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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授权转载】回忆录·JPZ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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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九门镇楼,这篇文是以吴老狗的第一人称而写的


1楼2016-08-07 20:23回复
    但是累的感觉越来越深刻,迷糊中,我看到了一些模糊的片段,这个片段非常重要。
    当我醒过来时,我不知道自己是不是还在原地,但恐怕就是原地,因为我的前方就是一棵树。
    我从地上爬起来,整理了所发生的事,好像这一切都是一场梦,但是我知道,这场梦让我失去了家人,失去了所有宝贵的东西。
    抬起手臂晃了一下,才发现我晕在地上已经有了好些日子,因为这只握在我手中的断手已经僵硬了。
    我从那只断臂中拿出那纸,是一张很脆弱的薄纸,上面写满了文字,让我实在费脑子啊!正当我感到疑惑时,突然就看见了旁边的一颗玉石。
    收了收手,随即把东西塞进里衣内,晃了晃身上的尘土就一副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似的走出镖子岭和村子,然后走走停停了好半天才到了一个破庙前,这是我们去镖子岭时所经过的庙宇。
    就这么晃晃悠悠地走进了庙里,最后跌坐在地。
    我背靠着残败不堪的墙壁走神。
    当我回过神时,脸上已经湿了一片了,我想起了在树林里遇到的一切,想到逝去的父亲和那只断掉的手,突然就意识到自己并不是一无所有,于是把手伸进里衣拿出那张类似于帛书的文纸和之前见到的玉石。
    我就这样静静地看着,瞬间眼里一下一下划过脸颊,越来越多。
    抽出满是泥的手在脸上使劲地抹了一下,于是便走入了后院,里面灰尘扑扑的,但好在有个井。
    我环视了这个井一周,发现这个井是密封的,而且旁边没有水桶可以提水。
    我将井的封锁物去掉,将盖子拉起来,而这一刻我和井里的一个生物对上了视线,但又不确定是不是生物,毕竟干我们这行的,就是被水鬼盯上了也是正常。
    我从地上掏出几块小石子扔到水中,想引起水里的东西注意,可发现这根本就是小儿科,因为对方根本就不在意。
    我从外面折来一根竹子,从上面直接插进井里搅拌,才搅了两圈就明显卡到一个硬物上,而且还感觉到那玩意迅速跑开了。
    这下我知道那玩意肯定是个大家伙,于是提起竹子追着那玩意捣鼓,突然一下子竹子轻了,拉起竹子一看,这竹子竟然断了一大截。
    我感觉到来劲了,于是又找来一根粗一点的棍子捣鼓,我发现那玩意在顺着棍子往上游,我一提,那种游动的感觉就不见了,我意识到那玩意可能想上来了,于是赶紧扔掉那根笨重的棍子,从地上捡起竹子,再弄短到握着顺手为止。
    我把竹子藏到身后,静静地看着水面,果不其然,水面立马冒出几个水泡,好像就快要出来了。
    突然“哗”的一下,一团很大的黑色物体跳出水面,好像一把弯刀一样跳到和我平高。
    这下子我才看清楚那玩意了,它张着血盆大口好像在瞄准我的脑袋,我拉起竹竿刺到它的嘴中就将它推进井里然后把井盖合上。
    它不停地撞击井盖,毕竟盖子是木制薄板,而且水面离井口也不过一米左右,它就这么撞击着,慢慢地撞开了盖子。它居然还在跳,我走到井边站着,果然这东西跳到地上去了。
    我拿着木棍戳它肚子,这是条大概一米多长的哲罗鲑。
    它在地上扑腾着,整得我好想拿把刀破开它的肚子,看看里面是不是有些人的遗骸,要是吞了个大地主,说不定地主身上的装饰物还没有融掉。
    我提起木棍用力戳进哲罗鲑的眼睛里,顿时一堆腥红色液体流了一地,甚至还混杂着一些浅黄色的水,那应该是尸水,按道理应该会有腐臭味的,怎么什么味都没有?我愣了一下,但还是继续给它开膛破肚。
    我把竹子捅进它的肚子里,然后抬脚踩在它的脑袋上用力划开了它的肚皮,马上一大堆内脏挤了出来,但可惜的是肚子里什么都没有。
    我摇摇头站起来,看了眼井口就到外面去找河了。
    果然,因为这个有霸主的井,庙宇的人在庙旁接了条小渠与河水连通,我脱了衣服踩进小渠,一脚一脚往深处走,直到坐下后可以浸没全身为止。
    我躺在水里慢慢得把自己放空,可是脑子里却涌入了一堆混乱的事情。
    家里原本是书生世家,但渐渐地发展到了土夫子世家,整得家里大多数年轻的土夫子都一副乖书生模样,再又因为自己喜欢穿银白色素装,所以乍一看都不会觉得我是个土夫子,更没有人会把我跟下地人想到一块,大多数人普遍认为我只是个富家子。
    对于这种评价我已经很满意了,就像我爹说的,我闭上嘴就是个好好先生,一张嘴那粗话就跟拉泻一样止都止不住。
