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疆吧 关注:23贴子:1,499
范例


来自iPhone客户端1楼2016-07-26 01:11回复
    庆德七年,神都地动,举迁长安,疆历苦见难,大哀民生。遂矫习改辞。工书善画,知诗解琴。尝有女奏唱招魂二度,疆闻之大恸。
    庆德十年,晋德阳王,出宫建府,好籴粜事,经营数铺,家财稍丰。


    来自iPhone客户端5楼2016-07-26 01:35
    回复
      2025-05-12 02:51:17
      广告
      庆德十三年八月,其母晋,称妃位。庆德十四年元月,改县为郡,晋XX王,翻修王府。时疆未归。庆德十五年,大军凯旋,圣人诏赐侧妃苏氏,永结同谊。


      来自iPhone客户端7楼2016-07-26 01:39
      回复
        以上是二楼


        来自iPhone客户端8楼2016-07-26 01:39
        回复
          打卡记录。
          二学。


          来自iPhone客户端9楼2016-07-26 01:41
          回复
            打卡记录。
            四殿。


            来自iPhone客户端10楼2016-07-26 01:41
            回复
              鹊桥仙篇。
              金风玉露一相逢,便胜却人间无数。


              来自iPhone客户端12楼2016-07-26 01:49
              回复
                第五楼修改:
                庆德七年,神都地动,举迁长安,疆历苦见难,大哀民生。遂矫习改辞。工书善画,知诗解琴。尝有女奏唱招魂二度,疆闻之大恸。
                庆德十年,晋德阳王,出宫建府,好籴粜事,经营数铺,家财稍丰。


                来自iPhone客户端14楼2016-07-26 01:53
                回复
                  2025-05-12 02:45:17
                  广告
                  三。从别后,忆相逢,几回魂梦与君同。
                  (听他的后话,不知道好气还是好笑。)
                  我与她们不同,她们供职六局,而我只服侍你。也是你上次说,叫我们先别离开,要去了六局,哪能这样天天对着呢?
                  .
                  我啊,这短短几年里,看着弄星走了,看着定成走了,如今又从四殿下变成了三殿下,说真的,我有些怕了,不是那种会哭喊出的怕,而是真的从骨子里,如同寒气一般升腾起的畏惧。
                  :嗯。
                  沉默后,抿嘴应了一声,又牵了她的手,换自己两手合拢叠在掌心,唤。
                  :月璃啊……
                  渐渐开始褪去稚嫩童声的嗓子开始沙哑,有了些哀鸣的意味。
                  我知道你在,可我不能确定,你会不会离开。
                  .
                  (看他清澈如往昔的眼睛,很难去形容,他的眼睛像什么。像每一个少年的眼睛,曾经有过离别,曾经有过骄傲,但这双眼睛还是没有染上污七八糟的东西,似春日里的新竹,似听风的松。)
                  (很干净的一双眼。)
                  (少年的眼。)
                  (去应他。)
                  怎么了?
                  .
                  有风过。
                  千言万语如鲠在喉,该嘱咐什么,我却说不尽了。书中说什么君子之交淡若水,我常认为它说不通,正如此刻拉着她的手共着的脉,无论如何,都不是也不该是淡如水。
                  :如果有一天我真的要跳出这个明宫了,我一定向父皇请求,把你——把你们都带出去。
                  我只怕你都变得太重要了,以致于有其他人,让你不得不对我拂衣而去。而我又怕我啊,这身躯挡了你的前路。
                  此刻的我大抵是彷徨的,我知道我将来,会有自己的府邸,但那曾经只不过是一个遥远的盼想。我担心跨过这道坎,一切都不一样了。
                  担心归担心,一步一步,总要去走。
                  :去请安吧。
                  -
                  我想知道,那曾经被我放飞的燕,在自己的天空过得好不好。尤其是逢上了这天摇地动。说实话,我怕,我怕这场灾难会夺走我身边的人,哪怕暂时我在我身边的人。
                  .
                  (他来过,我从她的言辞中得到这样的信息。下午,我还在出云观。朝歌殿下说,他也去出云观照顾逃难的人,但我并没有遇上。原来,他是来找自己了。)
                  .
                  :让她在长安照顾好自己,这儿的水土跟神都,又不一样了。
                  道句关怀,报句平安,我能说的,其实也就这么多了。
                  .
                  我怎么会笑你。我刚入宫的时候,也是斗大的字不认识几个。是殿下教我念书写字的。
                  (我还记得,他握着我的手,教我写他的名字。李定疆,最后的那个字最难写,笔画又多,又容易挤到一处。我花了好久,好久的时间才学会横平竖直间的和谐相处。)
                  (然后,我还是觉得不够……)
                  (怎样都不够。)
                  -
                  我望着门扉顶上的惊鸿,楞楞地出了神。直到她的身影出现在了眼前,如少女般含露的娉婷,我才发现我们竟都不能勉强地算为孩子了。


