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听,来了精神,换了个舒服的姿势,要从他口中套出话来。比如像错岫到底惹了什么事,非要往妓院里躲?季鸣清又为他去寻什么东西……
季鸣清拂了拂头发,笑得跟朵牡丹花似的。他宠溺地说我问题真多,然后开始对我讲起关于错岫的故事。
待季鸣清把事情的来龙去脉都抖了出来后,我被震惊了。原来错岫居然有这么辛酸的一段?
那个背叛他的男人真是该死。
季鸣清冷笑了一声,道:“是他自己去贴冷屁股的,怨得了人家么?到头来还不是被人利用得心甘情愿的。”
我一愣,平时我看最疼错岫的就是他这个哥哥,怎么现在说出这种狠话?
他见我反应不过来,便知是他口气太重。
季鸣清叹了一口气,搂住我,把下巴枕在我头顶,幽幽道:“我那是恨铁不成钢。再说,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
我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嗯了一声,抱着季鸣清的腰不放。
“还是芷笙你最好了,又可爱又可怜,我喜欢都来不及更别说是恨了。”他亲了我一口,笑眯眯道,“特别是你在床上湿着眼睛求我的时候。”
说着,他还在我睫毛上舔了一下。
真色情!
我翻身压住他,扯扯嘴角,道:“原来你好这口。那我今天不把你做到哭那就太对不起你了。”
季鸣清却阻止了我的动作,道:“等等,我有东西要给你。”
我那边正在火头上,按住他在他身上磨蹭着:“乖,不要动,先让我出来了再说。”
“忍不住了?”季鸣清含笑地声音让我火大,我拍了他的脸一下,道:“让我先进去。”说罢,便摸索着要进去他。
季鸣清捉住我的手,一把将我推倒在另一边,我正奇怪他要做什么的时候,却见他低下头,将脸靠近我的欲望。
我大惊,正要阻止他,他却已将我的欲望含在了嘴里。
顿时我感觉无比温暖舒适,我没想到,季鸣清居然愿意用嘴帮我做,若是换做我的话,恐怕也没这个胆子。
季鸣清的动作有些生涩,却莫名地让我感动,看他艰难地吞吐着我的欲望,顿觉心疼,小声地说:“鸣清,你不用这样……嗯,鸣清……”我越说他越起劲,到最后竟全部射在他嘴里了。
季鸣清将嘴里的东西吐了出来,我拍拍他的背,道:“你也不嫌恶心?”
季鸣清微微瞟了我一眼,忒是妩媚:“芷笙,你的东西我怎么会嫌脏?”他眼波一转,笑道,“要不,你帮我含回来?”
我红着脸,拿被子遮住下面,没理他。
“你不是说你要给我看样东西么?是什么?”我岔开话题道。
季鸣清下了床,只披了一件薄衫,半挽着头发,捡起落在地下的衣物。
他从他自己的外套中摸出一根碧绿色的玉箫。他仔细地擦拭了一下,递到我手中。
“在路上碰见别人在抢着买,我想应该算比较名贵的东西,就买来准备送给你。”
我接过手,冰冰凉凉的,虽是光滑细腻,却也算不上是什么上好的玉。我随口问多少钱。
他比了一个数字,顿时令我痛心疾首。
我拿着玉箫敲了敲他的脑袋,恨恨道:“你这个白痴,被别人骗了,这个玉箫最多也只值五两银子,笨蛋!笨蛋!”我也不敢真用劲敲他,万一敲傻了还不是得让我照顾他一辈子。
季鸣清笑得让人如沐春风:“没关系,只要你喜欢就行。”
我把玩着玉箫左看右看,道:“你干嘛送我这个?我又不会吹箫。”
“不会可以学啊!”他摸摸我的头,“我刚才不是教了你么?”
我一愣,他教过我?刚才?
过了好一会儿我才明白他说的是什么,坏笑道:“是啊是啊,你吹箫吹得很好,不如再教我一次吧。”说罢,便要把他往床上带。
季鸣清走了两步,突然低下头,从地上的衣堆里捡起一本蓝皮书。
“这是什么?”我还没来得及制止,他就已经翻开了书页。
“原来你喜欢这些啊?”他边翻看着,边若有所思地说。
我想这些日子顾衫给我的书也无非是些孔孟之道,便随口答应着:“那是,你不看你相公我是什么人?那些东西我早就记得滚瓜烂熟了。”
“哦?是么?”他把书扔到我怀里,“自己挑一个体位吧。”
什么意思?我疑惑地拿着书,才翻了几页,里面的图画另我瞠目结舌。
这哪里是什么圣贤书,明明就是春宫图!
还未及我反应过来,季鸣清已经压在我身上按照那图里的姿势一点不差地摆弄起来。
我欲哭无泪,顾衫,我和你梁子结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