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他沉思的模样,估摸着他对这案子也有些了解,果不然听得他开口,低头一边喝着凉白开一边听他分析,唔了一声儿,搁了茶碗,双手搁在腿上,右手拇指和食指相互搓着左手袖口,道
:据闻主审这案子的那官员没什么私交,为人也低调得很,按说他这脾性,应该不会和别人有什么私仇,只是怪就怪在,当时他是铁了心要把那知府犯的罪往株连罪引,只不过也不晓得怎么回事,这案子就这样定了。不过都是些传闻,传着传着,这内容能有多少分是真的我也不晓得。
都是些上不得台面的传闻,我听来的也不一定就是事实,不过这案子我倒没有多在意,毕竟那知府死不足惜,我一向秉承上梁不正下梁歪这个道理,自个儿贪婪成性,教出来的子孙又能好到哪儿去?只不过是有些好奇为什么隔了五年还有人把这件事提出来罢了。
:都是陈年旧案了,就算重审,也掀不起大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