库赞慢慢的走上楼梯,轻无声响。
黑暗中的楼梯很少有人,除了巡逻的士兵,现在己经很晚了。
他顺着记忆的指引走去,库赞想起自己以前总是睡过下班的时间,一脸迷糊的睁眼时窗外己然黑透,有一次他推开门就看到斜对面的办公室的门也打开了,萨卡斯基拿着大衣有点吃惊的看着他,他大概没想到自己这么晚还没走,库赞在心里想着。
“库赞,你怎么……?”
“我睡过头了。”
“……”
“……”
库赞揉揉枕得发麻的手臂有点尴尬,这是上次那件事发生后两个人第一次这么直白的对话,他借着酒劲把自己的战友、同事、朋友(也许是朋友),嗯,最重要的还是暗恋对象给拐上了床,虽然他才是被睡的那个。
该死的酒精。
该死的任务。
该死的订婚仪式和证明人。
虽然己经没什么公主要嫁给萨卡斯基了,但库赞觉得他还是让两个人的关系彻底报废了,就凭这几个月的情况。
别,离我远点,我可还记得我在那件事发生后的第二天早上我说的混账话。
萨卡斯基皱着眉向库赞走去,他的,呃,怎么说呢。
库赞向后退去,他还记得自己的混账话。
“呦,萨卡斯基,咱们俩也算是深入了解了。”
“……”
“……”
“……”
“炮友怎么样?”
库赞当时想咬掉自己舌头,干得好,用这招来结束尴尬场面。
这让萨卡斯基的话噎住了。
他原本想问清对方心里到底里怎么想的。
原来你只想玩玩。
库赞看着冷着一张脸的萨卡斯基一件一件开始穿衣服,也没理他。他坐在床上一脸发懵,一气之下蒙着被子倒回床上。
“好走不送。”库赞听到门嘎吱一声后说了这么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