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让一股大力带得重新倒回了床上。——他的手狠狠的拽住了他——高城狂喜的望向他,他的眼睛紧紧的闭着,嘴唇微微张开喘着气,抖着,仿佛那一扯用掉了他全身的力。高城心痛的覆上他的嘴唇,牙齿扣着牙齿,又是一阵窒息——但这次那死老A的手环上了他的颈。高城此时心情大好,意由未尽地吻上那滚动的喉结,却不料身下的人敏感得头向后使劲折去——真敏感——袁朗你终于拉下了面具拉。高城放下他,停住,静静地看着他。他的胸急速的起伏着,终于平缓了后,睁开的眼睛定定的却跳着一团火。高城看着他的眼, “袁朗,我要定你了!”他的眼睛又闭上了。高城探身下去,又一次撬开他的唇,上下抿着,却在他回抿之前,撤出来——狠狠吻在那喉结上,听着头顶那人紊乱的呼吸,高城一路向下吻着,停在哪里打圈,袁朗的身体就不由自主的抬高哪里,平时魅惑多变的声音却听不到,身下的人除了急速沉重的呼吸,一丝shen吟也没有,身体到处都紧绷绷的透着紧张纠缠的气息。——看你忍到几时!——高城继续往下吻着,被单一寸寸往下褪着,到腰部了,袁朗的反应更加激烈,高城往下褪他腰间的迷彩,却被他死死的捉住,死死闭住的眼睛睁开闪过一丝慌乱,高城轻轻的扣住他的腰,“相信我,袁朗。”他放手了。高城温柔的把迷彩褪到小腹,在他的肚脐之处又吸又吻又舔,感受着他的扭动,他的辗转,他的隐忍,他的奔放,他难得的羞涩,他皮肤上的灼热,他身体深处的战栗,看见他的手狠狠的抓着身下的床单,不停的揉搓着,敲打着,紧拉着,他不断抬腰的弓身姿势已经让他呼吸全乱,气喘吁吁。终于他听到他传来的不可自抑的shen吟:“不要……高城……”——哎,大尾巴狼啊,你还在想什么呀——你逃不掉——高城狠狠地咬住刚才还柔情对待的那里,直到口腔充满血腥的滋味。身下的人倏而停住了。高城抬头,笑道:“袁朗,我已经打上标记了。你永远都是我的俘虏。”高城坐回床边,凝视着他,良久,睡去。他却始终闭着眼,只有那轻颤的睫毛,不时紧合的咬肌,微拧的眉头在昭示着他在激烈的想些什么,取舍着什么。
又是清晨,张医生看了看体温,摸了摸脉搏,挑挑眉:“袁中队长,恭喜你,你又可以下南瓜地拉。你还真是非人类啊,真是妖孽不会病,祸害遗千年啊……”突然发觉屋子气压很低,那个陪床的少校用要吃人的眼神望着他,而我们的袁中队长,正一副搬着凳子看好戏的神情左顾右盼。“不是我说的,你自己的队员说的。”张医生赶紧争取宽大。
一中队员全体寒毛倒树,难道队长有什么三长两短拉?众人齐齐列队开向医务室。路上正好碰到带着跟班——名曰高城,懒洋洋的中队长。
“队长,就好拉,多休息几天。队长的身体真是——”
“真是妖孽不会病,祸害遗千年吧……”袁朗闲闲的说。
众人微笑点头点头——停——巨汗黑线一脸。
“今天天气正适合出去走走。下午加餐,就来个30公里武装越野吧。上午训练不变。谢谢你们来看我哈————”烂人好心情的看看天。
张医生在医务室喷嚏连天,传染拉?他琢磨。
看不透他又在想什么。他又恢复了不冷不暖的笑,仿佛什么都没发生过的从容平和。
袁朗,别放手。
袁朗篇
高城,别放手。
袁朗很少把人惹毛(除了南瓜),他总能在底线处一毫米停下。他算计过了——这句话绝对不会带来什么毁灭性的后果,因此为了掩饰自己的失态,他痞痞的笑着说出:“要不要以身相许啊?”却没想到惹爆了身边这只大老虎。嘴唇瞬间被封住,自己只来得及看见这个高老虎张牙舞爪的扑上来。他突然明白:“人不能太复杂,太复杂不好。”木木的话就是经典。
不是没想过和他的感情。但聪明的人往往多疑,狡猾的人又有些懒惰。袁朗在思考这个问题的时候,直接蹦过了他认为最不可能的同xing ai情,或者说把他设定为最小发生值的范围。所以,高老虎这一嘴确实把他弄懵了,他没想到会在这个时候以这种方式被伏击了一回——低估了老虎的火暴与直爽,还有他坚持的6个字。
嘴上的东西已经移开了,袁朗仍在怔忡,盯着屋顶——希望上面掉个东西下来砸晕他或者砸晕他。袁朗想干笑一声,却发现笑肌因使用过多而彻底坏死了。
“还要么?”他在问自己,是真?
“还要么?”他是在问他,是假?
这一刻,袁朗觉得自己肯定是烧坏了大脑,所有的人和所有的事仿佛都象他拥过来——都在问他对或错,一片混乱,没有丝毫头绪。胸前异样的感觉更让他思绪繁杂,——还要控制住自己的因敏感而蠢蠢欲动的身体——袁朗第一次感到束手无策,他竭力想给自己一个理由一个答案。
突然他觉得他停下,看到一双悲哀欲死的眼眸,那个身影转身就走,袁朗大惊,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不能走。于是所有的思绪所有的语言都变成了在那人手腕的一带,看他跌入自己的怀中——不敢看他——也不敢回想——更不敢再说什么。他在等着,他在思索。突然覆上嘴唇上的温暖让袁朗心中轰轰做笑,他决定彻底抛弃头脑,放纵吧,把自己交给那个人。
——TBC——
咳咳,肉沫继续
@沐祈安 @鹰叔狄兰 @爆裂