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一切出乎意料的和谐,所有人都敢打赌这有一半以上的原因在那只恶魂身上,一只一天到晚对谁都是一张笑脸的恶魂,没人见她哭过,包括herobrine,那恶魂已经忘记自己上次流泪是什么时候因为什么哭了,她早就忘了那么多事,只是每天愉快的过自己的生活,她希望herobrine也一样,包括他的...囚徒?现在那也算是如她所愿的。
herobrine很高兴ender愿意靠近他了,甚至比之前更自然的,更棒的是en有时会像猫一样靠在他怀里睡着,当然如果你仔细看一定会发现后面的水屏里有一只笑眯眯的恶魂在记录着某些东西。在几分钟后那恶魂突然收起了笑容,睁开血红色的眼睛警惕的看着外面,她不觉得这是自己多虑了,有什么东西,不是一个拥有玩家的信号的人物,进入了世界,那让她感到一阵恶寒,或更加像别的什么感觉,总之那让她感到非常的不适
在那白瞳的人边上低语着警示他,随即穿过那“透明”的屏障及令人不安的深紫色传送门来到主世界,冒着随时被玩家杀死的危险去寻找那信号的来源,离那信号越来越进她越来越不安,在到一定距离时她感觉自己每靠近一帧都会越来越难移动
“恶魂的生命太脆弱了不是吗?”一个口音怪异的女人...或女孩的声音从一棵金合欢上传来直击她紧绷的神经,在火球爆裂和燃烧声中那金合欢几乎瞬间就焚烧殆尽。
“你想干什么”声音如哭嚎过后的嘶哑,她不关心那是谁,她只感到那个女孩应该是个危险的存在,在看到那女孩身边正在请求tpa到herobrine身边的代码后。
“哦,别那么紧张,我只是来找我的情人”女孩惨白的脸上挂在自认为温柔的笑容,那长到几乎无法让人正常行动的裙子上居然没有任何被火舌烧到的痕迹那真是令人感到惊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