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人子女在这般危急之时自然心急如焚,见她亦坐立难安,言语道来间几乎泪如泉涌,也难为她一个深闺女子仍能方寸不乱。我既然答应了,就一定要帮,只是该怎么帮,还有待商榷。上前扶起她,四目相对时那哭红的双眼甚是令人心疼,不由得轻叹了口气,若是叩德济钟一事当真尘埃落定,她们一家恐怕难逃株连,往后难安。剑眉斜飞入鬓,不疾不徐】
姑娘莫过于急切,现在事情尚未盖棺定论,令堂现今仍在湖州,想来不多时皇阿玛便会降旨将其传召回京,所以尚且有斡旋的余地。
【边迈开脚步边徐徐说道,一时心下有了计较,既然由都察院主审,所幸有左副都御史宝济明渊与我母族有几分渊源,他为人谦恭,少有仕途习气,若能有他上一道奏折,势必有所转圜,况且叩德济钟并非狂妄之徒,只消陈述事实即可。到时这一道奏折上去,从前保守派张行知的门生势必会跟随上奏为其说话,是否能完全洗刷罪名我没有把握,从轻发落还是能做到的。旋身,道】
姑娘救父心切,我能理解,令堂一直安分守己有目共睹,即使远在湖州也有挚友为其甘冒风险,为人笃信可见一斑,只是此事你今日从我这提起无妨,再别向他人透露,以免惹祸上身。我一向言出必行,定会竭力相帮,做牛做马之类是说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