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工归队，好像错过了很多哎，520，你有告诉我你还在意我吗？忘了也没关系，从现在开始爱也不晚，我也爱你！周日开心！
这一章依然肉肉的。
1
没有人应声。
黎漠再敲，耳朵贴上大门，里面一片沉寂。黎漠并不相信鬼神之说，但此刻头皮却一麻，心慌气短得像高原反应。突地，他不闻不顾地改用脚踹门，有些岁月的防盗门闷声战栗着。在黎漠再一次抬起脚时，里面终于传来急促的脚步声。
门开了。
黎漠呆立在门外，手里的雪茄盒“啪”地声掉在地上。这个人，真不是个陌生人。
管蘅双眸愕然地瞪大，手里握着的白色指挥棒哆嗦了两下。他不是莫姐的儿子吗？
两个人大眼瞪着小眼足足有三分钟，还是黎漠先镇定了下来：“很抱歉，我有个朋友原先住在这里，我以为······”屋子里的光线不太好，只屋角留了盏小灯。从黎漠的角度看去，管蘅的脸是漆黑的，从她加重的呼吸，能听出她吓得不轻。
“是晓冬吗？”
连声音都在发着抖，黎漠为刚才的失礼感到有些愧疚：“是的。你也认识她？”
“我们是高中同学，也是很好的朋友。”管蘅弯下腰，捡起地上的雪茄盒。盒子的质量很好，拭去沾上的灰尘，看上去仍是那么高雅、光泽。
“那现在你在这······”黎漠扫视了下屋子。
“我暂住在这里。”管蘅把雪茄盒递给黎漠，犹豫了下，先去开了大灯，然后说道：“我刚刚在听音乐，没听见敲门声。请进。”
倏然明亮的视线，让黎漠瞬间就看清了屋内的一切。两室一厅的老式住宅，房间小，客厅窄。房子不只是老旧，还很简陋，客厅里连张沙发都没有。一张原木的餐桌，几把餐椅，占去了一半的空间。另一半，地面上铺了张席子，旁边摆了张谱架，上面夹着一本乐谱。席子上有个ＣＤ机，上面插着耳机线。现在还有人生用这种老式的ＣＤ机？黎漠突然扭过头来问：“这屋没装空调吗？”进来一会，成串的汗珠从他耳后顺着脖颊流下。
管蘅朝房间看了看：“卧室里有装，我······也不太热。”
那风扇应该买一只吧，黎漠拭了拭汗，一侧身：“那是钢琴？”他不是没见过钢琴，而是周晓冬卧室里会有钢琴，不亚于外星人搬来地球安室入户。
管蘅没想到他会问如此幼稚的问题，投过来讶异的一眼。
黎漠觉得自己可能是中暑了，他不仅不认识钢琴，恍惚在钢琴上还看到了一本厚厚的《圣经》。
“钢琴是晓冬的，《圣经》是我的。”管蘅看出了他的疑惑。
“你是基督教徒？”
“我妈妈是，我······并没有接受洗礼和神圣的入教仪式，就是······”管蘅不知该怎么说。黎漠却听明白了，就像佛教里的俗家弟子，居士什么的，心里装着主，但只是主的编外教徒。
“你每天都会祷告吗？”黎漠也很想有个信仰，但他发现当事情发生时，神灵一点都靠不住，他只能信自己。
“是！”
“祷告是向上帝倾诉吧，他听得到吗？”黎漠弯了弯嘴角。
“次次都听到。”
两个人都沉默了下来，像老式卡带机运转时歌曲间的空白，接下来会是什么样的声音响起，两个人都有点难堪。毕竟第一次见面，他算不上友好，她算不上从容。
管蘅进厨房给黎漠倒了杯水，出来时，黎漠已经拉了把椅子在谱架旁坐下，正翻着乐谱。“这里没有冰箱，我只有凉白开。”管蘅看着黎漠，他脸上可以用汗流成河来形容了。可就是这样，这人仍坐势挺拨，气质强悍而冷峻。
“没关系，你喜欢交响乐？”乐谱是交响曲的总谱－布鲁克纳的《第五交响曲》。这是一份手抄谱，连五线谱的每根线都是手画的。在乐谱的右下角，画了一株蓬勃的草，草边写着个“蘅”字。黎漠往后翻了翻，每张都是如此，像是一口气定制的私人所属的乐谱。
管蘅轻轻点了下头，似乎无意深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