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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P属地:日本来自Android客户端1楼2016-06-08 12:00回复


    IP属地:日本来自Android客户端2楼2016-06-08 12: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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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鸳鸯成对爱成双》BY 长鱼君
      十七年前,他兴致勃勃的拖着鼻涕使了根小棍戳我。边戳边奶声奶气的说:“打你打你。”
        七年前,他腰系乌木刻金降妖令,手持二尺来长降魔杵,兴冲冲的使了半壶子水晃荡的法术加上蛮力揍我,边揍边喜孜孜的说:“看我降妖。”
        五年前,他法术大成,被许下山修行。下山前,他兴高采烈的闯进我住的洞穴,使了那上乘法术毁了我的老窝,边毁边说,“小妖儿,看我带你下山好好耍完。高不高兴.”
        三年前,他带我去收一直修习房中术的狐狸精,去的时候正见那公狐狸躺在一个公子的身下媚眼如丝。之后,三月不与我说话,也不许我很任何人妖花草说话。
        二年前,他一出落得俊朗不凡,毫不自觉的招蜂引碟。每日里还不停拿眼斜我,边斜边说,“不要色迷迷看那个小丫头,哎哎,不许勾引那个胖大婶。”
        半年前,他被好几家姑娘塞了香包绣帕,人约黄昏后。他施施然使了法术将我化为原形,揣在怀中去赴那些个姑娘的约。
        第一夜的姑娘甲对他说,“奴家真喜欢公子,一见公子心里就怦怦直跳。”他低眼看看怀中的我,抚了抚胸。
        第二夜的姑娘乙对他说,“奴家真喜欢公子,一见公子就脸上发烧,不好意思的紧。”他低眼看怀中的我,摸了摸脸。
        第三夜的姑娘丙对他说,“奴家真喜欢公子,一见公子就一刻也不想和公子分开,两人一块过一辈子。”他低眼看怀中的我,见我仰了头探出衣襟讨好的看他,他一把将我揉在怀里。
        第四夜的姑娘丁对他说,“奴家真喜欢公子,前日夜里见到公子和一个姑娘说话,心肝儿都碎了。恨不能将那姑娘赶开,要公子只看得到我一人,心里眼里都只有我一个,只对我一人好。”他低眼看怀中的我,看到我正偷偷的探出了衣襟好奇的瞅那姑娘,一把将我拎出来,吓得那姑娘花容失色。
      三月前,他师傅下山找他。正看到我躺在他身边安逸的吃着他喂的葡萄。大怒,大打出手。他被重伤,眼睁睁看我被收在法器中离他越来越远。吐出一大口血。
        三日前,他养好伤回山,坚持带我离开。自请脱出师门。
        一日前,他带我找了处山青水秀景色如画的小村庄住下。
        此时,他坐在床边,说,“我每每见你时都心跳如雷,耳朵发热。平时你一不搭理我我就想揍人,三月不见想你想的我心疼。”
        我仰头看他,羞得扯坏了半边衣裳。
        他眼神一变,一把将我压在身下。他说,“三年前我看到那只公狐狸后,脑中竟然想到了与你做那事。便不好意思同你说话,看到人家和你说话我又会生气。”
        我怒,就为这,他差点没把我闷死。
        他不待我开口,俯头印上我的唇。口中喃喃道,“你好冰。我得让你暖和些才行。”边说边急吼吼的扒掉我的衣裳。
        他终于完成了三年前的心愿。心满意足。
        我躺在他怀里,感觉到他灼热的呼吸喷在我耳边,酥酥麻麻。
        他说,“我会努力修行,不成仙便成魔,绝对不比你早死。我们就这样一起过一辈子。”
        我转眼瞅他,探头亲亲他的嘴角。
        此生惟愿与君度,不羡鸳鸯不羡仙。
      《完》


