网络小说吧 关注:306,126贴子:1,511,286
  • 3回复贴,共1

推荐一本不错的灵异类书,主要讲怎么去真实的地狱。

只看楼主收藏回复

书名:《打鬼鞭》
作者:淡淡深蓝
首发网站:凌云文学网
简介: 打鬼鞭出,八方云动,打鬼鞭动,万鬼莫出。
从小就有一些神奇的事情发生在我身上,直到接触到打鬼鞭,我的世界观彻底被颠覆,我不光见过龙,还活着从地狱走了出来……
跟着深蓝一起,看一看这世界不为人知的神奇。
推荐理由,作者笔锋朴实诙谐,故事离奇,引人入胜。


1楼2016-09-10 15:29回复

    第一章 奇怪的老头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名字的缘故,我从小就喜欢做梦,我做的梦很特别,这是我在问过很多人之后很悲哀得出的结论,小时候怕小伙伴们疏远我,我一直不敢说。我的梦是一直连贯起来的,很像一个长长的故事。
    我叫秦梦,名字是爷爷过世前留下的,那时我爸还不认识我妈,很多人因为名字总误会我是个女孩子,为此我没少埋怨我那没见过面的爷爷。
    我们村里就我们一家姓秦,据我爸说是爷爷小时候逃荒到这里,和家人走散了,就在这里住了下来,一方面等家人来找他,另一方面太爷爷看爷爷聪明伶俐,就收爷爷做了徒弟。
    太爷爷是十里八乡有名的木匠,来找太爷爷做工的人很多,吃的好坏,也算有爷爷一口饱饭吃。没几年后,在太爷爷有意撮合下,我爷爷娶了我奶奶,算是安家落户了。就此生根发芽,有了我爸然后有了我,太爷爷的手艺在我爸那里彻底断了传承。
    我小时候调皮,我妈总后悔着说,早知道当年就应该叫雷把你劈死。我不止一次怀疑这到底是不是亲妈。
    最后从我爸那证实,我妈这么说确实是有原因的。
    我出生在阳春三月,是个下午,天上闷雷滚滚,前前后后一个多小时,雷声就没断过,在我刚来到这个世界,还没来得及哭的时候,一声轰隆大响,房顶直接被轰了个洞,呼呼漏风。
    一个人头大的球状闪电,突然就出现在屋里,接生的王婆吓的跪在地上赶紧磕头,我妈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抱起我从窗户窜了出去,把木头窗撞的四分五裂。据我爸说,当时我妈满身是血,满头头发直挺挺的立在头上,手摸上去,滋啦啦的还有过电的声音。刚开始我只当个笑话来听。
    直到看了我妈胳膊上那一尺多长的恐怖伤疤,还有老坐在村口傻笑的王婆,我觉得或许这是真的,要不我的梦怎么和别人的那么不一样。
    李小胖是我的邻居兼死党,按这货的说法,人一辈子最幸福的时刻,就是吃饭和钻进被窝的时候。
    对此我一直不敢苟同,吃饭的时候还好说,每次钻进被窝对我来说就是噩梦的开始。
    每天闭上眼睛,我能清晰的感到身体在不断下沉,意识不断上升,轻飘飘的升到很高的地方,然后我一阵头晕目眩,噩梦就这样开始了。自从接触到恐惧这个词语后,恐惧的感觉夜夜伴随着我,很长时间内,我害怕黑夜,不敢一个人睡。但我很喜欢听老人讲鬼故事,在农村前些年,最不缺的就是一些稀奇古怪的话题。我试图找到一些和我相似的经历,可惜一直没找到,鬼故事却听了不少,闹的我晚上更是害怕了。睡着了怕做噩梦,不睡又怕黑暗里突然窜出一个什么东西。用被子把头蒙上大口喘气。不知不觉就睡了过去,梦里到处都是一片血红,脚下滑滑腻腻,用手一摸一手鲜血,我拼命奔跑,时不时滑倒,最可怕的是不时总会出现一把明晃晃的大刀向我砍来,好像被人握在手里般,好多次都是眼看躲不过去了,刀总会在离我很近的地方又突然消失,我甚至能感觉到那森冷的刀意,不知道谁说过,死亡并不可怕,可怕的是等待死亡来临那种感觉。
    我更加卖命朝前跑去,一个一身白袍,面白如纸手拿哭丧棒的男子,突然出现在我眼前,眼中没有一丝生气,直挺挺立在那里。
