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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4楼2008-07-25 16:5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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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yt~~db


    55楼2008-07-25 16:5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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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忙摇摇头,然后嘿嘿地笑,那傻样!
       “你要出去么?”
       他沉吟了一下,道:“也没什么事,进来坐罢,免得让人家看到还以为我刁难你。”说着便转身将我带了进去。
       


       我坐在他对面,道:“怎么这些日子没来找我?莫非是瞧不起我这个庶民朋友?”
       顾衫的脸刷地一下就青了,颤声道:“谢芷笙,你怎么这样说?”
       我见他真的生气了,忙赔笑说我是说着玩的。
       顾衫缓和了脸色,看着我小声道:“我以为……你不想见到我了。”
       我想起上次他在我家对我说的话,也觉得有些尴尬,假咳了一声,道:“上次的事,你我就当做没发生过罢。你我依旧是最要好的朋友,不是么?”
       顾衫明显很失望,死狐狸,用得着表现得这么露骨么?




       “好罢,既然你这样想,我便随你。”顾衫露出一个凄然的笑容,“只要你开心,一切随你。”
       我眼皮一跳,这话怎么这么熟悉?好象不久前季鸣清才这样对我说过罢。
       我想到此行的目的,便道:“顾衫,我来是向你借些东西的。”
       “什么东西?”
       “呃……”我环顾了一下四周,见没人,便凑到他耳边,悄悄地说:“就是那些东西。”
       顾衫大惊,失声道:“你竟然要用那东西!太可怕了!”说着又淫笑着问,“老实交代,你要那东西干什么?” 
       我搓搓手,扭扭肩,娇羞一笑:“人家不告诉你……”
       “哦,原来如此。”顾衫坐直身子,正色道,“那我不借。”




       我指着顾衫的鼻子,怒道:“小气鬼!我要去告诉你爹你上次借我收藏的春宫图到现在都还没还!”说着作势要去找他家老头。
       顾衫忙拉住我,道:“小祖宗,我怕了你了。我借还不成吗?”
       我眯着眼睛拍拍顾衫的脸,道:“这还差不多。”然后我就跟他说我要去参加科举,他嗯了一声,低着头看着杯里的茶叶。
       “你怎么连书都要问我借?难不成你什么都没带出来?”
       我干笑两声,实在说不口是我把那些书给卖废纸换糖吃了。


       顾衫突然抬起头,对我说他也要陪我去参加科举。我立刻反对,说如果他那么有才肯定会当上状元,搞不好皇帝直接给他来个免试录取那我不丢死人了?
       顾衫见我反对,捉住我的手泪眼汪汪地说:“芷笙,你抛弃了我一次,难道连这点小小要求都不答应吗?”说着便一副楚楚可怜的架势。
       我见他那样心里也愧疚不已,暗骂自己不是东西,人家不过是想陪我身边当个伴读,我竟然连这个权利都给他剥夺了。
       我反握住顾衫的手,饱含热泪道:“顾衫,那你便陪着我罢。”
       “好。既然你这么诚心恳求我,我就勉为其难答应罢。”顾衫又一脸贱笑,趁机摸摸我的手。
       我黑着脸,反手给了他一锅贴:“死狐狸,敢吃老子豆腐,爷爷我今天为民除害!”



       我看着顾衫被我扁成猪头样大笑而去,回到家的时候梓晴乜了我一眼,说你把脸放蒸笼里了?
       我伸手一摸脸上,肿得老高。
       死狐狸,下手还真狠。



       爹知道我要去参加科举之后,惊讶得闭不上嘴。
       “小兔崽子也知道上进用功了?”他咂咂嘴,浅笑道,“不错不错。”
       我叼着一根草根,躺在榻上,双腿跷在桌子上看着书:“废话,你不看你儿子是什么人?老头子,我比你厉害多了。”
       爹一听,一巴掌把我掀到地上,“死小子,真是狗改不了吃屎,我看你连秋闱都过不了!”说罢气哼哼地夺门而出。
       切,小瞧我,秋试算个屁!小爷我还想当状元呢。



       不过话说回来,如果不是为了我媳妇我打死都不会参加这个狗屁科举,让我到朝廷做事那还真是浪费人才。
       所以季鸣清啊季鸣清,有这么疼你相公你可要知足啊。
       一想到季鸣清那张白嫩的小脸,我就淫心……不是,我就春心大动,连书本也读不进去了。


       所以为了我和季鸣清以后的幸福滋润的小日子着想,我决定在考取功名之前都不去见他。
       不过这也是鸡公屙屎头节硬,不到三天,我就恨不得飞到季鸣清身边把他吃个够。
       

       我和季鸣清终日腻在一起,难免不惹人注意,梓晴提醒我道若是让老爷知道你们的事,不扒你几层皮才怪!
       错岫也警告我说若是我害得他哥臭了名声,必不饶过我。



       我纳闷了,明明是季鸣清先勾引我的,怎么反倒成了我的错了?