      IP属地:日本来自Android客户端3楼2016-06-08 12: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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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酒魅》
        作者:薄暮冰轮
        瑞王爷府中的酒近来频频失踪。
        尤其是酒窖里的桑落酒,已然一坛不剩。可是观其门窗均是关得严严实实,只是这酒……就这么一坛坛空了下去。
        府内的下人们张罗着晚上捉贼,折腾了几个晚上也不见贼影,可是酒还是被喝了去,人人都摇头叹气,怪哉怪哉。
        一•
        瑞王爷唐谈睿从书房出来准备回房就寝的时候已经是月上中天了,今晚月色正好,清辉一地,院中小池旁的垂柳树影婆娑,在风中扶摇。
        瑞香花的香味在月夜里弥散开来,浓郁得让人一时屏息。
        路过环廊尽出的时候,唐谈睿蓦地瞅见了一个人影,穿着一身淡青色的衣裳,背靠廊柱坐在环廊上喝酒,还看着天上一轮满月,浑然没发觉有人走近。
        “你是何人?”唐谈睿不觉皱眉问道,这人不是府中下人,如何混入瑞王府中,还这般闲适地啜着酒赏月?
        那人回过头看他,是个未及弱冠的少年人,披散着长发,一双眼睛在月下亮得渗人。
        “过路人。”少年扬了扬酒坛,又咕噜咕噜喝了几口,满足地叹气。
        唐谈睿挑眉,府内守备算得上森严了,他就这么来去自如地路过了?。
        “你家的桑落酒真是一绝啊。”少年笑道,“可惜存得不多,不知道明年是否有幸再来一品。”
        “原来这阵子让府内酒窖频频失窃的小贼是你?”唐谈睿恍然道。
        “小贼?”少年呵呵一笑,摇头,“我叫阿九,差不多是个小贼吧,不过我只偷酒,王府该不会还吝啬这么几坛酒吧。”
        说完,少年放下喝空了的酒坛,冲唐谈睿笑:“我明年再来,后会有期。”
        转眼间,少年就不见了。
        唐谈睿一愣,他自幼习武,看得出这少年身上并没有什么武功根基,可是一转眼他就没了影。唐谈睿眼力不差,确定他既没有跑也没有飞,就这么消失了。
        环廊上还放着一个空酒坛,没剩一滴,喝得干干净净。


        IP属地:日本来自Android客户端4楼2016-06-08 12: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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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四•
          瑞王爷府中的酒再次开始频频失窃,瑞王得知后也不知道是怀着什么样的心思,竟然令下人不必追究。
          那个来无影去无踪的少年岂是一般人可以捉得住的,罢了罢了,几坛酒也不值几个钱,倒是偷酒的人让他心生无限好奇。
          他期待着他再次出现,有时候甚至有意无意地路过那条环廊,环廊里依旧静静的,除了月光一无所有。
          他的猫倒是越来越淘气了,今天在花园扑蝴蝶明天就在屋顶上捣鼓,非要衔下几片瓦片不可。
          从不见它捉老鼠,相反,有次唐谈睿亲眼看见它叼着一块肉干往墙角鼠洞前一放,还伸出小爪子把肉干拨了进去,然后悠悠然迈着步子走开了。
          难怪近来王府的老鼠越加猖獗,原来是和猫狼狈为奸了。
          唐谈睿一气之下捉了这只蔫坏蔫坏的猫儿饿了它一整天,阿九饿坏了,等晚上他来看的时候死死抱着他的靴子不撒手,一脸的可怜相。
          唐谈睿一边弹它的脑门一边训斥道:“还敢不敢给老鼠叼肉干?”
          阿九抱着脑袋瘫在地上动了动,喵伊叫了一声,像是在说不敢了。
          心满意足的瑞王爷这才良心发现给这只饿坏了的小家伙喂了点吃的,小家伙一脸馋相,吭哧吭哧吃得分外香。
          次日他的侍女翠浓忍着笑向他告状,阿九改成叼鱼干去喂老鼠了。
          可怜的阿九又挨了一顿饿。
          这天晚上瑞王爷到处找他的猫,寻猫不得的瑞王爷有些失望,又刚好走到了酒窖附近,他就自己顺手去取一坛酒打算自斟自饮。
          一进到酒窖他就听到了扑通一声,好像什么东西掉进了水里。唐谈睿心生好奇,放下手上的烛台走近一看,酒坛子排列得整整齐齐,其中一坛的泥封却开了,里面还发出咕咚咕咚的声音。
          唐谈睿凑近一看,顿时哭笑不得。他的猫就在酒坛子里扑腾呢。
          从酒坛子里拎出小醉猫一只,阿九已经喝得晕乎乎的了,浑身的毛都湿透了,它摇摇晃晃地在地上扭了扭,甩掉了身上的酒。
          没听说过猫也喜欢喝酒。瑞王爷不得不用手巾包起了这只浑身是酒味的小东西,交给侍女翠浓去洗干净。
          洗干净擦干的阿九被重新放在了王爷的书桌上,唐谈睿看着这个还湿漉漉醉醺醺连站都站不直的小家伙只能无奈叹气。
          醉猫趴在桌子上滚来滚去,滚了一会捂着脑袋蹲在书桌上看王爷,迷迷糊糊的样子。唐谈睿在它的脑门上一弹指,猫儿在桌子上打了两个滚呜咽去了。
          再用手指逗它,它抱着他的手指啜泣撒娇,模样倒是可爱。
          难不成一直以来偷酒的是这么个内贼?唐谈睿百思不得其解,还是说那个名叫阿九的少年又光顾了他的酒窖,然后让这只贪嘴的猫儿有了偷腥的机会?。
          猫儿已经趴在他的袖子上睡着了,毛还没有全干,贴在它的身上倒是有几分可怜。唐谈睿用手指点了点阿九小小的鼻子,阿九伸出爪子扑打他,粉色的肉垫软软的,利爪一点都没伸出来。捏了捏它软软的梅花形肉垫,阿九蜷缩的身体颤了颤,又从喉咙里发出了些许咕噜声,呼呼睡着了。
          唐谈睿心头一软,这个小家伙总是让他狠不下心苛责啊。


