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楼，致懵懂的我们。

白羽宫。缘起缘灭番外（二）
静望晨归，难言泛泪。
涟漪轻偎，是谁将小窗推？
无言何累，种下一季春光明媚。
梦中好似人归，
难料今世何处，
无奈苍世，留有几人醉。
不知为谁，繁花分坠。
摘下欣慰，不思既触轻睡。
世事皆黑，掷下一夜深思难寐。
落寞无人间，
醒似无尽苦伤悲。

白轻羽的一封信)
小白：
请允许我这么叫你，也许，这是最后一次了。
终究是我害了你，我的倔强和孤傲是否已将你伤得体无全肤了吧。你也许会恨我，我们也许以后会形同陌路，不会再见了。
晶莹的冬又来了，你可知道我们没有相见已过了十年了？大概，你并不知道，你失去了记忆，连我也不认识了。偶然走上街，望见隐没在角落的腊梅褪去绿叶，开花了，是金黄金黄的，连成一片。
人间似永不会有像我们初遇时那样大片大片的雪地，洁白无瑕，无数的白蝶萦绕和远方奇异的花。呵，人间的霓虹与嘈杂早已把一些最纯净和美好的东西埋没了，真令人惋惜。
说起大雪，思绪又恍然间回到十年前，初遇时的漫天大雪和分别时的漫天大雪在我脑中无数次地闪现与徘徊，而每每想到最后的，却是亘古不变的悲伤。
仿佛无尽头……
这是不需要任何理由的。
高耸的凤仙崖，远方的烽火与硝烟，在大雪中清晰而模糊起来，触及而又不真实起来。
当初也许你并不知道我是怎么想的。穹窿雪山下，你举剑救我,也许只是一种本能，也许只是一种怜惜。但我恨你，恨透你了。
我恨你毫无顾忌地击碎了我多年的傲骨，恨你的纯真和敢说敢做把我打回了原形，让我愧对面对任何时候的自己。感觉自己一直很虚伪，真的好虚伪。
时候再回想起来，忍不住唏嘘。以前总在心里嘲笑你太傻，但傻的何尝不是我自己？
没有人会愿意被瞧不起。
当你与我缔结契约之时，我就有有被人瞧不起的感觉，尽管你是在维护我。
我没有资格去评判你对我所做的一切，是是非非，都已经全部过去了，这有什么重要的呢？我可能只是你人生路上微不足道的一抹色彩，你还会收获更多的精彩。但你可能是我人生中最明快最重要的色彩了。
你让我很好地看清了自己，我忽然明白了人生中还是有很多美好的事的，对不对？
就此别过，希望你一直纯真下去。
白轻羽
信已收尾，搁笔，白轻羽自嘲地笑笑，眼中一片悲凉。
我们自是无缘，命运纠缠不清。
美好依旧，你却在哪里？

月朦胧，鸟朦胧。世界是否会如小说一样美好？
我点上一个问号。
终究是愧于拿出自己的作品，却仍希望自己做得更好。只可惜，往日的痕迹是抹不掉的。那些如今看来稚嫩的文笔，却有着不同寻常的专注和天真。
如今无法料及，只得追忆。
缘起缘灭使一次旅行中偶然瞥见的标题，其中一行字深深地吸引了我。“缘起，在人群中我看见你;缘灭，我看见你在人群中。”
多么真实，多么贴切。
读了多年的文，委实我也还很小。重温霍达的《穆斯林的葬礼》，再次被文字中流露出的凄怆、悲壮的美打动了。
或许这个故事本就是心中的一场梦，一个美好。
不顾，我心之念。
于2016.3.5

