闷骚腹黑攻x嘴炮健气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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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年似锦亦如梦 @可爱哒纯呆

【正文】
晚上十点，省公安厅。
楚凡坐在解剖室里皱着眉娴熟的恢复着面前电脑的浏览记录。
李毅吧：当年我拒绝的丑女，现在是我们学校的校花…
重口味吧：极限扩张[慎入]
魔兽世界吧：深夜，美女房东突然来敲门…
天天酷跑吧：版本更新后大黄鸭是否已陨落？
腾讯新闻：柳岩出席某晚会，深V礼服尽显事业线
“妈的，你丫一天都看些什么…”楚凡点了支烟，换了个舒服的姿势继续拨着鼠标的滚珠。
看了一遍发现没什么奇怪的东西，正当他准备关掉界面的时候，身后突然传来个熟悉的男声：“等等。”
楚凡被吓了一跳，苦恼的揉了揉太阳穴：“阿慕，你能不能别老跟个鬼似的？”
白慕嘉上去就是一个脑瓜崩：“你一省公安厅厅长，大半夜鬼鬼祟祟的钻到我的解剖室，还说我像鬼？”
“诶…嘿嘿…”楚凡自知理亏，屁股从板凳上挪了起来。
“你看这个。”白慕嘉打开了界面的一条不起眼的寻人启事，两张图片，一张是证件照，不难看出是个漂亮的女生，另一张是一个站着的图片，但是不太能看清。

第二天一早，楚凡和白慕嘉一起去了梁振江的公司，二人的入对出双早已成为省厅的一大特点：夭寿啦，厅长吃喝嫖赌欠下两亿案子，带着他的小法医跑了！我们没有办法，只能贱卖厅长和小法医的照片，原价一百两百，现在通通只要二十块！
尽管恋爱谈的高调，但并没有人嚼舌根，毕竟一个是省秘书长的独苗，一个是军区总司令的宝贝孙子，两家人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了，竹马竹马，你杀人来我断后，你查案来我尸检。
二人来到前台，出示了警官证，很快秘书下来将他们带到了梁振江办公室。
“梁先生你好，我是省公安厅的楚凡，关于令嫒失踪一事，我想…”
梁振江看楚凡和白慕嘉年纪不大，想必是公安局派来有个过场的，便不耐烦的打断了他的话：“我女儿的事我自己有数，不用你们插手。”
“你知不知道你女儿已经死了，就在绑匪第一次勒索你之前？”白慕嘉看他这个态度，也懒得学楚凡跟他绕圈子。
“你…我警告你，你说话要负责任的！”不管是谁被告知女儿已死，都会冷静不下来，梁振江也不例外。
看着梁振江当场高血压发作，满脸通红十分骇人，白慕嘉冷着脸一只手扶住他，另一只手帮他顺气：“深呼吸，冷静。”
待梁振江的情绪被稳定下来了以后，楚凡刚准备盘问，不料梁振江又给他来了一出：“叫你们厅长亲自来，我不相信你们警方工作能力。”

小网警捂着后脑勺欲哭无泪，果然厅长动作比脑子快不是盖的：“那…那现在也没证据去抓那男的啊…”
“黑进这个微博，看着点回复，有暴露女生信息的回复立马删，别打草惊蛇，我现在有点事要出去，你马上查地址然后发给我，反正出警也是出，正好一锅端了他们。”
到了楼下，楚凡和白慕嘉一个车，剩下的四人在另一辆车，位置有点远，楚凡目测需要半个小时，百无聊赖的坐在后面靠着白慕嘉，看到白慕嘉目不转睛的看着视频。
“看什么呢你？”楚凡抢过一个耳机戴上，熟悉的背景音乐让他抽了抽嘴角。
“天天酷跑进击模式8万米的记录视频。”
“…what the fuck？！”
到了一处位置偏僻的廉租房，楚凡拿出女生照片看了看，从窗外透进的光线亮度，卫生间乱扔的湿毛巾判断出大概在最里面的那栋楼的顶层。
楚凡带两个人去东边敲门，白慕嘉则带另外两个去西边。
白慕嘉敲的门没人开，而楚凡这边里面的人似乎很警惕：“谁敲门？干什么的？”
男性，声音略哑，年龄23岁左右，就是他了，楚凡刚准备开口，被白慕嘉拦了下来，白慕嘉走到门前说：“抄水表。”
“抄水表不是门卫那老头抄的吗？”
“我叔有点事，就让我来了。”本来还有些不解的楚凡也明白了白慕嘉的用意，他的声音脆一些，听起来比自己的年轻，得亏这破门没猫眼什么的，不然恐怕免不了强行破门。