    我心跳骤然加速,一屁股坐在地上。
    一个鬼气森森的声音响起:“你……要去……嘿嘿……哪里?”
    眼前的景象惊的我睁大了眼睛,只见那人口里鲜红的舌头一点点吐了出来,越来越长,七窍开始流血。
    我眼前一黑,醒了过来,李胖子肥腻的脸盘占据我眼前,我再次被吓一跳。抹了把脸上的冷汗,浑身湿乎乎的,从被窝钻出来,背后直窜冷气。胡乱将衣服套上,我习惯性去拿书包,都背在身上了。
    李胖子贱笑着说是礼拜六,我气的用书包狠狠砸了孙子一下。最后经不起胖子软磨硬泡,拿了两个烧饼,给家里打了声招呼。去五里外的水沟里摸鱼,基本每回放假我们都去。
    我总说胖子是属鱼的,看见水就两眼放光,我靠在树上看书,确切的说是鬼故事,正看的气劲,肩膀被人重重拍了一下,我吓的一蹦老高。看清楚不知道什么时候旁边坐了一个脏兮兮的老头,一脸风尘的样子,像是赶了很远的路。
    我拍了拍胸口,长呼一口气,责备的问道:“老头,你走路怎么不出声,可吓死我了。”
    老头嘿嘿一笑,露出一口整齐的牙齿,看着我说:“孙子,爷爷饿了,把你烧饼给爷爷吃个。”说完满脸贪婪的望向我手里的烧饼。
    我犹豫了好一会,伸手递给老头一个。老头接过去狼吞虎咽吃了起来,吃完后又眼巴巴看向我。我这人心软,咬了咬牙把最后一个也给了老头。
    我说:“别乱叫别人孙子,我有爷爷。”
    老头边吃嘴里边嘀咕:“本来就是,名字还是我起的。”
    “什么名字?”我接口问道。
    老头半天不说话,我说:“老头,吃完赶紧走吧,我还要看书。”
    老头三两口将手上烧饼塞进嘴里,突然负手而立站了起来,目视远方嘴里咕嘟不清的说道:“爷爷我叫风凌子,别老头老头的叫。”
    样子说不出的滑稽,我感觉这老头脑子可能不正常。自顾坐下不再搭理,继续看我的书。
    老头看我不理他,拉过我的手,在衣服里摸索半天,摸出一个透明的弹珠,郑重的放在我手里,笑着说:“爷爷也不白吃你烧饼,这个给你玩去。”说完转身就走,我看了看手里一毛钱两个的弹珠,笑着摇了摇头,继续看书,心想这老头确实有毛病。
    不久后,远处村落里家家户户烟囱上都开始冒烟,胖子光着屁股坐在我旁边,把我又吓一跳。笑骂一句合上了书,问道:“怎么?”
    “烧饼。”胖子的回答干净利落。
    “刚才给一个老头吃了。”我无奈说道。
    “哪来的老头,骗人也不打草稿。”胖子说完,伸手从我兜里掏出两个烧饼。吧嗒一声,我手上的书掉在地上,我大脑瞬间一片空白,另一只手里,老头给我的弹珠也不见了踪影。事情已经完全超出了我的认知。
    好半天我结结巴巴的说道:“刚才真有一个老头,老头吃了烧饼。”
    胖子吃的直哼哼,伸手给我头上来了一下,笑骂道:“做梦了吧。”
    本来我也以为是做梦,我朝左手看去,老头给我递弹珠的时候,拉了我的手腕,那里红扑扑的有五个指印,一股又痒又疼的感觉传来。我拉起胖子发足狂奔,胖子光着屁股被我拉着一口气跑回家,我不知道我哪里来的那么大力气,我当时脑子很乱,胖子的节操就那样毁在我手里。
    回家的时候那五个指印也消失无踪,我不知道该怎么跟胖子解释。
    当晚我很晚才睡,意识又轻飘飘的飞了起来,耳边传来一句话:“孙子,你去哪里?”
    我往下一看,今天见的那个老头,正坐在房顶上望着我,好像失重般我又向下坠。突然就出现在老头旁边,我连滚带爬离开老头好远,结结巴巴问道:“老头你……你是人是鬼?”
    老头嘿嘿一笑,看着我说:“不是告诉过你爷爷我是风凌子。”
    我背上直窜冷气,又惊又怕,瞪着眼睛望着老头,生怕一不小心老头又变成什么可怕的东西。
    月光如水,我又怕又冷。度秒如年,我分不清到底是在做梦还是真实,只知道最后老头说:“孙子,爷爷走了。”
    我满身冷汗醒了过来。这天村子里来了一个要饭的老头,跟我梦里见的风凌子一模一样。


