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带白哉出去逛逛吧。”浮竹轻笑。朽木白哉的不自在,他看在眼里。这两个孩子让他心疼。
市丸银和浮竹是从小一起长大的玩伴,年长的浮竹从来都把市丸银当成了自己最好的弟弟。每每总会有几天来帮着市丸银打理房屋。
“白哉,你在害怕?”市丸银轻叹。伸手抓住朽木白哉的手。
“没有,”朽木白哉试着让自己平静,却不能。
市丸银不点破,拉着朽木白哉出门。朽木白哉慢慢跟在市丸银后面,低头数着自己的脚步,数的眼睛发酸。却不想一头撞在前面猛然停住的市丸银身上,撞得生疼。朽木白哉直直盯着前面那人的背影,淡淡开口。“为什么不跟浮竹大哥说清楚。”
“说什么?跟他说你已经和蓝染在一起,而卧还一厢情愿站在原地等你回来?白哉,你叫我如何开口跟他说,说我的尴尬,说我的无奈。白哉,你叫我如何说?”市丸银说着,语调不觉提高,引来路人侧目。
市丸银猛地转身,双手捉住朽木白哉的肩,用力摇着。“白哉,你叫我如何自处?”
朽木白哉看向市丸银的眼睛,不知该如何回答。银,银,银,你可知,我的一面之念便将你我推到如此境地,尴尬无比,相毁不能。
市丸银放开朽木白哉,转身就走。不理会朽木白哉,不理会他的伤心。
朽木白哉冷冷看着市丸银,思绪混乱。他不要他就这样把他丢下。朽木白哉快步上前,从背后用力拥住市丸银,头轻靠在市丸银的肩窝。记忆如洪水,肆意奔腾。市丸银身上的淡淡海水味 让朽木白哉如此疼痛。那如迷幻般的海水味道,像罂粟,让朽木白哉欲罢不能。
“银,我明天就要回去了。”朽木白哉开口。市丸银身子轻颤。朽木白哉放开市丸银,踟蹰向前。银,下次见面。我们不会如此。
市丸银一把拉住朽木白哉“跟我在一起就那么无趣吗?你就那么着急回去跟蓝染相聚?”
银,我怕,我怕再待下去,我的心会沉沦。我怕我会不顾一切跟你走。
“白哉,你和蓝染之间是有爱情的吧。”
“银,我已经有了蓝染,不能放任自己。但是你的生活还在继续,我不能自私。”
市丸银一把推开朽木白哉,不理朽木白哉失足踩进小坑中,崴了脚。“为什么要把自己说的那么无奈,也不要把我想得太无耻,我市丸银不会染指不要我的东西,我自己做人的原则。”
远远看着市丸银的背影,朽木白哉有些伤心。他已经很努力的跟在市丸银身后,可以是因为脚疼,所有努力付之东流,被他抛在脑后。期望他回头,不料他心硬如铁,不愿回头。朽木白哉无奈,蹲在路边,像被遗弃的小孩。
来不及惊呼,即被抱起,跌入温暖的胸怀。靠在市丸银略显单薄的胸膛,朽木白哉不由伸手揽住市丸银的脖颈。怎么可以回头,怎么可以呢心软呢银。你这样做,只会让我更加不甘愿回到蓝染身边。
“对不起,白哉。不该丢下你一个人。”
朽木白哉靠在他的胸膛,嗅着他身上的淡淡海水味,心无可遏制的疼痛。银,为什么童话故事的爱情总是那样美好?
回到市丸银家,浮竹已经不见踪影。市丸银拿起他放在桌上的便条。“白哉,浮竹大哥回去了,晚饭只能我们自己解决了。白哉想吃什么,我给你做。”
做饭?朽木白哉看向市丸银,如若他没忘记的话,市丸银只会泡面。“蛋炒饭。”朽木白哉脱口而出。记得第一次见到市丸银时是在一家小饭店,因为一份蛋炒饭,最后的一份蛋炒饭,促成两个人的相识与相爱。
朽木白哉看着碗里有些泛黑的不知是否应该称为蛋炒饭的物质,有些发愣。这就是他捣鼓半天弄出来的?还因为几年不见,市丸银的厨艺会有所进步,却不曾想。
拿起勺,舀起一勺放到嘴里。还来不及细嚼,只听得对面那个人噗的一声吐掉口中的食物。脸上笑容扭曲。
“白哉,别吃了,”市丸银伸手,欲拿走朽木白哉面前的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