年时间里我都反复在日记里劝说自己应该看淡些,再淡些,直到自己敢承认之前的卑微和作小服低……也幸好对方从未回复什么,才让我渐渐走出来。
我觉得,可能当初只是太寂寞了,太重视所谓知己的追求,所以看到一个能聊的人便奋不顾身,直到你的全部彻底被对方摒弃才知道停。独木舟随记里有句话,说,这个世上找到一个能和我说话的人很难。我当初觉得矫情又中二。现在觉得有些道理。毕竟不是对谁你都可以侃侃而谈的,顾忌的东西越来越多了,感性的心情……是人都会有所隐瞒。
——……很难么?
——很难。
所以如同现在很多人一样,宁愿自己矫情把人放在列表顾自伤神,也不愿再去多说两句话,即使仍觉得那个人重要。
我仍觉得你也重要。
可是新的生活总会开始,我们的交集是否会继续,也有无限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