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剑陵志.【晒戏】剑陵志第二季晒戏20160416期——别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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视频来自:优酷

【剑陵志·我们在自己的故事中流自己的眼泪】
选曲:夜曲-周杰伦
时长:02:15
内容:三次元的我们写着二次元的故事,被自己感动得一塌糊涂。
·考核群号:225305128(本期仅剩6个名额)


本楼含有高级字体1楼2016-04-16 22:05回复
    目录
    1.墨明。此一别,生死不见——一厢情愿的悲惨结局
    2.懿惑。英雄末路,生死同归——论跟对老板的重要性
    3.军寻。生不逢时难相守,来生再续未了缘——覆巢之下无完卵
    4.雪逍。痛是故人亡也,我独活——论复联2的衍生脑洞
    5.花语。朝露晞,芳时歇——爱情与欺骗,谎言与真相
    6.歌华。此情应是长相守,你若无心我便休——愿天下有情人终成兄妹


    2楼2016-04-16 22:3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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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叁】军寻。生不逢时难相守,来生再续未了缘
      -------------------剑陵-----------------
      时间:嘉平九年 五月
      地点:逐浪屿
      人物:追云使。杜若寻 听风使。破军
      剧情:生不逢时难相守,来生再续未了缘
      -----------------------------------------
      追云使。杜若寻
      我是在一片海浪声中醒来,与以往浪拍打礁石的黎明不同,这次是夹杂着刀光剑影所发出的未知的悲鸣。黑夜中遥遥看见山脚下火光一片,我已顾不得其他,连忙叫来几个弟兄着手吩咐:“你,去通知大当家和六当家;你,让听风带一群人守住外围。其余人跟我走!”
      领着一路人马到山腰,不少守夜的弟兄横七竖八躺在地上,已然没了呼吸。对方来势汹汹,分明是一条死路,我不作他想,带着弟兄们往山下走,只见火光更甚。面色凝重,神色肃穆,身后是逐浪儿女,是我发誓守护的地方。
      眯眼细视,玄色衣衫手持火把,冷笑一声:“我等你们好久了!”
      浪卷涛天,海平线的悲鸣声愈加强烈,刀枪交错,啷当铃响,浴血拼搏,奋力厮杀,刀锋映着众人刚毅的面容,狰狞的表情。
      听风使。破军
      火光冲天直撕裂这夜,喊杀声一片,从四面八方包抄而来
      手起刀落,破军率着一众弟兄奋力厮杀,额头青筋暴起,屈膝发力猛地一跃,挥刀直劈敌人面门,刹时血雨四溅,低吼着拔出刀,不做停留再度砍向蜂拥而来的敌人,旋身一脚将其踹翻,热血喷涌溅了一身,触目惊心的红
      “兄弟们,守住了!”做梦也没想到,脚下的这片土地,竟会变成人间炼狱,愤怒与哀痛在心中翻涌几欲冲撞而出,破军扬刀一声爆喝:“绝不退一步!杀!”
      “不好了,追云使那边。。。“
      若寻?破军猛地转头,一把抓过那人衣领,双眼是瘆人的血红:“你留下守住撑到当家们回来,我去支援!”
      追云使。杜若寻
      在情义和权利之间有一群奋力搏杀的人在战斗,他们身陷水深火热,仍想着要为后到的人杀出一条血路。一袭红衣猎猎,乌发飘扬,而我手上的长刀却让人为之凛然。刀剑无眼,锐利的刀锋割破身旁蒙面黑衣的喉咙,温热的鲜血喷洒衣裙,左臂一抬承受一击,右手挥刀划破对方颈脖,不予以他反击的机会,再是一记旋身飞腿将人踢到。无数黑衣男子往山腰涌来,山上似乎也有了动静,我知道现在拖得一时是一时,为了给他们争取生的机会。
      火光中我们与敌人相互厮杀,刀鸣剑影成为这个战场的号角,身边是弟兄的嘶吼,脸庞衣裙沾的不知是自己的人的血还是对方的血。眼见着已有不少弟兄倒地奄奄一息,或了无气息,挥刀破风,我杀红了眼,一双眼眸怒视着每一个穿黑衣的人,毁我家园的人,我都要你们陪葬!
      “杀——!”
      长吼一声,率领余下数十人继续杀敌,奈何敌众我寡,损伤惨重。一手拿刀抵着蒙面男子下巴,闻得马蹄呼啸,稍一分神,腹部中了一拳,连忙后退几步稳住身影。忽的一双弯刀跃至身前,是我最熟悉的背影。
      “不是让你守住外围吗!”
