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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挛鞮祁连吾希。”胡服女子如实相告。
竟是姓挛鞮的吗?!
“夫人竟是冒顿单于的曾孙女吗?”惊讶从吾希夫人道出实情后就从未离甘罗远去。
“只是一个旁庶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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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年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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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爸!你不要离开吾希!不要!”
“吾希乖,阿爸对你和你唉起(母亲)做错了太多,你不要记恨阿爸。”
“不!吾希从来没有记恨过阿爸!不要走!”
“吾希你收下这个,把它传下去。”
“不!这是太爷爷留下的,要阿爸你带在身边才好!吾希不要!”
“乖……”
“阿爸!阿爸!阿爸!”哭声响彻草原。
〖一个月后〗
“叔叔你要干什么?你要谋反不成?!你把哥哥杀了!你还我哥哥!”
“哼!吾希,为叔念及旧情才留着你。你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
“叔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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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吾希不要去,没用的,我们回家吧。”
『祁连吾希从今日起贬为庶人,与其夫骞去塔里牧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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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吾希夫人陷入追思甘薇夫妇不忍打扰,半晌吾希带着不舍艰难的摆脱回忆的笼。
“抱歉。”吾希对自己的一时失态表示歉意。
“没关系啦。”刘蝶安慰吾希。
“那么夫人之前说这鸣镝铤本属于汉人是怎么回事?”甘罗追问。
“诶?是啊,这是什么意思?”刘蝶帮着夫君追问。
“嗯,这个啊,我还是听我爷爷说的。话说在我太爷爷还做太子时,曾被我祖爷爷送去月氏国做质子,而后我祖爷爷竟又派兵攻打月氏国!这意图很明确,致我太爷爷于死地。当然我太爷爷也绝不可能束手等死,他偷了匹宝马逃离了月氏国。”吾希开始讲诉。这似乎是个很长的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