“不知道。”江澈把脸别到一边不去看他。
楚凡起身在房间里环顾了起来，随手拿起桌上的一本书，翻了两页：“《人间失格》？好书，可惜这本书的作者就是自己把自己逼死了。”
“我没犯法！”
“我没说你犯法了啊，小伙子，你说你有皮相有皮相，要成绩有成绩，怎么就这么想不开呢？”楚凡把梁丽丽站着的照片放在了他面前。
“我不认识这个人。”
这时白慕嘉的声音清晰的从厨房传过来：“江澈，你连空调都舍不得用，买这么大个冰箱怎么就舍得了？放一个人都绰绰有余了。”
放一个人被白慕嘉咬的很重，江澈脸上的表情终于有了变化，冷汗也冒个不停。
“小伙子，你这样就有点不厚道了啊。”楚凡摇了摇头，晃进了厨房。
白慕嘉戴上了新的口罩和手套，一把掀开冰箱的盖子，梁丽丽的尸体赫然陈放在里面。
“哎，可惜了。”楚凡惋惜了看了一眼，打电话叫人来搬尸体，以及物证组的人来取证。
白慕嘉大致翻看了一下尸体，面部的眼，鼻，口唇周围和颈部及腹股沟出有霉斑点，脖子上的勒沟很深，表皮剥脱严重，边缘不整齐，身上有很多抵抗伤。
“我和阿慕要回去洗个澡，你们留在这看好他，等下你们的小伙伴就来了。”楚凡挥了挥手里的车钥匙，拉着白慕嘉走了。
回到别墅，白慕嘉作为重度洁癖几乎是飞一样的冲进了浴室，换的衣服都没拿，足足冲洗了半个小时，擦了三遍肥皂，洗了无数次手，才在腰上围了条浴巾出来。
“你丫真没在部队白待…”楚凡每次看白慕嘉露肉都忍不住这么感叹，虽说是病态的白，但是浑身上下流畅的肌肉线条联合的很漂亮，着实难得。
谁知白慕嘉绕过他回卧室了，只留下一句：“赶紧洗澡去。”
楚凡反应了一会儿，差点跳起来；“有你这么办事儿的吗？！自己洗干净了就来嫌弃老子？！”

洗了一半楚凡发现忘带衣服了，浴巾也没拿，便把门开了个小缝；“阿慕，帮我拿条浴巾来，江湖救急啊。”
白慕嘉的声音从卧室悠悠的飘了出来：“叫爸爸。”
“你这是趁人之危！信不信我出来跟你一决雌雄！”
浴室的门被猛的拉开，白慕嘉把浴巾扔在旁边的洗衣机上，似笑非笑的把楚凡逼到了墙角：“行啊，决雌雄…”
“啊…卧槽！白慕嘉你不是人！”
第二天白慕嘉起了个大早，神清气爽的换上了警服，拿起扫把开始清理残局，没有鱼的日子真好，他愉快的想。
“诶你看，厅长走路好像有点不对劲啊…”
“你不知道？昨天厅长调戏江澈被白法医知道了，诶呦直接就把厅长拉回家了。”
“原来是这样…啊你看他俩的脖子，今天来这么晚肯定战♂况♂激♂烈。”
上午九点，两人同时出现在了省厅，纵使楚凡脸皮厚如墙也被臊了个大红脸，而旁边的罪魁祸首却一副心情很好的样子。
“我去审那个卖鱼的，江澈交给你了。”白慕嘉推开了关着鱼贩审讯室的门，楚凡则进了隔壁。
一进门，鱼贩一脸憔悴的坐在椅子上，神情中的刁钻难掩，两只眼睛滴溜溜的转着，把白慕嘉从头到尾打量了一番。
“看够了吗？”白慕嘉打断了他的审视。