    2楼2016-09-10 15:32
    回复

      第三章 诡异大雾
      其实不用我说,胖子大叫一声:“抓紧。”我默契的抱紧胖子后腰,胖子两脚蹬地,双手一提车头,直接来了个一百八十度大掉头,一上一下颠的我有点头晕。胖子脚下生风,我感觉像飞一样,不时回头像后望去,浓雾不紧不慢的总离我们三四米距离,怎么也摆脱不了。
      其实按我的想法,原路回去在游戏厅凑合一夜,等明天再回家,可是我还是想的太简单了,我记得我们一路过来根本没柺过弯,不出意外要不了多久就能回到镇上。
      偏偏出了意外,胖子一路上可谓连吃奶的劲都使上了,我就没见人骑自行车那么快过,半个小时后,一个小时后,前方并没有出现我们想象中的镇子,我们像是迷途羔羊一般,彻底迷失了方向。
      胖子脚下不停喘着粗气问我:“兄弟,咋办?还走不走?”能这么问,胖子肯定很累了,我想了想说:“停下吧,先喘口气再说。”
      对照现在的诡异情况,我一脸苦相得出一个结论,我说胖子:“咱们可能是碰到那什么打墙了。”白天不说人,晚上不说鬼,我想可能很多地方都有这么个讲究。
      胖子可能也听人说过一些,刹住车子,边喘气边说:“我听人说用童子尿抹在眼睛上就能看到路了。”
      这个我也知道,我问胖子:“你现在能尿出来不?”
      “他老娘的,肚子里有点水都变成汗了,哪里尿的出来,你呢?”
      我又往后看了一眼,不知道为什么,浓雾在我们身后停了下来,好像被无形的墙壁阻隔住了,不断涌动着。
      我很没出息的说:“我紧张,尿不出来。”
      只见胖子哆嗦着从兜里摸出一支皱巴巴的香烟,看着我说:“带火了么。”
      不用说我已经知道胖子要做什么,我说:“带了,你什么时候学会抽烟的?”
      “这不刚学吗,少废话,赶紧给哥上火。”
      我哆嗦着从兜里掏出火柴,很悲哀的发现,已经湿的不能再湿了。触手冰冷,胖子是一身热汗,头上还冒着热气,我是一身冷汗。
      就这么一会功夫,前面也起了大雾,我们被困在原地,胖子倒也不着急了,索性放倒自行车一屁股坐在地上。
      看到胖子稳定下来,我心里也不那么慌了,趁着这当口,前后观察起这诡异的大雾,雾气只在离地三米左右的范围内,最奇特的是,从地面向上五十公分,没有一点雾气。我用手捂着心口,压下一阵心悸,我说:“胖子,你有没有发现这雾很奇怪。”声音颤抖的厉害,好在胖子也没笑话我,抹了把汗,嘀咕道:“是他娘的挺奇怪。”说完,随手从路边捡了块砖头,朝雾里丢去,发出噗的一声闷响,竟像是丢在了棉花里面一样。
      胖子捡砖头的时候我瞥了一眼,是那种很宽大的青砖,上面还有花纹,以前农村这种砖很常见,听说是以前大户人家造墓的时候用的。想到这里,我头皮一紧,又出了一身冷汗。我哆嗦着说:“胖子,那砖。”说完坐在胖子旁边,一只手紧紧拽住胖子,这样多少能有点安全感。
      胖子瞪大眼睛,可能也想到了这点。牙齿开始打架,看着我说:“这大路上怎么会有这玩意。”眼中的恐惧丝毫不加掩饰,我想我的也是。
      这时候不光路上有雾,周围的田地里也起了大雾,我们彻底被围在中间,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
      “你还记不记得上次来村里的老和尚老爱说什么?”胖子望着我问道。
      我脑子里很乱,翻着眼睛想了半天,试着说道:“是不是阿弥陀佛。”
      胖子深吸一口气,颤抖着说道:“好像是南无阿弥陀佛。”
      话音刚落,周围不知道什么地方响起一声惨叫,那声音冷幽幽的,根本不像是人或什么野兽能发出来的,也可以这么形容,根本不是声带振动所发出的声音。