      57楼2008-07-26 17: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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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头好勤快啊

        日更啊~


        58楼2008-07-26 18: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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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还是SF


          IP属地:河南61楼2008-07-28 00:5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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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季鸣清微笑着搂着他,在他头顶上吻了一下,道:“我这不是来了么?”
             他两人浓情蜜意,看得我鸡皮疙瘩掉了一地,季鸣清从开始到现在连正眼都没看我,我非常不爽!


             错岫又抬起头,对老鸨说:“妈妈,你先去罢,我会好好服侍季大人的。”
             “好,那季大人就交给你了。”老鸨说着,又向我招招手,道:“小谢子,快跟我走,让你来给错岫送茶你倒和他玩起来了。”
             我觑了他一眼,心道得了吧,装得还真像,这里哪个不认识我?我还要和我媳妇好好亲热。
             我走到季鸣清旁边,道:“喂,你不是说只去几天么,怎么隔了大半个月才回来?”
             季鸣清瞟了我一眼,我正等着听他解释,没想到他一句话不说,带着错岫就往里走。
             我愣在原地,一时没反反应过来。
             错岫也一脸疑惑,忙推推季鸣清,然后向着我的方向努努嘴。



             季鸣清总算开口说话了:“妈妈,你就是这么管教下人的么?客人要找乐子,难道还让下人在旁边参观么?”
             他这一番话如冷水一般将我从头泼到脚,我在那里死死的盯着他,不知道他为何要这样说。
             老鸨忙把我往外拉,一边说道:“小谢子,快走罢,我还有事要让你去做,你别想偷懒。”
             我挣脱她的手,大吼道:“季鸣清,你个死混蛋!你爷爷的,老子跟你分了!” 
             


             说完我就一头冲了出去,适应了室内的温暖,外面的冷空气让我不住颤抖。
             季鸣清,为何你要这样说?为何为外面回来竟性情大变?还是从一开始,你就只是玩玩?
             我不敢去想,抱着脑袋跑回了家,竟一头撞在墙上。
             爹刚好看见我撞墙的一幕,,骂道:“混帐东西,上次梓晴说你把墙给撞坏了我还不太相信。没想到你果真在学那妖术!”
             我揉着脑袋,摸到额头一个很大的包,心里闷着气,道:“我不要去参考了。”说着,又扎进房间往床上一扑,捂住脑袋不去听爹的咒骂。
             


             既然我都和季鸣清分了,那参加科举还有什么意思?
             季鸣清,你可知道你今日这番话,让我有多难受么?


             
             过了一会儿,我听有脚步声靠近,知道那是梓晴。
             “为什么突然又不考了?”她坐在我床边,问道,“和季大人有关么?”
             我一把掀开被子,怒吼道:“没有,和他一点关系也没有!是我自己觉得太累,不想考了。”
             梓晴看着我头上的包,忙心疼地给我揉了几下,道:“好好好,你愿考便考,不愿就算了,别把自己给憋出毛病来了。”
             我吸了吸鼻子,头枕在梓晴肩上,道:“还是梓晴待我好,那个死贱人,爷爷我才稀罕这种烂人。”
             梓晴叹了一口气,道:“你啊,就是太相信别人了,到头来还不是自己吃亏受罪?”
             


             正当此时,却听道外面一个人同我爹的说话声。
             “谢伯父,芷笙在家么?”一听那声音,我顿时火起,让梓晴去把他撵走。
             梓晴都还没来得及踏出房门,就已经有人走了进来。
             “孽障,还不出来见客?”老头说的话跟那逍遥楼里的老鸨一个口气,听得我怒火中烧。
             我跳下床,道:“不见不见,让他滚!”
             “你……”爹作势一个巴掌就要拍下来,却被旁边那人给拦住了。
             “谢伯父,芷笙那是小孩子脾气,您也别和他计较了。”
             季鸣清你个贱人,刚欺负了我又来装好人。


             我呸,真恶心!
             爹哼了一声,收回手,道:“贤侄说得也是,算了,就让贤侄跟你聊聊,你们年纪也差不多,说话做事也方便一点。你小子,要再让我听到什么不参考之类的话我就撕了你的嘴!”说罢便拂袖而去。
             梓晴在门口不放心地看了我一眼,也转身出去了。
             

             “你怎么又不参考了?”季鸣清皱着眉头问道。
             我冷笑一声,没理他,转身钻到床上背对着他。
             季鸣清将我扳过去,和他脸对着脸,我不示弱地狠瞪了他一眼,他眉头却皱得更紧。
             “你头上怎么冒了这么大个包?我刚才在外面看到的时候都没有?”说着便要伸手替我揉。
             我闪开他,心道他还好意思提刚才的事,烂人一只!


