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交夜里跌嘎一告,今交我翁马捉了一个头生来给我吃,给我补一下,我要留她歇一夜门交再回克,我嗡马汗嘎要走,港屋里喂了蛮多养生,要管闲事的,怕贼古子搞克。 把我翁马送走后,我用扒锅烧懒水扁头生,全了半天毛,胯骨都邹痛嘎了,老嘎了豪,一身骨头都软嘎了。头生扁好后快些仔放到斤板高头剁好,放洋洗碗里和点生姜蒜子,再从坛子里挖点酸辣椒放到高头,装到扒锅里干蒸,扒锅盖子有个眼古漏气,只好把麻枣布发水盖到眼古高头。仔仔火蒸了个把钟,头生汤黄共共,喷香得很,光闻下气醒没吃肉喉桑眼古都流口水了。 现在小人仔也怪嘎了,头生霸脚和皇心顺子不吃,吃头脚翅杆。我看到头生骚子挤嘎克可惜了,和了点辣椒灰一口料嘴巴里,还了歪,讲那股气醒…………喂,你港什么东西——我港东安话那木器吃头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