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知识既丰富,同时又非常贫乏。他对文学、哲学和政治学近于无知,他对哥白尼的理论和太阳系的构成一无所知。他对英国法律知识精通而偏重实用,他关注地质学全在实用。记得有一次散步回来,他把粘在裤子上的泥土指给我看,并根据不同颜色和密度,辨别出是在伦敦哪个地区沾上的。
他说:人的头脑最初像空荡荡的小阁楼,不能碰烦什么破烂货不分青红皂白全塞进去。否则有用的、没用的全混杂在一起,有用的知识反而出不了头。凡是善于工作的人,始终小心谨慎选取有用的东西装进大脑这个阁楼内,别的一概不要。而这些有用的"工具"配套齐全,摆设有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