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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自Android客户端1楼2016-08-24 18:09回复
    @钱洇_ 娘娘容我贴一下剧情和开贴


    来自Android客户端2楼2016-08-24 2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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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25-05-16 16:08:5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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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哒


      来自iPhone客户端3楼2016-08-24 22:4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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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剧情:冬至,帝宠妃宸昭仪与轻车都尉陆琛曾有旧情,被俪贵妃发觉,密告皇帝,帝怒,以他罪囚陆琛于狱,命人彻查。宸昭仪得知,夜探陆琛,却发现俪贵妃早候在狱前,二人……


        来自Android客户端4楼2016-08-26 09: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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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轻雪苍茫,脚步踉跄。
          ——
          青黑的鸦纷乱怪异地啼鸣,扑棱棱飞去,惹得枯枝一阵乱颤,雪如盐沙噌噌散落,眉心若蹙,指尖冰冷。黛色的雀氅掩盖住深深浅浅的脚印,提琉璃宫灯,指节苍白中泛红。
          ——
          陆琛——嘶。你真笨,怎么可以被他抓住,你怎么心甘。一想起那人的名字,脑仁突突地疼,却未停下脚步,是一刻不停,踩着深雪走向狱司,一路上,寒鸦纷飞,寒冷透骨,却似炭火焚身。时间分秒如刻在心头的利刃,滴血悄悄染红了银白静谧的世界。
          ——
          抬头兀得一座阴森冷酷连绵的房,静悄悄的,脚踩着绵软的雪,仿佛碎了一地的玻璃,头有些晃,怔了。陆琛……你在里面吗。


          来自Android客户端6楼2016-08-26 19: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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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要知道,你这样会害了她。”隔着墙,钱洇立在苦狱囚牢口,抛了一句不咸不淡的话进去。
            这个局要了结了,但总是要自己收尾,才最为痛快。
            这日的钱洇抛却了往日穿的金昭玉粹,罩的是旧年尚伏低做小时候就有的皂色大氅,整个人都乌泱泱的,混在冷夜里,成了行走在巅峰的鬼蜮。那皂袍数数也有十来年光景了,比老五的岁数还大,静静的躺在箱笼底下,陪着钱洇,看这钱洇走到这一步。所以当它重见天日的时候,仍旧泛着荧荧的寒光。
            那凉悠悠的面庞映着豆灯的光晕,眉目错落间,昔日温润面庞早已成棱角分明,这便是时间所划过斧工匠手的痕迹。时间总不留情。但还有的,譬如今日,时间,也能给她另一些东西。
            低语——“她该来了。”
            @秦鹊归_ 抱歉久等啦


            7楼2016-08-26 21: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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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咦,俪贵妃。”
              ——
              停伫了许久的雪又慢悠悠飘落,恍若隔世般玲珑剔透,醉人心魄,抬眼望了望乌蒙蒙的天空,如旷世寥落的幻梦,雪薄了些,指尖触碰到铁栏杆,雪化成了水,沿着苍白瘦削的手指流下来。
              ——
              那个幢幢如鬼魅的影,正静静候在门口,她白腴的胴体与经年的皂袍把棱角雕刻得清楚,成了一种纠缠的痛苦,而我,被卷入其中无法挣脱。并不惊讶,反而轻笑,一口冷气入内。
              “这就是,你想要的结果?”
              ——
              目光清寒,毫不避讳地迎上她的双眸,垂下提着红烛琉璃灯的手,明亮温暖的烛火照亮了地上深厚的积雪,映出两道倩影。眉目似山水画卷,脉脉含情,隐隐泛起泪光。


              来自Android客户端10楼2016-08-26 21:4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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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钱洇自恃妙算,凭信徒手可翻覆云雨,如今亦然。见了秦氏,她并不急着发难,虽然神色是了然的,但话语温温,粗看之下还是宫中圆滑的钱洇,素日的嘴脸。“宸主儿来了,大冷天的,一路辛苦。”
                一语毕,钱洇搓了搓葱指,拿着指腹抹了抹指甲,然后缩回袖子里去。她抬眼粗粗看了看面前的秦氏,这人气度清丽,临水照花,圣上一概喜欢这样的女子,也难怪呀。只是不知,下一朵空谷幽兰,会在什么时候被采撷,然后,因为离开根系而逐渐枯萎了。
                “我知道,你来不是见我的——不如你进去,我在外头等着你?”问的询询然,叹息却藏着笑,钱洇伸出手指了指身后的囚牢,晕光把她的影子拉的长长,盖住整个囚牢破旧的口,投下一片深沉的阴灰色。罩袍下的她一装素裹,除此之外整个人再没有别的颜色。很久,很久没有这样的打扮了——上一次,是什么时候了?
                @秦鹊归_


                11楼2016-08-26 2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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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25-05-16 16:02:5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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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所犯何罪?”
                  ——
                  静静启唇,凝眸深青色的铁栏杆,细长逼仄的间隙就像蝰蛇一般伸出很远,拉长了本就冰冷得令人窒息的空气。悄悄蔓延出一股恨意,夹杂着束手无策的惊惶,拧成一丝血腥气涌上。
                  “陆琛他,所犯何罪!”
                  ——
                  似乎在问她,又似乎自己在重复,毫无意义。终于忍不住豆大滚热的泪珠掉落,从明澈的双眸中扒出来,掉在雪地里,倏忽就没了。紧咬薄唇,明月珰在略带冻红的耳垂下轻晃。斜睨她,不可置信地调笑道
                  “我当然要进去,这,贵妃你也要禀告吗?”


                  来自Android客户端12楼2016-08-26 22: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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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该我管的,我须禀告;不该我管的,我也不会知道。圣上在这些事情上一向泾渭分明,宸主儿,你可早不是新人了……”
                    钱洇边向囚门侧走去,边如是说。情路这东西,会有峰回路转,也有柳暗花明,终而回天乏术,钱洇很明白的。所以今日看到秦氏,她觉得就像很早的自己,心里的执念一模一样,所以眼底的光、身上的影,也是一色明朗。但,她恋栈权柄,向这恣意的王权低了头,沦为一虚无者——所以,这个局,今日的钱洇设得出来;下套给的,是往日的钱洇,也是今日的秦氏。
                    “请吧。”钱洇向秦氏一笑,微微地颔了首,“陛下怕你待久了会觉得冷,特意嘱咐我好生照看着。”她的话到嘴边改了口,变成冠冕堂皇的做派。
                    @秦鹊归_


                    13楼2016-08-26 22:5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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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钱洇。”
                      ——
                      甫迈了步子往里面走,手扶着门框停下来,回头看她,叫她的名字。那份清冷,如死灰,是她投了一块焦炭,让我重新燃烧了起来,烈火烹油,鲜花着锦,光鲜一刻便散场。如今,直到巷口,无路可退。
                      “你知道,我无意圣宠,更不爱弄权。”
                      ——
                      她已是贵妃,还要怎样?冷笑了,眼见红颜皓首,容华凋谢,她,心焦得很吧?
                      “圣上赐你‘俪’字,是望你有朝一日能与他同担重任大梁,不是让你借此排除异己,贵妃娘娘,你杀错了人了。”
                      ——
                      余下一口轻叹,泪水在眼眶里打转,那,都是多年前的事了,那时的陆琛,还是个意气风发的少年郎君呐。


                      来自Android客户端14楼2016-08-26 23:0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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