             “滚开,我都和你分手了你还来找我干什么?”


            IP属地:四川63楼2008-07-28 20:3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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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sf


              64楼2008-07-29 20: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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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篇十九

                 
                 我当时那个气啊,就只想把他扑在地上往死咬。不过想想如果我真这么做了的话,那还不丢死人了。都多大的人了,还学小孩子咬人。
                 

                 季鸣清似乎松了一口气,笑了笑,上前道:“你怎么这么爱计较,心眼小得跟女人似的。我不是和你开玩笑么?你还真生气了不成?”
                 我怒极地指着他,道:“不要脸,你爷爷我像女人?就算像女人那也是你奶奶!季鸣清,你给我滚,有多远滚多远,老子不吃你这套!”说着就跳下床把他往外推。
                 季鸣清猝不及防,往后退了几步,突然一把将我抱住。
                 我使劲挣扎着,却挣脱不了他的桎梏。我就在想,到底我是真的甩不掉他,还是我根本就愿和他分开。



                 “芷笙,你怎么这么任性?”他抱着我喃喃道,“我不是和你开玩笑么,你别生气啊。芷笙……”
                 “有你这么开玩笑的吗?居然装做不认识我?”我揪着他的脸,道:“说,我是谁?!”
                 季鸣清笑了笑,道:“你是谢芷笙……”
                 


                 “谢芷笙是我最喜欢的人。”
                 你爷爷的,一句话就害我破功了,真是贱骨头。
                 我反手抱住季鸣清,吸吸鼻子,道:“你以后要是再说那种话,我就废了你!”
                 季鸣清见我软了下来,哄着:“好好,要是我以后再说不认识这种话,你就在床上废了我。”
                 我一个锅贴贴上他的脸,道:“屁!我不是这个意思……”后面的话被季鸣清用嘴给堵住,我闭上眼,暂时陷入一片缠绵中。
                 


                 “咦?顾衫你怎么来了?”屋外传来梓晴故意放大的声音,我一惊,推开季鸣清,擦擦嘴,走了出去。
                 顾衫正在门口皱着眉,捂着耳朵道:“梓晴,你叫那么大声干嘛?耳朵都给我震聋了。”他见我出来了,忙上前道,“芷笙,我是来给你送书的……”话未说完,就看到随着跟出来的季鸣清。
                 “这位是你的朋友?”顾衫讶异地问我。
                 季鸣清温和一笑,道:“在下季鸣清。”
                 顾衫当时的表情自然是不言而喻, 我憋笑憋得快内伤了。
                 “你是大祭司?那你怎么不带面具,你怎么……长成这个样子?”顾衫咬着唇,半举着折扇一脸郁闷。
                 我晕,什么叫长成这个样子?难道我媳妇长得难看么?
                 我转过头,摸摸季鸣清的脸,满意地眯着眼,不错嘛,你顾衫上哪去找这么好看这么温柔这么爱自己的媳妇?
                 


                 梓晴又是一声咳嗽,我忙住了手,悄悄对季鸣清说:“你先回去,我晚上来找你。乖。”
                 季鸣清弯弯眼角,答应着,看了一眼顾衫便离去。
                 我问顾衫:“你送什么书来了?”
                 顾衫忙从衣袖中摸出一本蓝皮的旧书,揣到我怀里。
                 我一看有些眼熟,突然想到这封皮和上次从爹床底下翻出来的那本帐簿一样,心道你顾衫送我一本帐簿干什么?
                 顾衫嘿嘿一笑,凑到我跟前,道:“刚到手的,我还没看呢,先送给你了。”说罢用扇子敲敲我的肩膀,“留着晚上看,包你满意。”
                 


                 我随手塞到身上,顾衫又一脸正色:“你什么时候和大祭司走得这么进了?莫非你们……”
                 我暗自一惊,想不到顾老狐狸这么聪明,竟然一下子就看出来了?
                 “莫非你欠了他的钱,他找上门来了?”
                 顾衫,原来是我高估你了。
                 我叹了一口气,搂住顾衫的肩,“这朋友呐,一辈子也遇不上几个,大家能做朋友是缘分,而且我谢芷笙最好的朋友还不是你顾衫?”
                 一席话下来,果然把顾衫哄得眉开眼笑,一脸得意。
                 “好了好了,我还有事,先回去了。”顾衫露出一口白牙,“记得看那本书哈。”
                 说完便摇着扇子走了出去。
                 

