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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撩到的第一个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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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楼2016-08-12 23:37回复
    @薛珩之


    来自Android客户端2楼2016-08-12 23:5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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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将至夏日,呆在戏园子里清闲得很,前面儿是京园,后面是自己住的地儿,也只有管事和教出来的几个徒弟来。眼下未至巳时,这个时候京园没开,也没什么人,躺在长椅上,嘴里哼着游园惊梦的调子,一手拿着茶壶,乐得悠闲。却还没到两刻钟,却见前面儿管事急匆匆的来,张嘴就是一句今儿是初五,是我登台的日子。】
      【听他这么一说,才算彻底想起来,每逢初五和十五,才是我登台唱戏的日子,剩下的,都让别人去。打椅上坐起来,这么一琢磨,也确实许久没去前院儿了。吩咐管事让他先去前面戏园子打理生意,起身去了内厢,描眉涂妆,出来时,又是一副花旦娇娥样儿。瞅见徒弟福子来催,一扬手,略沉了声。】知道了,走吧。


      3楼2016-08-13 00:5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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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时至初夏,艳阳高照,京都也渐渐炙热起来,空气都缺失了水分,连同薛珩之都没了精神,整日待在书房,贪那三分悠然凉爽之气,也叫薛父瞧了白眼阵阵,气不打一处来。这不,午后天气更热,薛珩之用了午膳,早早躲进了书房,打扰他老子的看书时间,趴在一旁的榻上,浅浅睡去,也不知会睡到何时。薛父瞧了也只余无奈,少年的时光终是给他留下些阴影,虽是常常大骂这个不孝子,可到底是自己儿子,心疼都来不及,便是唤了伽罗,等下午薛珩之睡醒,带他去京园瞧瞧。那地方凉爽,四周都是树木,绿荫环绕,还有曲子可听。
        薛珩之也不知睡了多长时间,抬起头望望外面,只觉得屋外阳光暗了些。身旁没了薛父,却是伽罗侯着,伸伸懒腰,活动活动睡懒的筋骨。便是听到伽罗的提议,去京园看看。薛珩之听了心底一动,来京都一两年了,倒也没去过那些地方,就怕薛父瞧了又骂。这回可是薛父自己提的,便是也叫薛珩之兴趣大涨,换了身夏日里最常见的浅色青衫,便是和伽罗一起去京园。一路行至京园,一身热气,直叫薛珩之受不了,皱着眉扯扯领口,好叫热气都散了去。可到底戏园子多是女眷,不好太大动作,伽罗晓得自家少爷脾性,连忙唤小厮上了一壶凉茶,好消消薛珩之气性跟热意。几杯凉茶下肚,倒也舒服不少,有了心思瞧着台上低吟浅唱的戏子,只觉得婉转婀娜,不是女子,胜是女子。低眉浅笑间,多是风情流转,怕是勾了不少人的心吧。唤过一小厮,只问了台上何人,得到一句。
        :“京园名旦梁燕堂。”


        来自Android客户端4楼2016-08-13 13:5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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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难得登台唱一次,只不过曲子是什么,都全看我心情,今儿来的就是一出《霸王别姬》,是老曲目了。对台下看众的神情早就习以为常,目光流盼,分明是男儿,一颦一笑却都俱作的恰到好处。折腰回手,一甩水袖,悠悠唱来。】自古道兵胜负乃是常情——
          【鼓点时缓时急,一心一意沉在戏曲里,嘴角的笑也是逢场作戏的,眼风扫过,心中自有思量,一曲唱罢,转身而去。于后厢卸下头面,长巾擦净脸上红妆,随手往盆边儿一放。刚想回宅子里,管事就领着个小厮模样的人来,看了一眼,指了指那个小厮,话却是问管事。】怎么?
          【管事恭敬一躬身,倒是他身旁小厮开口,说他家少爷想见见我。笑了一声。】替梁某谢谢你们家爷——不过,他若是想见在下,便请纡尊降贵的来一回。


          来自Android客户端5楼2016-08-13 17:3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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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管事和小厮应声去了,房门紧闭,眼中神色阴郁不明,良久笑一笑,摇了摇头。卸了戏服换身长褂,坐在桌边矮凳上 ,伸手拿起茶壶倒了两杯,雾气氤氲,面上神情却平淡无波。手执茶碗,尚未来得及饮,却闻厢外言语,一顿,并未移开目光。不多时,却闻门边传来此句,眼中情绪复杂,知是人来,却未动分毫。】
            就是这位爷,要见梁某?
            【扬声问去,却起身重坐镜前,将妆台上的东珠头面收起来,手边一把竹骨折扇被男人拿起,目光一顿,轻笑。】扇子在你手里,还用的着问在下?
            @薛珩之


