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绉绉的诗人,病毒缠身的理想主义者,垃圾食品,染黄毛的总统,蓝莓色的太阳,糟糕的父亲,病态的生活,面露狰狞的社会。什么时候我们开始为生计奔波,什么生活开始我们会为那即将进入红色的路灯而突然加速,遇到水洼我们开始绕过,不再把食物和糖果挂在嘴边。那不是放弃,而是被迫妥协,机械轰鸣,觉得耳边很嘈杂,机械轰鸣,奏出了生活的节奏,机械轰鸣,无一不陶醉于此,像吃了屎一样无病呻吟,然后继续吃屎,摸爬滚打在这人山人海,感觉自己从未孤独,实际上我自始自终都是孤独,一个人出生,一个人死去,一个人听歌,听着一个人的梦想,当众孤独是每个演员的基本功,而我刚好只习得这个。人群中一股臭味弥漫,每个人的表情依旧冷漠,所以也就当一个屁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