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见到楼主,是他和别人交易时。别人跟我说他多水多水,某某水校毕业,多少若风送了经验,配上吧水这个称号绰绰有余,后来才知道他是大水比。
楼主有点圆脸,假发飘飘的,坐在那里吃书打梨,对司机抱有耐心的笑,偶尔和某有个眼神接触,也是心照不宣的样子。
这是我第一次见他水,并没体会到他在说什么,连看都没看。
这时楼下说要送他回家,于是他们并肩在街上走,有一搭没一搭说话,尴尬的难以置信。走着走着他俩就在街边小吃店尴尬坐了下来,想着难道真的要这样一直尴尬下去吗?
于是楼主就不争气的开始想交易。
吃完饭,他俩都喝多了,两人乱哄哄凑钱去交钱。楼主满嘴心照不宣,可见他是来真的,裤子比谁脱的都快,还强辩“我只是说句早安,我又不玩py。”后来楼主顺便水了一帖,令人不可思议。
进了旅馆,楼下推门进来,脱剩一件很薄的衣服,倚着门框问楼主,“可以吗?”
楼主故作老练,不然被司机看扁了多丢脸,很久以后他才知道司机的眼才是阅历天下,谁也逃不过。是人是狗,一丝不挂躺那儿,一目了然。
楼主说,“赶紧的。”
楼下就笑,关上门,唤他起来,铺了一层塑料单子的东西在床上,轻道,“你看你,那么急往上躺,你也不知道等我上来,多脏呀。”
楼主一愣,“很脏吗?”
楼下又笑了,“你是第一次来吧?py那么小,不学好。”
楼主脸刷一下就红了,想狡辩,又怕再被一语戳穿,到时更丢脸,于是转移话题,“你py也不大啊!”
楼下铺好床,把楼主放上面,“比你大多了,你得喊我大炮。”
楼主更觉得丢脸,“少来了你。”
楼下很认真的盯着楼主看,说,“你也就刚水几次,我比你水得多的多。”停了停,笑道,“不信的话我会生气的。”
楼下说着很好听的普通话,听不出是哪里人。
楼下开始解楼主衣服,楼主下意识躲了一下,楼下也是一愣,随即想到什么,“那你自己来好了。”
楼主这时尴尬得想死的心都有了,这时突然恨不得他们并不是在做这种交易,或者是在校外遇上个心仪的人,或者是在网吧碰见个有感觉的司机。
“你叫什么?”楼主随意问。
楼下脸上有了惊讶的表情,估计这种交易少的司机并不多,会问这种匪夷所思的问题的人也不常见,但他还是很快的回答,“你猜。”
“不猜!”楼主说。
楼下忽然就把那薄纱给脱了,吓得楼主有点窒息,然后把楼主按到了。
房间的灯幽黄幽黄的,像山中的柴房。冷气开的十足,楼下的皮肤如水一般凉。
楼主摸他,像冷藏的脂肪。才几分钟,楼主和楼下就交易完了。
楼下就用薄荷味的湿巾给楼主擦py,楼主跟老年痴呆的病人一样,死鱼般躺在那里,脑子一片空白。期间几次想打个岔说点什么,可是发现脑细胞这会儿好像都交易了出去。
楼下穿好衣服,把他携带东西的小篮子拿起来准备走,楼主始终没发一言。
走到门口,楼下回头看,他俩对视了几秒钟,噗嗤笑了。
“看你那苦大仇深的样子,好像被狗交易了似的。干嘛,不爽啊?”
楼主也恼了,“你玩贴吧吗?”
“玩啊!”
“我id知道不?”
“知道啊!”
楼主想说他老婆是圆圆的狗,突然觉得这样好若风的样子,话到喉咙又生生止住了。
“然后呢?”楼下站在门边,好奇的问。
“没了,你走吧。”楼主泄了气,觉得这1580好不值,突然开始心疼钱了,楼主真没种。
楼下看了他几秒,走了过来,坐在床边,“再交易是要加钱的。”
“谁要交易了!”楼主切一声,没好气催他,“你快走吧,我歇一会儿py就也走了。”
“真,的,吗?”楼下坏笑着,一个字一个字的点在楼主的敏感词上,手指好像甘露柳枝,洒在那枯萎的py上,片刻又心照不宣了。
“我,我不做了,萌新,哦不是,朋友还在等我开车呢!”楼主捂着那不争气的py,羞红了脸。
楼下爬将过来,一手摸住他py,在楼主耳边悄声说,“你叫我一声老司机,我免费让你上车。”
“我才不要……”
楼下手下力气重了点,楼主撑不住, 喊了句
“老司机……”
见楼主出来晚了,后面几楼就问,“怎么了楼主,不会被保安抓了吧?”“这么久啊,迷路了么?”
楼主觉得酒劲上来了,自豪道,“我老婆是素圆”
后面几楼对视一眼,喜闻乐见道,“的狗!”
然后大家大快人心的在街边狂笑不止。
楼主有点累了,懒得说话。脑中都是楼下那乌黑的毛发,以及他背后幽黄的灯光,像一出京戏,在楼主的人生中拉开了短暂的帷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