                  来自iPhone客户端17楼2016-07-26 02:26
                  回复
                    宋怀珩
                    一。郎如石佛本无心。
                    她不说话,我也不好再说下去,便只好看着那只狗。
                    可是狗也不说话。
                    它的眼是极圆的,亮晶晶的,恍若望舒台上的星辰汇聚,但此刻这星星在我眼中也寥落了,像是沉云遮着天,闷沉沉的,十分无趣。
                    我恼丧地撇嘴,扶着脑袋在屋中滴溜溜转了几个来回,叹气。
                    再叹气,又滴溜溜转了回来,歪头问她。
                    :你是不是不喜欢我在这里呀?
                    .
                    (这小家伙有一种叫人无端心情好的本领。)
                    (因着它眼睛一闪一闪的,就这么安静的看着你也会觉得它是有个多聪明的脑袋瓜子。指尖戳了戳那毛茸茸的脑袋。却看见那个陌生的男孩子在到处转悠,神情似乎是谁欠了他银子一般。费解的看着他晃荡回自己身边,听到他发问嘴角抽了抽,竟一时间不知道如何回答。)
                    (总不能直截了当的告诉他,我的确是不喜欢你在我旁边吧。随即眼睛看回那个小家伙,还是别扭的吐了两个字。)
                    :不是。
                    -
                    :真的?你真的愿意赠我?
                    (喜色渐浓,眼角眉梢俱是笑意,我只是想着,日后的杯欢,说不定要生机些许了,有了这小家伙,无趣的日子也得变得有滋味起来吧,即便一人一犬安安静静的坐着,也是舒心。)
                    (歪头笑眼弯弯的对着他,继续说到)
                    :所以,你也变得很可爱了。
                    .
                    :是呀,送你。
                    书上说,这叫乐善好施。
                    虽然我觉得这词儿我用错了位置,但大体是这么个意思。
                    她说,我可爱呀。我便笑了笑,很自然地担下了这个名号。让我承认我自己不如狗,我肯定是不会甘心的。
                    :不过吧,你总得向我承诺,你会好好待它,不然,我就是害了一条生灵。
                    摇了摇头,下了定语。
                    :造孽的事,我可不要干。
                    .
                    :那么,多谢
                    (正笑着回了,却冷不防听到下面的话语)
                    :若你不放心,怎不自己养了去?
                    (似乎明了他在担心什么,撇撇嘴由他去了,心里腹诽,我并不是什么造孽上人,何来害了一条生灵的说法,这可真是天大的冤屈扣在头上不是。)
                    (轻轻嗤了一声)
                    :这么看来,其实你也一点不可爱呢。
                    (为什么?哦,因为他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
                    .
                    我有点生气。
                    :我与你素不相识,怎探你性子是好是坏啊!你这一会儿可爱一会儿不可爱的,太让人难琢磨了!
                    我在宫里,没有见过这么古怪的人。而后我抱起这只狗,赌气似的道。
                    :我养便我养吧!
                    我决定给它起名,坏姑娘。
                    .
                    (我不是个很会说话的人)
                    (这突然的举动更让自己的举止言行平静了下来,许是他一番话蓦然提醒了我,素不相识,我怎么会开口那么多次,想想也是难得。两个人就这么眼看眼僵持了半晌,才吐出两个字。)
                    :随你
                    (撂下话,便不想呆下去,只是略带不舍的看了看那只白团狗,收回视线继续当做谁也看不见,擦过他往回去的路走。)
                    (是的,我很不开心。)
                    .