          IP属地:日本来自Android客户端6楼2016-06-08 12:0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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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唐谈睿派人拿了一坛酒过来,酒还没开封,阿九就已经闻到了陈年桑落酒的味道,顿时扒拉着从唐谈睿的身上跳了下来,围着酒坛子喵伊喵伊地叫个不停,还跳上泥封催人来开封,等泥封一开阿九整个脑袋都扎进了酒坛子里,伸出舌头舔啊舔,一副猴急的模样
            皇帝被酒魅的馋样逗笑了,不由赞道:“妙,妙啊,这只猫倒是神了,朕从未见过如此嗜酒的猫。”
            唐谈睿看着阿九的样子直摇头,这只馋猫啊,馋的就是酒
            皇帝陛下此次一来心情大好,回头派人送了一箱鲜鱼过来,算是给阿九的礼物了。阿九老远就闻到鱼腥味了,不悦地别过脸愤愤道:“我是酒魅,才不是猫妖,怎么会喜欢鱼呢,一股子腥味,拿走拿走!要送也送点好酒过来。”
            “怎么,不拿去喂你的老鼠兄弟了?”唐谈睿笑道
            阿九别过脸嘀咕道:“以前要借它们的通道进酒窖,所以才给它们上贡过路费的,现在反正不需要了,我才不便宜它们呢,它们老偷我藏好的肉干,非常讨厌。”
            也许阿九最庆幸的是老鼠们不好酒。
            九•
            皇帝陛下的寿宴瑞王爷是一定要参加的,阿九站在门外抱着温过的酒坛子看着侍女翠浓帮他更衣,然后灌了一口酒问到:“晚上会很晚回来吗?”
            唐谈睿应了一声,然后说道:“不用等我了,也许会宿在宫里。”
            翠浓已经退下了,唐谈睿对阿九招了招手,阿九凑上来睁着大眼睛看着他,唐谈睿见他一脸无辜,忍不住在他的脸蛋上啄了一口说道:“少喝点,别又宿醉头疼了。”
            阿九的脸一下子红透了,像是醉酒了一般,他晕乎乎地拍了拍自己的脸颊说道:“我最近喝得不多。”
            “早点去睡吧。”唐谈睿拍了拍他的肩膀说道。
            阿九应了一声,摇了摇空掉的酒坛子走出门去了。
            门外的翠浓一见他艳如红霞的脸色就偷笑了起来,阿九哼了一声模仿着瑞王爷的口气说道:“小丫头越来越没大没小了,还不给爷去温坛酒过来。”
            翠浓笑嘻嘻地一礼,然后甜甜地说:“是,爷。”
            当晚唐谈睿果然没有回来,阿九鸠占鹊巢睡在他的大床上,数着雕花栏杆上的小人睡着了。
            一夜噩梦,阿九整夜没有睡好,几次惊醒,大床上空空的,他一人从这头翻滚到了那头,还是觉得怕,最后蜷缩成一团裹着厚厚的被子这才重新进入了梦乡。
            第二日瑞王爷依旧没有回来,阿九抓着翠浓问,翠浓摇摇头说不清楚,可能是在宫里小住吧。阿九有些不安,可是又不知道怎么办,连喝酒的兴致都没了,整天呆呆地坐在疏风亭中看着古琴发呆。
            天气已经冷了下来,阴沉沉地像是要下雪。
            莫名沉重的心情让阿九坐立不安,他总觉得唐谈睿是出了什么事情,可是他又会出什么事呢……
            第二天夜里下了一场大雪,阿九醒来的时候外面是亮的,他以为天已经亮了,谁知道推开窗一看,外面却是一片银装素裹。
            如果是平日里,他恐怕早已高高兴兴地跑去玩雪了吧,可是今天,他竟然一点兴致都没有。
            亟亟的敲门声传来,翠浓慌张的声音响起:“公子,你醒着吗?”
            阿九打开门,翠浓的眼睛都是红肿的,她哽咽着说道:“宫里传来消息,陛下在寿宴上遇刺,王爷为了保护陛下身受重伤,已经两天了一直昏迷不醒,御医说只怕……只怕是……”
            阿九呆呆地站在风口,一瞬间的打击让他忘记了思考,他的脑中只有瑞王爷、重伤、昏迷这几个字眼。
            “公子,公子你要去哪?”翠浓的呼喊从阿九身后传来,他浑然不觉,他只知道他要去找唐谈睿,他要救他。


