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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复:*BaekStory【改编】溺于心海(BG/婚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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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十三 ]
边伯贤还是一点下落都没有,我曾尝试过发MSM或者Mail,他都概不回复。我想他那么大的一个人,怄起气来竟也那样无理取闹。
温婉这家伙最近还真的是相亲相上瘾了,每天一定会打电话过来和我分享心得,以至于一次都没去相亲的我都知道了不少细节。
比如相亲的时候也会碰见一些几乎就他独自喋喋不休又过分健谈的;也会碰见一些思想过度开放觊觎温婉美色提出one night stand的。
“更过分的是,我的要求是五官端正,昨晚上居然来了一个整过容的,不小心撞到了墙上鼻子都歪了……”电话里,温婉的语气听起来很幽怨,电脑键盘噼里啪啦的声音也格外清晰,“欸,今晚我加班呢,过几天有个挺重要的官司,实在脱不开身。阿晚你待会儿就替我应付一下,听说是个极品,你就算认识一下也不为过。”
“可我不知道他的名字。”我有些为难地撇嘴。
“我也不清楚啊,没啥印象。你尽管去那家咖啡厅好了。”温婉似乎在和别人讨论着量刑的细节,回答断断续续的,“嗯,婚介所说他会坐在靠窗的位子看报纸。”
“噢。”我想了想今天晚餐还没有着落,一口答应下来,虽然作为一个有夫之妇做这种有些丧尽天良的事情实在有些愧疚,但如果能蹭一顿免费晚餐,那也是再好不过的。
于是下班之后,我如约来到了那家很有格调的咖啡厅。话说来这还是我第一次相亲,还特地回家换了一套像样些的衣服。温婉说过,女人要靠衣服撑场面,这话不无道理。
暗自流动的轻音乐在耳畔徐徐荡漾,空气里氤氲着浓重而细腻的咖啡豆的微涩。仔细一看,靠近窗台的一个雅座上还真有一个人,巨大的灰色报纸版面挡住了他的脸,我唯独能看见的只是他露在桌子外的被黑色西装裤包裹的长腿。
大概就是他了吧?我赶紧理了理头发,抿出一个和气的微笑,迈着碎步缓缓走到那张桌前坐下。


来自Android客户端341楼2016-05-07 19:5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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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你就先吃。我等下回来找你。亲爱的,不许走太远。”他的声音很轻,却足够让方圆五米之内的人听得清楚。那样柔情又甜蜜,我愣了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
    这是公开场合,我该配合他演绎一对恩爱夫妻。
    怪不得,怪不得他突然变得百般柔情。
    我僵硬地扬起一个笑脸,却觉得心里不那么爽快了,在周围人和善的注视下缓缓走到了用餐区,然而走了一圈只夹了没多少东西,咀嚼几下,食不知味。
    我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自己对于这样的出演不出于真心居然有些在意,看着边伯贤眸里半真半假的深情我就觉得自己似乎被彻底攻陷了。独占的嫉妒正在不自主地萦绕发芽。心里暗觉不好,眼神却不自主地追随着他一路偏移。
    边伯贤总是那么引人注目,右手端着高脚的酒杯,琥珀色的酒液在里面缓慢震荡,眼仁里是几分淡泊与疏离,客客气气却又不容侵犯。他偶尔会回过头来冲我笑一下,然而我却总是匆匆低头,像是个做错事的孩子似的,连也不知怎么的红了起来。
    酒会真的很无聊,大部分的时间里我都一个人坐在原地挑拨着盘中早已一片胡乱的色拉,也有很多人看见我会主动过来敬酒,一口一个“边总夫人”。我虽认不出他们其中的几个,但做人毕竟不能装作太清高,必要的礼仪还是有的。于是微笑结果酒杯,次次一饮而尽。


    来自Android客户端349楼2016-05-07 20: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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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25-06-20 20:45:4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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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抗上了床


      来自Android客户端351楼2016-05-07 20: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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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然后,卡文


        来自Android客户端352楼2016-05-07 20: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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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开森,人嘞


          来自Android客户端353楼2016-05-07 20: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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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晚安咯


            来自Android客户端366楼2016-05-07 21:5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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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才是他喝醉时的样子吧,那样温顺又乖巧,一点伪装的都有没了,透露着最纯真的男性的气息。那么,边伯贤背我的那个晚上,他大概根本就没喝醉。这样一来,他所有反常的关怀与温柔我又该如何解释呢……
              有时候还真是懒得去猜。
              我不知何时勾起了唇,替他脱了鞋和皱巴巴的西装,又拿湿毛巾擦了他的脸,才将被子掖好。
              男人的鼻尖动了动,头一歪脑袋就陷进了柔软的枕头里长长的睫因水雾而显得湿润,他的脸部逐渐在黑暗里显得模糊,直到再也看不清为止——
              是的,我直接栽在地毯上睡着了。
              喝多了就要睡,这一点,我俩惊人得相似。
              第二天早上我睡得迷迷糊糊,却感觉自己脑袋下方并不是硬邦邦的地板,腰上也有沉甸甸的阻碍。待我终于撑开沉重的眼皮,终于扭头看清楚了当时的情景——
              我承认,大早上在陈安笙怀里醒过来,是一件多么惊悚的事情。
              他毛茸茸的脑袋正挤在我的肩膀和脖颈之间,还会轻轻地蹭几下。


