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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约会愉快和喂我吃糖
“要一起听吗？”李东海晃了晃手中的耳机。
李赫宰从手机屏幕上抬起头，“好啊。”
还没等他伸手接过，李东海就已经侧过身轻轻地帮他戴好了耳机。指尖与耳廓微触，鼻息似有似无地喷洒在自己的侧脸，酥酥痒痒的。心，似乎也跟着酥酥痒痒起来。
巴士上的乘客屈指可数，车厢里空旷又安静。耳机里的旋律低沉悠扬，车窗外的雾气飘渺虚无。
一股舒缓而静谧的气息在空气中流淌。
……
巴士一路平稳地行驶，最后停靠在了山脚下。
乘客们都陆陆续续地下了车。
李赫宰一转头，就看见李东海歪着脑袋靠在车窗上，嘴微微张着，睫毛轻颤。
司机大叔走到后车厢，笑呵呵地问：“所以你们是打算把约会地点改在我的车上吗？”
“在他醒来之前，大概可以这么认为。”李赫宰笑着回答。
“那祝你们约会愉快。”胖胖的司机大叔几乎笑出了双下巴。
“谢谢。”李赫宰说着，弯腰捡起不小心滚到地上的塑料瓶，空投到垃圾桶里。
周围的动静略大，车窗下还路过几个蹦蹦跳跳又叽叽喳喳的小朋友，然而李东海只是稍微换了个更舒服的姿势，继续做着吃大餐的美梦。
李赫宰伸手替李东海摘下耳机，然后在他耳边轻声呼唤，“东海。”
回答他的只有均匀的呼吸声。
李赫宰稍微提高了音量，“我们该下车了。”
李东海往窗边缩了缩，依旧没睁眼。
李赫宰盯着面前的睡颜犹豫了两秒，然后……朝着他的脸颊伸出右手捏了捏。意料之中的，手感很好。
李东海终于从睡梦中迷迷糊糊地醒来，“到了？”
“嗯，到了。”李赫宰迅速缩回手。呆萌成这样真的好吗，真是好想继续捏脸！
李东海站在过道上揉眼睛，“那我们走吧。”
李赫宰轻轻抓住他的手，“别揉了。”
李东海微眯着右眼，抬头看他，“痒痒。”
李赫宰迈出半步，凑上前。
帅气的面庞近在咫尺，剑眉英气，眼若流星。李东海感受到一股莫名的压迫感朝自己袭来，“……你，你要干嘛？”
李赫宰好笑地看着小呆萌，然后鼓起脸颊帮他轻吹右眼。
“……谢谢。”李东海一瞬间觉得自己似乎……心跳加速。
“看来你们是真的打算留在我的车上约会了。”司机大叔叼着烟斗，万分悠闲且非常随意地路过车窗。
“当然不是，我们马上下车。”李赫宰对着窗外点头致意。
“……约会？！”李东海瞪大眼睛，好像听到了什么不得了的东西！
“嗯，约会。再不下车天就要黑了。”李赫宰扶着李东海的肩膀带他转了个身，“走吧，现在轮到你带路了。”
“唔，我剩下的草莓汁呢！”李东海偏过头问李赫宰。
“被我喝完了。”李赫宰指了指垃圾桶里一个粉色瓶盖的塑料瓶。
李东海朝那个方向瞄了一眼，然后用很严肃的表情问道：“那你为什么没有变可爱！”
“为什么没有变可爱？”李赫宰望着他的大眼睛，感觉略茫然。
然后在下一秒他就想起了果汁的“喝了就会变成可爱的小朋友”的特殊功效。
“……嗯，你很快就会变可爱的！”李东海拍拍他的发顶，蹦跶下车，默默从口袋里摸出一块奶糖。
