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年突然想回家乡了,便跟着同学进了高司贝尔,好像好像还是北京奥运会前吧,我们两个被分配到一楼打包,其实就是体力活,那会我总跟人家说在高司贝尔做搬运工。感觉好辛苦,但是还是有很多回忆,还记得好多同事,和高司贝尔手机,好像还有股权上市类的事吧(可能就是高司贝尔多年的梦吧)。现在在广州,还是想回家乡,但是不会像以前那么冲动了,以前是说走就走的,在外面我一直就做的线路板,还记得进高司贝尔填经历就填的这个,职位填的是工程(就是把客户的资料改成可以在本厂生产出来的东西,主要是处理一下线路阻焊字符,生成菲林资料)。现在还做这个,跟家乡的那些电子厂不同,一说做电路板,就说插件贴片了,我们是还前面的工序,有了这块线路板后才能插件贴片。现在也还是老想着回家乡,就是不知道回家乡做什么工作。整天对着电脑和线路,要是去高司贝尔还是把我分去搬货上打包拉再打包,估计体力上都有点问题了。如果有以前同事看到,就联系我吧,现在除了我同学李响和我同学的堂妹谢巧珍,都没联系了,还记得有个矮点的和高个(姓肖)的女孩子,还有个男孩子,总一起玩的,我还看了他买的《穷爸爸富爸爸》的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