              来自Android客户端410楼2016-05-08 12:4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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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居然在床上。在有边伯贤的床上。
                而且这般醒来。还有边伯贤的温度。
                就好像,多年的夫妻自然地迎来每一个温情的早晨。
                一瞬间,屏息而止,僵硬地扭过头去,鼻翼触及了他的发顶。这下子我真是大气都不敢出,心乱如麻,继续呆呆地躺在那里,任由那人禁锢着。不是我贪恋那一点点的温存,而是我实在不好意思扰乱人家的清梦。他的呼吸很匀称,显然还是睡着的状态。
                我身上还穿着昨晚带着酒气的礼服,脸上的妆也未卸,整个人都还乱糟糟的,然而我却从边伯贤身上闻到了浓郁的沐浴露的味道,甚至还听到了隐隐的轻笑——
                我立刻意识到,他已经醒了很久了。
                我突然觉得胸中一堵,伸手推他,竟岿然不动。又低头掀开被子,好不容易才把他缠在我腰间的如八爪鱼触须般的爪子拨开。
                我非常自觉地退到安全距离之外,瞪着眼睛看他。边伯贤一脸惺忪的慵懒,撑着身子坐起来,背着光,想我露出一个少见的笑容。
                “早安。”他说。
                我承认我已经被吓到了,对于一个平日里几乎始终面无表情的男人来说,他此刻的笑容实在是灿烂到令人发指。好像是……沐浴在春光之中的感觉。
                “早……”我疙疙瘩瘩地应了一声,“昨晚……我明明睡地上的。你把我抗上来的?”
                边伯贤正用手理着乱蓬蓬的头发,眯着眼睛,语气有些狡黠:“是你自己爬上来的。”
                鬼信你。我撇撇嘴,一声不吭。我一向对自己的酒品表示非常满意,至于睡眠倒也没有诸如梦游这类的陋习,一但睡着了就是地震了也没办法弄醒我。
                “还对我动手动脚的。”陈安笙的收敛了笑意,随意地扒开自己的领口,一小撮唇彩印格外明显,正是我所用的唇色,“这个,证据。”
                “胡说!那肯定是你自己靠太近了才无意蹭到的!”我大窘,急得语无伦次,实在是没有什么比维护清白更重要的了,我突然觉得边伯贤真是无聊到可以,“我要听实话。”
                看到我有炸毛的冲动,边伯贤很识相地伸出手揉了揉我同样乱糟糟的头发,那动作就像是在给宠物狗顺毛:“是我觉得让你睡地板实在过意不去,床很大可以两个人挤一挤。”


                来自Android客户端411楼2016-05-08 12:5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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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25-06-20 20:39:4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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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叫我卡文小能手


                  来自Android客户端419楼2016-05-08 13: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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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萌猜猜会是谁


                    来自Android客户端420楼2016-05-08 13:01
                    收起回复
                      欲知后事如何,请等晚上更文会有福利真的


                      来自Android客户端421楼2016-05-08 13: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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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我。”
                        声调略高的男声在寒风中徐徐作响,却不是我期待的那一抹深沉切切。此刻,站在我面前捕捉到我一瞬间所有情愫变化的,穿着米色大衣风度翩翩的男人,是吴世勋。
                        心中顿时像戳了无数的孔,冰冷的水从中不断泻出,透心凉。
                        “抱歉。”说实话我有片刻的微怔和丧气,然而我懂得如何在不相干的人面前粉饰自己糟糕的情绪,下意识地挣脱他的牵扯,将那只手腕背到身后,“好巧啊,吴少,你怎么有兴致从温柔乡里跑出来特地在街上吹风?”
                        吴世勋蹙眉,或许是感觉到我身上竖起的刺,重新捉住了我的手腕,力道很足。
                        我吃痛地撄宁一声,怒目圆瞠,仰脸看着他,神色凛然。我不想和他浪费时间用来进行所谓的叙旧或者是纠缠。
                        “你找边伯贤是么。”温初墨的眼角吊起几抹不着痕迹的揶揄,夹杂了狠戾,却依然温和又明朗地笑着,伪装堪称无懈可击,“听说最近,他的日子过得挺逍遥自在啊。”
                        “什么意思?”我挑眉,强迫自己气定神闲地与他对视。自从上次在医院里见面之后,我对他的提防之心有增无减。
                        “没想到堂堂边总,私生活竟也如此……丰富多彩。”他把话撂得恰到好处,足够引起我的好奇心。
                        “……”我没注意到自己的右眼皮迅速跳动了几下,却觉得自己有些心神不宁了。
                        “想知道,嗯?”吴世勋玩味似的用修长却微凉的食指挑起我尖削的下巴,适时磨蹭着,继而双手搂我入怀,紧紧的。我被迫隔了极进的距离去仰视着他,甚至还能看见他唇角边勾出了不那么君子的弧度。
                        我挣扎着却怎么也无法逃出钳制,却一副耐人寻味的表情。
                        “算……是吧。”我冷着脸,如果不是因为话题里有我想了解的内幕,我才不愿意在这里和他浪费时间。
                        “那么,就来场交易吧,阿晚。”吴世勋的笑容更深,声音温柔,眼神含情脉脉分外缱绻,却难引起我的沦陷。
                        “那要看你说的话有没有价值了,我可不愿意……”
                        话音未落,记忆中久违的而如今我已不屑去回忆的少年唇瓣的温度温而深厚地贴了上来,清新的荷尔蒙气息也在此刻将我紧紧围绕。
                        温和而缱绻的,湿润而绵长的,和边伯贤的吻不一样,不及他微冷,不及他小心翼翼。
                        远处的镁光灯在树丛间忽闪着,而我此刻大脑已如蜂窝一般炸开,重重推开他。
                        “吴世勋,你别作践自己!”我恼羞成怒,却是冷笑着的,弧度很美好。
                        “你的反应太激烈了,阿晚。像边伯贤这种人,做他的妻子一定很辛苦吧?无论是心理还是生理,嗯?”吴世勋自然地理顺了自己的衣服,一手攀上我的侧脸,“几天一次?哦,应该要问一天几次?”


