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梵把滋滋做响的烧牛肉夹给他，哄他说：“来来来，趁热吃，吃了再呸。”
黄桃心里藏不住事儿，开口说：“杨梵，咱们的事儿，你妈知道了怎么办？”
杨梵嘴巴里塞满肉，满不在乎道：“知道就知道呗。”
黄桃转开目光，笑笑。
杨梵说：“我懂。我妈不需要我给他传宗接代。我爸… …”他忽然停顿了片刻，“我爸也许需要。但是他有其他儿子了。事情过了那么久，你不提我都快忘了。”
黄桃说：“忘了什么？”
杨梵笑笑：“忘了自己有爹生有娘教。”
黄桃垂下目光，默默地把杨梵的酒盅添满：“抱歉啊杨梵，我不想给你添堵。但是咱俩的事儿，跟你和飞飞在一起不一样。别说是飞飞，你就算找个比你大十八岁小十八岁的都不犯法。但是我不一样，你懂的。”
杨梵的下巴要掉到地上：“谁说我找个小十八的不犯法？！我才几岁啊大哥！”
黄桃无奈：“那不是重点好吗。咱俩不是岁数问题，是性别问题。”
杨梵说：“那要不我去做个手术，变女的。”
黄桃一脚踹过去。
杨梵没准备，给他踹在膝盖上，疵牙咧嘴：“我擦，你要是再踹准一点，手术都不用做了。”
黄桃控制不住自己的声音：“杨梵！还能不能好好聊天！”
杨梵不客气地嚷嚷回去：“你没事儿找事儿！”
黄桃沉默，坐正，开始运气。
他瞪着杨梵。
杨梵继续给他往盘子里夹牛肉，慢慢开口说：“我跟林雨不一样。”
他忽然又提起这个名字，让黄桃的戾气骤然就削减了很多。
杨梵看看他，又说：“黄桃，让我说你什么好。我喜欢你，我知道你是个成熟的大人，但是迷恋你无拘无束地像个孩子。我知道你阅历丰富，又心疼你经历过那么多。无论你是爱过的还是恨过的，只要我想到你经历的那些，我就轻轻一想，就不敢再想。我不是林雨，我不是那样的身份背景，更不是一个英雄，可能我说的话不负责任，但是假如我是他，我就带上你走，秘密的也好，公开的也罢，对得起人对不起人都没关系，我就带着你走，上哪儿都行。”
他说完，笑一笑，抬起目光看着黄桃：“你说，这是鬼迷心窍吧。”
黄桃被他盯得害了羞，嘴上并没认输：“什么呀。鬼迷心窍就只有那么一会儿。酒醒了，梦散了，坟头就是坟头，妖精就是妖精。”
见杨梵皱眉头，黄桃赶快解释说：“不是，我不是说我是妖精。我是人。”
杨梵又给他逗乐了：“真的呀，我看你就是个妖怪。毛桃变的。吃不着的时候看着痒痒，咬一口酸掉牙。”
黄桃叹口气，半晌说：“杨梵，我以前年纪小，很多事情是我不好。我对林雨的怨念，不是因为他不要我，而是因为他不爱我。假如，林雨爱我，又不得不为了他的使命去舍生取义，你觉得我会怎么样？我会为了他去殉情吧，要不然就是为他守一辈子活寡，来成全他对大家、对小家的所有愿望。”
他用了女人才说的“守寡”这个词，但是杨梵没有笑。这个词用在漫长的青春和生命里，显得特别凄凉。
黄桃没觉得他这么说有什么不妥，自己接了下去：“所以，林雨不爱我，是命中注定的、他给我的最后一线温柔。冥冥中的神看见我不容易，所以没有安排一个短命的人来爱我，虽然他是一个英雄。”
杨梵握住黄桃的手。
黄桃笑一笑：“这么说，格局太小，是不是。但是我人生的格局始终不大，就是一间房间、一个黄糖而已。”
黄桃心里藏不住事儿，开口说：“杨梵，咱们的事儿，你妈知道了怎么办？”
杨梵嘴巴里塞满肉，满不在乎道：“知道就知道呗。”
黄桃转开目光，笑笑。
杨梵说：“我懂。我妈不需要我给他传宗接代。我爸… …”他忽然停顿了片刻，“我爸也许需要。但是他有其他儿子了。事情过了那么久，你不提我都快忘了。”
黄桃说：“忘了什么？”
杨梵笑笑：“忘了自己有爹生有娘教。”
黄桃垂下目光，默默地把杨梵的酒盅添满：“抱歉啊杨梵，我不想给你添堵。但是咱俩的事儿，跟你和飞飞在一起不一样。别说是飞飞，你就算找个比你大十八岁小十八岁的都不犯法。但是我不一样，你懂的。”
杨梵的下巴要掉到地上：“谁说我找个小十八的不犯法？！我才几岁啊大哥！”
黄桃无奈：“那不是重点好吗。咱俩不是岁数问题，是性别问题。”
杨梵说：“那要不我去做个手术，变女的。”
黄桃一脚踹过去。
杨梵没准备，给他踹在膝盖上，疵牙咧嘴：“我擦，你要是再踹准一点，手术都不用做了。”
黄桃控制不住自己的声音：“杨梵！还能不能好好聊天！”
杨梵不客气地嚷嚷回去：“你没事儿找事儿！”
黄桃沉默，坐正，开始运气。
他瞪着杨梵。
杨梵继续给他往盘子里夹牛肉，慢慢开口说：“我跟林雨不一样。”
他忽然又提起这个名字，让黄桃的戾气骤然就削减了很多。
杨梵看看他，又说：“黄桃，让我说你什么好。我喜欢你，我知道你是个成熟的大人，但是迷恋你无拘无束地像个孩子。我知道你阅历丰富，又心疼你经历过那么多。无论你是爱过的还是恨过的，只要我想到你经历的那些，我就轻轻一想，就不敢再想。我不是林雨，我不是那样的身份背景，更不是一个英雄，可能我说的话不负责任，但是假如我是他，我就带上你走，秘密的也好，公开的也罢，对得起人对不起人都没关系，我就带着你走，上哪儿都行。”
他说完，笑一笑，抬起目光看着黄桃：“你说，这是鬼迷心窍吧。”
黄桃被他盯得害了羞，嘴上并没认输：“什么呀。鬼迷心窍就只有那么一会儿。酒醒了，梦散了，坟头就是坟头，妖精就是妖精。”
见杨梵皱眉头，黄桃赶快解释说：“不是，我不是说我是妖精。我是人。”
杨梵又给他逗乐了：“真的呀，我看你就是个妖怪。毛桃变的。吃不着的时候看着痒痒，咬一口酸掉牙。”
黄桃叹口气，半晌说：“杨梵，我以前年纪小，很多事情是我不好。我对林雨的怨念，不是因为他不要我，而是因为他不爱我。假如，林雨爱我，又不得不为了他的使命去舍生取义，你觉得我会怎么样？我会为了他去殉情吧，要不然就是为他守一辈子活寡，来成全他对大家、对小家的所有愿望。”
他用了女人才说的“守寡”这个词，但是杨梵没有笑。这个词用在漫长的青春和生命里，显得特别凄凉。
黄桃没觉得他这么说有什么不妥，自己接了下去：“所以，林雨不爱我，是命中注定的、他给我的最后一线温柔。冥冥中的神看见我不容易，所以没有安排一个短命的人来爱我，虽然他是一个英雄。”
杨梵握住黄桃的手。
黄桃笑一笑：“这么说，格局太小，是不是。但是我人生的格局始终不大，就是一间房间、一个黄糖而已。”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