            IP属地:日本来自Android客户端10楼2016-06-08 12: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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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十•
              春去秋来,岁月如梭,转眼便是三年。
              三年能发生很多的事情,例如当年南藩南明王意图刺杀皇帝被拿下,南明王之子起兵叛乱。旧伤未愈的瑞王爷请求带兵出征,陛下担忧其身体拒绝了,他却坚持说自己的伤已痊愈,执意要出征。
              陛下劝说不过,只好允了他作为副将出征。王军一路南下势如破竹,南藩之乱转眼就平息,瑞王屡建奇功一时声名无二。
              想以联姻拉拢这位陛下面前炙手可热的王爷的人不在少数,可是瑞王却一一婉拒了。
              他的心里,始终只有一个人而已。
              他还在等他回来。
              瑞王府没有瑞王妃,酒窖倒是一年比一年大,存的酒也是一年比一年多,王爷还喜爱从各地搜罗来美酒,藏在酒窖中,却从来不去碰。
              难道王爷想要开个酒坊?王府里的下人们是这么猜测的。
              阳春三月,春意盎然。
              瑞王爷早朝归来,骑着马缓缓从平安街走过,护卫们远远跟在他身后,一路穿过平安街。
              平安街素来热闹,京城最好的酒楼春意酒坊就开在此处,唐谈睿忽然有些伤感,他曾经还想过要带阿九来此处品一品这里的招牌酒酿,可惜……。
              唐谈睿一抬头,酒坊二楼栏杆上的人影却让他一瞬间失了神。
              那个朝外坐在栏杆上的少年人一袭青衣,晃着手上的酒坛子对他笑。
              彼时尘烟,三月花火。少年脸上的笑容是最绚丽的桃花都比不上的灿烂动人。
              忽的,他从栏杆上一跃而下像是一只青色的蝴蝶一般扑进唐谈睿的怀里,然后抬起脸对他笑:“我回来了。”
              怀里的人真实的温度让唐谈睿一时间感慨万千,不是梦,也不是这三年间未曾断过的回忆,而是真真实实的阿九。
              他微笑,对怀里的少年说道:“家中常备薄酒,只待你回来共饮。”
              END


