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学史上有著名的反乌托邦三部曲,即赫胥黎1932年写的《美丽新世界》、乔治·奥威尔的《1984》和苏联作家扎米亚金的《我们》。这三部作品创作的很早,但是它们如同先知一般预言到了我们人类社会的发展。在19、20世纪的人类历史发展进程中,几乎所有的乌托邦都没有实现过,反而是这些反乌托邦的状态经常出现。或者说,当人们急切地想要去实现乌托邦状态的时候,他在现实当中最有可能出现截然对立的一面,即反乌托邦。这样一种悖论非常值得我们反思。有很多哲学家都思考过这个问题,有一种说法是从社会工程本身的不可能性角度来回答的。但实际上单从三部反乌托邦作品来看,它们具有很大的差异性。如果说要有共同之处的话,那其实就是在对反乌托邦实质的揭示上。反乌托邦实质上就是非人,没有人性了,人变得不像人,而像机器一样,麻木不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