      听风使。破军
      “你这不是在强撑吗!”破军怒吼,出势之快,一刀捅入那人腹部,拔出刀后又复捅进去,刚才,就刚才如果他再慢了一点。。。“外围你不用担心,这儿比那儿糟多了!“自责与从未有过的恐惧全化作恨意,涨红了眼猛力将刀一旋,直捅出个大窟窿,可还觉得不够,只觉得便宜了面前这杂种,蒙面男子倒地时还满眼震惊,没曾想本势在必得的一击出了这么个岔子
      “我知道你一贯无需别人保护”破军挥刀抵挡其他方位呼喝着招呼上来的兵器,一波又一波,只觉得好像永远也杀不完,杀不尽,哀嚎遍野,逐浪倒下的人,有些前不久才一起喝过酒
      暴躁与愤怒愈燃愈烈,此刻破军看上去就像一头发狂的烧红了眼的公牛,带着一股蛮劲毫不顾忌,近乎疯狂的与围攻的凶悍狼群搏斗,不过到底是心绪不平又寡不敌众,还未反应过来,背部已结结实实挨了一击,身子一震,血腥味儿从喉口涌了上来,他咬牙吞下去,近乎蛮横地再次全力挥刀,不顾肌肉撕扯的疼痛,似乎此刻痛感在一片血火中已变得迟钝,他竟不见丝毫停滞,比方才更加牢牢地将若寻护住,扯出个难看至极的笑来,声音嘶哑:“可老让你们女人提着刀往前冲,要我们这些大老爷们儿做什么?”
      追云使。杜若寻
      “你……”当真是糊涂!千回百转的后话,却因他突如其来的话语难以诉说出口,似乎是心中某处柔软的角落被人一击即中,只是此情此景不由得我多想。挥刀砍断一人手臂,鼻腔充斥着浓重的血腥味,已经闻不到其他。
      我与破军背靠背,黑衣蒙面将我二人团团围困在中央,在我们面前点燃的火把如同为我们践行的圣火,如此光亮明达,为我们指引生的希望。诚然,破军的背影出现在我眼前的那一刻,心头百般情绪掺杂,我要他守住外围,说白了就是想让他活久一点,不想他比我先走一步。山下早已被包围,明知今日一战是死路一条,我也想尽最后的余力将护我的我爱的人保护在身后,但我却忘了,破军与我一样。
      “直至最后与你并肩作战,也不枉我这辈子全给了你,大傻子。”
      没有羞涩隐晦的情话,没有你侬我侬的甜蜜,不同于情窦初开的温馨,最后是我们殊途同归的携手,亲手为自己写下同生共死的约定。
      “破军,我身后的人就交给你了。”
      我抬起头,越过重重直看上山顶,那面迎风而立的旗帜,烈焰飘扬,一如我逐浪儿女挥洒的鲜血,不会白流。怒吼一声把刀捅进一人腹部,抽出来后又朝另一人颈脖割去,空翻一圈稳稳落地,持刀的手更是一紧,手中的一把长刀是许久都没有尝过鲜血的滋味了。
      尸横遍野,血流成河,火光与鲜血交织下,是生死的愤怒哀鸣,是往生的叫唤。
      听风使。破军
      “好,等我们这次出去了。。。”破军与若寻并肩作战,四周敌兵越聚越多,漫天火矢袭来,如狂龙乱舞,卷着浓烟照亮了半边天,奋力守住的人们像极了被层层包围的困兽,在碾压性的进攻面前,仍然嘶吼着,搏斗着,有的已浑身插满箭镞,在血泊里不似人样了,早就僵硬的手却依旧伸着,朝着那把离他很远的刀,死死瞪住不肯闭眼,还欲再次握住,给敌兵一记暴击,这些平时看着不着调的人,其实都清楚,他们不倒下,逐浪的大旗就永远都在:“等我们这次出去了,”破军挥刀又重复了一次,喉结滚动,终是把心中翻江倒海的情绪全给强压了下去,一声低叹:“我带你去看桃花啊,若寻”
      话尚且挂在嘴角,猝不及防,臂上已然中了一箭,直贯穿过去,破军低吼,连带方才后背受击,速度不由得慢了下来,每一刀劈出去伤口就撕裂更重,身上的镣铐在不断加码,他却是毫不退缩,战意愈燃愈烈,所谓亡命之徒,濒死的狂热,可单刀抵挡到底力有不逮,有人抓准了空档直向若寻袭去,破军余光扫到当即转身,不可思议的力道爆劈下去,怒不可遏长啸破空:“老子宰了你!”直将那人砍做一摊烂肉,却忘了背面,突然腹部一阵温热,下意识的低头,看见的却是染血的刀尖
      追云使。杜若寻
      我与他如瓮中之鳖,在困兽局中拼命为活下来战斗。随着弟兄们一个接着一个倒下的身影,起初带出来的数百号人已经所剩无几。最后的十个,包括我和破军在内,身上皆有伤痕,衣裳血迹难辨敌我,唯独大家的面容都写着宁死不屈。这份刚毅,支撑着逐浪永远不倒。山腰一带已然烧起熊熊烈火,下山的路也被敌人切断包围,我们根本无路可走。那便让我们把血与泪洒在这里祭奠曾经的年少,把骨和肉埋在这里让它们长成林荫大树,庇护这片山林吧!
