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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戏楼】剑爱。(礼X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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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你的故事,芜和礼的故事,单纯的只是故事。
来一个圆满的结局。
不求高大上,随心走,真心写出的东西才能打动别人。
@琉璃de璎珞


来自Android客户端1楼2016-07-14 18:54回复
    不必拘泥于字数,不必苛求于描写。自己就是自己,原原本本,白就白,不需要任何粉饰。


    来自Android客户端2楼2016-07-14 18:5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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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安定帝 霍知礼】
      -
      兵器碰裂在一起的声音终究是响在了这个宫里,我着了一身深黄色绣龙纹的长袍,上沾着不知是谁的点点血渍。眉眼还是一如既往的冷峻,手紧握着龙椅上的龙首,“你终是来了。”他眼有些红,又有一丝笑意。
      这么多年,若说我一直在跟霍知德斗,不如说是在跟霍知芜斗。我只是恨着,恨着他能轻易得来我费尽心思得来的一切,他的母亲能轻易得到我母后祈求一生的一切。世间繁扰终有不同,同为皇子,他知道他流着前朝的血,知道这铁腕之治亦是有民生怨载。可霍知礼就是霍知礼,他有着从打小就存下来的孤傲。
      “呵,近来可好?”
      清冷音同是对他,眼神里似有不屑,输,也要漂亮一些。但,只是有些不甘心啊……从小到大,一直暗暗跟着霍知德较劲,为什么,他要从西北回来?漫漫黄沙应该埋葬他的一切。


      来自Android客户端3楼2016-07-14 18:5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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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有一刻我不想用这把剑,这把父皇亲赐的剑,在你身上刺一千次一万次。
        •霍知芜•
        “我终是来了?当然,我终是来了,只是我恨我来的太慢了。”
        太慢于救五哥于无妄之灾中。
        还是太慢于见到你?
        西北漫天的黄沙沉淀了知芜的少年风华。依旧是那瑟瑟秋风落叶起的时节,西北与内京,到底是不同的。
        他是今日一袭的白衣,如谪仙临凡。他素是喜爱鲜衣怒马的如血赤色,如今亦是衣上点点血滴。只是,他向来洁。
        他一步,一步,走上前去,逼视着清冷淡定的霍知礼。
        “好?我怎么能好?好到看着我的兄弟死在另一个兄弟的手上!”
        倏忽,他从腰间拔出紧按着的剑,剑片焕发着冷冽的银光,剑柄的雕纹却浅藏了数年的岁月。
        “没有一刻我不想用这把剑,这把父皇亲赐的剑,在你身上刺一千次一万次。就连在梦中,我都在呼喊。”
        “你有什么事,对着我霍知芜一个人来!五哥他有什么错?难道你的心当真是铁铸的,不念一点兄弟之情?!”
        最后一句,他几乎是声嘶力竭地喊出来的。他的胸腔起伏不定。他不知道自己说最后一句话的时候到底在想什么,只是他只得深吸一口气,将鼻腔中的酸涩生生逼回去,复回到横眉冷对。
        “今天,我的宿愿就要实现了。”
        他的剑,缓慢而冷厉地在知礼的身前游离。
        “你说,我第一剑,是先刺哪里好?”
        @琉璃de璎珞


        来自Android客户端4楼2016-07-14 18:5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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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安定帝 霍知礼】
          -
          依旧是清冷孤高,闻此言,不屑而笑,“果还是幼稚孩童一般。”他的恨与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东西交织,当他好不容易建立的东西被眼前人刹那倾颓,他就已经做好了这一天的准备,登基那日,以为一切都结束了。可为什么,为什么他还要再回来?
          “兄弟?”他不禁冷哼一声,“我所认定的兄弟,不过是三哥和知逸而已。”他有时常常在想,若是霍知芜没有回来会是怎样,许是还是跟霍知德斗个你死我活罢了,二哥,温润谦谦,谁知道是不是披着羊皮的狼呢?
          当年的事情,母后未曾说,心细如他,也能猜出个几分,他们家——就总是过来抢东西的。
          他忽的,握住长剑的利刃,丝毫不顾往日弄墨的手上被割破流下来的血,它们就那般滴下,霍知礼笑的愈发张扬,他握住了刃,同是缓慢的掌控它游离,最终,停留在心脏。
          “来,往这儿刺。”