                    来自iPhone客户端19楼2016-07-26 02:42
                    回复
                      二。报答平生未展眉。
                      (行至此处的时候我倒是一阵惬意,身边没了任何人,却是安心。到了一处人烟稀少的地,一不留神,斜坐在地上,忍着脚腕的疼瞧了瞧,竟是一块石头,嘶——可真疼。)
                      (因福得祸)
                      .
                      月璃说,这神都还有八景,都是极好的地方。我多次出宫,都没有走遍。而如今我寻着这天津晓月,那是几日前开办烟花盛宴的地方。只可惜我当时困在宫中,没有参与。后来听人提起来觉得可惜。
                      水波荡漾,摊市在侧,的确是个好地方。只可惜我还念着回去,因为身为还算幼小的皇子,我是不能在宫外过夜的。
                      正准备转身,便看见一个姑娘,坐在一旁,好似很痛苦的样子。
                      :你——怎么了?
                      .
                      (在这僻静的角落崴了脚真算是不明智的意外。蹙着眉头看脚踝,本打算试着小心翼翼的起身,却不想有一个声音响起来,问我怎么了。这声音似乎还有些熟悉,在哪里听过呢,我忘了。)
                      (本能的不想让别人瞧见我狼狈的模样,酸了酸眼眶,把头低的更深了。)
                      :无事。
                      -
                      :烦您了。
                      (微低下颌,表示了谢意,然后随即想到了什么,用放柔的音调问他。)
                      :那你怎么带我出去。
                      (是的,我从小不与人接触,不喜与人搭话,甚至都不知道别人若是帮我,会怎么做,疑惑的目光在他与自个儿的脚踝上打量着。)
                      (可能真像莫石之前所说的,我不适合一个人出门吧。)
                      .
                      我看了看她的脚踝,想来是不能走了。这便是个问题,我该怎样带她出去呢?
                      想了片刻,现在人都少了,车驾早就歇了。怎么着也想不到其他的交通工具,只好让自身当牛做马了。便屈膝下来,背对着她。
                      :我背你好了。
                      .
                      (正想着是否能起来,便见他背对自己,那番话让自己蓦然一愣,一句话呛在喉咙里就差咳嗽。对上他的目光,只能抽搐着嘴角缓慢的爬上了他的背,对,是爬着的。)
                      :真倒霉,让你看见这副模样。
                      (这会子可是打心底的记住这个人了,倒是和之前完全不一样的态度。)
                      :怀珩。
                      .
                      她趴到身上来,而我又颤颤地站了起来。所幸我不是宫里的那些稍微动一动就发病的皇子,武术虽然学得不算好,但也至少是不丢人的,背得动她。
                      :有什么倒霉的,若是我没看见,你才真是倒霉了。
                      她说了“怀珩”,倒叫我想了半天,这是什么意思。悟过来是她的名字后,便也自报家门。
                      :我叫李定疆。
                      .