    想到这里,我又回想起我爹,那个很凶很野蛮却又很善良的人,他可能再也没有办法骂我了,我也再没有机会惹他生气。干这种活的,每个人都知道,这种日子就是在舔军阀的枪口,而到了墓里,下地人的脑袋就系在裤腰带上,一个不留神,脑袋就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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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7楼2016-08-07 20: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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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滚在了地上,三人不见停,大喝一声像飞一般跳过来每人都出不同的招式,可老子也不是吃素的,手在地上撑起,脑袋朝下腿朝上的姿势将脚飞快转动给他们来个乱踹,可他妈的啥也没踹到,他们早就收了式站在地上,我并起腿向前一跃,眼睛盯着最左边的人挥起拳头,可最后却拐个弯打在中间那个人的脸上,他来不及挡,被我猛砸一拳打在太阳穴上嘭得一声倒在了地上,但还没死。
      他们马上就呆住不动了,我看了一下,这三人无论进攻还是防守,哪怕是逃都三人一起行动,这是最脑残的战斗方式,被我打倒一个之后马上就瘪了。
      “你们是谁,干嘛要暗算我。”
      他们你看我,我看你,屁都不放一个,还是中间这个理智一点,他揉了揉太阳穴,这时我才看到他的右手食指和中指比正常人长了一截,但另外两个人的手指却是正常的。
      中间那人被扶了起来,他笑了一下,然后将人给打发走了,只留下他自己一个人。
      “还没有做自我介绍就这样真是不好意思。。你好,我姓张。刚刚那两孩子是我在西藏带回来的”
      “你把我叫这来没这么简单吧。居然还找人试探我。”
      “你看到留言了吧。这件事千万不能泄露。我会给你一样东西。它能让你保命。但是这要看你能不能驾驭它了。”
      那个人说完自己的话就走了,连回头都没有,几乎是一瞬间就不见了,看来这个地方已经被监视了,我站在原地等了一会儿,不知道是出于什么我要相信这个来路不明的人,而不是跑路,所以他走后不久,那两个西藏人又回来了,手里还多了个笼子。
      这是什么东西。我干硬得问他们,手上还伴随着动作。
      “这里面装的是恶鬼。”
      西藏人冷静得看着我,他的眼睛平静得一点波动都没有,然后说了一句流利的汉语,我傻了一下,伸出双手接过笼子时感受不到任何重量,我正纳闷时,那两个西藏人顿时如释负重一般跑了。
      难道这里面真是鬼?我疑惑着提拉起笼子一看,这里面哪里是鬼,因为笼子的竹栏太密集,黑压压一片,我差点以为自己看错,里面放着的是一只手掌大小的狗崽,一动不动的,像是死了,却更像是被打晕了。
      “那丫的是骗我的吧。搞条狗来让我不倒斗时在家养养清闲?”
      正想随手将笼子扔掉时,里面那只原本闭着眼的狗突然睁开双目,像意识到危险一般怒目瞪着我,这让我感到一身不舒服,只好朝它坦白地笑笑,双手护着它将它拎回了府。
      “少爷怎么走门了”
      “有事儿!珛你向来喜欢读书。你过来看看这家伙是个啥。”
      珛把手中的两本账本放进暗格内,挽起袖子就过来接过我手中的笼子,说奇不奇,珛的手一伸过来,这狗就跟炸了一样狂吠。
      “少爷在哪弄回来的狗?”
      “送的。哎。这狗怎么吠你不吠我呢”
      珛笑了一下,然后走进侧房捣鼓了好一阵子才拿出一本佛书,他把书翻到一页画上,画上是一只体型娇小的狗,毛发长而柔。
      “书上说这种狗叫西藏獚,原本是西藏里很温顺的礼佛犬,但百只里会很难得一只很特别的。它会自己选它喜欢的人来做主人,不被认定的人会被咬得很惨。”
      “这狗选我了?为什么?”
      “或许是少爷对它做过什么无意之举吧。”
      我看着狗崽,又看了眼珛问 “给它去啥名好呢?”
      “不如叫三寸丁?身矮面恶是个好形容。但太直白又不好,不如就三寸钉好了!金字边丁”
      “随你了。”
      我笑了笑,将狗从笼子里拎出来放在膝盖上把玩,然后伺候它洗了个澡还尝了顿鲜,这一天也算是过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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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0楼2016-08-07 20: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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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命运这种东西,生来就是要被踏于足下的,如果你还未有力量反抗它,只需怀着勇气等待。


        IP属地:山西来自Android客户端11楼2016-08-07 20: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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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真正要查的不是这些怪人,查他们只不过是顺便,我要查的是一个奇墓,据说是个官墓,但从那出来的人却个个空手而归,不是因为什么东西都没有,而是因为里面根本就不像个官墓,倒像个古祭台,而且还拿什么开什么,几乎到处都是机关。
          “珛,能找到那里的地图吗?”
          “你指的是苏官墓?”