          来自Android客户端5楼2016-07-14 18:5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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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不配戴着它,这是我碰过的东西。
            •霍知芜•
            “不,我不能杀你,否则,我会背上千古骂名。用你的命换我的名誉,你还不值。”
            那血,仍然在触目惊心地流淌。就像他听说那句兄弟仅三哥与知恪时,他的心在滴血。他只是定定地站着,面上是冰冷的笑意。
            这个时候,他还能如此理智。
            不是因为看透一切,而正是因为,陷得太深,才会冷静,太冷静。
            他把目光移到他鲜血淋漓的手上,倏忽,一滞。
            风中传来飒飒的清响,朝阳映照着婆娑的树影,投下斑斑点点的碎光。一如当年,他们初见。
            那年他十三岁,入宫的第一天,他怀着敌意与仇视看着宫墙内的一切。父皇派来的书童战战兢兢地跟着——尽管父皇还没见过他。走着,他便看见前面地面上一隙赤光。走近了,原是一串珊瑚手串。
            掌上珊瑚怜不得,却叫移作上阳花。
            这是他当年的心境,和,现在的。
            他俯下身,待捡,遥闻有脚步声,便知道是失主来了。
            他的手甫触到那手串,便闻得一句,“哪家的公子?这是我们四皇子的手串。”
            他一抬眸,只是收回了手,用他最温和灿烂的笑容,回应霍知礼冷傲如深潭的眸色。
            “我家公子叫薛知芜,不是你们口中的'公子'。”
            书童话音刚落,诸人皆骇,霍知礼倒吸了一口凉气。
            接着,五哥赶到,将他护在身后,用刀剑般的目光对着霍知礼。
            母亲死前,只把事情讲了个大概。通过五哥和熹娘娘的叙述,他才知道,原来,是那么深的渊源。
            “你不配戴着它,这是我碰过的东西。”
            他缓缓收剑,急了,怕伤他的骨。剑锋偏离,轻轻挑掉那珊瑚手串。珰琅一声,手串落地,在寂静的大殿里发出清脆的响声。
            @琉璃de璎珞


            来自Android客户端6楼2016-07-14 1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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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安定帝 霍知礼】
              -
              珊瑚上阳,到底还是赏玩之物,若是以前,他这样的东西,可不是堆了满屋,珠器俗矣,他亦是很少碰。唯有这串珊瑚,他久久伴身不离。如今被霍知芜这样挑下去也好,断了念。
              原来,他一直在努力练习课业,文韬武略一一不敢落下,身躯上还有当年四五岁练武时所留下的疤痕,心口前的那道,是霍知芜刚刚回来时第二天才有的。他差点捡起了那条手钏,霍知礼想的是,他不配,碰他的东西。霍知德前来,那般横眉冷对的气势,他心底嗤笑不减,霍知芜的母亲,不还是没有争过我的母妃么?
              第二天,练武场,他只觉得阴风簌簌,陪着练武的三哥也瞧了他情绪不对,“今日别练了。”他却依旧执拗高傲,于是,那锐利的戟就划了他的胸口,他当时只恨恨地想,若是没有西北来人,他一定不会这样。
              可如今——“罢了,现在不都是你的东西了。”他轻叹一声,这富贵荣华都享了,其余能惦念的,“你想要什么尽数拿去,只,放过我母后,和她们。”霍知礼身边久伴不过三位女子,他们的孩子没有一个存下,他不能再连累她们了。
              “母后虽有错,她却已不复从前,而徽音她们,都是无错的。”声音清冷如常,笑意不存。


