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二章 真相
三人这样相安无事地过了一个星期，水门总算是学会以灵体触碰现世了，因此书房就成了他主攻的地方。不过鸣人和斑似乎都不喜欢把关于战事的资料拿回来，所以除了那天晚上听到的关于宣战的事情，水门只得到了“晓将发动第四次忍界大战”的只言片语。
说他不急是不可能的。如果在五影会谈上宣战，鸣人就永远逃不脱叛忍的罪名了，但是现在的他只是个灵魂，被禁锢于此，逃都逃不出又能怎样？而且鸣人要是真的一心想毁灭世界……那千古骂名，水门都不敢想。
“找到了！”在成堆的封印术里，水门总算是找到了和指环上封印术对应的封印。这几天他一直在干这事，也不知鸣人是怎么想的，她虽然封印了九尾却没有收走他，而是直接封在指环里了。他初次察觉时，也十分震惊，大概是她对自己的封印术十分自信，不相信一个连查克拉都没有的鬼魂能破除吧。不过说来也巧，水门之前对那片废墟格外感兴趣，无意之中潜进去看了两眼，却没想到那废墟底下竟然有个内洞，被砸的不成样子。这些都不是重点，重点是他竟然在洞里找到了一些饱含查克拉的晶石！上面的查克拉与鸣人的查克拉极其相似！正是这些晶石才让水门得以确认指环上的封印，并在书房里苦寻破解之法。
将解除封印的方法牢牢记下之后，水门长舒一口气，还原了书房，无意之中发觉角落里压着一箱子卷轴，有数十卷，积着一层厚厚的灰。卷轴是清一色的模样，却都没有提名。这一书房的书，全都有提名，不然谁分得清哪本是哪本啊。水门心觉奇怪，便拿起一本看了起来，起初看就很奇怪。卷轴似乎是一个人的自传，写了些琐事日常。但是文中提到的人名却让水门心中一沉，那正是屋后墓碑上的名字。难道这是这座木屋以前主***记？水门接着看下去，便愈加心惊肉跳，这木屋主人的身份呼之欲出。原来，大筒木竟然是六道仙人的姓氏！人们叫了千年的六道仙人，又有谁还记得他的本名是大筒木羽衣呢？
羽衣？！水门心中一阵狂跳，他还记得鸣人在保护鬼之国巫女时，用的就是这名字！
还没等他细想，大门便传过来了声音，看来是有人回来了。水门慌忙将这一箱卷轴压在书堆下原样放好，拿起一边一本宣扬忍宗的书装模作样地看了起来。
“……今天有什么收获？”回来的是鸣人，她径直走进了书房，找到了水门。每天她回来都会第一时间向他说这句话，搞得水门一直觉得没底，不过他底子好，也是很勤奋地练习精神力了，大概没那么容易看透吧……
“能有什么收获，有些看不懂。”水门努力装作委屈地指了指摊在桌上的书，那是关于空间忍术的。
“认真看就懂了。”鸣人看上去似乎并没发现什么，转身向外走去，“你的书拿反了。”
“……”水门尴尬地立在原地，愈发没底了。见鸣人没有追究什么，而是回自己房间换了身衣服再出来忙别的去了。
见鸣人没了踪迹，水门这才从书房里出来，直奔鸣人的房间。他能触碰现世时就已经能进去了，不过这么做终归不太好，所以一直没去瞧瞧，而现在，他必须确认一件事。
没搜寻多久，水门就发现鸣人的房间极度的不对劲了。先不说装潢和女性半点关系都搭不上，她桌上竟然还放着笔墨纸砚，一点现代感都没有。更让水门不能接受的是，她的书桌边上有一卷崭新的卷轴，和那一箱卷轴一模一样！水门权衡了片刻，才终于鼓起勇气打开了卷轴，上面记载事情的风格与之前的那些无异，却写的……是鸣人亲身经历的事情！
一个可怕的猜测在水门心中升起，可就是这个猜测解开了鸣人身上的一切谜团。极其早熟，身负诡异的能力，敏锐的思绪，长远的目光，尚未成年就完成了一个成年人都不能做到的事情。还有楼兰离别之时，惊鸿一现的紫芒。他真的没有看错，那是，轮回眼啊！可是……可是，这是为什么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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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整个晚上，水门都浑浑噩噩地将自己锁在屋子里，就连鸣人和斑又在交流什么情报都没心思去听了。他现在只觉得，上天给他开了一个天大的玩笑。