                 
                 我在他背后恶心了两把,这大冷天的还拿把扇子扮潇洒装风骚,当心被狼给叼去了。




                 晚上我饭都没吃,跟爹请了假,说到季鸣清那里去请教问题,晚上就不回来了。爹抚着胡须,说看来只有季鸣清才治得了我,让我以后多跟季鸣清来往。
                 我一听,笑得连眼睛都看不见,好说好说,我定天天缠着季鸣清也没问题。 



                 和季鸣清翻云覆雨之后,我问他到底去哪里了,去了那么久。
                 季鸣清沉默了一阵,说其实他是为错岫去寻一样东西,只是中途遇上了点麻烦,所以才耽误了些日子。
                


                65楼2008-07-31 23:3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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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一听,来了精神,换了个舒服的姿势,要从他口中套出话来。比如像错岫到底惹了什么事,非要往妓院里躲?季鸣清又为他去寻什么东西……
                   


                   季鸣清拂了拂头发,笑得跟朵牡丹花似的。他宠溺地说我问题真多,然后开始对我讲起关于错岫的故事。



                   待季鸣清把事情的来龙去脉都抖了出来后,我被震惊了。原来错岫居然有这么辛酸的一段?
                   那个背叛他的男人真是该死。
                   季鸣清冷笑了一声,道:“是他自己去贴冷屁股的,怨得了人家么?到头来还不是被人利用得心甘情愿的。”
                   我一愣,平时我看最疼错岫的就是他这个哥哥,怎么现在说出这种狠话?
                   他见我反应不过来,便知是他口气太重。
                   季鸣清叹了一口气,搂住我,把下巴枕在我头顶,幽幽道:“我那是恨铁不成钢。再说,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
                   我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嗯了一声,抱着季鸣清的腰不放。




                   “还是芷笙你最好了,又可爱又可怜,我喜欢都来不及更别说是恨了。”他亲了我一口,笑眯眯道,“特别是你在床上湿着眼睛求我的时候。”
                   说着,他还在我睫毛上舔了一下。
                   真色情!
                   我翻身压住他,扯扯嘴角,道:“原来你好这口。那我今天不把你做到哭那就太对不起你了。”
                   



                   季鸣清却阻止了我的动作,道:“等等,我有东西要给你。”
                   我那边正在火头上,按住他在他身上磨蹭着:“乖,不要动,先让我出来了再说。”
                   “忍不住了?”季鸣清含笑地声音让我火大,我拍了他的脸一下,道:“让我先进去。”说罢,便摸索着要进去他。
                   季鸣清捉住我的手,一把将我推倒在另一边,我正奇怪他要做什么的时候,却见他低下头,将脸靠近我的欲望。
                   我大惊,正要阻止他,他却已将我的欲望含在了嘴里。
                   顿时我感觉无比温暖舒适,我没想到,季鸣清居然愿意用嘴帮我做,若是换做我的话,恐怕也没这个胆子。



                   季鸣清的动作有些生涩,却莫名地让我感动,看他艰难地吞吐着我的欲望,顿觉心疼,小声地说:“鸣清,你不用这样……嗯,鸣清……”我越说他越起劲,到最后竟全部射在他嘴里了。
                   季鸣清将嘴里的东西吐了出来,我拍拍他的背,道:“你也不嫌恶心?”
                   季鸣清微微瞟了我一眼,忒是妩媚:“芷笙,你的东西我怎么会嫌脏?”他眼波一转,笑道,“要不,你帮我含回来?”
                   我红着脸,拿被子遮住下面,没理他。
                   



                   “你不是说你要给我看样东西么?是什么?”我岔开话题道。
                   季鸣清下了床,只披了一件薄衫,半挽着头发,捡起落在地下的衣物。
                   他从他自己的外套中摸出一根碧绿色的玉箫。他仔细地擦拭了一下,递到我手中。
                   “在路上碰见别人在抢着买,我想应该算比较名贵的东西,就买来准备送给你。”
                   我接过手,冰冰凉凉的,虽是光滑细腻,却也算不上是什么上好的玉。我随口问多少钱。
                   他比了一个数字,顿时令我痛心疾首。
                   我拿着玉箫敲了敲他的脑袋,恨恨道:“你这个白痴,被别人骗了,这个玉箫最多也只值五两银子,笨蛋!笨蛋!”我也不敢真用劲敲他,万一敲傻了还不是得让我照顾他一辈子。
                   季鸣清笑得让人如沐春风:“没关系,只要你喜欢就行。”
                   我把玩着玉箫左看右看,道:“你干嘛送我这个?我又不会吹箫。”
                   “不会可以学啊!”他摸摸我的头,“我刚才不是教了你么?”
                   