          我点了下头,脑子里飞快地搜寻有关这个墓的信息,但唯一知道的,只是墓主人姓苏而已。不过前几日到那块地方去打听消息时,听到了一些长嘴婆乱七八糟聊天的内容,好像是这个人死后让后人给弄了这地,而且还不准祭拜,过了一年,这地居然开始寸草不生,又过了三五年开始茂盛起来,这是个很蹊跷的事,能这样的,无非是地里埋了些什么东西,这让我对这个墓更加好奇。
          但是珛也只是无奈得摇摇头,他给我倒了杯水,神色有些担忧。
          “怎么了?担心?担心个屁啊。我之前带三寸钉出去都不得事。不怕不怕。别搞得这么丧”
          珛干干得扯了个笑。
          次日清晨。
          天还只是蒙蒙亮,我就穿了件轻厚的鼠皮外套,赶了几只狗就往长沙城外跑,身后仅仅跟了珛而已。
          我把三寸钉塞进袖子里,它也乐意这样,成天窝在袖子里不用出来活动闲的清凉,但嗅到危险时它却是第一个扑出来炸吠,毕竟认识的人越多,我就越觉得狗好。
          “珛你可以走了,后面我自己来就好”
          珛皱了皱眉,然后又展开笑了一下。
          “少爷。等你回来后要告诉你件事。你一定要回来。”
          “啥事?找到老吴家的金矿了?”
          珛摇了摇头,只是笑着不说,但那双眸子却透出点害怕和担忧。
          我走过去用力拍了一下珛的背,笑得没心没肺就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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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3楼2016-08-07 20:3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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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拿起匕首一下一下像在切泥巴一样切下它们的脑袋,说是在切泥巴是因为实在是太顺手了,一刀一个,让我都误以为我是个刀下不留活口的刀客了。
            切完后我把碎片放到棺材顶上,开棺呢,是不太可能了,毕竟我还带着三寸钉,要是和粽子闹起来,把命搭上这可亏大发了,而且这棺材做这么厚无非都是因为里面的东西要么是传说中的古兽,要么就是畸形人类,再不然就是兽性很大的猛兽,如果真是这些玩意中的一个,就算不起尸,它原身上的晦气也能把我给黑死在这斗里,还是罢了罢了,出去绕一圈看看还有没有暗门好了。
            我开始往门口走去,但我一走就有些刮动的声音,是从棺材那传过来的。
            我回头看了眼,啥也没有,于是我又走一步,这声音又响了起来,依然是从棺材那传过来的。
            这次我又回头看,这可不太对劲,原本在边边上的碎片居然移动到棺盖的四分之一地方去了。
            我走过去看了一下,用刀又戳了一下,它居然开始急速运动,但也移动不快,毕竟是因自身振动而引起的移动。
            我只好拿起它看一看,发现它的脸开始有点狰狞,但却依稀能分辨出是个有点奇怪的笑容。
            说实话我觉得有点神奇,这碎片原本是在那些液体中的,但拿起来后却一点水渍都看不见。
            我想了想,这玩意估计不是什么好东西,于是将它放回角落里,虽然说得是放,但我却是扔过去的。
            一扔,那碎片‘咔’得一下碎了,还他妈碎成了粉。
            而那些粉开始不停得抖动,在地上摆出了一个生气的脸,白花花的有点好笑,像个蚂蚁兵团似的,三寸钉突然从袖口猛扑而出,它跑到粉旁呲牙咧嘴,三番几次做出撒尿的动作。
            我突然觉得有点晕,而这还没完,空气中弥漫着一大阵刺耳声,好像有人把刀在墙上或是用指甲在地上刨一样,耳朵开始疼起来,而且还有些耳鸣,我捂着耳朵往后退,刚抬起脚我就摔了,因为四肢无力,而且太阳穴还疼得快爆了我艰难得想要去弄掉那些白粉,却看见它们已经散的四分五裂。
            这花瓶要他妈弄到市面上,这还得了,都能把这社会给报复惨了,轻轻一砸弄出个大事。亏得我没有见钱眼开,抱起花瓶就走。
            我几乎要晕过去了,但是一瞬间,全世界都安静了。
            我像瘫痪了一样半躺在地上,捂着心脏不停地做深呼吸。
            “妈的。头次遇到这等怪事。”
            我捡起手电抱起三寸钉慢慢地走出墓室,然后便逃似的离开这倒霉的墓间。
            方才这三寸钉抬起后脚爆出一地狗尿,浸湿了那粉末,这才结束了一切,而它那处变不惊的模样好像经常与这种东西打交道一般诡异。
            出了墓室站在墓道上,又是一个一模一样的走道,只是这走道上的灯奴却是一个嘴儿稍张的鹿头。
            灯奴是一种由古人的话来说:走道上的指明灯。
            以往灯奴都是以人的形式固定在高墙上,手托一盏灯匣,由过来的人点上,就像洋鬼子码头点起的路灯。
            只是这种以动物首来做灯奴的情况着实少见,而且还有种越来越吓人的恐惧感,但这些不足为怪,我难不成还要卸一盏灯奴搬回家?这不是搬石头砸自己的脚,不衰拿来衰吗。
            我转阵到另一间墓室,轻轻摸索到棺边,手指游动在棺盖和棺身之间,却发现了一个令人惊愕的事实,那就是这棺被开过,而且还是最近这段时间新开的。
            当我意识到这点时已经来不及了,一个黑色的影子快速闪现出来,从棺材里跳出,棺盖重重地跌在地上,人影伸出手从后面掐我的脖子,我弯下腰手肘往后用力一顶却被他抓住,我们就这么厮打在一起。
            他的身手十分轻快,就像那天送狗的人,可是那人和这人一比完全不在一个档次上,他借助棺材的边缘从上面猛地一跃跪在我的肩上夹住我的脑袋,要不是我反应够快忙弯下腰把他甩下来再一个翻踢踹在他的肚子上,不然我的脑袋可能已经断了,只是我踹过去的那一脚被他完美躲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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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5楼2016-08-07 20:3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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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妈的!住手!老子不想在斗里面被一个活人弄死”
              那人听我这么一吼也停下来仔细观察我,可见他扫描了我一眼后就变成了一副啥也没发生过的倒霉样看着我。
              “吴苟”
              我喘着粗气抬起头观察这人,他穿得一身黑漆漆的,就连那双瞳孔也是一副深不见底的黑色。
              “你是谁?怎么认识我?”
