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雾笼罩在城郊的石子路上,湿漉漉的寒气顺着车辙攀沿而上,马蹄铁掌的踏踏声在静谧夜中格外响亮,吱吱呀呀的车轮碾压过去的是灯火依旧的伦敦。斑驳的橡木门阻隔的是两个世界,飘溢着酒香和女人柔软气息的温柔乡,与冷硬僵直散发阵阵腐臭的行走中尸体的帝国。坐在马车里,笔挺的手套翻过破损了一角的牛皮纸,花体字下的墨水氤氲了黑白报纸的一角,报纸上不起眼的一个板块拍下了尸体最初的一幕,造型极为艺术,像是那个族群一贯的风格。想到这里抿了抿嘴角,尖锐的牙尖抵住下唇,一言不发,半晌,打了个手势,转向去尸体最初的发现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