                   我一愣,他教过我?刚才?
                   过了好一会儿我才明白他说的是什么,坏笑道:“是啊是啊,你吹箫吹得很好,不如再教我一次吧。”说罢,便要把他往床上带。
                   季鸣清走了两步,突然低下头,从地上的衣堆里捡起一本蓝皮书。
                   “这是什么?”我还没来得及制止,他就已经翻开了书页。
                   “原来你喜欢这些啊?”他边翻看着,边若有所思地说。
                   我想这些日子顾衫给我的书也无非是些孔孟之道,便随口答应着:“那是,你不看你相公我是什么人?那些东西我早就记得滚瓜烂熟了。”
                   “哦?是么?”他把书扔到我怀里,“自己挑一个体位吧。”
                   什么意思?我疑惑地拿着书,才翻了几页,里面的图画另我瞠目结舌。
                   这哪里是什么圣贤书,明明就是春宫图!



                   还未及我反应过来,季鸣清已经压在我身上按照那图里的姿势一点不差地摆弄起来。



                   我欲哭无泪,顾衫,我和你梁子结大了!


                  66楼2008-07-31 23:3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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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sf


                    67楼2008-08-01 11:4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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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梓晴什么时候成了我的通房丫头了?啧啧,这年头真是,人人都爱八卦,谣言止不住。
                       我懒得理那个人,反正我又不认识他,以后自也不会有什么交集,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我翻个身,却听到那边顾衫发话了:“这位公子看来真是闲得很呐,没事喜欢听别人的家务事,还乐在其中。在下就只听过长舌妇,原来不知还有长舌夫一说?”
                       “你……”那人显然吃鳖,又碍于顾衫的面子,气急地哼了一声,又把矛头指向我,“听说顾公子和谢公子二人一向交好,感情颇深,比那新婚燕尔的小两口还亲密无间,如胶似漆,如今看来,果然不错。”
                       若这人想激怒我俩的话那他就大错特错了,我现在已有了季鸣清,我和其他人的关系却是清白,我身正不怕影子斜,还怕他在那里造谣生事不成?而顾衫,他正巴不得别人传我和他的关系怎样的不正当,两个奸夫淫夫,正中他下怀。
                       



                       那人见我们并未反驳,更加得意:“我就说你谢芷笙和顾衫两个小白脸,长得跟女人家似的,平日没事还你摸我我摸你,真……”
                       “你吵什么吵?一个人在那自言自语,怕别人不知道你是疯子么?”从另一边传来其他考生的怒言,看来是我们这边的谈话把他给吵醒了。
                       我旁边那人也发话了:“你一个人男人家学妇人嚼什么舌根?还要考两天,你不睡难道还不许别人养精神么?”
                       周围几个醒着的人连声赞同,指责着那人长舌男。
                       那人纵然长舌,但终于一嘴难辩百口,忿忿哼了一声,倒头睡了。
                       


                       第二日的时候我看刻意观察了一下对面那人,却也是个年轻男子,面容清秀,唇红齿白,额头很窄,一看就知道是个小肚鸡肠的人。
                       他还好意思说我和顾衫小白脸,我看他倒像个富人家养的娈童。



                       楚天遥?居然取了个曲名,我撑着下巴,端详着他,没想却惹怒了这个长舌男。
                       “喂,你看什么看?”他从旁边拿起一支毛笔砸了过来。
                       我伸手接住,暧昧一笑,道:“我看你长得好看。”
                       楚天遥恨恨地瞪了我一眼,竟然红了脸。“登徒子,和姓张的那个混蛋一样不要脸,一看就知道不是好人。”
                       切,我又没说我是好人。
                       


                       开考时楚天遥才发现他已把笔砸到我这边来了,看了我几眼又不好意思开口问我要,急得满头大汗。
                       我瞟了他一眼,把毛笔扔回给他:“收好,这秀才没了笔就如同士兵没了武器,一无是处。下次可别把你命根子随便乱扔。”
                       “死变态。”他吐了三个字,横了我一眼。



                       过了很久我才知道他为什么突然叫我死变态。汗,明明是他自己乱理解命根子的意思,反倒还怪起我来了。




                       我却没想到,这个名不见经传的楚天遥今后会是我命中的变数。


                      70楼2008-08-03 16:3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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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篇二十二

                         那天我硬拉着顾衫陪我去找楚天遥,他板着一张晚娘脸,一千个不愿意。
                         我说朋友里就你顾衫和我最要好,你不陪我去谁陪我去。
                         一句话顿时哄得顾衫眉开眼笑,我真是罪过诶。
                         

                         其实我找顾衫陪我来还有一个目的,我带着他到上次那个大夫那里要了他治肺痨的药,让顾衫付了钱,然后大包小包的带着走。
                         顾衫一脸幽怨地说原来你是让我来当冤大头的。
                         我赔笑说我哪敢呐,你都考取了功名,难不成这点小钱都舍不得?
                         顾衫立刻住了嘴,说改日定请我吃饭。



