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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复:世界上最恐怖的鬼故事 天黑勿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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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P属地:内蒙古87楼2016-02-15 20:3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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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啊……要是是条河、是条江,还有可能是冲到下游去了……可这……这可是个水潭啊!是一潭死水!”余晖也是不寒而栗。
    梅德也开始感到头晕目眩起来:“也许,单老师真的没有死?”
    “可是,我们明明亲眼看见他……”
    “好了!”梅德突然大喝一声,“这件事到此为止!谁也不许再说了!”
    几个人一起望着他。
    “从现在起,我们不要再去管单老师是死是活。我们只需要记住一点:单老师不是我们害死的,他是自己不小心掉到潭里去的,和我们没有关系!”
    “可事实上……”李远想说什么。
    “听着!”梅德恶狠狠地望着他,“我们是无意的!那只是一个意外!你懂了吗?”
    “是的,那只是一个意外。”袁滨附和道。
    “确实是个意外,不是我们的错。”余晖也望着李远。
    “所以,从今天开始,我们不要再管这件事,反正**都已经把这个案子定为一起失踪案。按照我们之前说好的,我们就绝不能告诉任何人这件事的真相。”梅德说。
    “我赞成。”袁滨说。
    “我也没意见。”余晖说。
    他们一起望向李远。
    “好吧……那我也……也同意。”李远无可奈何地说。
    “那好,我们四人就此约好:从此以后,谁也不能再提起这件事,永远不能提起!当然,更绝对不能泄露这个我们一起守护的秘密!”梅德说。


    IP属地:内蒙古89楼2016-02-15 20:3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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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几个人对视了几秒钟,一齐点头。随后,他们将右手叠加在一起。
      此后,这件事就和他们想的一样,被定性为成百上千个失踪案中的一起。**根本没对这个结果起任何疑心。
      梅德等人也随着时间的流逝渐渐淡忘了这起他们闯下的大祸。初中毕业后,他们到县里的高中上学。离开南乡,他们更摆脱了心理的阴影,过着风平浪静的普通生活。
      这一晃,就过了十年。


      IP属地:内蒙古91楼2016-02-15 20: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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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五章
        梅德眉头紧锁,他慢慢睁开眼睛。
        “你都想起来了吗?”身边的袁滨问。
        梅德面无表情,目光呆滞:“十年了,我几乎都要忘了这件事。但刚才,我又全想起来了。”
        他突然转过头,直视着袁滨:“你还没告诉我,你为什么要提起这件事?我们当初明明约好永远不提起的!”
        袁滨望着他的眼睛:“你知不知道今天是几号?”
        梅德想了想,说:“七月十四号。”
        袁滨盯着他,没有说话。
        梅德愣了几秒,忽然深吸一口气:“天啊……”
        “你想起来了吗?我就知道,其实你也和我一样,永远忘不了那个日子。”


        IP属地:内蒙古92楼2016-02-15 20:3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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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花生瓜子矿泉水 没有钱的靠一靠


          IP属地:内蒙古93楼2016-02-15 20:3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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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梅德想了想:“可是,我记得出事那天,也就是单老师死的那一天是七月十三号。”
            “没错,就是七月十三号。”
            “那又怎么样?你到底想说什么?”
            “记得我刚才跟你说,我昨天晚上解剖了一具溺水的尸体吗?”
            梅德下意识地将身子向后仰了一下,他感到脊背一阵发凉:“难道……你是说……”
            “听我说,今天早上凌晨四点,公安局的同事打电话到我家来,说发现了一具溺水尸体,叫我马上赶过去做死亡鉴定……我本来没觉得有什么异常——我在工作期间处理过无数具溺水尸体。于是,我像往常一样解剖了这具尸体。”
            袁滨喝了一口水,接着说:“结果,我鉴定出这具尸体的死亡时间就是几个小时前,准确地说,是七月十三号晚上十点左右,于是,我提起笔准备在鉴定单上写出死亡时间。”
            “突然,我像被一道电流击中,整个人定了下来。我猛然想起:十年前的七月十三号,发生了同样的事情!”


