壁炉的火焰跳了起来,劈劈啪啪。
“你怎么看我们的关系?”
药水渗进毛孔,她震惊地颤了颤,自我调适了一会儿:“你先说说你的感觉。”
“你先说。”
“是你问我的,你先说。”
“你先。”鲁鲁修生气地命令道。
“随便吧,”她笑了笑:“那就别说了。”
“有什么不好说的?”他侧躺在地毯上用手支着脸,c.c.在房间里穿行,她去浴室,去床上搬被子,她看也不看他一眼,她是这里的主人。他回忆起在阿修弗德的日子,当时情况恰好相反:自己是主人,她是客人,交谈的空隙鲁鲁修偶尔从自己的电脑移开视线看向c.c.,她就歪在床上静静盯着自己。
“我认为我们可以是任何一种关系。”
“比如呢?”她坐下来,感觉有点儿冷,朝壁炉那儿凑了凑,鲁鲁修把毯子丢给她:“我们可以是敌对关系吧?”他鼓起勇气说。开了这头,再一回合,谈话就可以被推向13区geass教团的话题——鲁鲁修有点惊讶于自己说这话时竟需要鼓起勇气。C.c.裹紧自己,她想,对方在试探自己,并不一定是存心挑衅。但是她止不住地生气。手里捏着一个橘子,她逃避似的剥了起来,眼神却保持着威严,批判地看着对方。
“吃吗?”鲁鲁修伸手欲接,c.c.笑笑地塞了一瓣橘子到自己嘴里,朝远处地果篮偏了偏头,恶意地说:“自己剥吧。”鲁鲁修收回手,两个人沉默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