              “道上人多多少少都听说过。”
              “那你他娘的还下手这么重!”
              他耸了下肩,好像在说“我也不想的”
              我妈了个逼的,这人脸皮厚到像块菜板一样,甚至我都一度怀疑他的屁股是不是长在脸上了,要不是五官整整齐齐得放在那,我还真会以为那张脸皮厚到死的玩意真是个屁股。
              我摆了摆手臂走到他身边锤了他的肩膀一拳。
              “既然在这种地方遇到了就是缘分,要不交流交流好合作一下。”
              他点了下头,默许了。
              “你也不考虑考虑就答应了?”
              他又点了下头。
              我白了他一眼,但是环境昏暗,看不看得见也是个问题。
              “你已经知道我是吴苟了。少侠你就透露透露姓名吧。”
              “张起灵”
              “噢?姓张?”
              我突然想起一年前和张启山的那一次对话。
              “和张启山有关系?”
              他没有回答。
              我拍了拍他的肩,把他带出墓室。
              “无所谓无所谓。反正相识是个缘”
              他自顾自朝前走,然后又停下朝我招了下手,有一瞬间我觉得我就是去他家拜访的客人。他是主人,我是客人,而这墓就是他的家,因为他走得非常顺畅,好像十分熟悉这里一样。
              我跟着他拐进了一个墓室,因为有个拐弯,我差点以为走岔了,可看了一眼前面的人,却发现我太天真了,这家伙几乎不用手电都可以把这路给走对。
              进了墓中,里面赫然有具庞然大棺,混黑色的棺身,可边上却是镶满了金色的杠条。
              他伸出手指放在棺上摸索,我这才注意到这人居然长了两只比正常人都长的手指。我想上去问一下他的身世,但看他皱着眉好像很认真的样子我也就识趣不问了,其实不问还有个原因是我知道自己打不过他,要是把他惹恼了,我不就亏大发了吗?
              “摸到什么?”
              他摇摇头,我朝他挑了下眉,他突然像个老者一样抬起手在我脑袋上摸了一把,我压低声音朝他骂了一下。
              “和我同龄就别装老头。”
              他看着我,深邃的眼睛里看不出一丝波动,就连一点点情绪也读不出来。
              “怎么了?我后面有东西吗?”
              我转过身想去看后面,可他伸出手一把将我甩到了身后。
              “喂喂喂。小爷是个纯爷们啊!”
              他没说话。
              我推开了下他,他恰好也将我塞在后面,我朝后扎了个稳步,以至于没有被这人给推倒。
              他站起身看了眼刚才我站着的方向,就是这尊大棺。
              张起灵直着腰板走到棺边一把推开了棺盖,因为这个棺是平盖的,以至于不用东西都能打开。
              我捏着下巴朝里望了一下,里面是一棺黑水泡着一具肿胀且皱皮的女尸。
              我愣了一下。这女人入棺时是活的,而且人们还打算把她当成鱼一样养在水里直到她的肢体定了型才合棺。
              看来墓主是个心狠手辣的人,而且还他妈的抠门,走了这么久连个值点钱的冥器都没有,烦人。
              我不满得凑近了一些,张起灵见我要凑过去连忙拉住我,但他妈的还是慢了一步,一大步啊卧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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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6楼2016-08-07 20:3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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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拉起袖子看了一眼里面的三寸钉,一看才惊觉三寸钉刚才在隧道里已经脱离我的身边,我朝后倒去,迷糊中看见张起灵不见了,三寸钉也不见了,就连金屋也不见了,一股股湿润浸的我简直想吐了。
                不知道隔了多久,我猛然惊醒,发现自己居然还躺在发现女尸的那个墓室里,脸上的湿润是三寸钉的轻舔,而我旁边放着一个人头和坐着一个闭目养神的张起灵。
                “怎么了。怎么回到这里了?”