            7楼2016-08-14 17:4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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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初夏午后,带着几分燥热,京园中虽是绿荫葱葱,可蝉鸣的厉害,徒生些许燥意。薛珩之懒懒的靠在衣柜上,正对着昏黄铜镜,轻摇竹制折扇,自是风流潇洒的样子。瞧着身前背影,却是挺直着腰板,也是懂他性情,怕是低贱身份,高傲性子,也不好玩闹太过。闻之男子言语,薛珩之眼眸渐深,嘴边笑意却是更甚,活生生个风流浪子。上前几步,弯下身去,右手搭在梁燕堂的肩膀上,靠着他左耳轻轻说道。
              :“有主之物,取之,当告知主人也。不知梁先生,可愿借在下一次?”
              说着言语越发低沉,最后竟是耳语间才能闻之。薄唇中吐出的话语,正经而暧昧,丝毫不带情欲,却令人遐想无边。薛珩之左手执折扇,一收合上,指着镜中的梁燕堂。眼眸微微抬起,看向镜中的男子,低沉笑语,浮动人心。
              :“风华绝代,就凭你这容貌,我若不调戏一番,真是浪费了。”
              凉爽清风,裹着低沉柔语,送至男子耳边,如此放肆话语,近乎流气的语言,该是翻脸责打。却见薛珩之并未动作,只弯腰靠在梁燕堂椅背上,看着挨着很近,却除了右手搭在他肩膀上,其他竟无一处接触。
              @梁燕堂_


              来自Android客户端8楼2016-08-14 22: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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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兄台若是贪凉,大可拿去。
                【未曾真切回头看他一眼,镜中却早瞧了个十成十,眼角余光看他手上折扇,话语既出,便是满不在乎的笑。日日来这京园者,我记不过来,银子更不曾缺短,区区折扇,又岂在话下?忽觉左肩一沉,略偏看去,男人左手正搭在上头。知他有心玩乐,后话既在外人看来动作暧昧,却还是戒备疏离更多。】
                【并不多言,径自站起身来,行至案旁拿起桌上余下那盏问茶,回身递去,指尖相触,四目相对,却又极客套的笑一笑。】不知兄台,姓甚名谁。【末了,又续。】不是花街柳巷徒,又何必装成浪荡子?


                9楼2016-08-14 23: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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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屋外疏影婆娑,青枝摇动,细碎声响,荡于室内,搅乱了一池春水。室内静谧被打破,薛珩之也少了几份玩闹之心,何况梁燕堂一股子端正,叫他也生不出玩笑来。直起身子,重新靠在柜子上,左手顺势打开竹制折扇,只觉得凉风徐来,清爽了不少。薛珩之挑眉轻笑,唇边含着无边春意,眼眸中却是深色未解。梁燕堂端着茶盏而至,顺手接过,指尖相触,只觉得一阵暖意,却也没别的什么。薛珩之左手合上折扇,轻轻一抛,折扇便是顺着劲儿落在不远处的衣服堆里。就算执着茶盏,薛珩之都是一股慵懒劲儿,似乎什么都提不起劲来。微眯眼眸,淡淡打量着身前的梁燕堂,半响才缓缓而语。
                  :“薛珩之。”
                  话毕,执茶盏轻泯一口,香甜,却也不及家中的,夏日里的绿茶,总少了初春那点清新自然。闻之梁燕堂言语,也叫薛珩之好笑,唇边笑意越发深了些,搁下茶盏,伸手挑他鬓边一丝青丝,随风一扬,荡于空中,端的是风情,却不知真心几分。
                  :“这事儿,总得你情我愿吧。你端着架子,我何必自讨苦吃,不过……”
                  话语并未说完,下面的皆是被薛珩之吞进肚子里,不过你情我愿罢了,装不了情深似海。薛珩之深知男人不过情欲动物罢了,你浓我浓,情深虐恋,都不适合他们,干脆些更好。
                  @梁燕堂_


                  来自Android客户端10楼2016-08-15 21:3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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