            IP属地:内蒙古94楼2016-02-15 20:3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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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梅德想了想:“可是,我记得出事那天,也就是单老师死的那一天是七月十三号。”
              “没错,就是七月十三号。”
              “那又怎么样?你到底想说什么?”
              “记得我刚才跟你说,我昨天晚上解剖了一具溺水的尸体吗?”
              梅德下意识地将身子向后仰了一下,他感到脊背一阵发凉:“难道……你是说……”
              “听我说,今天早上凌晨四点,公安局的同事打电话到我家来,说发现了一具溺水尸体,叫我马上赶过去做死亡鉴定……我本来没觉得有什么异常——我在工作期间处理过无数具溺水尸体。于是,我像往常一样解剖了这具尸体。”
              袁滨喝了一口水,接着说:“结果,我鉴定出这具尸体的死亡时间就是几个小时前,准确地说,是七月十三号晚上十点左右,于是,我提起笔准备在鉴定单上写出死亡时间。”
              “突然,我像被一道电流击中,整个人定了下来。我猛然想起:十年前的七月十三号,发生了同样的事情!”


              IP属地:内蒙古96楼2016-02-15 20:3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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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袁滨摇了摇头:“脸被泡胀了,再加上又被石头划烂,根本认不出是谁——但我能肯定不是单老师。”
                梅德沉思了一会儿:“这么说,这件案子和十年前的事完全没有关系?只是凑巧在时间上是同一天而已?”
                袁滨一下惊呼起来:“梅德!你想不出来吗?你没意识到这对我们意味着什么?”
                梅德望着他,感觉自己的脑袋变得麻木起来。
                “你知道吗?同一个地方发生的案件会在警方整理档案的时候放在一起。想想看——当警察发现十年前的失踪案件和十年后的谋杀案发生在同一天的,这意味着什么?”
                “你是说,警察有可能会认为这是同一个人做的?”梅德有些懂了。
                “完全正确!本来十年前的那件事,已经被定性为一起普通失踪案,都快被警方遗忘了,但现在发生了这件事后,警察就有可能会认为——十年前的案子也许和这个案子是同一性质的,都是谋杀案!而且他们还有可能展开丰富的联想,认为在南乡隐藏着一个惯犯,‘七月十三’这个日子对他有着特殊的意义。”〈!--正文内容结束-->〈!--关于内容的操作开始-->


                IP属地:内蒙古98楼2016-02-15 20:3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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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梅德倒吸一口凉气:“要是这样的话,那就麻烦了。只要警察一展开调查,很可能查出当时和单老师关系最密切的,就是我们四个人……”
                  “如果真的调查到我们头上,想想看,我们四个人中只要有一个人露出了破绽,或者是警察用测谎仪的话,会是什么后果!”
                  梅德眉头紧蹙,一头倒在沙发靠背上:“十年了……竟然还没有结束?”
                  他猛地用拳头砸了自己的大腿一下:“该死的!怎么有这么凑巧的事情?偏偏发生在七月十三号这一天!”
                  这个时候,袁滨突然用一种奇怪的目光望着梅德。
                  “梅德,我不明白。”他说,“到底是你急晕了头,还是你真的没有以前那么聪明了?”
                  “什么意思?”
                  “这件案子是由我们局里来处理的,又是由我来做尸检和鉴定的——说得再清楚点吧,他的死亡时间掌握在我的手里。”袁滨低声说。
                  “什么,你想……篡改他的死亡时间?”梅德大吃一惊,“你考虑过后果没有,如果被人查出来了……”
                  袁滨摆了摆手:“我清楚我们局里的规定,一个法医鉴定出结果后,没有理由再让另一个法医来做第二次鉴定。况且那具尸体又不可能永远停在医院里,让人去反复检查。再过两三天如果还没找到死者家属的话,那具尸体就会被送去火葬场——人一烧,就死无对证了。” 梅德想了想,说:“你具体想怎么做?”
                  “他真正的死亡时间是七月十三号晚上十点,而我在尸检报告中写的是七月十四号凌晨十二点半。也就是说,将他的死亡时间往后推迟了两个半小时,避开了‘七月十三’这个数字。”
                  “等等,你的意思是,你已经这么做了?”
                  袁滨耸耸肩:“你该不会认为一个尸检报告还要等几天后才交吧?”
                  梅德垂下头,若有所思:“就算你这么做,也不过是把他的死亡时间向后延了一天而已,真的能避开怀疑吗?”
                  “只差一天,但性质就完全不同了。”袁滨说。他叹了一口气,“再说,我能做的,也就只有这么多,有没有用,就要看天意了。”


                  IP属地:内蒙古99楼2016-02-15 20:3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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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来人啊
                    呜呜 没有人吗???