                张起灵睁大眼睛扫了我一眼,然后拿起旁边的人头站了起来。
                那是女尸的头颅,那颗脑袋呲着一副狰狞的面孔,张起灵身上有些不严重的皮肉伤,但出血量还是挺大的,貌似这一切都只是我的幻觉,亦或是现在就是我的幻觉。
                我扶着墙站起来,三寸钉顺势攀上我的手然后钻进袖子里,我呆愣在原地好一会儿,一直在认真得理清我的思绪。
                “没有时间了”
                “什么时间?”
                张起灵皱着眉对我说,我毫无头绪,完全听不懂这句没头没脑的话,然后他冲出墓室,待我追出去时,他已经不见了。
                我几乎整个傻了,那家伙手上除了一颗头颅外,什么都没有,他就这样跑了,而且还没有手电。就算这些可以忽略不计,但他消失的概率真他妈小,这是个回旋廊,无论你跑几次几百次几万次都会回到原地,可他就是不见了,在短时间内不见了。
                我焦急得拿着手电袖子里装着三寸钉,然后另一只手在袖子里来来回回得抓三寸钉的毛,抓起来又将它理顺,抓起来又将它理顺。
                三寸钉不满得闷叫了一声,把我的焦急给吠走了。
                我摸着它,突然意识到这是只狗,还他妈是只有灵性的狗,我将三寸钉放在地上,它好像知道我的意思一般在走廊上嗅,几乎绕了两条走廊,最后我们在一条墓道墙上发现了线索。
                三寸钉嗅到墙壁上有点气味,它朝我叫了几声,我俯下身将它重新放回袖子内,然后抬起手敲墙壁,声音有点闷,看起来另一边是个空房间。
                我不停地找,最后在幕墙上找到一个明显不同的凹陷处,我试了一下,两只手指放进去刚刚好,再稍稍用力一按。我就感到一阵天旋地转,幕墙翻了过来,同时一股强大的压力将我推了进去,速度惊人的快速,以至于我站不稳整个跪倒在地,诡异的是,这一切所启动的机关连一点声音都没有,或许那家伙就是这么消失的。
                我从地上爬起来,晃了一下手电,检查了一切并无大碍,我环视了一下四周,这里是个正方形的墓室,全是泥土,看着这湿透透的泥我几乎能闻到霉青味。
                又是一个密封式的墓室,我毫无头绪得摸索,如果说之前是幻觉,那现在呢?我伸出手指感受着墙上的湿润,心里面觉得非常无助,原本想指望那小子,可他居然跑得这样快,我现在都有些怀疑他的存在。
                我把整个手掌抚在墙上,突然一个强大的吸力把我吸进泥里,我屏住呼吸,袖中的三寸钉不满的挣扎,低低的发出闷吼声。
                哗得一下,我从土里滚出来浸在了水中,三寸钉从袖中爬出来,挥动自己的四肢使劲往上游,手电沉到了水的深处,我艰难得睁开眼睛,低头一看,手电掉落的地方离我不远,同时被照亮的地方有一堆白色球体,有点像蛋,夹杂在其中的又有许多白骨。罢了,也许大哥是想我了。
                我对生对死有些无所谓,任由水的压力将我沉入水底,可我却好像停在了水中,突然指尖一道麻利的刺痛惊醒了我。我猛地睁开眼,那道刺痛让我呛了水,我抬起手一看,一道鲜红的伤口赫然在手指上,鲜血正缓缓得益出,水流一遍遍冲刷我的伤口让我疼得呲牙咧嘴。
                我使劲挣扎,这才意识到肚子里快没有氧气了,我怒视一眼在我旁边十分嘚瑟的三寸钉,好小子咬我咬的这么带劲,等我出去后把你煮了。
                在水中活动永远都没有在陆地上活动来的痛快,指尖的疼痛开始减小,应该是伤口适应了这的水,但我非常慌张,胡乱地扑腾,引起大波水流将我往下压,难道我他妈要死在水里了?
                一个黑色的影子游过了我,我吓了一跳然后开始朝上摆动四肢,抬起头,发现三寸钉已经游上去了,它让我恨得咬牙切齿。
                又是那种蛮力,一道蛮力卡在我的腰上,那力道就好像我被吸进泥里时的吸力一般,强壮得让我摆脱不了,使我直径上升。我紧闭着眼睛,水流刺得眼睛生疼,我完全不敢睁眼。
                我人生以来第一次这么渴望氧气,直到我的脑袋探出水面接触氧气的那一刻起,我才知道活着的感觉真他妈好。
                我睁开眼想去看水上的情景,但只看到一片漆黑和身旁的影子,看了那影子一眼后我直接朝他挥了一拳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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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9楼2016-08-07 20:4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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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过了几日,天气有些转凉,像夏天也像秋天,门外那些不知名的树开始有些零零碎碎的落叶,可能是晒掉了,也可能是转季了,但那头顶上的太阳依旧炎热。
                  我坐在厅堂里,怀中抱着个三寸钉。
                  “珛。最近咱们的库房缺钱不?”
