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年到这时节皆是烦愁细雨。”她愤愤咬下一口捻起许久都未动过的桃花糕,碎末被她用另一只手接住,含糊不清地继续道,“当真是扰了人的心情。”
雕花窗外的雨还在下,烟花之地的繁华在此时清冷街市上格格不入。
她又转头,戏谑的目光瞥过那一人想触碰她发丝的手,指尖僵在原地,终是有些不自然的垂下。狡黠地笑,她黑色的眸子里有水光波动,唇角勾起优美的弧度扬在嘴边,凑到那人耳边,她有些暧昧地呵着气,话语间无不是调笑:“姑娘怎的得了空闲来这红尘之地?”
轻纱曼舞的台子已然与她们无关,不知何时,两人缠到了床上。那人突地又扯下她外衫,仅剩一层纱衣。骨节分明的手指把玩着她垂下的几缕青丝。两人墨发皆是散乱在安置软榻上的丝绸之上。唇间牵出一缕银丝,同样清甜的梅香还溶在各自口中,那人笑了,音色有这个喑哑:“自是有美人相邀。”那双手已在解那人衣带,面上笑得从容。
“怎的?姑娘不介意奴家亦是女儿身?”
那人未曾作答,徒留模糊难辨的喘息与呻吟。
怎会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