              来自Android客户端7楼2016-07-14 19: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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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霍知礼】
                -
                他终是漠然,也是默然。
                已然一个年头,外面无论发生怎样偷天换月还是鸡毛蒜皮的小事,都已经与他无关。留个他的,只是慢慢的思念。母后走了,高傲倔强了一辈子的女子,就那样走了,只留下了他,一个有着锒朝血脉的儿子。关于安定帝这个名号,他还是更喜欢,昔日里,那一声柔柔的“四皇子。”
                约莫,是再也见不到了吧。
                他感到一阵轻抚,就像当初他练武流汗,徽音轻柔为他擦拭一般,好似看见了那人的幻影,他猛地一抬头,看到的,却是知芜。他就那般看着那盛满星辰的眼,盛出的都是光芒,那光霍知礼再熟悉不过,是他当上帝王之时,眼里也常常有的光。那帮老迂腐啊,不加以整治,可怎么办才好?他是有着前朝血脉的皇子,原因着三哥和康妃相助,可他们,也早已去了封地。霍知礼孤身奋战,披荆斩棘,才在皇帝的位置上,站稳脚跟,这些,对于面前这个要什么都能轻易得到的人来说,也是那么微不足道。
                “带我走?怎么可能。”知礼口中喃喃,忽而嗤笑,他的目光深邃,直勾勾地盯着知芜,好像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一样,他也一字不落地听完了霍知芜的话,更加觉得有趣,需要他来指点?废帝之身,他凭什么身份去?
                直至——“我让你见,她们三个。”
                知礼黯淡的眼光终于有神了起来,他念着她们。怀妩从小到大就没吃过苦,如今霍知礼失势,她那般骄傲,不知会落得怎样光景,还有闵素筠,那样聪慧的女子,应也是会明哲保身的吧。还有——卫徽音,他这辈子的挚爱,当年的同心结,他亲手为她系上,当时他们的脸庞,灿若春光,那时候的不久,他将娶闵素筠为庶妃。
                霍知礼心尖上的人,卫徽音,她好不好?
                “好,我跟你走。”
                他被霍知芜带到了他的密室里,既来之则安之的道理他懂,他已有一年未见过晨阳,不知那璨若的光,可否抵得上与徽音初见那日,就那般想着,他浅浅睡去。
                冰冰凉凉的触感来自于他的眼,心下骤然一紧,那只在他眼上“作乱”的手已被捉住,半梦半醒间,他看到了来人,愕然。
                “还真是有趣,我霍知礼,何来别人亏欠。”他已久存着他的傲气,这傲气,母后和怀妩都有,可能是命中注定一般,他的挚爱,颇为柔婉。
                即便如此说,他还是随着知芜,走出了地道,阳光打在了二人的身上,而他,也执着他的手。
                莫名的慌乱,出了地道,他愈发的不自然,有几次想抽手,可那人的掌温,也愈了他的寒。
                “这是……大殿,可否会有人看见?”他还是在意,废弃之身,又出现在阳光下,遭人非议。


                来自Android客户端14楼2016-07-15 19:2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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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霍知芜•
                  他多希望一直这样,在温暖的亮阳下,在泛着金斑流光的浓绿树荫底,牵着他的手,一直一直,这样走下去,直到朝代的尽头。
                  “不……”
                  他的“会”字还没出口,迎头便撞上了某内监趴在地上,边叩头边哭喊“奴才该死奴才该死……”
                  他当机立断立刻拿袖子罩住知礼的脸,大喝:“是谁允许你进来的!”
                  “是……是太后娘娘差奴才来请陛下的……”
                  他目光如箭镞,音犹在寒冬:
                  “今日之事,你敢透露出去半个字,你就等着死吧!滚!”
                  言罢,他踩着风轮一般地推着知礼进了内殿。
                  他没有发现,刚才,他攥着知礼的手不自觉地紧,掌心微微冒汗。
                  他没有发现,他的心,在默默地狂跳。
                  很快便是几个月后,七夕佳节。
                  他兴冲冲把知礼从密道拖到大殿从大殿拖到官道再从官道拖上马车。寂静的皇城内没有见到來來往往有任何一个人。
                  他笑意盈盈,眉眼弯弯:“今个儿我把那些宫女内侍全部打发出宫省亲去了,母后和那一帮子在办家宴,想不到我们的。”他猛地扣了一个面具在知礼脸上,然后笑呵呵的,“不过要委屈四哥变丑一点儿了。”
                  几个月来,他的眼睛已经完全恢复了。清晨无人时分,他便一如既往地拉着他的手在阳光下漫步。岁月静好。
                  马车一路走得飞快,很快便到了京城东西二街。他掀开帘子,一只手顺他下来。平民衣着,闲逛。
                  他们从未见到过这般景象。琳琅商品错乱交叠,绮丽楼阁漆梁画栋,人影熙熙攘攘,争吵声叫卖声讨价还价声以及酒楼上的粗俗划拳声嚷成一片……
                  盛世繁华。
                  他自小在西北大漠以平民之身长大,也未见过这般盛景。
                  这才是京都百姓的寻常生活,安平喜乐,丰饶富足。
                  想必知礼,也是如此罢。
                  他兴奋地扒着知礼:“怎么样?好玩吗?”言罢感觉大失形象,又放开他,轻咳了几声。
                  @琉璃de璎珞