自我介绍：月晓风清，不知何时脑海中突然存在的这么一个词，无从知晓。我很愿意与大家分享我的文。
及：本文不得转，望见谅。

终于开始进入正文了……

缘起缘灭
.Black silver
为你，
友谊，
我愿等一万年
浮落，
承诺。
缘起
在人群中，我看见你
缘灭
我看见你，在人群中

第一卷 初遇
窗外微雨入心冷
春残花亦损
寒雪盼归满夜门
叹息谁在等
冥冥无尽只一声
无意人事更
梦中独留赏黄昏
杳落无寻
苦忆褪色无处存

第一章偶然遇见，十年前
月亮，升起来了……
皎洁的光辉如白银般徐徐而来，映在雪白的雪地上。远方，月影朦胧，迷雾重重，好似隔着千层影、万重纱。暗黑的夜幕寂静无声，偶尔几缕游荡漂绪的心魂随风而动，像是一只只慌张的野鸟，在路灯下显得格外彷徨。人影被暗淡的光线一点一点地拉长，孤寂疲惫的身影就这样突兀地映在了一望无际的地上。
她一步步蹒跚地在雪地里缓慢地前进着，左手手臂上醒目的红色血迹映入眼帘，那条狰狞的伤痕是她与敌人恶战后留下的烙印。
记得就在不久之前，美得拉用浊龙剑刺中了她的左手手臂。她淡淡一笑随意用丝巾包扎了手臂，随即便毫不犹豫地祭出灵力封印了美得拉。此时，她的灵力已所剩无几，每走一步都是煎熬，可是她连眉毛都没皱一下。她向身后望去，除了自己星零的足迹外，还有就是那令人望而生畏的血。就像从雪地中绽放的大红色的曼殊沙华，镀了一层迷离的金光，既冷丽，又妖异。
她继续向前走，她深知，此刻，回到太阳神庙养好伤，才是最好的选择。
是以，那日她收到了雪银的来信。信上明白说了：封印了美得拉就快回来，也莫叫我这个做哥哥的担心。望着信纸上遒劲有力的字迹，她心中甚是感动。雪银义气，忒义气了。
她凝视这个雪白肃静的蝴蝶谷。
她们云遥有个说法，冬季白蝶飞。这个，她还真没看出来。摸摸受伤的胳膊，她心想：是不是上了年纪的记史大叔写错了呢？
这，还真不是一点点的郁结。
四下里静得很，正欲拿个东西照照路，霎时，一团鲜红色的火焰在雪地上跳跃着，闪烁着金色的光芒，时起时伏。她不由惊愕地停下了脚步。远处传来了一声绝望而凄厉的嘶鸣声划破长空。
她轻轻一跃，在高低不平的雪丘下，一条火红色的巨龙出现在她的眼前，目光那么哀怨凄切，一条长长的枷索束缚了它的自由，在这漫天飞扬的大雪中，它惟有独自呆在这儿。她仔细抚摸了一下缚住红龙的枷锁，不禁轻轻叹了口气，“这……不是美得拉的灵力禁忌吗？”勾起嘴角轻轻一笑，“不曾想这么快便又遇见了?”她又细细地看了一眼，“要是再不破除封印，它许是要死了。”她轻轻抚了抚红龙的头，红龙似乎有些愕然，扭动着它遒劲的身体，有些反抗和拘谨，她彼时也明白了为何红龙方才那声鸣叫为何绝望而凄厉。她的嘴角不经意间沁出一丝的笑意，“正巧，这条红龙模样也俊，我正缺条长这个样子的呢？真是世间的一大好事。”她没有一丝犹豫地举起左手，顿时指间金光闪烁，幻化出一支利剑，她举剑猛地向枷锁砍去。天间的黑暗被明媚的金光所代替，虽然一瞬便消失殆尽，但也让人倍感温暖。枷锁变成了紫色的黑雾瞬间消失殆尽。
红龙腾空而起，红色的鳞片发出了夺目的光彩冲破无边的黑暗，撕裂了永恒的寂静，顿时她傻了眼——面前出现了一个完全不认识的陌生人，墨染的发，白皙的皮肤，如止水般平静却又如黑海般波涛汹涌的灵蓝色眼眸中闪着月光漂泊的影子，让她不禁微微一怔。
这是……她作为众神之首，很快便从记忆中找出了他的信息——羽翼战神，白轻羽。
她嘴角微微上扬，心道：是天神呢，有趣。