                      来自iPhone客户端20楼2016-07-26 02:49
                      回复
                        三。忽到窗前疑是君。
                        灯火银缸,只恐相逢在梦。我清晰地认出他来,他脖上的铃铛,还是当年侍月托人去打的。那是独一无二的一份。
                        侍月在庆德元年进宫,十一岁,直到庆德十年我出宫建府,她回家嫁了人,改了名,我就再认不出她了。就像面前的坏姑娘一样,它现在也许也换了名字,我怎么能说清还是不是它呢?
                        但是我还是愿意去认的,因为总该有个挣扎的过程,不是吗。
                        :这条狗很可爱,我想见见狗主。
                        .
                        (梳棠带回来的不止是呆呆,还有一个熟悉却又陌生的人)
                        (我直起身子虚靠着,细细的打量从不远处跟着梳棠走来的男子。愈来愈近时,我才恍然发觉,这是霍德仪,我所谓的姑姑所生之子,也是与我有过两面之缘的德阳王。)
                        (福身行礼,规规矩矩,眼睛却直勾勾的看着在他怀里的,我的呆呆。)
                        :王爷安好。
                        -
                        :她其实是……
                        我有一些尴尬,因为我当时取这个名字的时候,是有一些针对于她的。当年小,现在却已经习惯了。
                        这倒让我不好开口了。
                        :就当年我从禽兽坊抱走的那一只。
                        摸了摸鼻子,地震的时候它跑出去,我真没想到到了她这里,我觉得可能这就是缘吧。
                        :你们真有缘分。
                        也许是我们?
                        .
                        (他一语道出了我的疑惑,原,这就是当年的那只狗。算算日子年份,估摸着也大了。这么想着我又轻轻的抱起他,打量着那原本吸引我的眼眸。)
                        :我便说,怎的似曾相识了。
                        (顿了,复又抬头看他。)
                        :你的功劳,让他似乎过得日子很好。
                        (不知不觉嘴角微扬,眼眸亮晶了些许,然后带着笑意对呆呆略嗔。)
                        :你的旧主来了呀,这可是我们的最后一面了喏。
                        .
                        我有些手忙脚乱了。因为我原未想将这只蓦然闯入的狗抱回去。毕竟我那里已经不是当时的焘育,而她这儿是依旧的。
                        :其实不必……
                        我挠了挠头,神色颇有些局促。
                        :这是你和它的缘份,也足见是我夺不走的。
                        蹲身下去,拍了拍它的脑袋,笑道。
                        :我还会回来看它的,就让它在你这里好好生活着吧。
                        .
                        (头顶一片阴影落下,他也蹲了下来拍拍呆呆的头。那局促的眼角眉梢颇带了几分乐趣与可爱。抿嘴笑了笑,望着他说。)
                        :那你可不能忘了这家伙,不然说不准他面上不显山不漏水的,心里开始编排我呢。
                        (佯装思索,歪了歪头,上边儿的流苏轻轻挂在鬓角拍打,凉丝丝的扣入心脾。)
                        :他指不定说,因为我,他又不能见着他的旧主了。亦或是想着你那儿的美人美食呢。
                        (我能感受到一旁捻叶和梳棠惊诧的眼神,嗯,我也明白今日许是说了平时半月的话罢。)
                        .
                        :好,那我便常来看看它,也给它带上美食。——原来他喜欢的。
                        我落然地起身,抖了抖身上的衣服,飞落了白而轻盈的几丝犬毛,也同时整平了衣服上的皱褶。
                        这是一场重逢,而没有重逢是不结束的。
                        :天儿不早,我该走了,你可得好好待它。
                        回首一顾。
                        我不知道,这一只狗于我而言是结了怎样的连络。
                        只是残阳下一人一犬,化作了门内黯淡却又安详的剪影,这风景与大明宫中的,又不相同了。
                        .