                    IP属地:内蒙古100楼2016-02-15 20:3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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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梅德望着他:“你还是跟以前一样,总爱相信天意。”
                      他们沉默了一会儿,眼睛望着天花板出神。
                      “其实,你有没有想过。”梅德打破沉默,“我们当时都是孩子,而且这又确实是个意外——即使这个案子被查出来是我们造成的,又怎么样?我们是不用承担刑事责任的。”
                      袁滨长长地叹了一口气:“我当然知道。事实上,如果当年发生这件事之后,我们马上报警,主动承认错误,的确是不会负任何刑事责任的。但现在,已经过了十年,事情的性质就不一样了。”
                      “怎么说?”
                      “如果警察现在调查出十年前的这件事是我们四个人造成的,他们会怎么想?如果这件事真的只是一个无心的玩笑,是一个意外,那为什么当时我们几个人要隐藏这个秘密,不让任何人知道?——这会是警察的第一个想法。到时候我们怎么解释得清楚?”
                      “你害怕警察会认为我们几个是蓄意谋杀了单老师?这怎么可能,我们没有作案动机!”
                      “问题是过了这么多年,天晓得当时发生了什么事情!警察不见得会相信我们说的话。”
                      “而且,你有没有考虑过。”袁滨接着说,“就算我们不用负刑事责任,可一旦这件事的真相被曝光,我们身边的亲人、朋友会怎么看我们——‘这几个人当年因为一个无聊的玩笑害死了自己的老师,居然还不敢站出来说出真相,让自己的老师含冤而死!’我们会永远受到舆论和道德的谴责!”
                      梅德用手托住额头,慢慢吁出一口气。
                      “梅德,我们一开始就错了,现在只有错到底。”袁滨站起来,“没有别的选择。”
                      梅德抬起头望他:“你要走了?”
                      袁滨点点头:“我来这里,只是要告诉你这件事。同时,也为了向你倾诉一下。你知道,我无法一个人面对这些事情。”


                      IP属地:内蒙古101楼2016-02-15 20:3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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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梅德也站起来:“你篡改死亡时间这件事,我始终有些担心。你觉得真能成功吗?”
                        “我已经做了,没有后悔的余地。”袁滨顿了一下,“我想,应该没什么问题吧?”
                        “希望如此。”
                        袁滨走到门口,回过头对梅德说:“这件事如果成功了,我会立即通知你。”
                        接着,他打开门,走到街上,消失了


                        IP属地:内蒙古102楼2016-02-15 20:3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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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汽车到达目的地时,已经是晚上七点钟了。下车后,梅德和袁滨来到车站附近一家西式快餐店。坐下后,梅德看了看表,对侍者说:“我们在这里只能待25分钟。要两瓶汽酒、牛饼扒餐、肉汤和烤土豆。”
                          侍者急忙去了。
                          梅德和袁滨沉默着,碰了碰酒杯。袁滨一边吃着,一边从衣服口袋里拿出一张纸:“余晖的家住在江阳路英苑小区。不知道离这里远不远?”
                          梅德耸了耸肩:“吃完饭再说吧。”
                          走出饭店,袁滨抬手招了一辆记程车,问道:“去江阳路英苑小区需要坐多久的车?”
                          “大约二十分钟。”司机回答。
                          袁滨回过头望了梅德一眼,两人坐上记程车。
                          接近八点的时候,梅德两人站在了英苑小区第三栋楼面前。
                          袁滨再次看了看那张纸,说:“余晖就住在四楼,我们上去吧。”
                          到了802号房,袁滨按门上的门铃。
                          十几秒钟后,门慢慢地打开了45度,一位年轻的女士站在门口略带疑惑地望着梅德和袁滨。
                          “请问你们找谁?”她问道。
                          “这里是余晖的家吗?”袁滨问。
                          她点点头,说:“是的,我是他妻子郑婕,你们是……”
                          “我们是余晖的老同学,我叫袁滨,他叫梅德。余晖看见我们一准就会认出来。”袁滨笑着说。
                          “哦,请进来坐吧。”郑婕微笑着打开家门,将客人迎进屋。


