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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给牛的文章   纪念亚尔迪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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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元2003年1月15日,就是未知终于下载到冥界篇第五集的那一天,偶独在圣域外徘徊,遇见穆,前来问我道,“大人可曾为亚尔迪写了一点什么没有?”我说“没有”。他就正告我,“大人还是写一点罢;牛哥生前就很爱看大人的文章。”(汗)
    这是我知道的,凡我所BT的文文,大概是因为往往穷极无聊之故罢,看客一向就甚为寥落,然而在这样的生活艰难中(圣斗士是没有工资的),用牛角毅然预定了《垃圾》全年的就有他。我也早觉得有写一点东西的必要了,这虽然于死者毫不相干,但在圣迷,却大抵只能如此而已。倘使我能够相信真有所谓“在天之灵”,那自然可以得到更大的安慰,——但是,现在,却只能如此而已。
    可是我实在无话可说。我只觉得所住的并非圣域。一整头牛的血,洋溢在我的周围,使我艰于呼吸视听,那里还能有什么言语?长歌当哭,是必须在痛定之后的。而此后几个所谓暗杀者的阴险的论调,尤使我觉得悲哀。我已经出离愤怒了。我将深味这非圣域的浓黑的悲凉;以我的最大哀痛显示于非圣域,使它们快意于我的苦痛,就将这作为准牛饭丝的菲薄的祭品,奉献于逝者的灵前。
    真的猛牛,敢于直面卑鄙的偷袭,敢于正视淋漓的放水。这是怎样的哀痛者和幸福者?然而造化又常常为作者设计,以时间的流驶,来洗涤旧迹,仅使留下淡红的血色和微漠的悲哀。在这淡红的血色和微漠的悲哀中,又给他人留下生的机会,维持着这似圣非圣的世界。我不知道这样的世界何时是一个尽头!
   我们还在这样的世上活着;我也早觉得有写一点东西的必要了。离1月15日也已有一个多星期,冥界篇的第7集也快要出现了吧,我正有写一点东西的必要了。
   在十二个黄金圣斗士之中,亚尔迪君曾是我最忽视的。忽视云者,我向来这样想,这样说,现在却觉得有些踌躇了,我应该对他奉献我的悲哀与尊敬。他不应该被任何人所忽视,他是为了雅典娜而死的勇猛的圣斗士。
   他的名字第一次为我所记住,是青铜小强们闯进黄道十二宫的时候。第一个向小强们开火的黄金就是他;但是我没记住。直到后来,小强王砍下他的一枚牛角,他就索性用这个牛角来向我预定《垃圾》,才有个同学告诉我,说:这就是亚尔迪。其时我才能将姓名和实体联合起来,心中却暗自诧异。我平素想,能够被雅典娜选中,守卫黄道星宫的圣斗士,无论如何,总该是有些姿色的,但他却常常憨笑着,相貌很抱歉。待到圣斗士的故事继续发展,他的出场机会却没有怎样增加,摆酷的机会就更是没有(常常一出场时就已经被作了),但他却始终憨笑着,相貌还是抱歉。
   我在15日下午,才下载好冥界篇第5集;10分钟便得到噩耗,说地暗星居然放毒,害死了正沉浸在爱情中的牛哥。但我对于这些传说,竟至于颇为怀疑。我向来是不惮以最坏的恶意,来推测偷袭者的,然而我还不料,也不信竟会下劣凶残到这地步。况且始终憨笑着的厚道的亚尔迪君,更何至于无端在金牛宫内喋血呢?
    然而即日证明是事实了,作证的便是他自己的尸骸。而且又证明着这不但是杀害,简直是虐杀,因为尸骸旁还有枯萎的花朵。
     但地暗星就有话,说他是“四肢发达,头脑简单”!
     但接着就有流言,说他是被当了炮灰的。
   惨象,已使我目不忍视了;流言,尤使我耳不忍闻。我还有什么话可说呢?我懂得《圣斗士》中配角之所以默无声息的缘由了。倒霉呵,倒霉呵!不在倒霉中灭亡,就在倒霉中抓狂。(老牛仰天长啸:哞~~~~~~~~~!!)
    但是,我还有要说的话。
    我没有亲见;听说他,亚尔迪君,是经常被当做偷袭对象的。自然,守宫而已,又不是第一宫,谁也不会料到被偷袭总是自己。但竟在北欧之战开始前中弹了,一对双胞胎,一明一暗发动了攻击,从背部入,斜穿心肺,已是致命的创伤,只是没有便死。后来在海皇篇,又听了海魔女的笛子,名为死亡交响曲,从左耳入,穿脑,从右耳出,未仆;及至冥王篇,又遭地暗星的毒气,于是终于死掉了。
     始终憨笑的初尝爱情甜美的亚尔迪君确是死掉了,这是真的,有他自己的尸骸为证。当牛哥从容地转辗于偷袭者所发明的偷袭的招数中的时候,这是怎样的一个惊心动魄的伟大呵!海斗士的称霸七海的伟绩,冥王部的永恒日蚀的武功,不幸全被这几缕血痕抹杀了。(有吗?@_@)
      但是各兵种的杀人者却居然昂起头来,不知道个个脸上有着血污……。
   时间永是流驶,世界终于太平,一头牛的遭遇,在全剧中是不算什么的,至多,不过供无恶意的圣迷以饭后的谈资,或者给有恶意的生米作“嘲笑”的种子。至于此外的深的意义,我总觉得很寥寥,因为这实在不过是牛的命运。圣斗士的血战前行的历史,正如煤的形成,当时用大量的木材,结果却只是一小块,但配角是不在其中的,更何况是配角中的配角。
     然而既然有了血痕了,当然不觉要扩大。至少,也当浸渍了圣迷;战友,献花姑娘的心,纵使时光流驶,洗成绯红,也会在微漠的悲哀中永存憨笑的有点抱歉的旧影。陶潜说过,“亲戚或余悲,他人亦已歌,死去何所道,托体同山阿。”倘能如此,这也就够了。
   我已经说过:我向来是不惮以最坏的恶意来推测偷袭者的。但这回却很有几点出于我的意外。一是作者的安排竟如此之单调,一是白羊宫的守卫竟每每被视作透明,一是老牛临难竟能如是之从容。
     我目睹老牛的办事,是始于十年前的,虽然是戏份很少的角色,但看那甘当绿叶的胸怀,勇于牺牲的气概,曾经屡次为之感叹。至于这一回在临终制服对手,为战友留下生的机会,则更足为金牛座的勇毅,虽遭阴谋秘计,屡屡担当炮灰,而终于没有倒下的明证了。
     苟活者在淡红的血色中,会依稀看见微茫的希望;真的猛士,将更屹然而挺立。
     呜呼,我说不出话,但以此记念亚尔迪君!

   是模仿先生的哪一篇写的,恐怕不用说了罢………………….



1楼2008-08-10 13:54回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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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牛哥......


    2楼2008-08-10 14:4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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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61.165.56.*

      我为牛哥感到骄傲!!


      前辈


      我和牛哥等你请我们吃饭



      --强哥


      3楼2008-08-16 13:4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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