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工藤兰
(以第三人称描述)
有的时候,人生比一部偶像剧更加精彩。
一阵刺骨的寒意袭击而来,没有逃跑的方向,没有躲避的地方,逼得女孩缩坐在椅子上。那眼神,恐惧,不可思议,交错复杂。
那天晚上,女孩找了间酒店住下来。
“你真的不要去医院吗?” 男孩有点担心地问道。
“不用。”
“可是你刚刚。。。”
“我说不用。”
“那,我留下来陪你好了。”
“你回去。”
“但是。。。”
“回去!”
“哦。我明天再来看你噢。”
房间里黑着灯,落地窗外的东京灯火通明,SwallowTail 站在窗前沉思。 良久,拿起手机按下一串号码。
宇都宫炎站在酒店大门的盆景后徘徊。虽然SwallowTail 已经很明确地让他回去了,但不管怎么说都还是放心不下。与此同时,SwallowTail 急匆匆地从大堂里走出,跳上一台计程车。
“奇怪了,这么晚了她要去哪里?” 一边想着,炎拦下另一台计程车。
司机师傅在炎的要求下,尾随SwallowTail 的车驶了进东京灯红酒绿的闹市。车子在一家舞厅前停下。急忙递给师傅一张大钞,年迈的司机却拉着炎,说什么都要把零钱找给他,还一边教育年轻人要珍惜财富。 等到炎终于站在人行道上放眼望去,SwallowTail 早就没了踪影。没有多想,炎就走进了舞厅。
在舞厅隔壁的一家卡拉OK的包厢里,SwallowTail 和工藤新一并肩坐着。对外人来说,包厢里阴暗的灯光,缓慢优美的爵士乐,两人怎么看都像是一对情侣。可是这对情侣的对话没有一点浪漫的氛围。
“出什么事了?这么急着要见面?”
“我今天。。。感觉到了。”
“感觉到了?你说组织?怎么可能?”
“怎么不可能?别忘了,组织还是有余党在外的。”
“我知道,可是。。。你确定吗?”
“虽说事隔三年,但那种感觉不可能会错。而且气息很强烈,我害怕会是高层人物。”
“那就麻烦了。我会向那边提出保护申请,博士他们你就不用担心了。倒是你。。。”
“从下午到现在都还没有动静,我想占时不用,以免露馅。”
“这样好吗?万一---”
工藤新一的话刚讲到一半,就被推门而入的人打断了,瞪大了眼睛盯着她。
女孩和SwallowTail一般年纪,一样的乌黑长发,简洁的短袖Tee-shirt和牛仔裤。
“兰。。。”
站在门口的女孩, 愤怒的表情逐渐转化成难过. 不可思议地看着沙发上的一对, 眼睛从工藤到SwallowTail, 到工藤, 再到SwallowTail.
“兰,等一下, 你听我说!---”
“说什么? 说你半夜三更到这种地方来是为了破案? 说你是清白的我误会了? 还是说你这么做都是为了我好?”
“兰---”
“四年前就是这样。一直骗我,一直骗我,一直骗我。。。。工藤新一,你到底要骗我到什么时候?”
女孩的声音平静, 毫不歇斯底里,像一壶水慢慢灌满了听者的胸口。
“兰,你真的误会了!她是。。。” 工藤新一急于辩解,却突然说到一半停住了。
“她是谁?是委托人还是访问对象?还是你有什么更好的剧本,说啊,工藤大侦探。”
“工藤,让我跟她讲吧。” 看着沉默的工藤新一,SwallowTaill终于开口了。
“你。。。确定?” 毕竟是SwallowTaill一再要求工藤新一保密的。
“我想。。。该是故事结束的时候了。” 眼睛直视毛利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