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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鼠猫王道】冲霄楼的梗,心中难以释怀,就写了个短篇。真的很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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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玉堂拎着酒壶和一只酒杯,看着坐在院中石桌旁的展昭,眸色沉沉。夕阳的余晖将院中桃花染遍血色,也染红了白玉堂的眼。
忽的白玉堂勾唇一笑,依旧是风流天下,潇洒不羁,仿佛刚才的沉重都不复存在。他一个纵身跃到展昭对面,将酒壶酒杯都放到桌上,低头看着展昭,用不容置疑的口气道,“猫儿,陪我喝酒。”
展昭抬头,唇角弯了弯,有些无奈道,“白兄,若是平时,展某自当奉陪,只是今夜,展某有公事在身,不能饮酒。”
“知道你这猫儿酒量浅,但也不至于一杯倒吧,就陪爷喝一杯。”说着倒了一杯酒递给展昭,将酒壶留给自己,“你喝一杯,爷喝剩下的,便宜你这只猫了。”
展昭拿起酒杯,却依旧有些犹豫。白玉堂已提起酒壶喝了一大口,见展昭还没有喝,不由微带恼怒地瞪着展昭。展昭看着有些孩子气的白玉堂,终是认命,低头浅酌,缓缓饮尽杯中酒。
白玉堂见展昭喝完,便放下手中的酒壶不再喝了。只转头看着一树桃花,年少时不知是谁为他算的卦,说他此生命犯桃花,桃花缘便是生死劫。他白玉堂从不信这些荒唐之言,怎料想今日竟一语成籤。
“白兄在想什么。”展昭见白玉堂一直沉默不语,忍不住发问。
“我只是在想,你我之前是江湖中人,现在又一同身在公门。都是刀尖舔血,生死无常的日子。”
“白兄何时这样多愁善感。”
白玉堂转头怒道,“还不是你这只猫儿,三天两头受伤,还要我白爷照顾你。”
展昭拱手,“是展某让白兄费心了。”
白玉堂挑眉,“谁要为你费心。还不是你一受伤,开封府该你的公务就都来找我。烦都烦死了。”
桃花片片落在白玉堂白色衣衫上,竟让他整个人都染上桃花色。展昭看着此刻的白玉堂,忽然想起初见时光。那时他自己刚入开封府正在巡街,行至一家酒楼,却忽然感觉上方有东西向自己飞来。他身形一闪,却还是慢了半拍,衣摆将将被一块白色石头擦过。
他抬头,便看见一个白衣少年,执酒临窗,挑眉一笑,明明是灿若桃花,眼中却充满挑衅。此去经年,白玉堂还是一如从前倨傲不羁。似乎什么都没变,又似乎有什么变了。
想到这,展昭问出心中已久的问题,或许过了今夜,他再也没机会问了。“展某有一事不明,还请白兄赐教。白兄曾说喜欢孤鹰翔天,俯仰自在的生活。就是到如今,仍是不喜公门吧。当初又因何愿意入开封府做护卫。”
白玉堂看着展昭,“你不知道?”
展昭坦率摇头。
“因为这个。”白玉堂说着,忽然从腰间拿过折扇,啪的打开。只见折扇上写着:傲笑江湖 风流天下我一人 锦毛鼠白玉堂。
这折扇展昭原是见过。却不明白这和白玉堂入公门有什么关系。
白玉堂定定地看着展昭,“江湖中人传言锦毛鼠白玉堂风流天下,其实我只为一人。”说着突然凑到展昭眼前,殷切的看着展昭,“猫儿,你知道我是为了谁吧。”
展昭被凑过来的白玉堂吓了一跳,低了眉目,真是后悔开始这个话题。白玉堂看着红了脸的展昭,心情大好,也不逼他回答。又重新坐好。
展昭却忽然抬头,盯着白玉堂认真道:“白兄,若有一天,展某不在了。以后开封府的事务,包大人的安全,就全依仗白兄了。”
白玉堂回瞪着展昭,“要是有一天你这猫儿不在了,我上穷碧落下黄泉,也把你抓回来。这一大堆事情,你想扔给白爷爷,自己潇洒去。想都别想。”
展昭无奈笑笑,这还真是白玉堂的性子。
“那猫儿,若有一天,我不在了,你会怎么样?”
白玉堂问的随意,展昭的手却不由得有些发抖,他将放在桌上的手默默收到桌下,才沉声道,“自是该吃便吃,该睡就睡。从前如何,以后亦当如何。”
展昭自信掩饰的很好,因为白玉堂很快不满道:“就知道你这猫儿最没良心。”
展昭不想继续这样的话题,起身准备离开。白玉堂却在此刻叫住展昭,语气一改以往的戏虐,郑重道:“南侠展昭,一诺千金。猫儿,你可要记得你刚才说的话。”
展昭有些惊讶的看着一脸凝重的白玉堂,“白兄,你……”只是话未说完,便觉晕眩,浑身无力。
白玉堂知道药效已经发作,“猫儿,别紧张,只是一些迷药。”
展昭一听,顿时怒道,“白玉堂,你敢……”可是他看着毫无反应的白玉堂,不禁疑惑,“怎么会,这酒明明你也喝了,我是看你喝了之后才喝的。”
白玉堂走过来扶住快要站立不稳的展昭,“笨猫,只知道别人会在酒里下毒。难道就不能抹在杯子上吗?”
展昭一下子意识到了什么,白玉堂会给自己下迷药只有一个原因。今夜他不希望自己去。自己不去,那能代替自己去的人,就只有……想到这,他急忙拉住白玉堂的衣袖,语气里竟有了几分恳切,“玉堂,我展昭从不求人,今日算我求你。别去……至少要和我一起去。”
白玉堂听着展昭情急之下直接叫出了自己的名字,笑容毫无顾忌的洋溢出来,这笑分明抵得过一场繁华盛世。展昭却看得心慌,“你若去了,我此生都不会原谅你。”
白玉堂轻叹,“这样也好。”
这样也好,这是展昭昏迷前听到的最后一句话。
第二天午时,展昭才悠悠转醒。
意识刚恢复清明,便看到公孙策站在他的床前。“公孙先生怎在此处,白玉堂呢?”
公孙策扶展昭起身,“展护卫不必担心,他已从冲霄楼盗回钦差印信。只是受了点伤,如今已经吃了些药,睡了。”
“我去见他。”展昭说着就起身下地,只是迷药药性还是没过,刚起身便险些摔倒。
公孙策忙将他扶住,“展护卫不必着急,白护卫的伤已无大碍。而且因为展护卫内力深厚,白护卫怕普通迷药对你没有效果,加重了药量。这是迷药的解药,你吃了,自然就恢复如常。”
公孙策说着便递给展昭一粒红色药丸。展昭拿过来就要吃,却又忽然顿住。
公孙策看着他,“怎么了,展护卫?莫非怕苦?”
展昭摇了摇头,缓缓将药放入口中。一言不发的走了出去。直走到院中桃花树下,才停了下来,靠在树上抑制不住的颤抖起来。他打开右手掌心,才发现药丸已然被他捏碎,手上只剩下一片血色。
他骗了公孙先生,药丸他藏于掌心,根本没有吃下去。多年前,他行走江湖,曾听说过这种药,雪中红豆,埋尽相思。用来断情绝爱。
当他看见这粒药,便知道,这世间再无白玉堂。
回复 隔壁老张my :he结局甜着呢,不心疼哈
回复 南山荼 :没事,结局甜腻😂😂😂


