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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因酒醉鞭名马,深怕情多累美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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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自Android客户端1楼2016-07-20 20:46回复
    日里读书,至目涩方抛,虑及昨夜不见二哥,便问侍儿几时归家。那厢答了三更,惊觉他愈发荒唐,难免愠恼,心思一转,案头书卷入怀,起身去了。
    “二哥。”
    叫门不应,只得提步径入,但见他歪在榻边酣睡。脚下未停,近前,伸手,捏住人鼻子。


    来自Android客户端2楼2016-07-20 20:5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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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夜无梦,到三竿时还沉沉睡着,只盼这一觉到醒无人扰。偏偏事事不如人意,仿佛刚躺下,玄门遭堵,几欲喘不过气,只得张口呼吸,方觉性命还在。
      “阿妹别闹——蘅娘?”
      狠狠眨了眨眼睛,也辨不清来人,我估猜是阿妹,细想阿妹却入宫半载有余了,那便是蘅娘,只有这两人做得出来这等事。
      “你别闹我,昨儿陪云期喝了一晚,才歇下。困。”
      翻了个身,还欲再睡。


      IP属地:江苏3楼2016-07-22 02: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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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阿妹?蘅娘?”
        适时撤了手,看他眨着涣散的眼,口中逸出几个字,形容呆滞无辜。不免暗笑,可怜见的。可怜归可怜,却不欲放过他,端坐在人身侧,展了书卷,便读起来。
        “天命之谓性,性之谓道,修道之谓教。道也者,不可须臾离也……”
        你睡罢。
        @谢静江


        来自Android客户端4楼2016-07-22 12:3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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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谢天谢地,松了手还是好蘅娘。
          她未走,我也不必理会,十一岁的小丫头,还能拆了我这屋子不成,反正谢家有钱,不怕她乱来。
          直到耳畔传来朗朗诵书声,我才一个激灵反应过来不是蘅娘。呵,蘅娘怎么可能拿着本书,同人念起《中庸》来,这般小子,是阿亭。闷在被子里,也不由发笑出声来
          “好阿亭,不愧是我好弟弟。”
          闭着眼,似要进入梦乡去。


          IP属地:江苏来自iPhone客户端5楼2016-07-22 13:4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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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耳边落得一声轻笑,以为他要起身,于是肃正颜色,预备着数落他一通。不承想又没了声音。这也能睡,阿亭好景仰二哥。一把阖上《中庸》,近了他身,掀开被衾。
            “我今日不想做你的好弟弟。”
            恐他还要赖着,蹲在一旁,叱道:“起来!”
            @谢静江


            来自Android客户端7楼2016-07-22 16: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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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深吸一口气,从被衾里抬起头来,准备日常给他一记冷冽的眼神,但最终也是如往常一般,叹了口气
              “好阿亭,容哥哥歇一歇。赶明儿,你陪那李二郎喝酒,哥哥便早睡早起给你看。”
              他杵在这儿,我也无心睡,只等着打发他走了,再睡个回笼觉。格老子的,今日就把院口守门的换了,连个谢亭都拦不住。谢家上下,谁不知二郎君的起床气,谁又不知,三郎君出了名的顽直,这会儿放他进来,同在我这玉山纵火有何分别!


              IP属地:江苏8楼2016-07-23 22: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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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终于起来,眼里分明有气,我却不欲好生规劝。日日如此,家里无人敢管,愈发没遮拦,惯不得了!沉目,恨声道。
                “每回都这么说,哪次作过数?我可不认识什么李二郎。你继续喝去罢,往后也不必回家睡了。教府里管事吩咐下去,天黑便落锁,不到次日清晨不开门。”
                究竟心软,摸摸他的头发,轻喟了声,做一副兄长模样。
                “哥哥,听话。”


                来自Android客户端9楼2016-07-24 22:4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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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任他吼完,直了身子,伸手抚摸他的头发。我这弟弟,总是执拗而单纯,只怕将来要遭人利用,或是为什么所困,还好有江悬帮着教导,我也放心。
                  等等,我什么时候对江悬放心了。
                  “你们江先生,没教你什么是兄友弟恭?”
                  非要人管,一封家书送到宫里去,我才听。
                  这也只是在心里说说,阿妹在宫里够忙活,用不着我给她添忧。
                  “非同你一般晚出早归滴酒不沾才算正道?阿弟,这世道不是这么算的。”


                  IP属地:江苏10楼2016-07-24 23:4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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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坐在一床被褥里头,看他哽了声,红了眼。
                    我又何尝不是,自阿妹入宫,阿亭便是我最珍的珍宝了。只是,疼人的法子有许多种,我要谢亭好好的,过最普通,最安宁的日子。
                    “是么,酒伤身,二哥也只与那几人醉过,倒也不曾酩酊大醉,不省人事。”
                    说到这个,只是瞧他两眼,下床斟了杯茶。谢斜是识相的,一样是折腾到半夜,他还能叫人换了醒酒茶,我却径自倒在床上,啧,不如不如。
                    “江悬好心背你回来,你拉着人家不撒手,声声叫着‘潍川’,直呼夫子名讳,谁教你的?”


                    IP属地:江苏13楼2016-07-25 15:4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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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松开他,低眼不知想些什么,闷闷答话。
                      “我、我以为,酒极可怕。我一沾,就记不得自己姓甚名谁了。二哥酒量固然好,我还是忧心,这样婆婆妈妈,的确也不像个男子汉。”
                      越说越窘,耷拉着脑袋,索性闭口不言。
                      他提到江先生,我猛抬头,直瞪瞪地望他,有些着慌。
                      “这是真的?”


                      来自Android客户端14楼2016-07-25 17: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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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们阿亭也是顶天立地的男儿,谁要胡言,那才是跟个娘们儿一样唧唧歪歪。”
                        他确实自小思虑过多,我,也只得这般,好叫他不要对自己丧失信心。
                        也只当他是懊恼在先生面前丢了面儿,拍了拍他脑袋,宽慰道
                        “阿悬不是外人,你同他在一处,不必那么拘谨,便是醉酒也不要紧,知道了自己的酒量,下次注意便是,”


                        IP属地:江苏15楼2016-07-25 21: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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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666666很高能嘛


                          IP属地:广东来自iPhone客户端16楼2016-07-26 05:4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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