                  “不缺。您上次去的斗收获还好,都是好货。还有门下几个堂口收获也不错”
                  “那就是说我不用急着下地吧”
                  珛点点头,然后看了我一眼 “少爷是闲在家闷得慌?何不出去逛逛?”
                  “是闷呀。但却找不着地儿好玩。而且屋外的太阳,皮都能给我晒掉一层”
                  过了一阵子,珛突然两眼发亮得对我说 “不如去河里游泳?”
                  我没有答话,却是问了个问题 “水深不?”
                  珛想了一想,然后对我摇摇头 “不深。膝盖高”
                  一听到这回答,我马上站起来伸手挽住珛的肩膀,冲后房的工人喊让他们看家,然后就和珛一块去河边。
                  大概走了一刻钟时间,我们钻进了一个小竹林,不下几步就看见一条蜿蜒崎岖的很清澈的小河,水流很急却不深,我二话不说拉起袖子里的三寸钉,两腿蹬掉脚上的鞋,挽起裤腿儿就噗通一下跳进河里,马上一股凉进骨头的寒意涌上我的心窝,只是这水果然只及膝盖,再深一点也不过到大腿。
                  站在河中央,把外衣的纽扣解了,只留下中间那颗,我把袖子里不停挣扎的三寸钉一把甩进水里,一开始它极度反感,但没几秒它就十分享受得游了起来。
                  我回过头冲身后呆瓜般站着的珛招手,他貌似有些腼腆,睁着一双大眼睛一眨不眨得看着我。
                  “珛你怎么了。快下来呀。这水凉着呢”
                  听了我喊,珛弯下腰把脚上的鞋子给脱了,又把裤腿给挽上去,然后慢慢得走到我身边,我抬手揉了下他的脑袋。
                  “都老大不小了。还这么腼腆。哪天把姑娘们都送你房里让你练练”
                  “少爷。一同去把瓜摘几个回来啃啃吧”
                  “你说你胆儿大。不如你自己去。我在这等着”
                  珛回头看着一脸笑的我,然后他也勾起唇角,伸手揪住我的领子,把我的脸拉到和他的脸无限近。
                  “少爷你就坐定等着”
                  我十分戏谑得看他,他的眼睛里有些炙热的情绪在燃烧,突然身后响起一道刹车声。
                  我马上兴奋得回头,因为我知道除了那个人没有别人了。
                  果然,一回头就看见一身军装的张启山站在河边,虽然面无表情。
                  “佛爷!下来呗!水凉得很!”
                  张启山没有回答,他斜眼看了看我身后的珛,珛对我说去摘瓜就走了。
                  “上去穿鞋。”
                  “珛快过来。。佛爷来吃西瓜喽”我套上了布鞋,我抓起他的袖口朝两颗大西瓜走去,抓着抓着发现有什么地方不对劲,回头一看我一愣,马上将人往车子里赶,可是这傻大哈好像几百年没吃过西瓜似的,站在原地定定得望着西瓜。
                  “西瓜怎么办?”
                  我眉头都要皱上天了。
                  “晚上给你送过去。你快回去换衣服吧。都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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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3楼2016-08-07 21: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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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狗五的地方就有我


                    IP属地:吉林来自Android客户端24楼2016-08-07 21: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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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日子过得飞快,这些时日我时常往返于小九家和自己家,在家里一呆不住就马上跑去小九家,他家里的时髦用品和西洋玩具真的多到不行,每每去到他家,用他的话来说就是:眼睛都成星形了。
                      这天我依然在家里呆不住了,正想去小九家,刚跨出门槛就看见一个满身绿的人走了进来,我愣了一下,那人就急匆匆得将我一把往回拽。
                      “怎么了佛爷?这么急做什么?”