什么万全之策、奇兵强者在鸣人眼里不过是个笑话，她时常露出蔑视众生的气场并不是虚张声势而是确有其事。难怪她对五国联手都没什么反应，他们千方百计的调查试探，在她眼里也不过是跳梁小丑的拙计。如果连六道仙人都放弃了众生，谁还能救他们呢？
到了后半夜，水门才终于冷静下来，脑海之中关于鸣的事情愈加清晰起来。他还记得木叶谈话时，鸣人那冷傲狂妄的杀气。但是这一个星期以来，他甚至没见过鸣人发脾气的样子，她一直保持这平静甚至有些温柔的气场，就是霸道的时候，也是为了你好。这让水门心中的违和感愈加的深厚。
鸣人就是六道，如果她并没有放弃众生，换一种想法呢？
第四次忍界大战一旦爆发，其中的意义和其他三次完全不同。五大国为了对付共同的敌人晓，而联手，在共同患难之中，各国之中的芥蒂也许会因此消失，就是想翻脸的时候也会顾及到共战之谊。退一万步讲，鸣人是绝不可能死在四战之中的，她会一直存在，让五大国根本不敢松散。而在大国联手的大势之中，那些心怀鬼胎的小忍村无论如何也掀不起风浪。如果四战战胜，从某种角度上讲，这个世界也就和平了。
完全沉入自己思绪之中的水门错过了一大早就匆匆离开的鸣人与斑。心中的猜测压的水门喘不过气来，他直接坐在正堂里盯着大门，不管鸣人和斑谁先回来，他也必须问个清楚。
“嗯？”鸣人先一步回到了木屋，一进门见水门面色阴沉地坐在正堂里，一眼不眨地盯着她。她勾了勾嘴角，毫不避讳地望了回去：“看来今天有所收获啊。”
“……”水门沉默了一下，深吸一口气，仿佛下了莫大的决心一般开口说道：“我想问你三个问题。别急着拒绝我，等我问完。”
“说吧。”鸣人一反常态干脆地说道。
水门怔了怔，但是该问的还是必须说的，他缓缓地一字一句地说道：“你是不是六道仙人。”
水门紧紧盯着鸣人，哪怕她脸上有一丝松动，他都会捕捉到，然而他没想到的是鸣人答得极其干脆。
她说：“是。”
水门的手一下子抓紧了桌角，本来他也有些心理准备，现在却被鸣人干脆的承认，让他有些措手不及。
“……你发动第四次忍界大战，是不是……为了和平。”水门再次问道。他之前一直期盼鸣人能回到木叶，但是现在却又不希望鸣人说出肯定的答案。那寥寥数语之中，背负着怎么沉重的担子！
眼前的鸣人忽然笑了起来，这次的笑容并不是讥讽和残忍的，而是一个称得上温柔的笑容。
她说：“是。”
水门有些动容，他忽然觉得自己选择坐着问她是多么明智的选择。虽然只是个灵魂，他却只觉得全身发冷。
“宇智波斑知道吗？”
“知道。”

頂

第三十三章 祝福
正堂里一下子安静了，鸣人没有解释哪怕一句话，只安静地望着百感交集的水门。他猜了那么久也猜不透鸣人反叛的真意，忽然真相大白，让他整个人都呆愣了。过了片刻，水门忽然大笑了起来，他这辈子都没像现在这样失态过。
“就是你不掺合进来，晓也会发动四战，你大可以不用去做那个恶人！”水门好容易止住笑，他猛地站起来，怒目圆睁，对着鸣人吼道。
“只有我为恶人才能让世人更加印象深刻不是吗？”鸣人依旧淡然地说，“我等不起，就算用这么极端的方式，我也要在最短的时间里达成目标。”
“为什么？”
“因为，这是斑的愿望。”
气氛再次冷了起来，水门错愕地望着鸣人。
他原以为鸣人心中大概还有那么一点对木叶的留念，可是她却毫不迟疑地说这一切都是为了宇智波斑。那个被整个忍界忌惮，传言冷血狂傲的宇智波斑。
“就为了他？”水门有些小心翼翼地问。
“是，就为了他。”鸣人的表情缓缓柔和下来，忽然问道：“你觉得他不好么？”
“……”水门一时没了言语，他说不出不好也说不出好。斑在他心中的印象确实有些改善，但是那依然是他心中的头号敌人。现在猛地发现这个人竟然和自己抱着同样的目的奋斗，一时反应不过来。
“虽然我和斑并不在乎世人的看法，但是……”鸣人望着水门忽然笑了起来，“我们还是希望能有个人祝福我们。”