隔壁的楚凡正审着江澈，白慕嘉抱着胳膊靠在门前，饶有兴致的看着楚凡几乎不沾板凳的屁股和时不时用手揉两下的腰。
“阿慕…哎哟，你那边认罪了？”
“没，我把人放了。”
“放人干嘛？”虽然楚凡知道白慕嘉这么做一定有他自己的理由，但还是觉得不对劲。
白慕嘉万年冰山的脸浮现了一丝笑容，春暖花开的感觉：“尽人事知天命。”
“好吧好吧，虽然听不懂你在说什么…”楚凡嘟囔着，转过头继续跟江澈兜圈子：“反正你也活不了多久了，就把你的故事跟我分享分享呗？”
江澈也知道自己的罪名跑不了了，干脆死猪不怕开水烫，一句话都不说。
“你不说？那我来说，你家庭条件贫困，自幼丧父，你妈把你拉扯大的，不得不说你也挺争气的，反正D大我是考不上，你从小生活的地方是个小乡村，大学了是不是城乡落差太大你接受不了？”楚凡说话真是一点也不留情。
“从聊天记录和你送她东西来看你是挺喜欢梁丽丽的，恐怕你本来的目的不是勒索吧？”
江澈的左手下意识的抖了一下，楚凡心里有数了，轻松的吹了下刘海不动声色的继续说：“在你约她见面的前几天，你妈来看过你，对吧？我不介意去问问你母亲怎么回事，至于怎么问，那就要看我的心情了。”
“刚认识的时候我是很喜欢她，但是见面了以后我才发现我们根本不是一个世界的人。”果然搬出他老娘是对的。
“理由不充分。”
江澈深吸了一口气继续说：“我们见面以后就在一起了，第二天晚上就去了宾馆开房，但是我发现她居然不是处女，而且她居然没有一点羞愧的意思，我不喜欢别人用过的东西。”

楚凡白了他一眼：“那你是处男吗？”
“不是啊，之前谈过几个女朋友。”
“那你有脸要求人家？”
“我是个男的好吧，她个女孩子家一点都不检点，以后…”
“行了行了，继续说。”
“同居的一个星期里我发现矛盾更多了，她一个女的，衣服做饭甚至打扫卫生都不会，要知道我们村里的媳妇别说洗衣服做饭干农活了，怀孕了做孕检都是自己去的。”
“你说的那个，我们城里人一般管她们叫寡妇。”靠在一边的白慕嘉突然开口道。
“有你这么说话的吗？我妈说了女人就是在家洗衣做饭生孩子的，读那么多书没用，心还容易野，那天就是因为梁丽丽她非要去夜店，我们才吵起来的，然后我一失手，就…”江澈低下了头。
“就勒死她了？”楚凡挑眉。
“是…然后我想反正她家那么有钱，人也死了，干脆就跟她爸要点钱，但是去取钱的时候我又怕有警察，就没有去…”
旁边负责记录的小警察瞄了一眼白慕嘉脖子上暗红色的痕迹，悄悄问：“白法医，你脖子上是什么？”
“头啊。”
“诶？？？”
“好好记录，瞎看什么。”楚凡憋住笑，顺手就到小警察的头上给了一下。
楚凡把供词整理了一下，打发小警察去写报告了，他最烦的就是这个。
“厅长，我们把他带下去？”旁边的警察问。
白慕嘉一把按住了准备站起来的楚凡开口道：“别急，我还想跟他聊聊。”

楚凡呲牙咧嘴的揉着屁股，瞪了白慕嘉一眼，发号施令：“去楼下把我的杯子拿来，我要喝水。”
难得心情好，白慕嘉揉了一把他的头发：“你哪个杯子在楼下？”
“带把儿的那个。”旁边的警察嘴快的说了出来。
楚凡差点吐了两斤血：“你丫杯子才带把儿，你全家杯子都带把儿。”
白慕嘉出去了以后，楚凡换了个坐姿开始跟江澈谈人生：“小伙子，你们大学里和你三观相同的人多不多？”
江澈摇摇头。
“你猜猜我今年多大了？”
“19或者20吧。”江澈虽然没注意警察刚刚叫他厅长，不过从别人对他和白慕嘉的态度觉得一定是个官，有后台是肯定的，但是想不明白有后台为什么还会来做这种苦力活。
“哎错了错了，我今年25，省公安厅厅长，看到人与人之间的差距了吗？”
赤裸裸的秀优越，官二代，江澈不屑的看了他一眼。
楚凡笑的越发灿烂：“马上要来跟你聊的法医是我对象，他这个人脾气不是很好，我劝你多听少说。”
不得不说楚凡的时间卡的真准，话刚说完白慕嘉就进来了，把杯子放到了楚凡面前，楚凡一看嘴角一抽：妈的，菊花茶。
白慕嘉一屁股坐到楚凡旁边的椅子上，看到江澈眼里没来得及收起的恶心，这种熟悉的眼神，他也差不多猜到了楚凡到底跟江澈说了些什么。