                      张启山回头看了我一眼,一边走一边对我说话,然后一屁股坐到了客厅的主位上,珛识相得立马上前倒茶。
                      “最近有个斗要下。我信不过别人。想找你一起”
                      我看了看他,然后端起杯子抿了一口茶。
                      “什么斗让你这么谨慎”
                      他敲了敲手腕的二响环,发出了两声脆响。
                      “不是什么油斗。只是这斗很稀奇”
                      “难不成你有三响环的消息了”
                      他苦笑着摇了摇头,世上人都知道张启山有个镯子叫二响环,是个稀奇的玩意,朝那镯子敲上一下镯子能回响两声,他一直都认为这镯子是一对的,一定还有一只三响环,所以他正高价求镯,但寻了好几年依然不声不响完全没有消息。
                      “这斗或许是个凶斗。但对我来说是个蛮重要的斗”
                      我想了一下,脑中瞬间有两条线拼在了一起发出一抹信号,而我也马上捕捉住了这抹信号。
                      “难道又是传话用的斗”
                      这次他既不否认也不承认,只是一味得玩那只二响环,过了好久好久,直到我几乎习惯了我们之间的沉默时,他突然大大得叹了口气。
                      “我需要个帮手,却找不到人了,思来想去只能找你”
                      我点了点头,毕竟当初传话的人是我,知道这些事的人也是我,如果这斗一个人搞不定,或许还真的需要第二个人来帮忙,而这个人也只能是我了,可是张启山的话语里充满了无奈,让我一下子分不清他究竟希不希望我去。
                      我低下头替三寸钉理毛,看着三寸钉一副老头子般慵懒的模样我就决定必须得找个斗来练练,经常找小九是不成的,骨头都酥了。
                      “既然你都来这找我了,我不去也是不成的吧,你的面子还是要给的”
                      我冲张启山笑笑,希望能从他的眼睛中看见安心的神情而不是抱歉。出乎我意料的是张启山却只是浅笑,让我一下子分不清他的心情,霎时,他抬起手使劲摸我的头,这只手像一把钥匙,开启了我心中的某扇门,使我无限接纳面前的这个人。
                      “那两日后午时于七晨山脚见。什么都不用带。带条狗带点粮食过来就成”
                      我朝他点了点头,他笑着一口气喝掉了杯中的茶就离开了,留下我一个人呆呆得坐在位子上静静得琢磨,脑中闪过一幅幅画面,全都是笑着的张启山。
                      两日后的正午,太阳当头晒着,但是却带着秋天的微风,或许因为是郊外,使我感到这风非常大,非常凉快。
                      我走到山脚下看了一眼,不远处有一家小茶店,我抬起头看了看天,然后走进茶店要了一壶茶,刚坐下就有一个男人也坐了下来,我给那男人倒了杯茶,浅笑着。
                      “佛爷刚到吗?”
                      “嘿佛爷!这斗是你的你不在前头走倒跟在我们身后”
                      “没事。如果错了我会提醒你的”
                      但出于谨慎我还是将他拉到身边。
                      “我怕你记不清路了,还是这样走吧”
                      走了好久的路,然后拉着我走上了一条偏路,我马上将三寸钉塞进袖子里,走在那条偏路上感觉胳膊腿什么的都被那些几乎一人高的草给割了个尽,不知过了多久,我们终于停下了。
                      张启山蹲下身从怀里掏出了一张纸铺在地上,纸上画着乱七八糟的路线,还写了好些寥寥草草却还算整齐的字。
                      张启山指了指图上一个画着叉的地方对我说。
                      “我们在这。斗也在这里”
                      我点了点头,然后他站起来朝旁边乱踩,踩到一个点时他就跪下来挖开那堆松土,土非常松,应该被挖过不久,果不其然,张启山从他挖的坑里拿出了我们要用上的工具。
                      我拿起洛阳铲探土,三寸钉给我找位,弄了好久,几乎要天黑了盗洞才开好,于是我和张启山理了理身上的衣服,再拿点东西将我们的痕迹盖住就离开了,到了山脚下那间茶店里借住。要的是一个房间。
                      我洗好澡回房,张启山便起身去洗。
                      “先别睡。”
                      我迷迷糊糊得点头,然后坐到房间内的椅子上等他。时间慢慢得过去,我干巴巴得坐那看着那盏油灯慢慢得燃烧,很快,张启山便回来了。
                      他正经得坐到我的旁边,伸手摸进了桌子下面并拿出了几卷纸,他逐一摊开放在桌上。
                      “给我讲讲你之前去的那个斗”
                      我给他讲了一下大概,他点了点头,然后指着其中一张纸对我说这两个斗有些关联,说不定会遇到相似的情况,我依旧点头。
                      他唧唧呱呱给我讲了一大堆,我完全没听进去,最后他无奈得看着我,然后将纸卷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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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5楼2016-08-07 21: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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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回到昨天我们开好的盗洞处,他踢开所有的稻草拿出了我们的东西,然后给了一些我用得上的东西给我,我塞在腰间,随后一把将三寸钉顺下去,三寸钉下去后叫了一声,张启山就让我下去了,等到我踩到地面时张启山敏捷地从上面跳下来。
                        我打起手电环视了一周,发现我们的位置是个小型墓室,墙壁全是砖块,看起来就像个土包房,而我们的洞正好打在天花上,三寸钉走到一边叫唤了一声,我跟了过去,一看那面墙壁我就吓了一跳,因为刚才光线太暗我只是潦草得看了一眼,而这面墙壁却大有文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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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6楼2016-08-07 21: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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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8楼2016-08-07 21: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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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张启山反手握住佩刀,他不会傻不拉几得跟盔甲肢体搏斗,于是他将佩刀当成自己的拳头,一下一下得朝它逼近,虽说干尸不怕疼,但不知道是死前战斗的肢体记忆还是如何,我总感觉这玩意有功夫。
