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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鱼卷浴帘】雨靴cp相爱相杀最隐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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找一个隐晦不做作的镇楼图


1楼2016-09-11 13:11回复
    【薛卷帘 宝林 凝和宫丽泽西阁 】

    黑沉沉的夜幕,天边的繁星点点,时隐时现,如少女般眨巴眨巴着眼睛。薛卷帘提着盏精致的灯笼,不紧不慢的只身一人自小小的西阁出来,穿九曲回廊绕雕梁画栋,终于到了那所谓的“良机”——官家回宫的必经之地,一条宽敞大路的正中间。
    额上积了些许薄汗,衣裙带了浅浅的褶皱,站得松散地等候着。唯独灯笼照出一片亮堂,相映得她粉面木愣愣的,不大好看。有听见人声动静了也不为所动,直到那个人走到跟前,只剩下一两步眼看便要撞上,她连礼都不见,开口是平淡无奇理直气壮:“官家,灯笼贵,侍候不起。”


    2楼2016-09-11 18: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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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帝 赵雨泽
      收紧袖口,眯眼瞧着眼前突兀蹿出来的妃子,下巴微仰,识文立时会意,携一干人等退下,“面相熟得很,哪个宫的?”褪下肩上搭着的薄氅,随意拂了拂,随手扔向跟前呆立着的女子,“好生披着,刚出了汗,又在风口里等了这些个时候,别又生出风寒来。”
      眼神挪向她手头提着的灯笼,“倒是别致得很。”那镀金点绕的工技瞅着当是下了不少功夫,“你的灯笼娇贵,与朕又何干了?”


      3楼2016-09-11 18:3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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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薛卷帘 宝林 凝和宫丽泽西阁 】

        上好的薄氅落肩上,冷冰冰地吐出个“谢”字来。而后面无表情地答话,一字一句接连蹦跶出来,本就该是天经地义的大事,他不做成了天理难容。“我为你的妾,临幸后便不再管我,俸禄低微,住处寒酸。我的灯笼,我的灯笼,定时擦漆,上油,如此桩桩件件。”灯笼里头烛火跳跃,投下来影影绰绰的,她抬起头来,带点疑惑,脚步挪移着上前,粉嫩的唇瓣开合,露出整齐的贝齿:“官家既然夸了,算不算铁板上钉钉的大有干系了?”


        4楼2016-09-11 19: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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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薛卷帘 宝林 凝和宫丽泽西阁 】

          上好的薄氅落肩上,冷冰冰地吐出个“谢”字来。而后面无表情地答话,一字一句接连蹦跶出来,本就该是天经地义的大事,他不做成了天理难容。“我为你的妾,临幸后便不再管我,俸禄低微,住处寒酸。我的灯笼,我的灯笼,定时擦漆,上油,如此桩桩件件。”她一壁故意说着,一壁暗自思忖着官家反应。时候将要到了,灯笼里头烛火跳跃,投下来影影绰绰的,飘散出若有若无的香气。她抬起头来,带点疑惑,脚步挪移着上前,粉嫩的唇瓣开合,露出整齐的贝齿:“官家既然夸了,算不算铁板上钉钉的大有干系了?”


          5楼2016-09-11 19:4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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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帝 赵雨泽
            打量一番她的穿着,同是一身低位嫔妃的服制,用料竟不及当日曲氏一半华贵,略一思索,只觉得这张脸确实眼熟,却实在想不出是哪家的女儿,那冷冰冰的语调却颇有几分苏嫔的风情。
            记起苏嫔,嘴角一撇,眼里划过一丝不明的意味,似嘲似讽,闻后话,被那平板板的语气勾起了几分兴味,“娘子有这般顺杆子上爬的本事,朕欢喜得很。”空气里飘来一阵若有若无的幽香,钻入鼻息,身体莫名燥热了几分,女人离得近了些,低头便瞧见她光滑饱满的额顶,左臂抬起,迟疑一瞬,还是将人揽住,大掌揉进怀里人的腰间,只更觉得其身形娇小。
            匀了气息,暗哑着声音缓缓开口:“你这灯笼……”右手顺势抚上她执灯的手,温存之下,猛然发力一拧,左掌掐住女人腰间,将人重重磕在一旁的梁柱上,只听得她吃痛的一声惨叫,灯笼顺势跌落在二人脚边,暗黄的烛光透过油纸映照在两人脸上。我从后方稍稍俯身,唇贴着她的耳侧,吐出灼热的气息:“好大的胆子,敢给朕使迷情香。”


            来自iPhone客户端6楼2016-09-11 20:3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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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徐卷帘 红霞帔 凝和宫丽泽西阁】
              倏忽跌入个可靠的怀抱,徐卷帘的面颊贴着温暖胸膛,听着那咚咚有力的心跳一声一声,情不自禁伸出纤手回揽,摸着眼前人衣上细密的绣面,精致的花样,丝毫不为所动。
              “哒”的声轻,可她满脑中只有那灯笼落地的音,加之男子忽然发力,才佯装吃痛地叫上一声。目光紧跟随着灯笼转动,竟使木料磨损了一个边角。腰肢,后背,结结实实往猩红大柱上撞,恐怕能留下雕龙画凤般的淤青。
              灯穗无力地低垂着,薛卷帘不理会明灭的烛火,任由人作为。很难很难地闭上眼,是一副山穷水尽的鬼样子。
              “是……是是,不是……不是迷情……妾,妾哪儿有那个胆子。入宫来,就这一盏灯笼还有点,点微薄的银……钱…”
              顺势贴着人唇,断断续续地说罢,放缓了调子,说得清楚明白。
              “是沉香木。


              8楼2016-09-15 19: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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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徐卷帘 红霞帔 凝和宫丽泽西阁】
                有道是小娘子镂雪为肤,揉酥作骨,丰艳秀雅。可倘若是男子惆怅清狂各半,妖冶又迷惘?薛卷帘一时意醉神迷,沉溺在这该死的温柔之中,含含糊糊地舔舐,昏昏沉沉地啃咬。恰似值壮年的儿郎强硬起来了,象征性的欲迎还拒也无用,呲啦的撕裂声,散落满地的盘扣,无不显现着一个事实——到那般时候了。
                鱼水共欢,巫山云雨。薛卷帘猝不及防间如破烂般跌在地上,宽敞的大路中间,千人踏万人踩的泥土石子,稍稍远一些,是大把候着的黄门内侍。她用红肿的手肘支撑着爬起来,膝行过去抓住灯笼,小心翼翼地搂抱在怀里,残存的火星燎了两绺不堪的发丝。许是丝缕纠缠,许是情思缱绻,她声儿软绵无力,轻悄悄的:“谢官家大恩,顶多,顶多把灯笼去瞧两眼,等那时候,劳传个话儿。”
                “呼”的吹灭了光亮,纸糊的窗纸全成了摆设,略一拢大氅,遮掩了最重的伤处。犹趁着夜色未明朗,跌跌撞撞地往回去,凭阑借力,带清浊长。擦破的脚掌,血迹仍留在青石板上。直到啊,老远相迎接的两姊妹执手苦等,拉拉扯扯地搀她入内,大呼小叫也摆弄着清理。薛卷帘如少女般喊痛也道脏,生生叫灵雨逼出了泪水来,叫嚷着抱怨不公:“夫人为何要出此下策啊!”活逗得卷帘扯出了笑,昏睡前憋着撂下句狠话:
                “除非是官家的口谕,旁人,任何人,不许碰我的我的灯笼。”


                10楼2016-09-16 13: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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