水门望着鸣人的笑容有些失神，他还记得他和玖辛奈结婚时，她也是这样笑着的。
他忽然懂了鸣人的意思，将他抓来根本不是为了囚禁，而是变相地希望他能够真的懂得他们。鸣人希望他能接受斑，因为他是她的父亲，她这世上最后一个亲人。

頂

鸣人见水门半晌没有言语，知道他还需要时间消化，安静地退去了。水门有些晃神地向外走去，习惯性地走到了他和鸣人常常来钓鱼的地方，却发觉湖边的树下竟然坐着一个人，正是宇智波斑！他们居然一起回来了。
水门有些窘迫，原以为自己心里的那些事鸣人大概是听不到的，看来是他想多了。鸣人什么都知道，斑也是故意没进去掺合父女之间的对话吧。
“这么快聊完了？还以为你反应会很大。”斑压根没有被人拆穿的尴尬，反客为主，先说道。
“……都到这个地步了，我不接受又能怎样？”水门闷闷地走到湖边，望着镜子一般的湖面映着火红的夕阳，仿佛天地都融为了一体。在这美景的熏陶下，水门总算是平静了下来。
“你爱她吗？”水门像是自言自语一般背对着斑说道。
“当然。”斑盘坐在树下，同样目视着前方说道。
“你们是怎么认识的？”水门忍不住回过头来，这个疑惑困扰了他很久了。
“嗯……呵呵。”斑平和地笑了两声，“回想起来跟做梦一样。八年前，就在这里，我以一个灵魂的姿态出现在她面前。她只有八岁，就躺在这棵树下沉睡着，我还以为自己到了秽土呢。”
难怪他对灵魂状态这么了解。“八年……你们从来没分开过吗？”
“中途……因为别的事情分开了接近两年。”斑含糊地带过了重塑身体的事情，并不是他不想告诉他，而是鸣人现在被天道盯得太紧了，根本不能再用那个术了。
“……”水门沉默了一下，开口说道：“鸣人已经不是人类了吧。”
“……”斑的沉默算是默认了，以水门的聪慧，这一点迟早会被发现。
“她……是什么？”
“神。”这次，斑毫不犹豫地回答道。
“你明知道她是神还选择和她在一起么？她不会死，可是你会。百年之后，你让她守着你的坟墓永远活下去吗？”水门不希望鸣人收任何委屈，从出生开始，她从没享受过亲情，他回来之后鸣人便不在了，他一直觉得有愧于她。而站在鸣人那般存在的角度上讲，爱一个人类并不是明智的选择。
“我知道。你以为鸣人没想过吗？她从成为神的第一天起就一直在暗示我要惜命。”斑站了起来，有些释怀地说道：“左右已经成这个样子了，她为了我而成神，我却也在她的庇护下成为了别人杀不死的存在。既然无法回头了，还想那么多干什么？我只想多活几天，多陪她一些时日，让她过的像普通人那般平淡幸福。等到她回归天界之后，鸣人便只能做神了。”
斑见水门似乎还想说些什么，又继续说道：“你说我自私也不错，我是挺自私的。不过时间是抚平一切的良药，她终究会忘记作为人的岁月，成为真正的神。既然我有幸能得到她的爱，更不应该辜负她了。”斑忽然正色地向水门鞠了个躬，道：“请安心地将您的女儿交给我吧。”
没料到斑竟然会向自己行礼，水门有些愣，半晌没回过神。这事其实他也想过，每次一想到鸣人和斑歪腻的样子水门就觉得心里堵，现在听了斑的一席话反倒有些明白了。他其实是嫉妒，嫉妒斑能早早了解了鸣人的全部，而他却只是雾里看花。
“你喜欢她什么？”水门问道。
“她什么都好，就是不爱惜自己。她总能知道你想做什么，然后先行一步，将所有的灾祸挡在身后。这样的人，你怎么能不爱她呢？”

直到半夜，水门才终于想通了，这才踏着星光回到木屋，却发觉这俩人竟然还没睡。书房的灯依然亮着，两人似乎在讨论什么。水门下意识地去听了个墙角，却听见了不得了的事。原来，明天就是五影会谈了，他们在讨论如何侵入和围剿现在的代理火影团藏的事情。水门思索了一下，没有声张，而是退回自己屋子里装模作样地睡觉去了。
第二日清晨，斑和鸣人就被水门赌在了大门口。
“我不是想阻止你们，我只想说……你们结婚的时候，必须请我来当证婚人！”水门就这样吼了一声便遛的没影了，只剩下懵逼的鸣人和斑杵在大门口。
“……这算是……同意了？！”斑渐渐露出了欣喜的神情。
“嗯，同意了。”鸣人望向斑，面上的笑容也有些收不住。