                            看着那玩意的搏斗,我想到了一句话,兵来将挡,水来土掩。
                            张启山握着刀的那只手使劲朝他挥过去,利刃与铁块的摩擦令我感到一阵不愉悦。
                            刀从干尸的脖子抹过,干尸利索得朝后躲闪,见状,我跑到尸体背后等他靠过来,可这玩意不知是不是应该说太聪明,它顺着刀收起的方向靠过去,这一攻击又化成了乌有。
                            可是张启山也不是吃素的,他抬起腿用力在干尸的膝盖上踹下去,力道大得我都觉得疼,因为古时候的盔甲只护体不护腿,所以这一踩,那只小腿完美脱落。
                            这下我们的攻击开始进入优势状态,我抬起手握住匕首禁锢住它的臂膀,刀深深得插入它的关节处,正想接机稳住它的动作让张启山砍掉它的脑袋时,被我的匕首插住的地上一下子变得空落落起来,我低头一看发现是刀切碎了关节,导致它的臂膀脱落甚至引起皮肤破碎的连锁反应。
                            张启山朝我使了个眼色,示意我保持姿势稳住那干巴巴的东西,我马上将匕首反握住并一刀刺进干尸的心脏,可是这对于没有知觉的玩意来说不痛不痒,但这一下我也不是要他疼,只是要固定它的时候需要一个落手点而已。
                            张启山立马双手握刀,提至胸前,一个旋转刀利落得插入干尸的喉咙,当他有动作之际我就松掉了禁锢干尸的动作,所以这一刀下去无论多深都没有伤掉我,虽然说起来容易,但做起来就要靠我对他的信任了。
                            利刃轻轻一转,那颗脑袋掉到地上,引起头盔的震动,头盖骨利索得碎成渣了。
                            可是还没有结束,头部粉碎后虽然肢体停止动作,但正因为头碎了,原先在脸上引起闪烁的东西反而曝露了出来,张启山一看那玩意大喝一声不好就拉着我随便冲进一个墓室,我一愣,去找那个一直被我藏起来并收得很好的三寸钉,可是三寸钉并不在原地,我慌到了极点。张启山察觉到我的不对劲也回头去找,圆地开始摇晃,一个闪烁的身影袭来,我大呼一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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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32楼2016-08-07 21: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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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见状我转过头仔细观察张启山的手,似乎是察觉到了我的目光,张启山将手递到我面前。
                              “我不是本家人”
                              无头无尾的话我也听不懂,反正大概意思应该是家族的差别对待。
                              正当我胡思乱想之际,张启山一把拉起我跑到中间的地方。
                              我还在诧异这种情况时,我们刚刚坐着的地方撞出了一条巨虫,和干尸头颅中的虫子几乎完全一样。
                              只是那玩意出现后震动还没有停止,这下骂娘都没用了。
                              说明它的蠕动不是召唤一个巨虫,而是召唤它的后援队。
                              我还在一边愣神,张起灵已经一勇上前将自己手中的黑刀朝前一挥。
                              那个巨虫被打横分成两半,鲜绿色的液体溅了一堆出来,虽然这玩意看起来和蜈蚣一样瘦瘦长长,可是那恶心程度真不能小看它。
                              也幸亏张起灵反应快速,那液体才没有溅他一脸。
                              可是那液体摔落的地方却被腐蚀了一大片,这种情景我到抽一口凉气。可是现在估计还有一个巨虫军团没有出现,如果真的全部涌出来,好家伙,不是两败俱伤就是同归于尽了。
                              突然四周的泥土像坍塌一样碎的非常彻底,四周都钻出了巨虫,我和张启山背靠背手中握着刀,脸色都不好看,张起灵退到我们身边,低声说了句话。
                              “拖点时间”
                              我随之一愣,莫非我们也有后援?但是不论真假,这让我平添了一份斗志。
                              巨虫依旧在逼近,我们三步化两步上前挥刀。
                              我的前面有两三条在最前锋,我抬起手出力一连划破两条虫,那些随体而爆的液体差点溅我一脸,但是还是灼伤了我的手。我连忙退后几步,手臂的不适感已经令我满头冷汗了。
                              可是因此我也发现一点,这些玩意哪怕是划伤一道小伤也能造成致命伤,所以只要把注意力放在躲上面应该能减少损伤。
                              用力咬住下唇,挥起匕首又再次上前,我抬手砍了最近一只的身体,然后一个打侧躲到一边,多少起了一点作用,但还是被灼伤了身体。
                              一番乱战下来,我们三人又背靠背贴在了一起,三人都止不住得大口呼吸,我偏过头查看两人的身体,比我好不到哪里去,而我唯一较好的就是左半身,因为三寸钉在左手,我无论如何也要护住左边。
                              “这样下去可不行。你说的救援怎么还没到”
                              张起灵皱了下眉,而我袖中的三寸钉也低低得叫了一声,顿时右半圆最里面的地方轰的一声炸开了。
                              此时张起灵收起了黑刀。
                              “到了”
                              我愣愣得看过去,张起灵已经开始往那边走,我们也跟上,但是并不是只有我们,巨虫也在走。
                              突然几盒匣子炮声响震下了爆炸地附近的巨虫,见此阵势我也不好骂那个人登场登得太装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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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34楼2016-08-07 21: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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