白轻羽孤寂的身影笼着月光扑朔迷离的光影，灵蓝色的眸子里若有若无地温柔渐渐消失，状似寒冰，在一点一点的凝结。
“感谢你救了我。”白轻羽淡淡地说，丝毫没有夹杂一丝感情，他冰冷，孤高，清冷的声音不禁令人心寒。
“哦，你没事就好。“遂转身离去。
“等……等“白轻羽冷冷地，慌忙拦住了她，眼神里却分明有一丝不安、紧张，长长的睫毛睑在脸上，灵蓝色的眼睛闪着灵动的光泽，随即又黯淡了下来。白云细柳眉微微上扬，停下脚步。白轻羽淡淡看了她一眼，一时没有想起要说什么，便仰头望向黑幕般的天。
寂静，长时间地寂静……
她不禁皱了皱眉。
“白轻羽！”连名道姓喝得白轻羽有些微讶。
“怎么？”她怎么会知道自己的名字。
“我还问你怎么了。”
星光闪烁，云层稀疏迷离着、飘散着，泯灭了。
白轻羽轻轻叹了口气，灵蓝色的眸子里流光闪烁，丽到极致，也冷到极致。“你叫什么名字?”
“白云。”
黑幕般的天，笼罩着不为人知的光明与阴暗，交织着，混杂着，悄然划过的时光沧桑的光影，湮灭在远方的天际间。
时光的钟声缓缓响起，似细沙不留神便从指间飘散在夜空中，似一条长而模糊的黎锦。
消失，永远地消失……
白轻羽淡淡地瞟了她一眼，漠然地，“怎么还不走啊？”
白云一愣，觉得好笑，无比理智地，“是你叫住我的。”
“诚然是我，”白轻羽皱了皱眉，他的直觉告诉他，这个女生并不好缠，“真碍眼，你可以走了。”
白云心中不屑地一哼，心想：你碍眼，我看你更碍眼。不就是有些仙气吗？了不起啊，长得到没如何，性格到挺倔。今天算你运气不好，碰上我了，最近可没人敢对我呼来喝去，二话不说就赶我走。随即又想到前几月水晶球中白月城的暴乱，心中早已有数，当下勾起嘴角，邪邪一笑，“哦，原来是白月城城主白浔的三儿子白轻羽吗？今天，白云我可是受教了，看来是城主之劳，择日不如我去会会？”
白轻羽的背影意料之中地颤了不只是一颤，“谁告诉你的。”话毕，身体应被枷锁耗得灵力尽失，一口鲜血早已喷到了雪地上向四周漫开，“他又不是我父亲，玉霜神灵白轻幽，听说过吗？他才是……”
白云有阴冷一笑，眉宇间有着难以抗拒的霸气和羁傲，心中又转念一想，白轻幽这个名字又熟悉，又陌生，却完全没有一丝记忆。看着白轻羽元气大伤，心中不知何时溢出一丝怜悯，”你家在哪？”
白轻羽不禁愣了半晌，“我没有家。”

