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年对于我这样的小学生们来说,是漫长的,漫长到绝望!而对于大憨子来说漫长到看透生死,或者说漫长到想死,除去老师的各种罚,比如罚抄课文,罚抄试卷,罚跑,罚站,这些对于某些人来说是偶尔,对于某些人来说是经常,对于某些人来说是有时候才,而对于我两和憨子来说,家常便饭,当然别人家的便饭一天三顿,我们两家的便饭是一天五顿!更有胜者,有的老师居然喊我们两个憨子去他家辅导作业,其实是去他家里帮着放牛 干农活!当然上面所有的罚,除了我二憨子必须到场的意外,其他的都是他大憨子帮忙罚了,而且看在他那么能罚的份上,我把他的马改成了姓牛,小马叫驹,那小牛就叫犊子!从此以后他多了个外号,叫牛犊子,而且不经意间,这个外号红遍全村 赫赫有名,当听到这外号是我改的时候,村里人一副鄙视的样子,就他二憨子能起的出这么形象的外号?所以那小学六年我感到非常绝望,而大憨子感到生不如死,或者超出了生死!这正是这六年的形影不离,造就了后来我们无话不谈的一对好基友,只到有一天发生了些事,让我不经回忆起那些年,我所认识的牛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