              IP属地:日本来自Android客户端12楼2016-06-08 12: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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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了…我暂时不想回去……”青年的声音里掩饰不住浓浓的失望。
                薛医生开始担心了起来,小龚他……不会想不开吧?
                “小龚啊,你现在在哪里啊?”
                “薛医生,你别担心,我站在短贝山的山顶看风景。”青年的声音很忧郁,听得薛医生一身冷汗,短贝山可是本市最高的山啊,万一小龚他风景看了一半一脚跨出去……
                “小龚啊,你等等,我这就去找你。”
                薛医生后悔了,一个衣柜里都是西装的人为什么要来爬短贝山。抬头看看烈日,薛医生擦擦汗,穿着西装裤的腿迈着尴尬的步子。脱了西装之后,上半身活动起来没有那么大的难度了,但是汗湿的衬衫已经贴着他的前胸后背,看上去几近透明。
                还好呀还好,今天来爬山的人不是很多。
                快到山顶了,薛医生咬咬牙,打算冒险地试试西裤的裆部缝线究竟牢不牢。
                一只骨节粗大,五指修长的手伸到了他的面前,抬头一看,是小龚。
                “薛医生,把手给我,我扶你上来吧。”小龚微微一笑,但眉眼还是忧郁的。他的五官很好看,这副神情其实很有杀伤力。
                伸出手,薛医生觉得自己的脸一定是被大太阳晒伤了,不然为什么这么热辣辣的。
                山顶的长椅上,两个人坐着,青年默默地看着远方,薛医生正襟危坐,时不时用眼角扫一下青年有没有一个箭步奔下去的冲动,心里也在想着如何安慰他,“那个……小龚啊……”
                “薛医生,谢谢你来找我,我们下山吧。”
                太好了,薛医生松了一口气,他也没把握刚刚能安抚得了青年的情绪。
                青年站起来转身,看见了山下公园里的摩天轮,淡淡地说:“医生,你知道么,我今天…本来想约他去坐摩天轮的。”
                薛医生着急了,小龚怎么都站起来了又站着不动了,得想个办法。
                “那小龚,我陪你去坐摩天轮好么?”
                “薛医生你不用安慰我了……我没事的……”
                “我说真的呀,走,我们去吧!”薛医生笑眯眯地把青年拖下了山。
                坐完了摩天轮,感情受挫的青年又表示今天本来是想请心中的他吃自己做的盖浇饭的,于是好心的薛医生又把青年的伤心咖喱盖浇饭吃得一干二净,不过青年的厨艺还真的是没话说。
                当薛医生拖着疲惫的身子回到家的时候已经是深夜了,浑身酸痛,还打了个充满咖喱味的饱嗝,但是薛医生觉得今天过得很充实很有意义。


                IP属地:日本来自Android客户端14楼2016-06-08 12: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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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医生,我接下来还可以做些什么呢?”
                  “写点情诗、情书什么的给他吧。”
                  “嗯!好!我这就去写!”


                  IP属地:日本来自Android客户端16楼2016-06-08 12: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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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IP属地:日本来自Android客户端17楼2016-06-08 12: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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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dd


                      IP属地:日本来自Android客户端19楼2016-06-10 12:4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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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轻轻呼一口气,紧张的心情刚刚放松了些,却见那人忽地转过头来,嘴角含笑盯住他不放。
                        “几天不见,又长了几片新叶子呢……”
                        手指轻柔地在小小的叶面上抚摸,弄得他全身都轻颤起来。
                        那人把玩一会儿,笑著松了手,起身回到同伴身边。他愣了愣,正百思不得其解间,却见老夫子从屋里颤巍巍出来,“秦语轩,赵裕阳,你们两个可知错了?”
                        那人仍旧笑意盈盈,“知了,夫子。”
                        他远远望著,心里却一遍遍默念那个名字。
                        潜心又修炼了会儿,再睁开眼已是晌午。夫子讲解完最后一句,便见那些公子们说笑著从学堂出来。
                        “语轩,待会儿去凝香苑吧,听说那里的牡丹今年开得格外好。”
                        “不去。”
                        “差点忘了,我们秦公子这麽风流倜傥,要‘赏花’也去那锁烟楼才是。”
                        几个公子笑得不怀好意,那人轻抿嘴角,也不反驳。
                        他正听得懵懂,却见那人抬手指向他,“若要赏花,看这株便是了。”
                        (二)
                        那些公子们怔愣片刻,却一齐大笑起来。
                        “这株也算?光秃秃的都不知是什麽……”
                        他浑身一颤,垂下头去。
                        这些年来,他只顾修炼,却从未想过自己是何物,也未曾看过自己是何模样。眼下看来,只怕是丑陋得很罢。
                        “是牡丹。”


                        IP属地:日本来自Android客户端21楼2016-06-10 12:4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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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清朗的声音像是在替他解围,让他心里一阵暖意,却听得旁边之人似是惊道:“牡丹哪有这般寒酸?又瘦又小,一看便是气力不足。如今正值花期,却连花苞都不见一个,定然活不长久……”
                          秦语轩并不理睬,弯腰温柔凝视他的枝叶。虽知那人看不到隐藏在本体中的自己,他仍是禁不住一阵悸动。
                          “快些走罢,听说那锁烟楼里的新花魁杜含烟今夜芳容初露,不趁早占个好位子,你便是后悔也莫及。”
                          “你倒是懂我心意。”秦语轩直起身子,嘴角勾出个笑意,竟让他怔怔看呆了去。
                          望著那俊逸的身影同那群人渐行渐远,扭头却见老夫子立於门前,摇头喃喃道:“大好年华,却流连那烟花之地,唉……”
                          他无心分辨话中含义,却知他们所念之人必然要比自己美上百倍千倍。仔细看看四周,草木鱼鸟各有风姿,自己确是最不起眼的一株。
                          牡丹,怎可能是自己这番样子。
                          日后那人每每再来,总免不了被同伴调侃一番。
                          “语轩兄放著娇艳牡丹不赏,却偏偏看上了这开不出花的……”
                          “这若是能变成牡丹仙子也成,可看它这般瘦弱,就算能变也是中庸之姿……”
                          他听得垂下头去,羞愧地躲藏在枝叶之后,那人却毫无轻视之意,微微笑道:“万物总有其可人之处,各花入各眼,我偏独爱这一株而已。”
                          他也盼著快些长大,快些像外面那些牡丹一样,枝繁叶茂,花团锦簇。
                          就算……为那人争一口气也好。