IP属地:江苏1楼2016-03-28 22:01回复
    送图,第一求婚




    IP属地:江苏来自Android客户端2楼2016-03-28 22: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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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宠溺



      IP属地:江苏来自Android客户端4楼2016-03-28 22:4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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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三,心疼





        IP属地:江苏来自Android客户端7楼2016-03-29 13:5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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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被虐的孩子们去看鼠猫相性一百问图文小剧场。和瞄了个咪甜文。都很治愈,就是楼主都很懒,很久没更


          IP属地:江苏来自Android客户端12楼2016-03-30 07: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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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谁曾白衣执酒 轻倚兰舟
            拈花一笑 曾经年少
            谁叹南朝旧曲 春秋几度
            烟水微茫 寂寞秋江
            相聚短 困守一方执念
            说那人 傲笑江湖 风流仍旧
            别离长 又将过往踏遍
            看那人 芳樽浅酌 月下剑舞
            却原来,不过江南残梦,坟前青草已苍黄。
            叹余生,只剩雪染寒霜,回首念念不愿忘。
            醉后 西风能断肠 江楼莫独上


            IP属地:江苏来自Android客户端14楼2016-03-30 12:4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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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了好多古风词,就想自己也写一下。尤其是仙骨生秋的词,差了很多,将就一看。接下来,我就想想白玉堂复活的梗。


              IP属地:江苏来自Android客户端15楼2016-03-30 12:4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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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没有觉得楼主文卡的绝妙。之前有人提议尊重原著不要写白玉堂是为了展昭而去,我就改了设定,前后应该还接的上吧。这样喜欢前面的设定就看前面的喜欢后面的设定就看后面的。欢迎大家提意见我会虚心接受的,只是千万别起争执,哈哈!还有原来也有不少文写冲霄后白玉堂活着的梗,压力莫名,写的不好,大家将就着看哈!