                         一路哄着他到了凤头胡同,却不知道是哪户人家。随手敲开一家,问楚天遥的屋子在哪里。
                         那家指了指里面,道那里最破烂的就是他家。
                         我和顾衫走了过去,果然看到里面有一家门户格外的破旧。我一愣,原来楚天遥家这么穷。
                         我敲了敲那扇有没有都无所谓的门,听到了楚天遥在哪里问是谁。



                         “楚兄弟,是我。”里面静默了一下,门开了,开门的正是楚天遥。
                         楚天遥惊异道:“你还真来找我了?”
                         我道:“我谢芷笙说话算话,我连药都给你捎上了。”
                         楚天遥看了看我手中的药包,突然恶狠狠地说:“谁让你买药了?多管闲事,快走快走,我还有事要做。”说着便要关门。
                         我见他突然变了脸,也搞不懂他到底怎么回事,却条件反射地将手臂伸到门缝里不让他关。
                         顾衫在旁边惊叫道:“芷笙,你这是干嘛?”说着就把我往外拽。
                         楚天遥也傻愣在那里住了手,大概他没料想到我居然不怕把手给压断,就给伸进去了。
                         


                         我把自己塞了进去,道:“死小子,你要是再敢把我往外撵我就把的头压在门后面夹烂!”
                         估计我当时的表情忒慑人,楚天遥往后退了几步就把我放了进去。


                         “天遥,咳咳,是谁啊?”屋里有妇人唤道。 
                         楚天遥转了身,跑了进去,“是我……两个朋友。”
                         估计屋里那人就是楚天遥的娘了,想不到这小子脾气虽然倔了点,倒是个孝子。
                         我和顾衫跟了过去,屋内器具破旧,十分清贫的样子。


                         走近床边看到了楚天遥的娘,一个面色憔悴容颜枯黄的妇人。
                         “咳咳,二位公子请坐。真是委屈了二位做客寒舍……咳咳,天遥,还不去给两位公子倒水。”那妇人虽说患了肺痨,中气不足,但言语却不失礼貌,看样子以前并非如现在这般穷苦。
                         楚天遥答应着,倒了白水放在我面前。我一看那个到处都是缺口的杯子,暗叹了一口气。
                         我将手中的药放在桌子上,道:“上次听楚兄弟说伯母患了肺痨,这是在下特地去为伯母讨的药,还望伯母莫推辞。”
                         


                         妇人默了一下,点头道:“那劳烦公子操心了。天遥,你就把药收起来罢,别辜负了别人的一番心意。”
                         楚天遥低头垂袖,听从着他母亲的话,将药材收了起来,还真是一个孝顺儿子。


                         
                         顾衫在旁边拉拉我的袖子,我知道他是坐不住了,便站起来告辞。
                         妇人让楚天遥将我俩送出去。楚天遥和我们走出了胡同,嚅嚅道:“多谢了。”
                         我偏着头,“好说,好说。”然后悄悄道,“你现在都中了举人了,等你做了老爷,有了钱可别忘了哥哥啊。”
                         楚天遥红着脸说你不也是举人了么。
                         顾衫在旁边咳嗽了一声,知道这小子是不高兴了,便放开楚天遥,和顾衫一道离去。



                         走出不远,居然看到了张文选带着一群家丁趾高气扬地从另一边走过。
                         我用手肘碰了一下顾衫,向着张文选努努嘴,他皱了一下眉,道:“张文选到这里来干什么?只要这厮一出现准没好事。别管他,我们走。”
                         我点点头,又回头去看了一眼,张文选竟然钻进了凤头胡同。不会是去找楚天遥的吧?
                         想到这里我自己都觉得好笑,他无缘无故地找楚天遥干什么?肯定是我想多了。



                         还有几天便是我生辰,梓晴忙前忙后为我准备着,我操着手跟在她身后不时提点一下,却被她狠狠骂了一顿。
                         切,不识好歹!
                         我跑去找季鸣清,告诉他过几天到我家吃饭。
                         他欣然答允,却不知道我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
                        


                        71楼2008-08-05 16: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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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心想上次我的生辰你就跑出去了半个月,害得我都没能跟他一起庆祝。这次便要给他一个惊喜,再让他内疚因为没不知道是我生辰所以没准备礼物,然后我大人有大量,告诉他只要拿身体来抵债就行了。
                           一想到我天衣无缝的计划,就不由得笑了出来。看得梓晴一个劲地骂我恶心。
                           恶心就恶心,我恶心的时候还少么?