白云也同愣在了原地。上方巨型的冰棱似忍了良久，毫无防备地朝他们砸来。白云反应迅猛，扬起不知从何而来的长鞭，冰瞬时被撕成两半。
白云心想，定是解开了封印的戾气使得冰川动摇。好在自己坚强，又遇事沉着，灵力殆尽又有伤在身这种小事嘛…委实不值一提。
白云又望向白轻羽，他沉着的也一丝表情都没有。白云心里想到:白轻羽他……大概什么法术也不会吧。
哎，算了吧。这人资质不浅，留着不错。
白云瞟了他一眼，脸上显出了镇静的神色。
这本来便是我儿时的故乡了，我的事，也该自己做。
“你被封了多少年。”白云淡淡地问，问地云淡风轻，大有无所谓的态度。但她此时脑中却清明得很，此时自己灵力殆尽，再则白轻羽心高气傲，恐怕是不这么容易能保护他的。
这令白云有些伤脑筋。
“关你什么事。”白轻羽冷冷地道。
“两年了，是吧？”白云阴阴一笑，心想果然成功了，身体周围流光四溢，一只火凤隐隐从身体周围飞出，轻巧一移，便罩在了白轻羽的身上。
“这是……”白轻羽冷峻的眸子里透出一丝犹豫。“火凤护体，放心你不会有事的。”白云轻身一跃，冲向天空，定住风力，右手指向天空。顿时，火光漫天，绚丽的火光刺向了苍穹，静寂的夜躁动起来。血色的长鞭扬起，随着白云的意念挥动起来。
“九节，没料到今晚仍有你的事啊，很兴奋吧？”白云笑道。
血色的长鞭幻化出一只火凤，飞向冰川。
大地掠影。
四周的雪花漫去，瞬间被蒸发干了，露出干裂的大地。
白轻羽心里有说不出的滋味。不得不说，这招式太华美了，从未见过。
白云轻盈着地，招手唤下长鞭，不经意间已轻轻解开了护体的仙罩。血，再次从白云的手臂中流出，白云若无其事地按了一下伤口。
白轻羽皱了皱眉，“你受伤了…没事吧？”白云甚不在意，“哦，没事。”
白轻羽望了她一眼，蓦地转身，“无论如何，谢谢你救了我，不管是出于什么目的，我没什么可报答的，下次见面再还。”
白云拦住他，“你还能去哪？下次见面？没有下次了，一生缘起缘灭，若是缘灭，从此形同陌路。要是真心感谢我，跟我好好学习法术，如何？”
白轻羽灵蓝色的双眸一闪，“此话当真？”不等回答，便独自黯然地答，“你是星希战神，为一个什么也不会的人，值得吗？”
值得吗？肯定不值得吧。白轻羽垂下了眼睫。
白云几乎没经任何思考定定地望着他，认真地说，“值得的。”
白轻羽轻轻抬起头，眼中不再是冰似的冷漠，而是无限的温柔，眼眸一转，匆匆避开白云的目光，“哦。为我？”
白云不禁失笑，“我管你怎么的？你对你的一些无关紧要的事就这么在意吗？”遂挑剔地望了他一眼，“就你这样一个冰冷孤傲的性格，我喜欢。你放心你不会孤单的，雪族的二皇子雪银，你认识的吗？你放心，我一定会把你打造的非常完美的。”
“嗯。”白轻羽抬头望望天空，应了一句话。
“那，我们走吧，”白轻羽没有理他，刚迈出一步，见他没有动静，又急忙地催促道”快走吧。”
白轻羽忽然敏锐地观察到白云受伤处的布条已经被鲜血浸透了，“你真的没事？伤口裂开了，血流得不少。”“不打紧的东西罢了，”白云望了一眼，轻轻笑道。
白云手中长鞭一挥，长鞭瞬间化为火光消失殆尽，兀的乍起一场大风，卷起她长长的头发，泼发如墨，像黑色的丝绸在空中飞舞，无比高傲，“快跟上，小羽。”
小羽？白轻羽有些无奈。
白轻羽，“……我尽量”

没有双脚深陷冰雪的寒冷和崎岖的雪丘，白云稍感轻松，脚步也不觉得轻快了许多，殊不知心情也随之舒畅了许多。可能更多的是后面那位给自己带来的温暖和慰藉吧。
眼前的景象逐渐从模糊的剪影而变成了希望的光亮。大概是因为夜晚的缘故，许多白蝶停留在高大的水晶柱上歇息。看来上了年纪的记史大叔也没有记错嘛。走近，白轻羽望向远处，不禁“啊“了一声。
一条蛇一样的神兽，尾尖上有一把利刃，银白色，闪着阴森的寒光。脑袋上的额骨旁是纯金的鳞片，齐齐向后。血红色的双眼凶神恶煞，骇人的光芒灵灵闪动。长过身体的淡蓝色双翅敛在脑后，翅骨上一镏的金色，耀眼无比。躯体上那七块宝石在洁白的身体上熠熠生辉。
白轻羽从没有见过这么霸气的神兽，不禁被它吸引过去，长长的手指忍不住伸向它。
白云见这个架势，心里自有准备，淡淡地:“她不喜欢生人，被咬了可别怪我没有提醒你。”
白轻羽灵蓝色的眸子里流光一闪，很有把握，似笑非笑地望向白云，意思是别担心。他直径走到那个神兽跟前。只见那个东西瞪大了双眼，一直盯着轻羽。随即，竟然很听话地低下了头，在白轻羽身上轻蹭。
白云的脸上终于有一丝微讶：“小錦第一次这么乖。”
白轻羽道：“是吗？它是什么品种？这么稀奇。”
白云赞同道：“长翅虹龙，她叫彩錦。”
白轻羽点头表示自己明白了，淡然地，“她可长得真好。”
“那是，”白云欣赏地望了他一眼，颇有些赞许他眼光不错，“那可不是嘛，小錦乃是上古神兽，威力无穷，天上地下就这么一只啊。”
“这样啊……“白轻羽的神情不知为何有了一丝改变，清冷的双眸双眸中意思的微讶一闪即逝，有什么心事似的。白云亦有所察觉，却叹了叹口气，没有问他，道，“你到底还要在这外面耗上多久？”伸手指向不远处，“我们也快些进屋吧，这冰天雪地的，把人冷得也够呛。”
白轻羽的眼神渐渐恢复了正常，“哦”了一声，抚了抚彩錦的头，”明天再来看你吧。”彩錦长鸣一声，钻进圣泉之中，看样子十分乐意。白轻羽对白云打了一个手势，“走吧。”白云不可置否。