                          IP属地:内蒙古106楼2016-02-15 20:3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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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八章
                            郑婕坐在警察局的会客厅里,瑟瑟发抖,泣不成声。梅德和袁滨坐在她的旁边。
                            “余晖两天没有回家,手机也不接。所以,你们去他的办公室找他,发现了他的尸体,对吗?”韦警官一边在一个本子上记录,一边抬起头问。
                            “是的,情况就是这样。”梅德说。
                            “郑女士,”韦警官转过头,“经过我们的法医检验,余晖是昨天晚上十点左右死的。我想知道的是,你丈夫最近有没有遇到什么困扰、或是烦心的事。”
                            郑婕仍在啜泣着,她拼命摇着头:“我想不出,会有什么困扰能令他走上绝路。”
                            “他的那家厂,有没有什么问题?”
                            她用纸巾拭干脸上的泪,抬起头问:“你指什么?”
                            “我是说,是否存在一些经济方面的隐患?”
                            她断然摇头:“我丈夫把厂经营得很好,生意越做越大。不可能存在你说的问题。”
                            韦警官注视着她:“那我就想不通了,你丈夫根本就没有任何自杀的理由——他为什么会这么做?”
                            “你们调查清楚了吗?他真的是自杀?”郑婕问。
                            韦警官耸了耸肩膀:“目前还没有下定论。但从现场来看,余晖的办公室里没有任何发生过争斗的迹象,我们也没有在他的办公室里发现可疑或特别的指纹。再加上,我们的法医刚才告诉我——余晖的身上没有任何外伤,体内也没有药物、酒精之类的麻醉物品。所以,我们认为自杀的可能性比较大。”
                            “当然,这只是目前初步的判断。”韦警官说,“我们会继续调查一段时间,再作定论。”


                            IP属地:内蒙古111楼2016-02-15 20: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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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自杀……”郑婕茫然地摇着头,泪水涌了出来,“可是,我丈夫他为什么要自杀?”
                              “你说他是昨天下午离开家去工厂的,他有没有说他去厂里干什么?”
                              “他对我说他去厂里加班,可我刚才问了门卫老何,他告诉我,这两天厂里根本就没有加班。”
                              “这么说,他骗了你?他为什么要这么做?”韦警官皱起眉说。
                              “他为什么要这么做?”郑婕望着韦警官,“我也想知道,他为什么要这么做。”
                              “余晖在离开家之前,难道就一点都没表现出什么异常?”韦警官问。
                              “我想没有,我看不出来他和平时有什么不同。”停顿了一下,郑婕似乎想起了什么,“不过……”
                              “什么?”韦警官扬起眉。
                              “四天前,他说要去拜访以前的一位朋友,回来之后……嗯,实际上,就是前天,他好像得了一场大病,全身乏力、出汗。而且,还自言自语地说一些胡话……我叫他去医院看一下,他却说不用——当时我就感到有些纳闷,他怎么会这样?”
                              “说胡话?他说了些什么?”韦警官向前探了探身子。
                              “我想想……”郑婕回忆了一会儿,“他说的话,我完全听不懂,所以我认为他是在说胡话。”
                              “他到底说了什么?”
                              “我记得,他一个人坐在书桌前,满头大汗、神情紧张。说什么‘我是第二个……我会成为第二个……’他就这样一直小声地重复着这几句话。我问他是什么意思,他却根本不理我。”
                              听到这里,一直坐在旁边没有说话的梅德和袁滨感到后背一凉,两人几乎在同时颤抖了一下。他们俩对视一眼,不敢说话,眼里却是惊恐万状。
                              但韦警官没有注意到他们,他继续问郑婕:“你一点儿也不明白他说的这些话是什么意思?”


                              IP属地:内蒙古112楼2016-02-15 20: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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