                           到了那天,我起了个大早,在家里晃悠着,这摸摸那碰碰,只要一不满意就让梓晴重新弄。爹在一旁讽刺我说你现在就高兴着等会试殿试把你刷下来再慢慢哭吧。
                           爹这话真酸,哼哼,他是嫉妒,赤裸裸的嫉妒。


                           
                           到了下午,外面下起了大雪。
                           我缩在家里,蹲在火炉边打瞌睡。
                           梓晴扔给我一床毛毯,我拿接来裹在身上,心道怎么季鸣清还不来?虽然我告诉他不用来得太早,反正只是赶晚饭而已……没想到他还真听话,难道他不知道我说的是客套话么?
                           算了,我媳妇就是这样憨头憨脑的,我就喜欢他的死板木讷。
                           爹问我为什么季鸣清在宫里的时候要戴着面具。我嗤鼻道:“老爹,你真八卦。”
                           其实,我也不知道。还是改天去问问他本人罢,这人真是打一棒躲一棒,不问他他还真不会说。



                           傍晚梓晴做好了菜,看得我垂涎欲滴,伸手就要去抓,被梓晴给拍开。
                           “去,季大人都还没到你就想动了?真没规矩。”说着递给我一个白面馒头,“饿了就啃这个。”
                           我把馒头叼在嘴里,拉着毛毯跑到门外等着。



                           冬天里天黑得早,这时候也只能看清远处景物的轮廓。
                           雪也越下越大,如玉蝴蝶一般纷扬旋落。
                           我紧了紧毛毯,呵着气取暖,只要一有人路过就瞪大眼睛看是不是季鸣清。



                           外面真冷,大片的雪花迷蒙了双眼,呵出的气息融化了落在手上的白雪。 
                           季鸣清会不会是出什么事了,到现在都没来。
                           我焦急地跺着脚,想去他府上找他却又怕在途中错过。



                           不知过了多久,凡是过路的人无一不看着我这个有屋不进的怪物。
                           季鸣清,季鸣清,你死哪去了?
                           错岫走了出来,问道:“还没来么?”
                           “废话,来了我还会傻等在这里么?”话说出口我才发现自己语气过重,便闭了嘴不再说话。
                           梓晴未在意,道:“那你先进去暖和一下吧,在外面等了这些久都快被冻成冰了。要不我来替你看着?”
                           我摇摇头,和梓晴一起进去。
                           


                           屋里比外面温暖多了,我看着桌上半凉的饭菜,道:“爹,梓晴,你们先吃着吧,估计季鸣清他有事耽搁了,他肯定会来。”
                           爹犹豫了一下,道:“这样好么?会不会太失礼了?”
                           “不会不会,季鸣清才不会在意这些,你们先吃着罢,我再去外面等等。”
                           梓晴拉住我,道:“你不吃点么?”
                           我转过头,笑道:“我现在不饿,你们不用等我。”说罢便又冲进大雪中。



                           漆黑的夜幕中透着白雪的荧光,看上去却是一番奇特的美景。
                           我靠着屋墙坐下来,一心一意等着季鸣清的到来。



                           落雪堆积在我身上,我也懒得去拂,又它将我包围着。
                           我睁着眼睛,不敢眨一下,生怕不小心看漏了他,尽管他知道我在这里等着他。



                           现在已是夜深人静,柴门里未有犬吠,风雪中也不见归人。
                           季鸣清,你爷爷的,快给我滚出来!爷爷我要给你好看!
                           我全身已经被冻得僵硬,动都动不了,冷得我不住打颤。
                           梓晴你快出来拉我一把,我现在都快成雪人了。
                           


                           不知过了多久,终于听到门开的声音,然后是梓晴的声音:“芷笙,你怎么在这里睡着了?”
                           我翻了翻白眼,道:“谁……谁在这么冷的地方睡得着?你快来拉我一把,我现在连手指都动不了了。”
                           梓晴大惊,忙将我扶起来,一边拍落我身上的雪花,一边心疼道:“怎么冻成这个样子了?你也别等了,大概季大人临时有事过来不了。你个傻子,他若是来了自己不会敲门么?”
                           我嘿嘿一笑,靠着梓晴身上道:“这才能表示我的诚意呀。别说了,快把我扶进去,你再出来得迟一点我就变成冰人了。”
                           


                           梓晴把我扶到火盆边上,我一屁股坐在地上享受着被温暖包裹的感觉。真爽!
                           “爹睡了么?”我闭着眼问道。
                           “早睡了,我也都睡了一觉才想起你还在外面。”
                           我“哦”了一声,不再说话。
                           


                           季鸣清,你为何不来?难道真的出了什么事么?