然后就被李赫宰眼疾手快地抢走后撕开包装扔进嘴里，动作一气呵成。
李东海看着瞬间空掉的右手略惊呆，“干嘛干嘛！”
“看你太可爱。”李赫宰伸手揉乱了他的头发，眼里荡漾着几丝宠溺。
“……不能因为我可爱就抢我糖啊！这是剩下的最后一颗你快还给我！”李东海小朋友成功完成了从小呆萌到炸毛小呆萌的进化。
李赫宰把奶糖嚼得吧唧响，“怎么还？”
李东海翻了个白眼，傲娇地背过身，“……哼！”
“别哼了，再哼下去天就真的要黑了。”李赫宰绕到李东海面前，递给他一包什锦果汁软糖，“送给最可爱的小朋友。”
嗷嗷嗷！是论坛上推荐的那款超级好吃的软糖！李东海兴高采烈地接过，果断转了个身，把几颗软糖同时塞进嘴里嚼得吧唧响，“不许偷吃！还有还有，别以为用一包软糖就能讨好我！”
李赫宰忍不住笑出声，怎么会有这么好玩的小朋友。而且自己好像……越来越喜欢他了。
******
由于两人实在太磨磨蹭蹭，连太阳都忍不住打了个哈欠，打算提早下班。
“太阳都要落山了，我们居然还没到半山腰！”李东海指着远处被山峦挡住半张脸的太阳。
李赫宰盯着他的后脑勺，“是谁在车上睡着而且叫了三次还叫不醒的？”
李东海转过身，感觉非常不满，“……那刚才是谁要费尽心思调戏我的！”
“……调戏？！哈哈哈哈哈哈哈我的天啊你怎么可以这么可爱！”李赫宰在原地笑得浑身颤抖。
李东海：“……”
面前的这个人，好像和第一次见到的样子不太一样啊。
……
太阳一点一点地沉下山头，小路也愈发地昏暗，两旁的街灯倏地亮起，泛着暖暖的橙光。两个人并肩走在石板小路上，头顶上的树影摇曳，秋风吹动，树枝沙沙作响。
“……李赫宰。”李东海忽然开口。
李赫宰偏过头，“嗯？”
“……我饿了。”语气略委屈。
李赫宰失笑，从包里摸出一小盒奥利奥递给他。
李东海拆开包装，“谢谢你！”
李赫宰把插好吸管的草莓牛奶塞到他手里，“别噎着了。”
“你怎么知道我喜欢喝这个！”李东海万分欣喜地抬起头。
果汁软糖奥利奥饼干还有草莓牛奶，他差点想开口问李赫宰是不是被哆啦A梦附体了。
“……怎么了？”李赫宰望着眼前直盯着自己的一双明眸。
“你真好。”李东海发自内心地赞美，然后又往嘴里丢了一块饼干。
李赫宰弯弯嘴角，伸手轻轻蹭掉他嘴边的一点饼干屑。
李东海从口袋里掏出果汁软糖，“给你。”
“舍得给我吃了？”李赫宰扬了扬眉毛，双手接过。
“……嗯。你为什么不打开吃呀？”李东海盯着面前轻轻捏着包装袋的手，修长有力且骨节分明。
“喂我。”李赫宰冲他挑眉，简直霸道又邪魅。
“……不要。”李东海用力摇头。
“那你把这些零食都还给我。”李赫宰伸手挠他肚子上的痒痒肉。
“不要！”李东海笑着躲开，并且大口喝光了草莓牛奶。
“那你就喂我。”李赫宰把果汁软糖还给他。
真是一点道理都不讲啊！李东海认命地打开包装袋，“……好吧。你想吃哪种味道的？”
李赫宰冲他微微一笑，“每一种。”
“……”李东海一阵胸闷，只好捏着一颗软糖递到他嘴边。
李赫宰微张着双唇凑近。
温热的指尖似有似无地触到柔软的嘴唇，如同雪花落地。
橙黄色的灯光柔和地洒下来，空气中流淌着暧昧的气息。