      “好。”右手挥刀裆下暗箭,却是左臂留有漏洞让敌人趁虚而入,一箭落在左肩。我咬牙把箭拔出,衣裙顿时又染了一层红,只是我本一袭红衣,鲜血印在衣裙上,犹如乌黑的暗花纹路,在陌路上盛开的死亡之花。
      抵着破军的背,我能感受到他渐渐也有些力不从心,同样我也喘着大气,抬手拭去鬓角汗珠,面对对方领头放肆的微笑毫不示弱。终究弟兄们都倒下了,只剩我与破军被围堵,一眼扫去,他们死不瞑目。是啊,谁能在家园被毁的时候还能闭眼视而不见!我将心中的悲伤全数转化为愤怒,大刀一挥只管将面前的黑影往死里砍,却被人抓准时机挥剑相向。忽的破军迅速为我挡下,只是他却忘了自己。
      “破军!”我怒吼一声一刀砍断那人持剑的手,朝他怒道滚开,上前一把扶住身形不稳的破军,“你总是这样!总是这样!”面上有湿润滑过,是我不可名状的悲伤,和对敌人的愤恨。只在乎胜负的战场上无人理会感受,他们只需要成败称霸,仰头,是黑漆漆的天,正如现在的我们,没有未来。几近疯狂般忍着痛厮杀,我渐渐慢下来的动作,自然逃不过敌人的眼,他们进攻得愈加强烈,黑影似大山挡在眼前,背部吃了一刀,腹部受了一拳,最后是胸膛,一剑穿透。
      喷涌而出的鲜血,温热的液体流出,我再也无力挥刀,手颤巍巍的捂住自己的胸口,大刀支撑着我站住不倒。余光所见,是尸横遍野,血流成河,还有依然挥着大刀的破军。我眼睁睁的看着他被人一刀砍在肩头,看他龇牙咧嘴地忍受疼痛努力还击,直到最后,我看着他与我一同倒地。
      天泛鱼白,敌人攻上去了,我听到山上传来的嘶吼,我看见天空渐渐变色,变得清明透亮。最后一点信念支撑着我挪动伤痕累累的身躯,犹如鲜红嫁衣,我缓缓向破军那边爬过去,每动一下,身上的伤痕都扯着痛。破军笑了,他笑得一如初见时那般开心,我也笑了,我还想怪他为什么不穿红衣,这样我就能在死的时候,嫁给他了。
      “你要记住,下辈子要找到我,然后带我去看桃花。”我喘着粗气,字字吐气说得极为艰难,“你一定不能食言,一定。”我努力伸出手,一把抓住了破军亦向我缓缓递来的手,面上笑意深厚,眼皮似有万般重,意识也开始昏昏沉沉模糊起来了。
      “这辈子,能遇到你,我也算是值了。”话未完,人已无力再言,抓住手的力度更紧了些,最后在破军明亮的目光下,我缓缓闭上了眼。
      对不住了诸位当家,追云听风,先走一步。
      听风使。破军
      他们拼干了最后一滴血为逐浪多争取的时间,是敌兵从他们身上,踏过去的时间
      敌兵已然喊杀着攻了上去,倒在一片血泊里,眼前画面越来越模糊,额头上渗出的血迷了眼,所见景物皆是暗沉的红,战场一片狼藉,未燃尽的黑烟升起,风吹向四面,散开无边的萧条和死寂,意识浮沉中他却似乎看见了,满是血污的破败旗帜依旧独立在旷野上不曾倒下,临风飒飒,迎来晨光倾洒
      浓稠的血不断从嘴里涌出,破军嘴皮干裂,如同岸上的鱼,喘着粗气一张一合,不断重复着:“若寻,若寻。。。”
      若寻已经闭眼很久了,意识到这点后破军脑子空白了一瞬,猛地抽气,嘴角不住颤抖,脸因极度痛苦而变得无比扭曲:“啊!”一声撕心裂肺的长啸爆发划过旷野,脸上滚烫流过的,分不清是血还是泪
      他觉得越来越冷,意识更不清晰了,脑子里空荡荡的,只有疲惫和铺天袭来的睡意,模模糊糊中却似乎回到了从前去过的地方,他一时恍然愣在原地,没有硝烟,没有战火,日光正好,花瓣飘摇
      “不行,没找到财神,我是不会回去的!”熟悉的少女妙音突然响起,带着些许俏皮,破军猛地转过身,少女面容清晰入眼,心中百般震惊,一时怔住未作应答,少女走近了些,似是觉得他这模样有些好玩儿,破军仍然停在原地,只是痴痴地看着眼前人,眸中情绪翻腾,依旧无言,少女这才面露困惑,正欲再次开口却突然被破军一把揽到怀里紧紧抱住,少女愣了愣,随即一声低笑,轻叹道:“你真是,丢脸丢到家了。“他依旧死死抱着,不肯放手,似乎怕眼前少女和这周遭一切都会突然消失,不复存在
      也不知过了多久破军长叹,声音有些颤抖:“若寻。。。“他觉得自己是忘了什么,不过忘了就忘了吧,他放眼远眺,看到那片海,逐浪屿所在的方向,在外太久了,回去后定要约上一二兄弟拼酒吃肉,这次任务耽搁的时间实在是,太久了,久到让人筋疲力尽,只想回逐浪,回到那个家,破军低声道:“跟我回家吧,若寻。“山清水秀,正是一年好时节,路上的桃花应该也开了