                        来自iPhone客户端21楼2016-07-26 02:59
                        回复
                          四。戏不够图来凑。


                          来自iPhone客户端22楼2016-07-26 03:01
                          回复
                            水调歌头篇。
                            但愿人长久,千里共婵娟。


                            来自iPhone客户端23楼2016-07-26 03:07
                            收起回复
                              2025-05-12 02:39:17
                              广告
                              霍雎枝。
                              谁言寸草心,报得三春辉。
                              忽来的千道霹雳,天摇地动,房屋崩塌。从小到大居住的家园在瞬间毁于一旦。我感觉自己是一叶舟,飘飘摇摇,找不到立足之处。
                              一路上,涵素哭竭了泪,就睡去了。而我睡不着,却假意眠着,我怕我醒着露出惊慌失措的神态,让我的母亲更加难受。
                              也不知是多久过去,车马才停,我们下车,准备歇息。我仰头看向天上。不知道今夜的月,是不是也照着凄凉的神都。
                              :娘,我们——
                              我想问,我们,还回去吗?可是开口便不是心里所想了。
                              :我们好好休息吧。
                              .
                              车马方休,小疆睁着眼,两眼纯净,像是神都十五的月亮,我看着他的眼,有点想念神都的日子了。
                              “你累了吗?”
                              我觉得自己有点愧对于他,一路上镇定的像个大人,我都难免在心里头颤着,抚着他的脑袋,他的发又长了。
                              .
                              月照千里,都是一色的、皎白的。若是不在长安,我怕是会认为,这是好天色了。可是神都的望舒台再登不上去了,这月色,怎么赏呢?
                              :累。
                              车马劳顿,不累,这个自欺欺人的谎言哪怕说出来,也毫无效力。可最累的不是身子,而是漂泊的孤独感,这最让人难受。
                              :娘,他们说长安绣户成堆、门户次第,想来是不次于神都的。
                              .
                              “你能这样像是很好的。”
                              理了理他的鬓发,松碎的散着,方才歪着睡乱了,持着梳想给他梳一个头,少年郎的头发仍是很少的,柔柔的,却十分的黑。下手很轻,怕弄疼了他
                              “你知道的,虽说到长安来,这里是旧日的皇城,先祖的脉从这里延续,神都虽遭此难,但我们不会放弃他,我们会回去的。”
                              我宽慰她,也宽慰自己。他话中安慰的意味太明显,我也知道,思念神都的,不止我一人。
                              “人生总是要经历许多这样的事情的,神都如此,也不会就只一次。”
                              以后还是会有很多的呀,我懂得,他都懂。我说的他也知道,可我却想,在和他说一说,我知道他不会厌烦呀。
                              .
                              :我知道。
                              从明宫的废墟里走出的时候,我一直在劝我自己,别回头,别回头。可是我还是忍不住,因为那是我从小长大的地方,那里有太多让我怀念的了。
                              :我们都是唐人,天下都是唐土。这里那里,其实都没有什么分别。
                              这句话,说得真让人无法相信。但多少也算句宽慰,聊以馈我随地而动的内心。
                              :从弄星,到定成,再到如今的神都,总算让我弄明白了一个道理。
                              娘的手抚在我的头上,我很安心,就像荒凉的神都吹来了春风,绿草还会长的,碧树也会青的。
                              :地震能震垮房子,但是,是震不垮我们的。
                              .
                              三姐说要给最爱的人,编一次发,最好的事,年年岁岁都有这样一个人,替我绑这样一个头。那时我尚小还不懂,读不懂三姐话里深深的愁。只是如今我仍不懂,三姐说那句话里的意味,只是我知道要给顶上的那位圣人束一次发,那比一夜之间回到神都还要困难的事。
                              好在我有定疆,那时我唯一可以,将我满腔的热忱给予的人。
                              将它的发编成一股,在顶上高高的束起,十分简单的发型
                              “阿娘梳得不好,以后会有更巧的娘子,来替你,梳这样一个头,许是会更巧,更精致。”
                              顿了顿,为他正了正,束上发带
                              “就算都不在了,你也得知道,阿娘同你一直在。”


                              来自iPhone客户端25楼2016-07-26 03:14
                              回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