      我和胖子像被踩了尾巴的猫,惊呼一声站了起来,谁知我腿一软,又倒了下去,直接躺在了地上。我还来不及喊疼,眼前的景象,彻底将我震的楞在当场。
      胖子看我没了动静,踢了我一脚,没有任何反应,带着哭腔一把把我拉起来,左右开弓照我脸上就是一顿大嘴巴子,边打边说:“兄弟,你怎么了,说句话,别吓唬哥。”
      恐惧已经填满了我的胸腔,肉体已经没有任何知觉,我知道胖子在打我,我也觉的那应该很疼,可我就是感觉不到疼痛,浑身一动不能动,思维都变的很缓慢。
      刚才倒下去看到的那一眼,让我终生难忘,数不清的人,头朝下倒立着,个个脸色惨白毫无生气,最可怕的是,他们都挣着毫无生气的眸子对着我微笑,很僵硬,很诡异,我可以很确定那些都是死人,可是死人为什么会笑,最可怕的是,我竟然看到一个平常放在坟头的纸人,一样是头朝下,身子隐藏在浓雾里,晃晃悠悠的向我飘了过来,纸人竟然也咧嘴对我笑了起来,露出一口血色的牙齿。
      胖子可能是打累了,竟然抱着我大哭起来,说不出的悲痛,我想告诉胖子我没事,我就是不能动了,喉喽仿佛卡了个异物,一想说话就生疼,好像是起风了,风刮着什么东西向我们扑来,胖子可能也感觉到了。
      只见一个头上脚下的纸人晃晃悠悠的从浓雾中露出头来,胖子一回头刚好看到,我不知道胖子哪里来的勇气。
      只听胖子一声怒吼:“你妈的。”一只手抡起自行车就朝纸人拍去,一声闷响,纸人被拍了个四分无裂。我之后向胖子证实过,胖子说他是闭着眼睛拍的,说不害怕那是假的。
      胖子好像疯了一般,一脚又一脚狠狠的将纸人碾在地上,真是渣都不剩,被胖子这一折腾,空气里尘土飞扬,呛的我一阵咳嗽,脸上传来一股火辣辣的刺痛。
      我张口抱怨道:“胖子,你他妈的下手就不能轻点,差点打死老子。”说完不光胖子震惊了,我也被震的不轻,身体好像又属于我了。
      我大口大口的喘气,胖子赶紧过来扶起我,心有余悸的说:“你可吓死哥了,你刚才是怎么了?”
      “没……没怎么。”我张口撒了个谎,没敢告诉胖子刚才我看到的东西,看的出来,胖子已经到了崩溃的边缘,承受不起任何的风吹草动了。
      偏偏这个时候,又是一阵阴冷的惨笑声响起,我们都听的真切,仿佛就在耳边。胖子很是生猛,直接举起自行车朝那个方向扔了过去。
      一声树枝断裂的声音响起,似乎是砸到了树上。我和胖子面面相觑,这路两边都是庄稼,哪里来的树。
      缓过神来,我感觉裤管里一股温热的感觉,刚才那一声冷笑,竟是直接将我吓尿了。
      我激动了起来,指着裤腿说:“胖子,裤子。”
      “你傻还是我傻,我不知道那是裤子。”胖子嘴上不饶人,神色倒是缓和了不少。
      我说:“裤子,我尿了,童子尿。”
      胖子两眼放光,也不废话,三两下就扒下我裤子,简单叠了几下,朝脸上抹去。
      睁开眼睛,直接楞在原地,好久之后冒出一句:“我的亲妈呀,这他妈是哪?”
      我赶紧从胖子手里拽过裤子,朝脸上抹去,一股骚味直冲鼻子,抹到眼睛上竟有一股想流泪的冲动,我泪眼朦胧的睁开眼睛,眼前哪有什么大雾,我呆愣许久,学着胖子说了一句:“我的亲妈呀,这他妈是哪?”


      4楼2016-09-10 15:40
      回复
        晕第一人称的,看一点吐一地


        IP属地:云南8楼2016-09-10 21:34
        回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