                IP属地:江苏来自Android客户端27楼2016-03-31 22:4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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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回头看了一遍,居然有错别字,大家理解一下意思哈!


                  IP属地:江苏来自Android客户端35楼2016-04-01 20: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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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路上尘土飞扬,展昭在飞扬的尘土中策马而来,远远就看见等在城门口的钻天鼠卢方。展昭料到必然是蒋平提前送消息给等在襄阳的卢芳等人,说明自己要来。原来那日蒋平告诉展昭有人在襄阳见过白玉堂,展昭等不及回开封府衙拜别包大人,就直接来了襄阳。只请蒋平去开封府向包大人说明一切。
                    此刻卢方自然也看到赶来的展昭,待展昭到了眼前,忙迎了上去。展昭也下马行礼,“展某见过卢庄主。”
                    “展大人不必多礼,我们边走边说。”
                    展昭点头,牵着马同卢方缓步前行。两人各怀心事,竟一时沉默,最后终于是卢方先开了口,“见你如此,五弟的事,想必四弟都和你说了。”
                    展昭点了点头,他急于来襄阳,不仅是因为想早日见到白玉堂,还因为听蒋平说白玉堂杀了人家全家老小二三十口人。当然这也只是蒋平听说来的。
                    卢方见展昭点头,问道,“那展大人可相信?”
                    “这等无稽传言,展某自是不信,白玉堂素有侠名,虽行事狠辣,却从不杀无辜之人。何况这次传言他杀得还是严查散严大人全家。”白玉堂孤僻冷傲,随性而为,江湖之上并没有什么朋友,这严查散却算是一个,以白玉堂的傲气,当初愿随严查散去襄阳查案便可见一二。展昭不得不承认,白玉堂对严查散的在意让他心里曾有过些许失落。如今说白玉堂杀了严查散,展昭怎么肯信。
                    卢方见展昭说的肯定,叹了口气,“当初听说我也不信,及至我等近日在襄阳见到五弟,他已经再不似从前。”
                    “展某听四爷说了,白玉堂不记得种种过往,还与你们动起手来。而且招招致命。”初时听说展昭也不敢相信白玉堂会如此。可是这一路他已想明,两年了,白玉堂身上必然发生了他不知道的事。现在只要白玉堂活着无论发生什么都没有关系。
                    “五弟本就是我们五个中武功最高的,加上我们对他处处留手,所以我们联手也不能胜他。但是杀害严大人全家之事非同小可,朝廷必然过问。朝廷出兵,只怕他有通天的本事也难保不受伤。所以只有叫四弟先去开封找你来帮忙。只是你若不记得他,加上我们几兄弟也许能生擒了他,如今,你却记得,只怕你也会和我们兄弟一样不忍下手,到时候抓他不成,你自己反而受伤。”
                    “展某多谢卢庄主提醒。只是你们前去开封府于公是相信只有包大人能秉公办理查明真相。于私却是知道,只要展某还记得白玉堂,展某就是公门之中唯一不会伤了玉堂的人。若是展某当真忘记了玉堂,恐怕卢庄主和蒋四爷就会对展某起戒心,即使仍要展昭帮忙也不肯对展某坦诚直言了。前次与四爷相见,四爷几番试探展某是否记得过往,也正有此用意吧。”
                    卢方有些吃惊地看着展昭,他们确是存了这个心思,虽说也担心记得五弟的展昭会抓不住五弟会因此受伤,却更担心不记得五弟的展昭会把他当成杀人犯擒拿,若展昭全力以赴,五弟必然也难全身而退。所以才商定叫蒋平先确定展昭的状况,再决定说不说。这心思自不好对展昭言明。
                    只是不想被展昭看穿。五弟常说,展昭老实有余,机灵不足。如今看来,展昭心里什么都明白,只是因为知道五弟好胜心强,便不与他计较,由着他任性罢了。
                    卢方拱手,“展大人,这件事终是我们兄弟做的不够磊落。”
                    展昭唇角弯了弯,两年来竟第一次有了笑容,“卢庄主何必客气,展某并没有别的意思。玉堂的事,各位能让展昭知晓,展昭感激不尽。”
                    两人还要说什么。就见韩彰打马而来,连招呼也来不及和展昭打,就急道,“大哥,我探查到五弟下落了,他住在西大街尽头的云升客栈。而且县衙的人也查到那,一帮衙役正要去那抓人呢。”
                    “什么?”卢方一惊回首再找展昭,却只听见一阵马蹄声,一抹蓝色一角消失在大街的拐角处。


                    IP属地:江苏43楼2016-04-04 16: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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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本来是只是想写个短篇虐一下,没想到竟然写成了一个长篇,而且后面越来越没有第一篇的感觉,我觉得你们要对我失望了。不过,既然写了再不好我也会写完,而且我会甜回来的。对,我会的。


                      IP属地:江苏44楼2016-04-04 16: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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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不想知道你们之前说了什么!不就是求婚!