                           身子虽然寒冷,但最冷的,却是那颗心。


                          72楼2008-08-05 16: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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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sf


                            73楼2008-08-05 20: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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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篇二十三


                               
                               
                               第二日季鸣清依旧未来,我也没去找他,我不想去犯那个贱。
                               我一大老爷们儿的天天缠着他也不怕人笑话。梓晴欲言又止,我弹弹指甲笑道:“既然他不把我当回事,我也不用拿个热脸去贴他的冷屁股,免得遭人嫌。梓晴你也别瞎操心,我自己有分寸。”
                               梓晴看我的表情跟看蟑螂一样,嫌恶道:“谁说我操心你了?我是想告诉你你再这样天天在家里当米虫小心我把你扔到河里去喂鱼。”
                               梓晴,你太打击我了。


                               我忙拿过旁边一本书,挡在眼前,道:“哪有哪有,我不是还要参加春闱么,哪有时间去挣钱?嘿嘿,好梓晴,你就等着享福吧。只要等我高中了,我就向顾衫家下聘礼,让顾衫嫁给你天天当面团捏。”
                               爹刚从外面回来,听到了我的话,怒道:“混帐东西,就知道说些下流话,真真是丢了我的老脸。就你那样还想高中?连书都拿倒了都不知道。”
                               我愣了愣,看看书上反过来的文字,不由得苦笑一番。
                               我现在哪还有什么心思看书?光是想到季鸣清昨晚的失约,就让我郁闷不已。



                               又隔了几天,季鸣清依然未来找我,最后到底是我按耐不住,不要脸地跑到祭司府上去问个清楚。
                               问小厮季鸣清在何处。他的回答在我意料之中,果然是逍遥楼。
                               



                               “那他这几天都在那里么?”
                               那小厮打了个哈欠,道:“差不多吧,有时候老爷也会回来一次,不过马上又会走开,看他的脸色好象出了什么大事?”
                               在逍遥楼里出了大事?我一想,逍遥楼里惟有错岫才能让季鸣清这样奔走,莫非是错岫出了事?
                               想到这里我连责怪季鸣清的心情都没有了,撒腿就往逍遥楼跑去。



                               到了楼里竟未有人拦着我,一路将我放了上去。
                               到了错岫门前,我却止了脚步,不知道该不该进去。
                               想了一下,还是抬手敲了敲门,平复了一下心情,道:“错岫,是我,谢芷笙。”
                               里面半点声响都没有,在我都怀疑错岫是不是死在里面的时候,却听到季鸣清的声音:“芷笙,门没关紧,你进来罢。”
                               


                               他果然在这里。
                               


                               我推开门,走了进去,看到错岫脸色惨白地半躺在床上,季鸣清则抿着唇,神色严肃地坐在床边给错岫喂药。那样子跟要死老婆一样,那个心疼,那个痴情。
                               “错岫毒发了?”我小心翼翼地问他。
                               “嗯。”季鸣清简洁地应着,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错岫艰难地往下咽着药。
                               我看着错岫憔悴惨淡的样子,也不禁一阵心疼,道:“前几天不还好好的么?怎么突然就毒发了?”
                               待错岫喝完了药,季鸣清给他仔细地揶了揶被角,才答道:“最近毒发得频繁,连我用巫术都不能压制住他体内的毒。大概毒已渗入了血液中了。”
                               季鸣清说得云淡风轻,好象不关他的事一样,其实他才是最疼错岫的人。
                               反观错岫,他自己却浅笑着道:“死了倒没什么,就怕死得太难看了,会吓着别人。”
                               “当初那个人把你甩了的时候不是还咬牙切齿地说不把他废了你就不姓季?怎么现在这么没出息就想着去死了?”我惊讶地看着季鸣清,原来他也有着么毒舌的时候。
                               错岫似乎心情很好,平和道:“是啊,我是没你有出息。有你这么个能干哥哥就够了,我要那么出息干什么?”
                               季鸣清轻轻摇了摇头,弯起了眼角:“你这个孩子从小到大嘴巴都硬得很,怎么今天这么会说话了?”说着还摸了摸错岫的头,动作如此熟悉。



                               我在旁边看着这兄弟俩有说有笑,亲密无间,反倒觉得自己是多余的,站在这里只会杀风景。
                               我道:“错岫的毒无药可解么?”
                               季鸣清说:“无药,但有方。”
                               我瞪着他意思说既然有方那还何必在这里等死?
                               错岫倒是帮我解了疑:“方法虽有,那便是换血。但却极不人道。”
                               “换血?你简直在开玩笑,就算你敢那也没大夫有这个胆子。”
                               错岫笑道:“大夫不敢,我哥却敢。你难道不知道我哥的医术跟他的巫术一样了得么?”
                               他说得没错,我确实是不知道。
                               

                               
                               我放了心,道:“你哥那么疼你,就算再不人道的法子他也会去做。季鸣清,你说是不是?”
                              


                              IP属地:四川74楼2008-08-08 13: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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