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好好梳理这十年断断续续的大话路,一直走到今天,往往因大话生出一些超出游戏本身的感慨,青春未老,只是走到这个当立而未立的年纪,难免发发牢骚,有那么些想法,我想,我要趁着年轻,写下这些文字,有关成长,有关岁月,有关大话,更有关兄弟。
培建问我,云子,为啥这么喜欢大话?我思考了很久,说了一个文艺而懵懂的答案,我说或许是想在虚幻的世界里找到真实的自己。而今再想来,已是七八年过去,有时候想到这句话,总能生出一些脱离现实之外的宁静,那是我青雉无知的年代,那是我最纯真的年代,或也是我最好的年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