                        来自Android客户端449楼2016-05-08 20:4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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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二十九 ]
                          “我一定会和边伯贤,相敬如宾,以最亲昵的姿态出现在木城的最顶端。”
                          相敬如宾吗?还有最亲昵?
                          这还真是我半辈子来说过的最没有可能性的谎话。
                          我望着车窗外继续倒流的都市夜景,胸腔里的心跳清晰可鉴,忐忑,又恍惚。我至今无法理解,为何吴世勋要对我说出这番话来,而我也诧异自己当时几近癫狂又暴怒的反应。
                          归根结底,还是一个男人的原因。
                          一个让我无法自在、让我纠结的男人。
                          我觉得自己的精神好像已经放空了,除了一个名字就再也没有其他多余的杂念。就好像当时,我第一次见到吴世勋时有一刹间的分神。
                          我揪着自己的头发,无力地靠在车窗上,透出一层薄薄的水雾看着外头渐渐黯淡的流霓,掌心的手机依然显示着正在呼叫。
                          苏晚,别傻了,你对边伯贤来说,又能有多重要呢……
                          良久,我从浅眠中苏醒,笙园就在眼前。人工湖畔的别墅处于一种祥和却沉寂的状态,几乎没有亮灯,除了二楼主卧紧闭的窗帘里射出几束微弱的橘黄色光线,就再无其他。
                          付钱,下车,心里急切了,而腿却像灌了铅似的,沉重无比。
                          其实大门根本就没有关着,是虚掩的。边伯贤融进在这片黑暗中的某一个角落,而我已不敢再前进任何一步。


                          来自Android客户端454楼2016-05-08 20:5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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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伏低了身体,以更为紧密又缠绵的姿势与我交缠,我能感觉得到有灼热的暖流直逼我身体的内部让我为之战栗,当呜咽化为求饶,最终蹴碎成了呻吟,我终于毫无征兆地尖叫起来。
                            意料之中的疼痛已经令我无法自持,我弓着身子,捧住陈安笙的脸,十指抚触到的发丝沾满了细密的汗珠。一抬头,看到的是一只正舔着爪子的高傲而餍足的猫。
                            “看着我,阿晚。”已经摸不着北的我浑身疲软地瘫倒在床榻上,痴痴地望着他上方刺眼无比的水晶吊灯,全然不顾他此刻的情深意动,“别睡。”
                            我感觉自己像是踩在无数刀刃上,除了感觉到情事的欢愉,更多的是失去的无力感。可我意识到,没准备不代表不允许。所以我放纵自己跟随着边伯贤,每一步都那么的叫人癫狂。
                            这只是梦啊,为何痛感那样真实。
                            头突然疼起来,我没法看清边伯贤了,只是眼前一片浓稠的黑暗。那样强烈的充盈感伴随着钝痛从我体内迅速抽离,我只感觉空虚和焦躁。
                            我梦见的所有人向我奔来,手里紧握着一把把闪着青光的锋利的刀刃——
                            “阿晚……”
                            “阿晚……”
                            “苏晚——”
                            我挣扎着在一片朦胧水雾中霍地睁开眼睛,然而什么也没有。我不知何时已经躺在边伯贤卧室里。一样的大床,一样的酸涩。
                            边伯贤正伏在我身上,安静而又幼稚地睡着,脸埋在我的胸口。我被剥得一丝不挂,而他亦是不着片褛,我很快意识到这不是在做梦。


                            来自Android客户端461楼2016-05-08 21: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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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25-06-20 20:33:4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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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来自Android客户端462楼2016-05-08 21: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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