******
两人索性坐在长椅上分吃零食，包装袋立即变得空空如也。
“走吧。”李赫宰拎着背包站起来。
“啊？”李东海举着最后一块饼干咬下半口，抬头呆呆地望着他。
“你负责带路。”李赫宰拿过他手里剩下的半块饼干，丢进嘴里。
月亮从薄薄的云层里钻出来，缓缓地爬上了树梢，为整座波米尔山洒下一片朦胧的银白。
与此同时，一个深灰色的身影穿过一片茂密的松林，纵身跃上了树梢。
李赫宰机敏地觉察到一丝来自于同类的气息，他环顾四周，不自觉地皱了皱眉头。
“怎么了？”李东海也停下脚步。
“没事。还有，方向反了，不是这条路。”李赫宰伸手把李东海拉回自己面前。
李东海看看左边又看看右边，然后盯着他的侧脸问道：“是吗，我怎么不知道？”
“因为你是小笨蛋啊。”李赫宰笑着转过头，两个人的鼻尖几乎要撞在一起。
啊啊啊啊！李东海下意识地后退一步，有些语无伦次，“你你你才是！你是大笨蛋！”
而且他刚才一定是故意的故意的！
李赫宰看着他明显变红的脸颊，笑意几乎满得溢出眼底，怎么这么容易害羞。
身边的人正低头踢着地上的鹅卵石，月华初上，林间小路上过往的行人很少，山林里的空气清新纯净，更显得他脖颈处散发的气息浓郁诱人。
那只吸血鬼似乎离他们越来越近。
“晚上山里会冷。”李赫宰迅速摘下脖子上松松垮垮的围巾，仔仔细细地替李东海围上。
李东海愣了几秒后，伸手扯掉了围巾，“可我一点儿都不冷呀！”
“听话。”李赫宰微微低头，从他手里接过围巾。
四目相接之处，像是有秋波涌动。
……拜托不要这样盯着我啊！李东海在心里咆哮着，还是站在原地乖乖地让李赫宰把围巾重新围好。
“要一起听吗？”李东海晃了晃手中的耳机。
李赫宰从手机屏幕上抬起头，“好啊。”
还没等他伸手接过，李东海就已经侧过身轻轻地帮他戴好了耳机。指尖与耳廓微触，鼻息似有似无地喷洒在自己的侧脸，酥酥痒痒的。心，似乎也跟着酥酥痒痒起来。
巴士上的乘客屈指可数，车厢里空旷又安静。耳机里的旋律低沉悠扬，车窗外的雾气飘渺虚无。
一股舒缓而静谧的气息在空气中流淌。
……
巴士一路平稳地行驶，最后停靠在了山脚下。
乘客们都陆陆续续地下了车。
李赫宰一转头，就看见李东海歪着脑袋靠在车窗上，嘴微微张着，睫毛轻颤。
司机大叔走到后车厢，笑呵呵地问：“所以你们是打算把约会地点改在我的车上吗？”
“在他醒来之前，大概可以这么认为。”李赫宰笑着回答。
“那祝你们约会愉快。”胖胖的司机大叔几乎笑出了双下巴。
“谢谢。”李赫宰说着，弯腰捡起不小心滚到地上的塑料瓶，空投到垃圾桶里。
周围的动静略大，车窗下还路过几个蹦蹦跳跳又叽叽喳喳的小朋友，然而李东海只是稍微换了个更舒服的姿势，继续做着吃大餐的美梦。
李赫宰伸手替李东海摘下耳机，然后在他耳边轻声呼唤，“东海。”
回答他的只有均匀的呼吸声。
李赫宰稍微提高了音量，“我们该下车了。”
李东海往窗边缩了缩，依旧没睁眼。
李赫宰盯着面前的睡颜犹豫了两秒，然后……朝着他的脸颊伸出右手捏了捏。意料之中的，手感很好。
李东海终于从睡梦中迷迷糊糊地醒来，“到了？”