                        IP属地:江苏来自Android客户端46楼2016-04-04 16:3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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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刚重温了柯南,突然觉得怪盗基德和白玉堂好像。一身白衣,亦正亦邪,孤傲,和工藤为敌,却在正义面前帮助工藤,相爱相杀,就像白老鼠和猫儿的关系。虽然我也很喜欢服部,但还是偏基德工藤在一起,要不服部你和白马一起吧…


                          IP属地:江苏来自Android客户端49楼2016-04-04 19:3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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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展昭到达云升客栈的时候,那些衙役已经将客栈包围,另一部分衙役则手持弓箭已经进入客栈。展昭飞身上前,却在客栈门口被衙役拦住。“官府办案,闲杂人等一律避让。”
                            展昭从腰间取下开封府令牌,展示给众人,“在下乃是展昭,受命来此调查严大人全家被杀一案。你们再不放行,以耽误公事罪论处。”
                            自从被封御猫,展昭之名早已传遍天下,何况有令牌在手,衙役忙让开道路,“展大人里面请。”
                            展昭一进客栈第一眼便看见白衣少年翩然站在院落中的桃树下,还不到暮春时候,桃花便已等不及,兀自落了少年一身花瓣,将那清冷少年也笼在一片暖色中,那人不是白玉堂又是谁。他张了张口,却终究没有喊出声,明明一直在期待见面,如今的如今,自己却不知该对他说什么。白玉堂已经不记得卢芳等人,自然也不会再记得他了吧。
                            “你是谁?官府办案,还不速速离去。”一句话将展昭拉回了现实。
                            他循声望去,发现说话的事一个中年男子,倒有几分威仪,料想便是此地捕头了。也是此时才发现,白玉堂四周围满弓箭手,他们都已经准备就绪,直对着中间的白玉堂。现在果然还不是叙旧的时候。
                            展昭对着那人拱手道,“在下展昭,奉命调查严大人被杀一案,阁下可是本地总捕头?”
                            “原来是展大人到来。在下正是总捕头郑越,现在就要缉拿人犯白玉堂。”
                            展昭瞥了郑越,语气里已带了几分寒意,“白玉堂只是嫌犯,尚未定罪。你带弓箭手来,就不怕枉杀?”
                            “听说白玉堂本事极大,若不如此,如何擒他。只要他不反抗,箭自然不会射出。”
                            “郑捕头说的有理,不过如今既然展某来了,抓捕白玉堂的事就由展某负责。请郑捕头撤去手下。”展昭话说的客气,言语之间却带着几分强硬。
                            郑越眼看就抓到白玉堂,却冒出展昭,心下自然不满,又依仗自己是总捕头,一时竟不肯下令退兵。
                            “展某乃是奉包大人之命前来接手此事。郑捕头这是不相信展某能力,还是不服朝廷管制,才不肯听从展某调度。”虽说严大人一家被杀一事报上朝廷,多半也会交由包大人来查。只是展昭来之前根本没有见过包大人,自然不可能是奉命前来。只是此刻他要插手官衙之事带走白玉堂,只能如此来说,以官威相压。
                            郑越知道展昭乃是四品带刀护卫,就是县令也不过七品。他即使不服,也自然不敢违逆。只得将人撤走,却在走之前貌似不经意的看了眼楼上。
                            待人都走光。一直静立的白玉堂才开口,却是斜睨着展昭,语气淡淡,“多谢展兄解围,只是那些虾兵蟹将,我还不放在眼里。而且你未免太过托大,以为凭你一人就能抓住我。”
                            在听到展兄二字的时候,展昭忍不住心中一喜,或许他是记得的,自己于他终是不同的。想到这,展昭小心开口,“白兄认识展某。”
                            “自是认得,”此话一出,展昭几乎要走上前去,像那日黄昏分别前一般,抓住他的衣袖,这一次绝不再放手。
                            只是展昭不过刚抬脚步,就听那人继续道:“南侠展昭,赐封御猫。剑号巨阙,受命开封。天下几人不知。如今你提到包大人,又持有巨阙,可知是如假包换的展昭。”
                            展昭听完,脚步重新停在原地。分明是暖春时节,展昭整个人却像在冬日里淋了一场大雨,寒冷彻骨,又无比清醒。见面前种种幻想,不必再想。桃花依旧,人面犹在,有些东西,却终究是失去了。