“那什么时候结婚？”斑比谁都急，虽然知道鸣人不会离开他，却总觉得缺了什么。
“傻子，等这场仗打完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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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四章 宣战
今天鸣人反倒觉得很闲。
平时老是有勘探地形啊，讨论作战计划啊，给白绝复制品加料啊，各种乱七八糟的破事。今天为了大闹五影会谈养精蓄锐，把所有事情全丢到一边去了。此时她正坐在会谈大楼里的某个角落，感知着会谈的五影到底在想什么。
“不行啊，各执己见，各有图谋，只有我爱罗是奔着联合去的。”鸣人摇摇头，叹息一声。
“那就在火上浇点油。”斑淡定地说道。
“同意。”鸣人狡黠地一笑，扯了扯身上的晓袍。“团藏后面的尾巴可不少，你亲自动手收拾了这货吗？”
“随意。”斑压根就不在意团藏那个窃取宇智波一族力量的小角色，在真正的力量面前，任何努力都是徒劳的。
此时水之国的一个护卫……好像叫青吧，他居然察觉到了团藏遮住的眼睛有猫腻，当众拆穿了他，要求他拆下绷带。众人僵持之时，白绝忽然从会谈大厅中心的底面钻了出来，大声喊到：“漩涡鸣人就在这里！快找到她吧！”
“嘭！”雷影的桌子阵亡了。脾气极其暴躁的雷影一眨眼就已经掐住了白绝的脖子，青筋直爆地吼道：“漩涡鸣人在哪里！”然而可怜的小白绝，啥都没说出来就被掐死了……
“你的脾气可真是火爆，人都死了。”土影两天秤忍不住取笑他。
“哼。”艾压根不在意这些，侧头望向自己的护卫，“希！”
“已经在找了。”希正在全力搜索外来忍者的位置，然而却一无所获？不！感知在触及到一处时，他顿时被吓出了一身冷汗。并不是他没有找到她，而是……在那个人的查克拉面前……自己简直渺小地连只蚂蚁都不如！希有些磕磕碰碰地说：“雷……雷影大人。”
“怎么！你找到了没！”艾根本没意识到对手的凶残，只是发现希满头冷汗，眼里写满了震惊。
“哼哼，他当然找到了。”飘渺地声音忽然在大厅里响起，竟然分不出方向。我爱罗的眼神一沉，那是他一辈子都忘不掉的声音。
“唰！”根本没给任何人反应时间，一个人影忽然降临到了团藏头顶，锋利地刀刃径直砍在了他的右肩头。
“团藏大人！”团藏的两个护卫倒是反应迅速，两人十分默契，同时拔刀斩向还在悬空状态的人影。
他们当然没有得手。
人影再次消失了，而与此同时大厅挂着的五国字幅被什么东西同时斩断了，徐徐落下。
“火”字的字幅后方，一个白发人站在木桌上，右手的长刀上还滴着鲜血。那人的嘴角挂着狂傲地冷笑，猩红的双眸在黑暗之中灼灼生辉。
“我看你们也聊的不怎么愉快，不如再补个座位？”鸣人甩了甩刀上的血。
“我看你是自投罗网！”雷影已经窜了出去。
“等……”希想要阻止他，跟雷影说明情况，然而他已经把鸣人所在的位置砸了一个洞。
“真是特别的见面礼。”鸣人的声音却从另一个方向传来，这次她站在了“雷”字的后方，仿佛在嘲讽雷影的速度。
“岚遁……”雷影的另一个护卫达鲁依抬手准备放个岚遁拖时间，没想到上方的鸣人一抬手，黑色的电光便从她的手心窜出来将达鲁依给击飞了。
雷影已经激活了全身的细胞，向鸣人发起了第二次攻击。这时鸣人已经发现了脚下的小动作，我爱罗的沙子瞬间绞住了鸣人的小腿。
“呵。”鸣人忽然笑了笑，不闪不避，直接正面一拳对上了雷影的拳头。
“轰！”剧烈的冲击横扫全场，然而飞出去的却不是鸣人，而是雷影！鸣人脚下的沙子已经被她的查克拉震开，而在她出拳的那一瞬间，她脚下的木桌已经被她的查克拉提升了密度，坚硬无比，所以她才能打出如此惊人的一拳。
“雷影大人！达鲁依！”希压根没反应过来出了什么事，眨眼他的两个同伴都飞出去了。
黄沙忽然从鸣人背后向她扑去，然而在即将触碰到鸣人时，忽然被一圈漩涡一般旋转的水层挡住了。她还会水遁！