“嗯，到了。”李赫宰迅速缩回手。呆萌成这样真的好吗，真是好想继续捏脸！
李东海站在过道上揉眼睛，“那我们走吧。”
李赫宰轻轻抓住他的手，“别揉了。”
李东海微眯着右眼，抬头看他，“痒痒。”
李赫宰迈出半步，凑上前。
帅气的面庞近在咫尺，剑眉英气，眼若流星。李东海感受到一股莫名的压迫感朝自己袭来，“……你，你要干嘛？”
李赫宰好笑地看着小呆萌，然后鼓起脸颊帮他轻吹右眼。
“……谢谢。”李东海一瞬间觉得自己似乎……心跳加速。
“看来你们是真的打算留在我的车上约会了。”司机大叔叼着烟斗，万分悠闲且非常随意地路过车窗。
“当然不是，我们马上下车。”李赫宰对着窗外点头致意。
“……约会？！”李东海瞪大眼睛，好像听到了什么不得了的东西！
“嗯，约会。再不下车天就要黑了。”李赫宰扶着李东海的肩膀带他转了个身，“走吧，现在轮到你带路了。”
“唔，我剩下的草莓汁呢！”李东海偏过头问李赫宰。
“被我喝完了。”李赫宰指了指垃圾桶里一个粉色瓶盖的塑料瓶。
李东海朝那个方向瞄了一眼，然后用很严肃的表情问道：“那你为什么没有变可爱！”
“为什么没有变可爱？”李赫宰望着他的大眼睛，感觉略茫然。
然后在下一秒他就想起了果汁的“喝了就会变成可爱的小朋友”的特殊功效。
“……嗯，你很快就会变可爱的！”李东海拍拍他的发顶，蹦跶下车，默默从口袋里摸出一块奶糖。
然后就被李赫宰眼疾手快地抢走后撕开包装扔进嘴里，动作一气呵成。
李东海看着瞬间空掉的右手略惊呆，“干嘛干嘛！”
“看你太可爱。”李赫宰伸手揉乱了他的头发，眼里荡漾着几丝宠溺。
“……不能因为我可爱就抢我糖啊！这是剩下的最后一颗你快还给我！”李东海小朋友成功完成了从小呆萌到炸毛小呆萌的进化。
李赫宰把奶糖嚼得吧唧响，“怎么还？”
李东海翻了个白眼，傲娇地背过身，“……哼！”
“别哼了，再哼下去天就真的要黑了。”李赫宰绕到李东海面前，递给他一包什锦果汁软糖，“送给最可爱的小朋友。”
嗷嗷嗷！是论坛上推荐的那款超级好吃的软糖！李东海兴高采烈地接过，果断转了个身，把几颗软糖同时塞进嘴里嚼得吧唧响，“不许偷吃！还有还有，别以为用一包软糖就能讨好我！”
李赫宰忍不住笑出声，怎么会有这么好玩的小朋友。而且自己好像……越来越喜欢他了。
******
由于两人实在太磨磨蹭蹭，连太阳都忍不住打了个哈欠，打算提早下班。
“太阳都要落山了，我们居然还没到半山腰！”李东海指着远处被山峦挡住半张脸的太阳。
李赫宰盯着他的后脑勺，“是谁在车上睡着而且叫了三次还叫不醒的？”
李东海转过身，感觉非常不满，“……那刚才是谁要费尽心思调戏我的！”
“……调戏？！哈哈哈哈哈哈哈我的天啊你怎么可以这么可爱！”李赫宰在原地笑得浑身颤抖。
李东海：“……”
面前的这个人，好像和第一次见到的样子不太一样啊。
……
太阳一点一点地沉下山头，小路也愈发地昏暗，两旁的街灯倏地亮起，泛着暖暖的橙光。两个人并肩走在石板小路上，头顶上的树影摇曳，秋风吹动，树枝沙沙作响。
“……李赫宰。”李东海忽然开口。
李赫宰偏过头，“嗯？”
“……我饿了。”语气略委屈。
