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干年后
白子画早已辞去掌门之位,以幽若代替接管。几乎是没有任何留恋般的离开了仙剑不顾任何人的议论,去了一个隔绝于世的地方,不是绝情殿,也不是云山。
在哪里,他废了两个月的时间搭好了间小木屋。并把花千骨的一些小物品沉重的放在了及眼可见的地方。是,他是要每时每刻的看着!
只是那张手绢他时时刻刻都带在身边,睡觉时会放在枕边,有一次不小心滑落在地上,他心疼了半天。还有一次他出门,正好碰到有一个人冒冒失失的端着一桶滚烫的热水就往对面店里冲,只是那也巧,正好到白子画前面,也不知是哪颗小石子不小心绊了他一跤,那一大桶热水整个就翻了下来。白子画要闪开那桶水是没有一点问题的。这时袖口的那张手绢早不掉晚不掉,偏偏这个时候掉到了地上,再捡起来的话就躲不来那桶热水了,白子画宁可热水浇到他的手臂上也死死捂住手卷,不让它沾上半点水珠。浇到白子画手臂上的热水瞬间烫的通红并起了一串泡在他的手臂上。白子画连看也不看,只是着急检查手卷,看到半个角已湿润,心痛不已,只是几近狼狈的离开,回到木屋前,攥着那块小小的手绢落下了泪,“师父错了,小骨回来好不好?”“怎么样才能让你回来啊?师父求求你好不好,就一次,让我看看你好不好”他把手绢紧紧的贴在胸前。
等到失去后才懂得珍惜,早已经晚了太久了。
那么伤,那么怨,那么痛。
那么爱,那么恨,那么痛。
心早已经死去,留在世间的只是行尸走肉般的躯体,彻骨的思念,彻骨的爱。
白子画早已不奢望花千骨能够回到他的身边,只是远远的看她一眼都觉的真的很奢侈,有她的物品就已经很足够了。
白子画宁愿花千骨恨他入骨也不想让她忘记自己。
既然不在爱了,那就深深刻刻的恨吧!起码还记着他。
爱上了就是爱上了,爱的那样美好,爱的那样彻骨,爱的那样疯狂,爱的那样惊动天地,又有何用?失去时又不能挽回,亲眼注视着失去的过程,简直是比死还难受,死时痛的是躯体,这时痛的是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