                          IP属地:日本来自Android客户端22楼2016-06-10 12:4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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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四)
                            虽说可以不必待在本体里,可他却仍不敢贸然露面,故隐去了身形,成日里只是默默跟在那人的身后。
                            倚在窗棱上静静看他在学堂里读书,或是随著他回到城西的宅子。一眼一眼,描画著那人的俊美眉目,如画面庞。
                            秦语轩的宅中并无家人,也无奴仆,不大却清静的地方,竟惟有他一人居住。
                            屋子倒也雅致,不过杂乱了些。想来独居男子之住处,大多都是这样罢。
                            小小的花妖怀了心思,趁他在外,略施法术便让灰尘尽去,只是不敢动那些放在外面的物事,生怕他发现了怀疑。
                            如此过去一日又一日,却和从前无甚不同。依旧只能在本体里感受那份温情,只能等对方靠过来方能亲近一些,甚至连化作人形让他望自己一眼的勇气都无。
                            他知道自己太胆小,可怀著期冀,总比被拒绝了无希望的好。
                            正晒著阳光暗暗想著,却听学堂里夫子怒喝一声,差点把他从窗上惊下去。
                            “不学无术!竟然带著那杯中物来学堂,秦语轩,你还想不想参加秋试了!”
                            “学生不才自酿了这酒,先生何不尝尝?”
                            眼见那夫子又要发怒,秦语轩笑笑,不等他发话便扬首踱了出去。
                            趴在窗外的他瞧得清楚,慌忙飞奔回去,乖乖待在本体里等了一会儿,果然便见那人缓缓走来。


                            IP属地:日本来自Android客户端27楼2016-06-10 12:4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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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语轩在他身旁坐下,轻笑一声,却又似叹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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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罢,抬手滴了几滴在他的枝叶上,柔声笑道:“你说是不是?”
                              虽尝不到,他却也能闻到那阵阵清香,清幽醉人,萦绕不绝,只觉有点醉了。
                              “再过几月,我便要上京秋试……在那之前,恐是见不到你开花了罢。”
                              秦语轩笑著又饮一口,淡淡地道:“或许这辈子都见不到那刻了。若是能考取功名,日后我便留在京城,不再回来。”
                              心倏然收紧,痛得他只觉身体都抖起来。
                              见不到那人了麽……再也见不到了麽?从未想过那人会离开,只是心想若能待在他身边就好,可如今,竟连这都成了奢望。
                              他差点就不记得,自己同花仙的那个约定。
                              得不到那人的情,便是失去了永生。
                              他早已忘记最初是为何而修行,却知晓没了那人,永生也变得毫无乐趣。
                              “没了我陪你,你会不会想我?”
                              秦语轩微笑又往那叶片上滴了几滴酒液,水珠延著叶脉滑下,仿似晶莹的泪珠。
                              是夜,清风低吟,柳叶纷飞。
                              轻轻敲开那扇再熟悉不过的门,一身绿衣的少年垂著头,身子因说谎而微微颤抖。
                              “我,我随祖父路过此地,不料祖父身染重疾,不幸故去。眼下身无分文,公子可否收留?”他知道自己不会扯谎,红著脸结结巴巴说了这半天,却是漏洞百出,也不知那人发现了没,只得硬著头皮说下去,“我不求工钱,只盼有瓦遮头,书童奴仆我都做得来……”
                              战战兢兢抬头,却见秦语轩含笑盯著他,“你生得这样美,我又岂能不答应?”说罢牵了他的手进屋。


                              IP属地:日本来自Android客户端28楼2016-06-10 12:4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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