“咔。”水层猛地爆开，沾湿了这屋子里几乎所有的砂石，几乎同时，寒气便肆掠了这小小的空间，冻住了所有的沙子。
“溶遁•溶怪之术。”高温熔岩状物质铺天盖地地朝鸣人扑过来，但是她没有躲避，而是直接拔刀从溶遁之中劈出一个通道。
“不好，团藏！”水影护卫青在一片混乱之中发现团藏趁乱从雷影砸出的通道跑了出去，立马跟上：“水影大人，我去跟着他。”
“自己小心点。”身为在场唯一一个女影，认真起来的照美冥气场可是十足，“嗯，我会给这个小妹妹一个蚀骨销魂的kiss。”

“……”鸣人眼角抽搐了一下，“我不是什么小妹妹，我比你祖辈加起来还老……”
“拜托，你才十六。”照美冥不以为然地站起来，“虽然把你这么美艳的女孩融化了我也会很心疼，不过谁让你加入晓呢？请低头躲避一下影们！”
第二波溶遁随即而来，鸣人又没有躲避，反而蹲下来放了个土遁。果不其然，溶遁之后，水影的另一个护卫长十郎直接端着他那把诡异的刀，砸向了鸣人。鸣人嘴角勾起一个轻笑，土柱恰时地拔地而起，将长十郎顶了出去。
“风火雷水土全系法术还会血继界限。”土影和他的护卫此时正倒挂在天花板上，而我爱罗用幸存的沙子托起了他和手鞠勘九郎，“风影你说过你和她战斗过，那个时候她有这么强吗？”
“……那是两年前她还活着的时候，那个时候她基本上只用飞雷神就让我们毫无招架之力……而且，那个时候她根本没准备杀我。”
“哦？”土影忍不住想嘲讽风影的年少不经事，“她第一个砍伤了火影又一拳揍飞了以力量和速度盛名的雷影，还压制了你的磁遁。”土影眯着眼睛望着底下毫发无损的鸣人，“你认为她现在不是来杀我们的吗？”
“……”我爱罗无法反驳，因为从鸣人出现的那一刻起，压抑地杀气就笼罩了全场。他沉默了片刻，说道：“我曾经也是人柱力，是她将我拉出了深渊。如果可以，我希望我也能做到。”
我爱罗降了下去，直接挡在了鸣人和水影之间：“鸣人，我不知道你身上发生了什么，但是你曾让我找到了我存在的意义，难道你存在的理由已经被你忘记了吗？”
“那你以为我存在的理由是什么？”鸣人的语调有些讽刺。
“我以为是你在木叶的伙伴，你曾经不是为了守护他们而死吗？”
“所以那时的我已经死了。”
“不……不是的！总是在黑暗中前行的你一定明白，有那么一丝光芒也应该抓住。”
“我已与黑暗融为一体，扑向光明……只会将我烧死。”
“那就请你去死吧。”一道白光忽然从天而降，老早准备好突袭的土影，一个尘遁扔了下去。
鸣人反应迅速地躲开了光柱，白色的光柱打在地上，直接腐蚀出了一个圆形浅坑。然而还没等鸣人缓口气，雷影去而复返，竟然趁着她分神地空挡一下子抓住了她的腰，将她横举起来猛地向地面砸去。
“雷我爆弹！”随着雷影的一声怒吼，整个会谈大厅都晃动起来，地面更是被炸出一个坑，亏的铁之国的建筑做工够硬才没被完全击穿。烟尘散去之后，所有人包括雷影都十分紧张地盯着头找地的鸣人。她虽然紧闭着双眼，却并没有出现雷影所想象的头破血流的情况。
雷影确定鸣人已经没有反应之后才松开了手，将她扔在地上，她甚至在地上滚了两圈都没有任何动静。
“这就……死了？”手鞠忍不住问道，她多少还是有些感激鸣人当年点醒我爱罗的行为，也知道我爱罗对她的执念有多么深。
“还没有中了雷我爆弹还能活下来的人。”希此时扶着达鲁依回来了，有些自豪地说道。
“好了，别装死了，该说正事了。”一个声音突然横空插进来，但是那语气中的不羁和轻蔑却让所有人心头一沉，尤其是土影，那声音简直是噩梦的源头。
所有人都抬头望向了声音传来的方向，一个穿着和这个时代格格不入的战国战衣的人正站在铁之国坐席的上方，血红的双眸默然地望着他们。
那是宇智波斑。
躺在地上的鸣人一下子睁开了眼睛，轻轻一笑，一闪身消失在了原地，出现在了宇智波斑背后，与带着面具的阿飞并排站在斑的身后。
三人皆是一身黑衣，稳稳地压下了底下五影的气势。
他们，才是晓真正的实力。

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