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我感激你,但是也怨恨你。毫不客气地说,我当初走上复仇的道路,有很大的原因是因为你。”佐助根本不能忍受现在的一切。
鼬看向自己的弟弟,语气冰冷地诉说着过去。
“沉浸在黑暗中,看不到光明,因为我已经选择了闭上双眼。”佐助对于过去的一切,付之一笑。偏激的自己,执着的自己,沉沦的自己,在一条根本没有光明的路上独自行走。
“有多绝望,对鸣人带来的光明和温暖就有多感动。”佐助的心中从来没有这么被人温暖过,“弱小的他,那么努力,就为了和我并肩,希望得到我的认同……为了带我回去,说过要打断我的手脚这样的话……所有的人都选择了放弃我,只有他……为了我向雷影下跪……为了我,难过担心地得了过呼吸症。”
佐助沉浸在回忆里,断断续续地说着。鸣人的付出,一桩桩,一件件,都难以忘记。
“这样的鸣人,我无法放手。”
鼬听了佐助的一席话,沉思了良久,黑色的双眼认真地注视着弟弟,“那你,为什么不早点告诉他你的心意?”既然深爱,为什么不早点追求鸣人。
明明在他复活之前,四站后的佐助和鸣人再也没有可以放在眼中的阻碍了。
佐助被鼬的话问住了,迟疑不能回答。是因为那一次次的“佐助,你是我最好的朋友”、“佐助,如果连你都不能带回,我怎么能成为火影?”“佐助,我把你当作最好的兄弟。”……
他多次问过鸣人,为什么对他如此执着,却只能得到那样的回答。隐藏的心意也因此深埋,让他自己都无法清楚他对鸣人的感觉。
或许,还是因为他……
“怕被拒绝吗?”鼬回忆起曾经和鸣人的短暂会面,他也问过鸣人,为什么要对佐助这么好,只能得到佐助是他最好兄弟和同伴的回答。而开朗真诚的少年,显然是真心回答他的。
鸣人对弟弟,没有那种暧昧的情感,所以佐助早就知道,表白很可能会被拒绝。
“佐助,你的骄傲拒绝你进行很可能会失败的表白。“鼬替佐助下了结论,小时候的佐助,就已经非常骄傲,甚至敏感了。这些年,只能更加严重了。
“选择答应春野樱的追求,也是因为你绝望之下,无所谓的一种做法。”
鼬看着弟弟的脸色变得铁青,眼神也越发森冷。
“鼬,别做出一副很了解我的样子。”佐助不希望听自己的哥哥摆出长辈的样子数落自己,更不希望他来剖析自己的感情,“你不是我,又怎么知道我是怎么想的!”
“总是这么自以为是!”佐助转身上了楼梯,居高临下地转头盯着鼬,“你如果真地当我是你的弟弟,就不要不知廉耻地抢夺弟弟的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