                  来自Android客户端16楼2016-07-31 12: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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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霍知礼】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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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漠然的听着霍知芜与那内监的言语,脸已经被罩住,霍知礼也仅能通过声息来判断他们到底说了些什么,内监的声音早已带了哭腔,听他提起太后前来请,太后娘娘,该是宋氏罢。霍知芜的亲娘,薛金华,早已葬在了那漫漫黄沙之中。
                    心底泛起一抹冷意,他的娘和他的娘是宿仇,那他对他这般是为了什么?霍知礼猜不透,也懒得去猜,现下已然了无牵挂了,他还怕些什么,霍知礼本身的存在,就是对定朝的一种宣泄,只可笑的是,这种时候,他竟还攥着霍知芜的手不放。
                    被那人推进内殿,感受到了那人的手不自觉的攥紧,也感受到了湿热。
                    入了内殿,沉闷办响,霍知礼抬眼。
                    “你是……为了什么?”
                    七月七,望七夕。
                    霍知礼不信甚么织女牛郎的佳话,他这辈子命里凉薄,也唯有对那女子才有几分暖色,只他现在寄人篱下,也拗不过霍知芜的意思,他若做什么,便也遂了他的意。
                    他叙叙而语,又往霍知礼脸上扣了个面具,心下骤然无奈的紧,霍知芜已然是个帝王了,怎还是这般孩提心性,如何治理的了国家?原与霍知德一起,霍知德锋芒毕露,他也没有对霍知芜这个“威胁”尤其在意,心底不舒服罢了,谁知,最后登上皇位的,不是霍知德,也不是知礼,而是这个,与他有着宿怨的人?
                    “今日是七夕,阖宫都在举办着家宴,你不在宫里配着你那些貌若瑶环的妃嫔,带我出来做什么。”语气淡淡说出,只在“妃嫔”二字上加重些语气,他也不知这话是什么意思,没头没脑就说了出去。
                    挑帘,一片繁华。
                    二人行于京城街之上,绮丽朱阁,盛世之景,霍知礼不禁看住了,这,是他想的太平盛世。
                    街市上的行人熙攘,谁也没有心思注意到他二人的存在,霍知礼也放下心来,看着街道上叫卖的小贩,他们的声音此起彼伏,也有不少霍知礼没有见过的新奇玩意,这大概,也是父皇愿意看见的罢。
                    霍知礼的娘是前朝公主,颠沛流离一生,霍知礼不愿让百姓再感受到王朝变迁的血腥,他想要的,是一个井然有序的王朝,是一个,民有所需的王朝。
                    他默默无言,生为皇子,也未尝见过此情此景。
                    霍知芜扒着自己,转头去看他,却又见他迅速下去,轻咳两声,更是想起他心性如孩童了。
                    “嗯。是好玩,今天是七夕,民间,也没有什么彩头吗?”


                    17楼2016-08-02 23: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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