                            再抬头展昭已经恢复如常,仿佛从不曾希冀,也不曾失望。只是用不含感情的语气道:“有人看见你杀了严大人一家,展昭此来就是要带你回开封府查明此事。”
                            那人望着展昭眼中竟隐隐有了杀意,“这件事不烦你调查了,严大人一家确实是我所杀。至于开封府,就看你有没有本事带我去了。”说着,不等展昭答言,画影一出犹如闪电刺向展昭……
                            卢方、韩彰赶到的时候正看见二人打斗,白玉堂处处杀招,展昭虽有所保留,不肯伤他,却也防的滴水不漏。一时之间胜负难分。
                            韩彰看着,在一旁着急,“大哥,五弟和展小猫打起来了,你说我们帮谁?”
                            “这……”卢方一时也难以决断,此刻自然是不能帮五弟,但若是像先前说的那样帮展昭似乎也不妥。他日五弟要是清醒过来,记起所有事,还不把他们闹死。
                            两人犹豫着没了主张,自然不曾注意,楼上竟有人偷偷探出头来,趁展昭和白玉堂打斗之时,抓住机会朝白玉堂背后,放出冷箭。
                            此时白玉堂正专心对付眼前的展昭,不曾注意,他一剑刺向展昭心口,这一招剑势极快,本不易躲,只是剑锋却不知为何往右偏了几分,展昭闪身便可避过。就在展昭要闪身之时,却忽然看到白玉堂身后破空之箭直射向他。
                            展昭一时情急,不顾白玉堂刺来之剑,欺身上前,左手抓住白玉堂握剑的右手,将白玉堂往身后一带,右手巨阙连翻,将数只弓箭打落在地。
                            卢方、韩彰此时也反应过来,跃身上楼,将那楼上的人制服。
                            展昭这才回身,扯着白玉堂前后查看,“玉堂未曾受伤吧。”
                            展昭情急叫了白玉堂的名字,叫完才反应过来。他有些担心的看着白玉堂,却见白玉堂像未听见自己说什么,只盯着自己的左臂。
                            展昭这才注意到,刚才只顾上前抓白玉堂,未曾避那一剑,左臂已然被画影所伤,划下极深的伤口。此刻已经血流不止。
                            只是白玉堂看着那伤口,眼中未有丝毫感动,只是冷声道:“自古英雄,从来情关难过。展昭,你也不能例外。”
                            展昭听了此话片刻愣神,若说白玉堂不记得自己,刚才那句分明话中有话。而且方才比剑,白玉堂虽然处处杀招,每招剑锋却又都偏了几分,自己方能轻松防守,仿佛他是不想杀自己。
                            可若说白玉堂记得自己,刚才那句话语气又未免过于冰冷。他从前也常损自己,只是那时,他不是故意调笑,就是不满抱怨。是的,从前的白玉堂在他面前,虽如传言一般随意率性,高傲自得,却从不冷僻。
                            展昭抬头待要再问清楚,白玉堂却先一步施展轻功,越墙离开。展昭刚要追,就被从楼上跃下的卢方拦住,“展大人,你已受伤,虽不是要害,但伤口还是要尽快包扎。五弟的事就从长计议吧。不过这两人怎么办?”
                            展昭看向卢方身后,是被韩彰押着的两名衙役,想来就是郑越临走前故意留下的。展昭从来不愿为难下属,只是今日他们差点伤了白玉堂。换做两年前,展昭或许会克制隐忍,只是如今失而复得,他忽然变得患得患失,容不得白玉堂再出半点差错。
                            想到此,展昭巨阙忽出,一剑闪过,二人的帽子便相继落地,“回去告诉你们捕头,白玉堂的事不需要他费心,若是再敢擅自行动,莫怪展某剑下无情。下次展某砍掉的就不是帽子了。还不走。”
                            二人如蒙大赦,赶忙离开。展昭却看着白玉堂离去的方向,不知想些什么,直到卢方催促,展昭才随之离开去找大夫。


                            IP属地:江苏50楼2016-04-04 22:3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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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天更了近四千字,楼主如此勤奋,求抱抱!


                              IP属地:江苏来自Android客户端51楼2016-04-04 22:3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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