“你这件案子不会公开审理，我主张的是死刑立即执行。”白慕嘉悠悠的开口。
江澈瞪圆了眼睛，他杀人以后设想过很多免死的方法，比如死缓，比如保外就医，比如精神病史，再不济，还可以闹上媒体，但是转念一想，白慕嘉不过是一个法医，他的主张有什么用？便坦然了起来。
“收起你的那副嘴脸，我能说你当真是穷山恶水出刁民吗？”看江澈变化的表情，白慕嘉就知道他动的什么歪心眼。
“你就一法医，还你的主张？傍上领导了还真拿自己当回事了？”
“我这个人搞对象的目的是很纯的。”白慕嘉歪了歪头。
“变态，同性恋。”江澈朝地上啐了一口。
“你要是不信，你可以试试我的主张到底能不能兑现，我试的起，但是你呢？”
“试就试！”
“你死了以后，楚厅长会让省厅会拨一笔钱给你的母亲防止她过的太辛苦。”白慕嘉沉稳的继续说。
“用不着你们这种人假惺惺！”江澈几乎是吼出来这句话的，果然提起母亲就发火。
“你用不着，不代表你母亲用不着，你想想看，你死了以后，她一个年过半百的女人该怎么生存？”
“你…”
“我国执行死刑规定是枪毙，理论上来说应该会在你的脑门上，”说着敲了敲江澈的额头：“留下一个直径2到3厘米的枪创口。”
江澈感觉寒意顺着白慕嘉的手指蔓延到全身，他不想白慕嘉继续说下去，但是清脆的嗓音还是飘进了他的耳朵：“如果换成别的枪，就有可能把你的半个甚至整个脑袋都轰掉，你说要是你被你母亲见了，她会是什么心情？”
“顺便再说一句，我的主张虽然不能代表省厅，但是可以代表军区，所以你可以理解为，我能决定你死的好不好看。”
看江澈愣在了那里，白慕嘉觉得差不多了，示意旁边的警察把他带走，自己则伸了个懒腰准备带楚凡去吃午饭，刚走到门口的时候，身后江澈毫无生气的声音传了过来：“为什么和我说这些？”

又到了水产店，白慕嘉正在后面的房间查看尸体，也难怪陈军的老婆被吓的一脸懵逼，陈军身穿一条血红色的裙子，被红色的绳子用SM的手法捆绑着吊死在了房梁上。
而白慕嘉一副果然不出我所料的样子让楚凡越发觉得他这个人坏的冒黑水。
“阿慕，怎么样了？”
“性窒息。”白慕嘉指了指地上残留的精液，跟了白慕嘉这么久，楚凡的法医知识还算是丰富，结合现场来看，确实是性窒息，俗称自己玩死了自己。
“陈太太，现在我希望你能…”
“陈军是意外死亡，陈太太，节哀。”白慕嘉打断了楚凡的话。
陈军的老婆像是被抽空力气了一样的跌坐在地上，看不出来她对陈军的感情还挺深，不过…楚凡还是准备回去了，一方面是已经确定了是意外死亡，回去随便让人开个证明就行了，另一方面是刚刚的游戏才打了一半。
“你们这些挨千刀的警察…我男人死的这么惨你们说是意外，你们还有没有人性！”女人哭喊着就要冲过来，但是被旁边的两个警察拦住了，只能干瞪着楚凡和白慕嘉消失在拐角。
“白法医，什么是性窒息啊？我看那陈军死的那么诡异，感觉有点像是什么宗教仪式啊…”回去的路上司机嘴里也不闲着。
白慕嘉忙着看他的酷跑教程视频，楚凡接了话茬：“陈军是心理上有点问题，女装癖，喜欢被绑，或者是被虐待，在濒死的时候能最大限度的达到性满足，平时应该没少玩，只不过这次手滑了，把自己吊死了。”
“我说嘛，那天还听小郑说白法医审他的时候抽了他两鞭子，愣是给他抽出反应来了，原来是这么一回事。”
楚凡听了他的话打了个寒战，脑海里出现了一个可怕的想法：白慕嘉肯定早就看出来陈军的癖好了，而陈军又已结婚，肯定是压制自己天性好久了，所以白慕嘉的那两鞭子是给他抽醒了，压抑太久忍不住释放，很容易精神失常，所以陈军的死可以说是白慕嘉一手造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