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我确然是宫中的独夫了。我笑了。从一开始我就知道虽是差不多的出身,可我与她决然不同,有时候又并不能压抑某种隐约的羡恨——我没什么不敢直视的,包括现在。看到她沦落于此种境地,到此刻,我真真切切地意识到,那种久违的叫做高兴的情绪,是建筑在她此刻的伤神与痛苦之上的】
黎阳也一样。
【我轻轻地一挑眉,这样答她。纵使显与六娘已经占据着我的视线与不知何终的生命,我却清楚地告诉自己,那些愧疚与尽心竭力,不过是满足身为一个母亲的道德,而不是爱意】
去吧。
【关雎主殿其实一直都很冷。我曾经不止一次地看见刘昭容不自觉地敛起她的下颌。轻轻挥了挥手,如同驱赶一只微不足道的飞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