      “我带你去,看桃花啊。”
      结戏


      6楼2016-04-16 22:4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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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鹿台洲主。公冶朝歌
        未名弟子在后地一番感恩道谢之语,朝歌连侧目也不曾。她一直望着夜华,望着这双俊逸卓雅的眸,透着如何悲绝宛若诀别的神光,述说着怎样无望的心境。他们曾是这武林江湖之中,最为人所羡的一对。每当他们双眸相对,都应着一句身无彩凤双飞翼,心有灵犀一点通。
        可如今,朝歌真想从来都不曾了解他。
        夜华眸光清冷,寡淡着深情,一句话,落地有声,在场诸人,都听得清楚。而朝歌没有立刻做出回应,只狠狠阖住了双眸,两扇纤长的睫,迎风而颤。她所怯的这一天,终于还是到了。广袖遮掩着她不住颤抖的双手。
        继而,逍遥剑寒光一明,直直地刺向沈夜华的心口。不算深,不算浅。剑尖没入一寸,倏而收剑拔出,殷红血色徐徐渲开,血水汩汩而出,映在她一双氤氲着洛川水的眸中。她手中的画卷重重扔到了夜华身上。
        那是她的画像。
        曾有传闻,南宋云谷禅师恨此生未能踏足潇湘,一赏山水。故请人画之为图,后挂于床头,日日观赏。如今,她便效仿此举,只因她深知,无论如何,这沈夜华,就算绝情决绝得还不如一个畜牲,也绝不能放下她。那便如此,聊以相思,也好叫他,难以忘怀。
        朝歌不言,目望沈夜华,稍稍侧首,目光飘向他身后,其意,昭然若揭。
        未名七郎。沈安
        那一剑,只恨刺得温柔。若朝歌学武,一寸又深,深至心底,那他含笑而逝前,最后一眼,还是这神仙妃子的容颜。可朝歌连等他撞上剑刃的机会,都没有给。剑顷刻抽出,他胸前蓝衫皆湿,血污浓郁地,沁入他鼻间,心底。
        夜华接过画卷,手指微颤轻抖,一点点拢合,束系,夹在左臂下。他垂眸,眸光斜睨朝歌裙裾扬飞,淡紫黛深。
        未名弟子鱼贯相迎,迈步他身后,挡住朝歌,也挡住他顾盼回首。夜华一步步,朝他渴望的人,相背而去。去往何方,要去何方,他一概不知。他心中空落,飘渺虚无,只能靠攥紧手头的画轴,任未污的蓝衣盖好,才能稍稍感受到,一丝力量。
        “她还看得见我吗……”
        沈夜华忽而止步,幽幽低声道。未名弟子下意识回头而望,却道想多。告知他说,已经走了半个时辰,远的连那竹林影子都窥不到了。
        夜华闻言,双眸一闭,仰面倒下。竟如死了一般,面色虚白如纸,浑身无力,胸前的血虽凝住,仍可见那清晰的伤口。他明明,殚精竭力,虚乏地,再难向前走一步。但他坚持着,一秒秒流失的时光,就是他的爱妻,他的生命,他的朝歌。他不能再,让她看见,自己倒下。
        这段情,要断,断的彻底,才不至于成孽。若他心口如一,那现在他的右手,该捂住胸口,而非,依然紧握,依然不松,那一卷,画像。
        结戏


        15楼2016-04-16 22:5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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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落幕


          17楼2016-04-16 23: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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