屋前，白云和白轻羽站定，两人都为不用这么艰辛地继续赶路而感到轻松。
白云自己激动了一阵，随即轻轻地叩门。
屋内传来一阵迟疑，然后便是毫不犹豫开门的声音。一个身影从屋内探出头来，他困烦地揉了揉眼睛，看见了门外的两位，他瞪大了雪蓝色的双眸以为自己看错了，不觉又揉了揉眼睛。等真正确认之后，他喜出望外，“小白白，你回来啦？”他自己在担心什么，可能只有他自己知道，若是小白有什么闪失的话……
他却不愿再想下去。
你回来就好了，小白。
“小白白？”白轻羽听到这个称呼不禁皱了皱眉，“他一直是这么叫你的吗？”白云望了一眼屋内的男子，有些小尴尬，不是很有底气，“好像…是的吧。”白云望了一眼白轻羽一脸鄙夷的目光，又想起了什么似的，顿时又感到理直气壮了很多，当下不假思索地反驳“嗨，小雪是我的哥哥哎。不过这名字这还是他给选的，赖不到我的头上。”
哥哥？
白轻羽看了看屋里的男子，倒是很英气，但也没看出和小白有什么血缘关系啊，应该……不是亲哥哥吧。白轻羽再次凝眸向他望去，瞧见他眼中的笑意，当下很霸气地用下颚指了指他，简洁地，“你，谁？”那人一愣，露出了一个十分灿烂的笑容，“雪银，那你呢？”
白轻羽瞥了他一眼，懒得理他。白云在一旁默默无语望天，心道：轻羽啊，你这是个啥脾气啊？无奈之下只得替他回答，“羽冀战神，白轻羽。”
“羽冀战神？真的？”雪银兴奋地“嗯，”白云自顾自进屋向白轻羽打了一个手势，表示进来，“我认的人，自然可不会差。”
雪银关上了门，泡好了三杯茶，递给他们，自己也顺便端了一杯，“那你会一些什么法术呢？”
“啊？法术，什么法术?”白轻羽听得云里雾里。
“哦”白云不慢不急地给他解释道，“就是什么招式嘛。你也见过白月城城主白浔进攻的招式。嗨，其实这也并不算什么。”慢悠悠地饮了半盏茶，向他道，“既入神之道，我便与你讲讲。云遥，也就是这个大陆，有三种修法：仙法，魔法，禁法。俗称的仙法，你想必也是知道的，一般人都会，练得好便是高级的仙僚，不过是等级和修为的高低。这个禁法倒是有趣得许多，俗称禁招。普通人是打不可练禁招的。修为极高级的仙练得好，等级自然再高一等。不过这禁法自与人认定缘分，暗有玄机，你若与他有缘，自会练成；若无缘，只不过是自寻死路罢了。”
“那你可说说是个怎么的自寻死路？”白轻羽来了兴致，忙问。
白云自押了押口茶，续道，“自寻死路？禁法的练成需要练法者高深的修为和灵魂，与它无缘必要燃尽练法者的灵魂。”
又给自己倒了杯水，“我们且续着方才，这魔法，俗称鬼法。我见云遥一般的人倒是很少用，异鬼山庄那儿，倒是见得不少。这种法术修得高级就极度诡异。你可须知每种法术中都有不同的门派，也有不同的种族。例如，白轻羽你呢，就属于白月族；雪银呢，就属于风雪族。其实每位神，也是有不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