李赫宰失笑，从包里摸出一小盒奥利奥递给他。
李东海拆开包装，“谢谢你！”
李赫宰把插好吸管的草莓牛奶塞到他手里，“别噎着了。”
“你怎么知道我喜欢喝这个！”李东海万分欣喜地抬起头。
果汁软糖奥利奥饼干还有草莓牛奶，他差点想开口问李赫宰是不是被哆啦A梦附体了。
“……怎么了？”李赫宰望着眼前直盯着自己的一双明眸。
“你真好。”李东海发自内心地赞美，然后又往嘴里丢了一块饼干。
李赫宰弯弯嘴角，伸手轻轻蹭掉他嘴边的一点饼干屑。
李东海从口袋里掏出果汁软糖，“给你。”
“舍得给我吃了？”李赫宰扬了扬眉毛，双手接过。
“……嗯。你为什么不打开吃呀？”李东海盯着面前轻轻捏着包装袋的手，修长有力且骨节分明。
“喂我。”李赫宰冲他挑眉，简直霸道又邪魅。
“……不要。”李东海用力摇头。
“那你把这些零食都还给我。”李赫宰伸手挠他肚子上的痒痒肉。
“不要！”李东海笑着躲开，并且大口喝光了草莓牛奶。
“那你就喂我。”李赫宰把果汁软糖还给他。
真是一点道理都不讲啊！李东海认命地打开包装袋，“……好吧。你想吃哪种味道的？”
李赫宰冲他微微一笑，“每一种。”
“……”李东海一阵胸闷，只好捏着一颗软糖递到他嘴边。
李赫宰微张着双唇凑近。
温热的指尖似有似无地触到柔软的嘴唇，如同雪花落地。
橙黄色的灯光柔和地洒下来，空气中流淌着暧昧的气息。
******
两人索性坐在长椅上分吃零食，包装袋立即变得空空如也。
“走吧。”李赫宰拎着背包站起来。
“啊？”李东海举着最后一块饼干咬下半口，抬头呆呆地望着他。
“你负责带路。”李赫宰拿过他手里剩下的半块饼干，丢进嘴里。
月亮从薄薄的云层里钻出来，缓缓地爬上了树梢，为整座波米尔山洒下一片朦胧的银白。
与此同时，一个深灰色的身影穿过一片茂密的松林，纵身跃上了树梢。
李赫宰机敏地觉察到一丝来自于同类的气息，他环顾四周，不自觉地皱了皱眉头。
“怎么了？”李东海也停下脚步。
“没事。还有，方向反了，不是这条路。”李赫宰伸手把李东海拉回自己面前。
李东海看看左边又看看右边，然后盯着他的侧脸问道：“是吗，我怎么不知道？”
“因为你是小笨蛋啊。”李赫宰笑着转过头，两个人的鼻尖几乎要撞在一起。
啊啊啊啊！李东海下意识地后退一步，有些语无伦次，“你你你才是！你是大笨蛋！”
而且他刚才一定是故意的故意的！
李赫宰看着他明显变红的脸颊，笑意几乎满得溢出眼底，怎么这么容易害羞。
身边的人正低头踢着地上的鹅卵石，月华初上，林间小路上过往的行人很少，山林里的空气清新纯净，更显得他脖颈处散发的气息浓郁诱人。
那只吸血鬼似乎离他们越来越近。
“晚上山里会冷。”李赫宰迅速摘下脖子上松松垮垮的围巾，仔仔细细地替李东海围上。
李东海愣了几秒后，伸手扯掉了围巾，“可我一点儿都不冷呀！”
“听话。”李赫宰微微低头，从他手里接过围巾。
四目相接之处，像是有秋波涌动。
……拜托不要这样盯着我啊！李东海在心里咆哮着，还是站在原地乖乖地让李赫宰把围巾重新围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